神經(jīng)?。ㄓ袕娭?,慎)
當天晚上放學后,黎書收到了蔣弛的消息。 22:00 蔣弛:你有東西落我家了。 黎書:? 蔣弛:你上次從我家借走了什么?你原來那條還在這兒。 黎書看著屏幕上的消息,皺著眉想了想。上次去他家還是什么時候?好像還是那次下雨……電光火石間,她忽然明白過來,耳朵莫名的紅了下。 黎書:! 黎書:你拿給我? 蔣弛:你要我拿去學校? 蔣弛:我沒空,明天到我家來拿,不然我就發(fā)失物招領了。 黎書:…… 黎書:好的。 * 翌日,剛好是周六。 黎書在手機上確定了蔣弛在家后,跟mama說了一聲就出門去找他。 以前周末也會這樣,只是上了高二之后,她一次也沒來過。 再次站在黑色的大門外,她伸手,按了按門鈴。 門隔了好一會兒才開,她抬頭,就看見頭發(fā)還濕著的蔣弛。 他好像剛洗完澡,身上帶著沐浴露的香氣。松松垮垮地穿了個衛(wèi)衣,脖頸露出一大片。 黎書別過眼不去看他,只把手伸在他面前。 “給我吧?!?/br> 蔣弛沒什么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抬手在她手上拍了一下,然后握住往里拉。 “你以為我真是變態(tài)嗎?還拿著你的內褲來接你?” 黎書被他拉到客廳坐下,仔細想了想,好像也是。又抬起頭,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 “那我在這里等你,你去拿給我吧?!?/br> 最近氣溫驟降,她今天穿了件薄厚適中的針織衫,里面搭了個款式新穎的襯衣,有點緊身那種,把胸前繃得緊緊的。 黎書看他一直沒動,疑惑地喊了他一聲。 蔣弛喉結滾動幾下,情緒沒什么起伏地開口,“在里面,你自己去拿?!?/br> 黎書看他,他又偏過頭補充:“你的東西,當然要自己拿?!?/br> 好吧,說的也是。 黎書點點頭,問他在哪里。 “最右邊那個房間,床上的?!?/br> 蔣弛家很大,一樓房間就有好幾個。她找到他說的那個,握著門把手打開。 屋內窗簾拉了一半,窗戶大開著,簌簌往里面灌涼風。黎書被吹得激靈了一下,然后才往床邊走。 床鋪得很干凈,她的內褲安靜地搭在上面。透進的亮光幾乎全被窗簾遮擋,她俯下身,拾起自己的東西。 觸手卻是一片滑膩,鼻尖嗅到熟悉的腥臊味,她手上像被燙了一下,急忙把內褲丟開。 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有什么不對,黎書慌亂轉身,想往外走,頃刻就被跟在身后的蔣弛抱著倒在床上。 柔軟的大床凹陷,guntang的身軀貼合。 他閉著眼睛不容抗拒地吻在她唇上,頭轉動著與她糾纏。掙扎的雙手被他扣著壓在身側,五指嵌進去與她緊扣。他好像已經(jīng)渴了很久,一上來就大口吞咽她嘴里的涎液,靈活的舌頭在口腔里糾纏,緊貼的雙唇間發(fā)出嘖嘖水聲。 黎書在身下掙扎,他就含著她的嘴唇,迷離著眼神看她。 “為什么要躲我?” 嗓音低沉,帶著唇瓣一起震動。 “為什么在學校不讓我親?” “為什么要跑?” 黎書扭著頭躲避,他就輾轉著親吻,身體緊緊地壓在黎書身上,頂起的硬物杵上腿心。 被纏住的嘴唇根本沒法說話,她曲起腿,艱難地去踢他。 很快大腿也被他壓住,他跪在她身上,單手握住纖細的手腕反折到身后。腰肢被迫拱起,他俯下身抬著她下巴深吻。 “為什么要去找陳則?” 這一句話,黎書聽懂了。 “我哪里找他了?” 蔣弛卻像是聽不到一樣,捏著她下巴咬她。 “你想讓他給你補習是不是?你不來找我,因為你想找他是不是?” 越說越生氣,含著小舌狠狠吸了一下。 “他有什么好?他能這樣吸你嗎?” “蔣弛!” 含著耳垂舔了一下。 “他能這樣舔你嗎?” 隔著襯衫抓揉到胸上。 “他能這樣摸你嗎?” 黎書羞憤不已,用力掙脫出他的桎梏,抵在肩上拼命推他。 “蔣弛你發(fā)神經(jīng)!我要回家!” roubang被他釋放出來,握著根部狠狠頂上腿心。 “他能這樣磨你逼嗎?” “啪”,臉被手掌扇過的聲音響起。 蔣弛被打得偏過臉,聽黎書在身下痛罵。 “蔣弛你神經(jīng)??!你欺負我!” 雙手被束著按在頭頂,牛仔褲的拉鏈被人快速拉開,黎書感受到guntang的roubang嵌入腿心,熾熱的鼻息噴灑頸側。 蔣弛猛的低下頭與她接吻,嗓音暗啞。 “對,我是神經(jīng)病?!?/br> “但你只能和我這個神經(jīng)病在一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