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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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剛在她xue里泄完,還沒等抽出來,玉梔感知到那根rou棍子又開始在她體內(nèi)膨脹了。 這恢復得也太快了,她還沒緩過來這股氣兒呢。 “爺,讓奴婢歇會吧?!彼蟮馈?/br> “嗯,你歇你的。”他干他的。 宋昱答非所問,很明顯,他并沒有想拔出的意思。 體內(nèi)的roubang又動了幾下,撞得xue內(nèi)“咕嘰咕嘰”,似乎在用這種方式恢復原狀。 效果極佳,那莖身果真腫脹起來,漸漸將把媚rou撐到極大。 “嗯...別弄了爺...”陽精已將她宮腔注滿了,如今rou根又充血,xue里鼓鼓囊囊脹得難受。 “無事,爺幫你將陽精cao出。”宋昱語不驚人。 “?”她難以置信。 只見男人聳動胯部,叉開她的腿兒再度cao弄起來,只不過這次cao出來的水剛好是他之前射出的陽精。 “啪啪啪”的rou體拍打聲似乎蓋過了溫泉水流聲,玉梔羞憤心中暗罵野男人。 如今他這番行徑與發(fā)情期的動物有何分辨,毫無理智只知交配。 “啊...啊...啊...”玉梔身子哆嗦起來,不停地打著顫。 體內(nèi)龍精被rou根搗出白沫,咕嘰咕嘰像是肚子里在冒泡,因為撞的極深,肚皮里翻江倒海有如胎動,長長的棍狀物在肚皮上隱隱顯出形狀。 可就算是這樣,xue內(nèi)媚rou也不肯松,緊緊裹住男人的陽物,既羞恥又貪媚。 “玉娘這處xue兒真是貪,爺?shù)年柧急荒愠詢袅??!蹦腥说年栁锊粩嗤鵻ue里撞,精準找到她最敏感的花心,每一下都頂?shù)盟捎溃瑈in水被他撥撩得越發(fā)猖獗,與體內(nèi)的陽精融二為一。 她實在沒力氣了,支撐的雙手在慢慢下滑,接著后腰一仰,半個身子癱倒在岸邊。 玉娘這一倒,正在勤懇耕耘的宋昱終于有了反應。 見美人身子癱軟,他想起美人剛說自己身子累,頓時起了惻隱之心。 抽插的動作逐漸停下,他憐愛問詢,“玉娘,果真累了?” “嗯?!彼趸貞?,聲如蚊蚋。 “好,我們上岸?!?/br> 玉梔大腦暈乎乎的,不知是累的還是被cao得不知人事。 她感覺到公子從水中走出,接著她的身子被騰空抱起,臀部被一雙大掌兜住。 公子讓她摟住自己脖頸,雙腿盤在他的臂彎上,她乖乖照做,公子便站了起來。 這一站可好,她手沒攥緊,只覺忽悠一下,后腰險些仰過去,還好公子眼疾手快,將她摟緊。 “玉娘,可摟住了?!惫印昂眯摹碧嵝?。 這時她倒也清醒了,似乎真怕自己掉下去,頭側(cè)枕著公子的肩,小手緊緊攥著他的脖頸,可這公子怎回事,rou根還插在自己體內(nèi)也不拔出來,這要是走動起來... 下一秒,她就知曉了他的意圖。 男人用力托了托她的臀部,兩只手掌稍稍向腿根挪動了些,使她腿彎剛好搭在他肘間。 柔軟的奶子被他的胸膛壓得變形,他將身子向上顛了顛,頓覺身下交合處有些許的躁動,耳側(cè)傳來一陣女子微弱嚶嚀聲,他暗笑,接著便邁腿大步走起。 “啊...”這一動可好,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全身血液仿佛凝聚于此,玉梔難忍住驚叫出聲。 “玉娘,可舒服?”宋昱啄了啄她的側(cè)頸,心情極度愉悅。 隨著他的走動,埋在xue里的rou根一下一下的頂弄著,雖然動作不大,但是太磨人了,沒走幾步她就覺得氣喘吁吁。 “爺放下吧...奴婢...自己能走...”她說話都上氣不接下氣了。 “那可不行,卿卿如此cao勞,爺定不能讓你累著?!彼斎徊荒芊畔滤?,初次嘗試這個體位就讓他欲罷不能。 他的玉娘身嬌體軟,抱起來也輕,邊走邊cao的感覺讓他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僅靠走路的一邁一停間,rou根猶如傾注了原動力,不用費太多力就可撞得極深。 緊致的甬道嚴絲合縫將他包裹住,又走了幾步他突然停下步伐,接著托著她的蜜臀,腰間一挺,原地顛起來。 “啪啪啪”又是一陣疾風驟雨般的cao弄。 “啊啊啊...”玉梔如今全身支點都在身下那根yin棍中,yin棍又熱又燙插得極深,幾次逼近宮口,仿佛全身都被人cao控著,讓她極度沒有安全感。 或許因為過度缺乏安全感,她的身體處于緊繃的狀態(tài),甬道開始不斷收縮擠壓,一下縮得又緊又窄,像是要把他的命根子夾斷。 他額角微微滲汗,喘聲也變急促,只得用力掐起她的臀rou,伏在她耳邊,“saoxue要是將爺夾斷了,以后誰給卿卿快活?” 說完又重重一頂,直接將那收緊的媚rou全部撞散。 “嗯啊...嗯...”她像是真的受到刺激,花心一下子被撞開了,肆虐齊卷而來,身體被撞得痙攣微顫,yin水呲溜呲溜開始泛濫。 “sao婦被爺cao爽了?”他滿嘴yin污,也不管什么人倫五常,托著美人的腰臀就是一頓兇狠進攻。 她受不住,低聲求饒,“爺...輕些...啊...太深了...啊...” 可她的求饒并沒有得到男人的憐憫,cao紅眼的男人開始抱著她在室內(nèi)走走停停,使壞似的走兩步就停下cao半天,還一口一個“sao婦”,說得她羞憤萬分。 男人身下動作又急又重,抽插之間,媚rou被撞得外翻,那蜜液與體內(nèi)殘存的yin精混成汁液順著兩人交合之處被撞得揚揚灑灑,沿著腿根流至地面。 沒多久地面就變得濕濕噠噠,滑膩不堪。 由于太過濕滑,有幾次他險些絆倒,于是他徑直走向軟榻,坐下后繼續(xù)捧著美人的蜜臀持續(xù)輸出。 軟榻上他變著戲法的將美人翻來覆去的cao弄,一會兒后入,一會兒坐騎,一會兒又讓美人自己箍著雙腿挨cao。 總之好不容易收拾好的軟榻再次被糟蹋,甚至隨著他的動作“嘎吱嘎吱”地亂叫,時刻都有被撞塌的危險。 玉梔無力的側(cè)躺著,身子被撞得一頂一頂?shù)模袷瞧扑橥尥?,默默承受著身后男人暴虐?/br> 不知是第幾次高潮了,rou根從未停止入侵,水xue卻源源不斷的溢出春水,男人在她體內(nèi)已xiele四次,如今這是第五次了,可這次依舊冗長,一個姿勢抽插了數(shù)百次那物始終硬挺。 如今的她嗓子干啞到想叫都叫不出聲了。 “嗯...嗯..嗯...”空氣間只余下女子微弱的哼唧聲和激烈的rou搏聲。 宋昱雙眼發(fā)紅,渾身緊繃,可身下依舊機械性的cao弄著,仿佛已經(jīng)失去靈魂,只有身體的本能。 直到那股熟悉的熱浪襲來,他仰起頭,高亢的吼出聲,緊接著渾身顫抖,將體內(nèi)全部精華盡數(shù)灌入花xue中。 他抱著美人久久未平,兩人都在急促喘息,似乎還沉浸在剛剛那場激情的性事中。 良久,他將疲軟的陽物慢慢抽出體內(nèi),隨即大量乳白色的液體從xue內(nèi)涌出,瞬間浸濕軟榻。 美人的身體一下散了,全身癱軟在榻上,臉上紅潮未褪,香汗淋漓,身子微微顫著,眼睛都睜不開了。 雖然他還有繼續(xù)的念頭,但是看到美人如此疲乏,便生了憐香惜玉之心。 他揉了揉美人的奶子,又親了口側(cè)頰,然后又一次問起,“玉娘這次是真累了?” “累...”她聲音微弱且沙啞。 他匿笑,大發(fā)慈悲放過她。 之前都是讓綠屏進來清理的,因為剛好在浴室,他便抱起美人進了浴池,開始未其清洗。 手指撥弄著花xue,越來越多的體液從xue口溢出,射了太多了,玉娘的小肚子鼓鼓的,里面灌著滿滿的陽精,像懷了幾月身孕的婦人。 說不定這里正孕育著一個屬于他們的寶寶... 越想越天馬行空,他打斷自己的臆想,輕輕撫摸著玉娘的肚子,想著玉娘要是自己的正妻該多好,也不用喝那勞什子避子湯了。 當朝為了避免權(quán)貴寵妾滅妻,貴族之間有個約定俗成,男子弱冠之前未婚者不得納妾生子,就是父親當年也是過了弱冠,才納李氏為妾。 此刻的他突然開始厭惡當朝的清規(guī)戒律,若不是門第束縛,他不會與秦郡主聯(lián)姻,倘若他是民間布衣,便可自由選擇妻子,也不會像如今即使抱著玉娘也是名不正言不順。 通房始終只是個丫鬟,府內(nèi)規(guī)矩通房侍寢但不能同寢,所以初夜就算再不舍他也要分房住。 如今他就是想納妾收房不僅要等到婚后,還要經(jīng)過正妻的首肯。 唉,宋昱徒生嘆息。 ---------------- 作者有話說: 浴室這幾篇可下寫完了,下章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