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我可以摸你的逼嗎(h)
黎書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這種情況下的這種問題,要她怎么回答。 蔣弛很喜歡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問她話,什么“對不對”、“好不好”,不是真的想問,而是像哄小孩一樣地跟她說話。 “揉揉你的奶子,好不好?” “脫掉你的衣服,好不好?” “小逼也在流水,對不對?” “換種方法親你,好不好?” …… 一聲聲,一次次,看似尊重的話語詢問的卻全是下流的語句,誘哄般的語氣除了讓小逼里的水流得更多了以外沒有別的用處。 黎書也不會回答他,反正不管她同不同意,他都是要做的。這樣的話與其說是詢問,不如說是通知。 就像現(xiàn)在,女孩還沒回應,他已經(jīng)伸著舌頭吻了上去。 接吻先伸舌頭,也不知道哪里學的下流把戲。 薄薄的兩片唇貼在一起,蔣弛微張著嘴小口小口地吸舔著少女的唇瓣,從唇角開始,一點一點細致耐心地描摹。濕滑的舌頭偶爾鉆入舔過貝齒,卻又很快退出舔舐唇縫。 溫柔卻又色情的親吻麻痹著黎書從剛才起就不太清醒的大腦,經(jīng)歷了一番狂風驟雨似的深吻過后蔣弛卻又玩起了這種溫和的招數(shù)。 她被舔得嬌喘連連,胸被按著更往前壓,彎曲的膝蓋緊密地抵著腿間碩大一團。 蔣弛揉著她的臀抱著她前后晃了晃,黎書的膝蓋就碾著那團熱物使勁蹭了蹭。 他含著她的舌頭,低聲問她喜歡嗎,揉著臀的手就往上移,蛇一樣攀上她的胸。 只是蛇是涼的,蔣弛的手是燙的。 青筋凸起的大手從下探入胸罩中,虎口掌著巨乳揉捏,蔣弛又問她,喜歡嗎。 扣的緊密的襯衫這次是被崩開的,肌rou賁張的手臂用力一動,脆弱渺小的紐扣就彈跳離開。蔣弛干脆就著裂縫把襯衫剮下,像剝糖紙似的,將光潔的少女從襯衫中剝出來。 金屬扣在背后解開,蔣弛叼著松垮的內(nèi)衣邊,斜拉著從少女手臂褪下,又用含過乳罩的唇去吻她的胸,最后舔了一口她脖頸的小痣,又問了一遍,喜歡嗎。 “喜歡喜歡喜歡!” 黎書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于這個答案,羞恥的畫面每一幕都太過超過,難言的燥意沖擊著她殘存的理智,蔣弛問了三遍,三遍里每一遍出現(xiàn)的行為她都不可能在前十六年的人生中找到。 終于聽到想要的答案,蔣弛抬頭吻上少女唇瓣,拇指撫著少女側(cè)臉輕蹭,他低聲發(fā)問。 “小小,我可以摸你的逼嗎?” 不知道是這話令人震驚還是蔣弛居然知道她的小名更讓人驚訝。 黎書推開他的臉,睜大眼睛詢問:“你怎么知道我叫小???” “怎么不知道?!?/br> 他又跑到下面去了。 舌尖舔一下微腫的唇瓣,“這里小小的?!?/br> 又往下舔一下嫣紅的乳珠,“這里小小的。” 最后修長的食指按住凸出的陰蒂。 “這里也小小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