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弄(H)
夜里浪了六七次,宋昱拿起手帕擦拭著玉娘身下的體液,那手帕黏膩有如蘸了漿糊,于是便將其遞給一旁伺候的綠屏,叫她換條新的去。 綠屏接過手帕,在水盆里浣洗了一番,擰干再遞給公子。 公子抱著癱軟的玉娘繼續(xù)為其擦身,動(dòng)作溫柔且耐心,嘴里還輕聲哄著,“玉娘受累了,擦完咱就歇了。” 聽到公子這樣說,綠屏眼眸微動(dòng),心想著終于能休息了。 “爺還用備水嗎?”她小心翼翼地問著。 “不用了,一會(huì)我抱她回偏房?!彼侮盘巯У膿嶂衲锛t潤的臉頰,心中就是萬般不舍,也不能破了侯府的規(guī)矩,畢竟通房是不能與男主人一同過夜的。 不過能半年后就好了,等他納完貴妾,就是夜夜同枕也不壞規(guī)矩,頂多說他獨(dú)寵愛妾。 “那奴婢告退了。” “嗯,你歇去吧?!彼侮艛[擺手。 ...... 玉娘整個(gè)人軟趴趴地躺在他身上,雖然他披了件薄衣,但是玉娘穿的還是那條肚兜,奶子倒是罩住了,可下半身還空著,千嬌百媚的模樣。 宋昱揉揉玉娘的雪白的屁股,想到剛才一邊后入一邊扇打,有些心猿意馬,就哄著讓她下去。 “玉娘,爺抱你回房,可好?” “嗯...”玉梔頭枕在公子胸前,也沒睜眼,呼呼氣微從口喘。 宋昱坐起身,連帶著將玉娘也弄起來了,玉娘杏眼朦朧,朱唇咂吐丁香,玉臂勾住他的脖頸,朝著他的唇吻去。 “!”唇突然被吻,宋昱一怔,錯(cuò)愣的看著玉娘。 玉娘閉著眼,柔軟的唇瓣貼在他的薄唇上,細(xì)細(xì)吸吮著,好像在吃嘴。 那雙唇瓣如想象中一樣甜美滋潤。 這是他們第一次親吻,雖然此刻的她似乎并不太清醒。 可對(duì)他來說依舊受寵若驚。 他回神,用更激烈的方式回吻,再用舌尖撬開貝齒,舌尖含繞著她那柔軟的小舌,接著便嘬吮起來。 他含著她口中甜美的津蜜,嘖嘖有聲的咽著,二人鼻尖相抵,唇舌纏繞,宛如一對(duì)交頸鴛鴦,好不繾綣。 良久,一吻畢,二人相擁,均是氣喘吁吁。 終于得了美人吻,宋昱的情緒價(jià)值得到無比滿足。 身體雖有復(fù)蘇的跡象,但他不敢妄動(dòng),畢竟今夜玩得這般野,在她身上來來回回xiele六七次,就是再想來也有些力不從心。 立起來沒問題,但是有些干不動(dòng)了。 所以他盡量壓著自己這股欲潮,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正當(dāng)他在努力調(diào)整時(shí),身下那坨卻被一只柔軟的小手抓住了。 “玉娘?”他粗啞開口,震驚的看著玉娘,此刻的她正抓著他那偃旗息鼓的rou莖,一下又一下的搓弄著。 “怎還不硬?”玉梔秀眉緊蹙,不滿的看著那紫紅的rou根,軟塌塌的像根剛灌的rou腸,左搖右晃的就是沒法固定站立。 “呼...”陽物被柔軟的小手那般yin弄,宋昱汗流浹背,龜首漸漸抬起,rou柱在柔夷的包裹下緩緩膨脹,慢慢將她小手塞滿。 他啞聲問,“卿卿還要嗎?” “嗯?!庇衲锖卮?,此時(shí)的她身體已經(jīng)不像是自己的了,體內(nèi)癢意未全解,一心只想著將那物插進(jìn)去疏通。 “要不明日再來...”