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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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安用力掰他的手:“不說就是了……” 陸灼的手離開了她的唇,卻又抓住了她的后頸,看著她濕潤飽滿的唇,說:“再說就縫了你的嘴?!?/br> 語氣……很欲。 看起來很想親她的樣子。 夏安安使勁扒拉他的手,大眼睛里滿是抗拒。 陸灼沒有強迫她,坐直了,雙手抱著后腦勺靠在馬車墻上,眼睛如鉤子般鉤著她。 這時,夏安安發(fā)現(xiàn),陸灼胸口上有暗褐色,像是來月經(jīng)后沒洗干凈的內(nèi)褲。 夏安安指著那兒:“這這這是……什么?” 陸灼低頭看了一眼,說:“刺客的血,一刀刺進去,噴了我一身?!?/br> 夏安安慢慢收回了手指,一直往旁邊挪。 陸灼注意到了:“我殺的是刺客,你怕什么?” “啊!你離我遠點!”夏安安伸手隔出一尺遠的距離,尖叫。 陸灼:“……” …… 第二天,陸灼從宮里回來,笑吟吟地去了國公爺那里,說皇上下旨賜婚,把寶慶公主指給了嚴廷樂。 國公爺大樂,問是怎么回事。 陸灼說了夏安安的主意。 國公爺說這丫頭有想法,該賞。 陸灼說,怕公主知道了惦記上她,別落個東籬一樣的下場,他們知道就是了,就不用賞了。 國公爺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聽你娘說,你對她很上心?” 陸灼抿了抿唇,點頭。 顯得很老實。 國公爺一副“都是男人,都懂”的表情,拍了他一下,說:“別懷孕就行。成親之前先弄出孩子來,可就難看了?!?/br> 陸灼:“她如今一心追尋自己的身世,無心其他。而且我瞧著她的見識談吐不似普通人家,還有待查證。所以不急?!?/br> 國公爺:“多找?guī)讉€好大夫給她看看吧。” 陸灼:“好?!?/br> 然后,他又去了夫人那里,說了公主指婚的事情。 第192章 ‘別的辦法’,是什么辦法? 夫人跟國公爺一樣開心。 但是他們開心的緣故不同。 夫人是開心以后不用伺候兒媳婦。 國公爺則是開心不用跟皇后、太子捆綁。 他一直覺得太子將來做不了明君。 且一直將“匡扶社稷”視作己任。 …… 夏安安這天睡完午覺去前面,驚恐地發(fā)現(xiàn),那位給她腦袋扎過針的陳大夫居然又來了! 陸灼正滿面和煦地招待他,見了夏安安,眼里含著笑,嘴里卻在訓斥她:“都什么時辰了?讓陳大夫等了你好一會兒!” 夏安安:“……那個,陳大夫怎么又來了呀?” 陸灼:“自然是給你復診??爝^去坐好?!?/br> 夏安安過去在陳大夫?qū)γ孀税桶偷厣斐鲎约旱母觳病?/br> 之前覺得他是個庸醫(yī)。 可是吃了他的藥以后,居然連五歲以前的事情都想起來了,可見他不是庸醫(yī),而是神醫(yī)! 陳大夫給她把了脈,看向陸灼說:“之前的血淤之處,應該都已經(jīng)通開了?!?/br> 陸灼皺眉:“可是,她還是想不起來家在何方?!?/br> 陳大夫捋著胡子,說:“如果還是想不起,那八成是當時窒息太久,負責記憶這處關鍵信息的地方壞死了?!?/br> 陸灼:“那要如何治?” 陳大夫搖頭,打個比方說:“這腦子里面負責記憶的東西,就好比算盤珠子,每一顆珠子里面負責記不同的東西。 她這顆珠子壞了,就算長出新的珠子,之前珠子里的記憶會永遠消失,再也恢復不了!” 陸灼神色有些凝重地看了夏安安一眼,問:“那陳大夫,您看她是否還有施針用藥的必要?” 陳大夫搖頭。 陸灼親自送陳大夫離開,回來以后,他就一直皺著眉頭不說話。 夏安安見他這樣,心里有些愧疚,安慰他說:“五哥兒,這腦子里的事情難說得很,也許再過段時間我就想起來了呢?你不用為我傷神了。” 陸灼微微嘆了口氣,說:“罷了!就這樣吧?!?/br> 夏安安:“罷了?” 陸灼:“我是說,尋你爹娘之事,先放一放,想別的辦法?!?/br> 夏安安:“其實我挺好奇的,你說能娶我,到底如何娶呢?想‘別的辦法’,是什么辦法?” 陸灼:“爺自然有辦法?!?/br> 夏安安:“什么辦法?” 陸灼:“你想知道?” 夏安安點頭。 陸灼指指他自己的臉:“親一下?!?/br> 夏安安扭頭就往二樓走:“算了!你愛說不說,我要去抄經(jīng)書!” 上樓梯到拐彎處,她又彎腰往下看。 陸灼見她那賊眉鼠眼的模樣,嗤笑了一下,說:“我出去一趟,晚上回來吃飯?!?/br> “哦?!毕陌舶采先チ恕?/br> 坐在桌前,她卻半天沒動筆。 陸灼那一聲嘆息,讓她有些愧疚,還有些……心疼。 罷了,不管他想什么辦法,那必定都是不容易的。 他有娶她之心,這就夠了。 她應該要認祖歸宗,回到夏家,這樣他就不用為這個費心了。 可是,她要認這個祖,得有證物,不能僅憑自己一張嘴。 再者,她從五歲到十六歲這十一年里的去處,得有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