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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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輅臉色一變,語氣兇起來:“那有什么厲鬼!不過是她的噩夢罷了!” 夏安安:“哦……那沒事了,我們進去吧?!?/br> 進去之后,夏安安畫了一張符,頗為鄭重的交到了陸心蘭手里,說:“母親,你白天將這張符放進香囊里隨身攜帶,晚上睡覺的時候放在枕頭底下?!?/br> 她畫的符,專破房梁的符咒。 詛咒,傷人傷己。夏安安破了這詛咒,對陸心蘭好,同時也免傷下咒人的陰德。 陸心蘭接過去,點點頭說:“好,謝謝你了,安安。” 夏安安說:“不客氣?!?/br> 李冬青又把事先準備好的安眠藥拿了幾顆給她,說:“這是我在老家的時候自己做的藥片,實在睡不著覺的時候,吃一顆這個。但是絕對不可多吃,一天最多只能吃一顆。好好睡上一段時間,會好的!” 陸心蘭又接了過去,然后看了一眼趙mama。 趙mama就讓人拿了很多禮品出來,作為答謝,禮數(shù)周全。 這樣看起來,陸心蘭就是請李冬青來看病的。 然而,兩人告辭要走的時候,云染突然跪倒在陸心蘭面前:“夫人!您把我調(diào)回來吧!我沒法在大姑娘身邊當差了?!?/br> 陸心蘭詫異地問:“怎么了?” 云染:“安姐兒不喜奴婢,平時都不讓奴婢跟著!身為安姐兒的貼身女使,著實做不到盡職盡責!只有自己請辭!” “什么?”陸心蘭怒道:“你這丫頭,往日里瞧著你挺機靈的,如今是怎么回事?” 云染:“前幾日,因著姑娘跟東籬單獨出門,奴婢說要跟著一起去,免得人家閑話。姐兒就是不同意。奴婢多說了兩句,惹惱了姐兒……” “什么?跟東籬單獨出門?”夏輅臉色一黑,“安安,你是一個大家閨秀,怎么能跟外男單獨出門?” 夏安安今兒本就有預感,今天的“看病”,應該跟昨日她跟白蓁蓁說的話有關(guān)系。 果然! 他們召回云染,還要用這種方式來惡心她一下? 呵! 夏安安自然不能讓他們得逞了去,說:“爹!女兒沒有跟東籬單獨出過門呀!只是陸灼讓他給我傳了幾句話而已。云染非要跟著去,我不讓,她就當著滿院子的人跪在我面前,說什么男女授受不親!” 第345章 她可是個忠仆? “什么?”夏輅看向李冬青,“弟妹,這是怎么回事?” 李冬青看了云染一眼,笑了笑,只問了一句:“夏尚書,您覺得,她可是個忠仆?” 夏輅也不傻,看云染的眼神頓時變了。 “在場諸位,你們什么時候見過,一個下人敢當著長輩和這么多下人的面,嚷嚷自己的主子和外男私自外出?”李冬青提高音量,“如果是在我府上,就沖著今天這一條,我必須要懲戒她,然后趕出去的!” 李冬青的性格是強勢的,她指著云染就說開了:“今天既然你自己跳出來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夏尚書!陸夫人!這個丫頭,我老早就看不順眼了!她平時就愛自己拿主意,動不動就說她要如何如何否則無法跟陸夫人交代!而從來不問安安要如何! 就拿上次的事來說,陸五公子被皇上派了緊急公務,因著有些事情要交代給安安,讓東籬給她傳話,識趣的都知道避開,云染卻非要跟著! 安安不讓她跟,她竟當著滿院子的人跪在安安面前,說什么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話! 你們說,她若真心服侍安安,怎會做出這種敗壞她名聲的事情來? 她如今還敢到這里來渾說?我倒是想問一問夏尚書,你們家的家規(guī)死板到這種程度?未婚夫派人來傳話,女兒還不能單獨見一見,而是要有丫鬟跟著?不讓跟就到處嚷嚷說她男女授受不親?” 夏輅臉色難看地看向云染:“賤婢!我們家花錢請了你來,是來造禍的?還是來當祖宗的?豈有此理!竟還敢跑到我面前來編排我的女兒!” 人無完人,哪個主子沒點兒自己的隱私?就算真的做錯了什么事情,做下人的到處嚷嚷,這也是犯了大忌。 云染一臉冤屈地說:“老爺!他們真的單獨出去了啊!她——” “還敢亂喊!”夏輅怒了,“來人,捂住她的嘴,把她給我拖出去!” 一群人過來,把云染拖了出去。 陸心蘭等人被拖走了,一臉歉意地跟夏安安說:“安安,都是母親不好!我往日里瞧著她做事很周全,才把她派到你那里去。不成想……咳咳咳!” 陸心蘭劇烈地咳嗽了一陣。 夏安安過去給她順氣,說:“母親身體不好,難免有些心力不足,識人不清的時候,您還特地為了我尋了那么多人給我使喚。該我覺得愧疚才是!” 陸心蘭搖頭,很難過的樣子。 “要我說,這問題的根源在于,安安手里沒有她們的身契!”李冬青說,“下人都這樣,身契在誰的手里,他們就聽誰的!要不陸夫人,您把安安的下人的身契都給她,以后您也少cao些心?!?/br> 陸心蘭眼神沉了沉:“我們府上可沒有這樣的規(guī)矩。但凡是公中出錢的,身契都在公中?!?/br> 所謂“公中”,便是她這個當家主母手里。 “這有什么關(guān)系?”李冬青表示,“把身契給她,以后由她自己付月銀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