他覺著自己要被榨干了,確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彼卮鸬脭蒯斀罔F。 直到小手搓到那陽物硬邦邦了,她分開腿,扶著rou柱,在xue口磨了會(huì)兒引得xue內(nèi)酸癢異常,很快便磨出水兒,然后背對(duì)著男人朝下一坐。 “哦......”陰陽交合的那一瞬,他的喉嚨吐出低吼。 粗硬龜首直插至底,莖柱塞得牝中滿滿,所有空虛癢意全部散盡,她微仰著頭,洶涌的快感快速流竄,爽得她頭皮都發(fā)麻,她開始學(xué)著騎馬的動(dòng)作,顛簸身子,律動(dòng)起來。 “嗯...不夠...還要...嗯...”她顫聲嬌吟,默默感受著體內(nèi)那根盤虬青筋的rou根,敏感的捻磨著xue壁的每一寸嫩rou,津津水流出花間。 看著美人那纖細(xì)的裸背以及起伏不斷小屁股在陽物間進(jìn)進(jìn)出出,男人繃緊的下頜隱隱發(fā)顫,開口道,“卿卿這是要榨干爺?!?/br> “嗯...榨干你...誰讓你總是欺負(fù)我...”她雙手杵著男人的腿根,柳腰狂擺,學(xué)著對(duì)方cao她的方法淺抽深送。 “壞卿卿。”他無奈笑笑,然后又坐起身子,該被動(dòng)為主動(dòng),舉起玉娘的兩雙腿兒,挺急腰胯,狠狠抽送。 雙腿一下被舉高,她失去了平衡,只能看著自己那雙玉足在空中失控地?cái)[來擺去。 身下是男人新一輪的狂風(fēng)疾雨,那頻率快到使她身體打顫,可這樣比剛才自己弄還舒坦,xuerou不斷攣縮,她終于得到了更好的紓解。 “卿卿喜歡爺這樣yin弄你嗎?!彼侮乓贿吀蓌ue,一邊柔聲問道。 “啊...喜歡...喜歡...”嬌xue被撞散,yin水自xue中狂灑,玉梔咿咿呀呀的吟著,媚眼如絲,視線卻仿佛失去焦點(diǎn)。 “啪啪啪啪”滿屋子回蕩著讓人臉紅心燥的唧唧水聲,男人幾度賣力,不斷更換體位,美人嬌聲屢喚,媚態(tài)呈妍,須臾繾綣情濃,又是一夜春宵,恍若夢(mèng)寐。 窗紗慚慚明亮,直至一點(diǎn)不剩,兩人累到不行,相摟相抱,并頭而睡。 ...... 翌日,辰時(shí)。 綠屏醒來,本想去隔壁喚玉梔起床,可想到昨夜公子特意吩咐過讓玉娘多睡會(huì)兒,她就沒去打擾。 于是準(zhǔn)備去公子寢房伺候其洗漱。 誰知門口碰到了灰頭灰臉的薛貴。 問他怎么了,薛貴說,“我早上去爺寢室稟報(bào),還沒等進(jìn)去,就遭爺一頓罵?!?/br> “去早了吧,公子昨夜又折騰到天亮?!?/br> “我哪知,昨天就顧著辦荔枝這事。”說完他展示了一番手中的那盒荔枝,接著又說,“爺說要你進(jìn)去送水,順便將這荔枝洗凈送去?!?/br> “?。俊本G屏明顯愣了一下,怎還送水。 可等她進(jìn)去后,便嗅到那滿屋子男女交媾的腥臊味,再看到枕在公子臂彎,睡得不省人事的玉梔,她傻眼了。 畢竟通房不能宿在主子寢內(nèi),怎能壞了規(guī)矩。 公子輕輕抽出手臂,扶著玉娘的頭枕在枕頭上,然后自己隨意披了件衣,便下了床。 盥漱完,他終于穿戴整齊,然后看了眼還在熟睡的玉娘,對(duì)綠屏吩咐道,“記得給玉娘凈下身子。”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