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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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卻擺擺手,自己親手接過去,笑瞇瞇地說:“你這丫頭倒挺會說話!長得也喜慶!不錯!賞你這個月拿雙份月錢吧!” 夏安安開開心心地行禮:“謝老夫人!” 然后退到了夫人身后。 彩環(huán)看著夏安安居然能得老夫人賞,眼里能噴火一般。 夏安安斜了她一眼,嘴角微彎。 要卷是吧? 偷偷摸摸干些上不得臺面的事,算什么呢? 看我卷不死你! 然而那位郡主卻還沒完,笑了笑說:“灼哥兒這缺了一筆的字,竟然還能有這么多說法呢!不愧是有大學(xué)問的人!聽說,媒婆快踏破你們家門檻了!灼哥兒的親事,定下沒有?” 第43章 開線的桂花荷包 老夫人的笑容比剛剛淡了些,說:“還沒呢!” “他可不小了,也該定下了。”郡主說。 老夫人:“還不是讀書給耽誤了?這孩子,非得考上功名才考慮成家,也幸得今年中了!你說要是沒中,豈不還得再拖三年?” “呵!”郡主語氣有些酸,“如今大事已定,可在相看了?” 老夫人卻看向夫人,說:“灼哥兒的事情,都是他娘在cao持!” 郡主又看向夫人。 夫人臉色語氣比老夫人更淡,說:“不急。灼兒才十八,對男孩子來說,也不算大!” “哎喲!十八了還不大?我家堂哥兒跟他同年,孩子都兩歲了!”郡主說,“而且,現(xiàn)在外頭可有些不好聽的說法!你們得注意著呀!” 夫人一聽這個,臉色頓時變了變。 那位郡主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繼續(xù)說:“流言猛于虎!昨天,堂哥兒還跟我說,如今街頭巷尾都在傳,說本屆狀元郎,出身國公府,身邊卻連一個丫鬟都沒有,都是些……貌美的小廝!你聽聽這是什么話?” 夫人臉色沉了下來,說:“郡主理哪些腌臜流言做什么?也不怕臟了耳朵!” 她指著夏安安說:“以前怕耽誤灼哥兒讀書,我沒給他房里安排年輕丫頭,如今不是有了?我這個做母親的,為了兒子的學(xué)業(yè)cao碎了心,到了那起子下流玩意兒嘴里,竟成了這般不堪!” 郡主大約被夫人的“下流玩意兒”刺到了,臉上那個讓人很不舒服的笑意維持不下去了,眼神落到了夏安安身上,說:“剛剛你說,這丫頭是新買來的?” 夫人:“沒錯。是我特地給灼哥兒買的,郡主瞧著可還使喚得?” 那位郡主的目光在夏安安臉上停留了一陣。 夏安安感到有壓力,但她沒動,微笑面對。 “長得怪??!好像還讀過書?”郡主說,“這狀元郎的丫鬟,果然比別家更出眾些!” 夫人笑道:“郡主謬贊了?!?/br> “莫非,是灼哥兒的房里人?”郡主卻又問了一句。 此話一出,夏安安心里猛然跳了跳。 夫人她……不會為了糾正陸灼的名聲,說“是”吧? 千萬不要?。∷?dāng)眾駁了夫人,定然沒有好下場。 她要不駁,就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好在,外頭突然響起鞭炮聲,噼里啪啦震天響,打斷了郡主和夫人的唇槍舌劍。 開宴的吉時到了! 吉時一到,耽誤不得。 各房兒媳、孫媳都起身招呼客人,眾賓客紛紛落座。 夏安安松了口氣。 …… 夏安安瞅著蓁蓁姑娘往外走去,大約是要如廁,就跟李mama說,自己先回去。 李mama本就看她礙眼,自然巴不得,讓她先走了。 夏安安追上白蓁蓁,到人少處行禮:“蓁蓁姑娘?!?/br> 白蓁蓁有些意外地看著她。 “蓁蓁姑娘,五哥兒要去參加一個桂花詩會。偏偏這個季節(jié)又沒有桂花,所以就得帶個跟桂花有關(guān)的物件去?!?/br> 剛剛,夏安安一直在編理由,感覺這個理由還挺順口的,于是就這樣說了。 她把陸灼交給她的金線繡桂花的荷包遞給白蓁蓁,說:“我們公子翻出了這個,卻發(fā)現(xiàn)開線了,就讓奴婢拿來找您,麻煩您再幫他扎一扎線?!?/br> 第44章 他是來談分手的吧? 白蓁蓁看著夏安安手里的荷包,沉默片刻,伸手接過去,說:“好?!?/br> “您看看里面,里面也有線開了?!毕陌舶灿终f。 白蓁蓁聽她似乎藏著話,果然打開看了一眼。 然后迅速合起來,說:“的確開了線,回頭我補(bǔ)好了,再給五哥送去吧!” 夏安安點(diǎn)點(diǎn)頭,告辭離開了曲水閣。 一出去,就見東籬在外面等著她。 陸灼果然安排他來接應(yīng)她了。 他見了夏安安,就過來低聲問:“怎么樣?” 夏安安沖他做了個勝利的手勢:“沒問題!” 東籬松了口氣,說:“我們先過去看看,萬一有人,我們好想辦法把人支走?!?/br> 夏安安點(diǎn)頭,跟著東籬一起去了后園子。 路上,東籬偷偷問夏安安:“安安,你知不知道,公子把蓁蓁姑娘約去,有什么事?” 原來東籬真的不知道呀? 夏安安說:“你都不知道,我哪知道啊?” 東籬便不再問了。 今兒,熱鬧都在前院和曲水閣,后花園空無一人,倒不用他們費(fèi)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