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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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安:“……” 夏安安有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情緒非常豐富。 此時(shí),滿眼的委屈,小嘴耷拉著,莫名可愛而喜感。 陸灼本不是喜歡玩笑之人。 此時(shí),卻莫名起了捉弄她的心思。 他挑起一只眉,說:“你現(xiàn)在只有兩個(gè)選擇,第一,跟我回去,做我的通房丫鬟。第二,把你賣給人牙子。到時(shí)候,你再落到哪里去,就不好說了?!?/br> 夏安安咬唇:“……沒有第三嗎?” 陸灼:“沒有?!?/br> 夏安安:“陸五公子,剛剛蓁蓁姑娘說喜歡我,想要了我去!您讓我去她那里吧!” 陸灼像聽到什么笑話似的:“夏安安,認(rèn)清你的身份!你是我娘花二十兩銀子買來的!是我的私產(chǎn)!怎么?你還想在這國(guó)公府里自由挑選主子?” 第9章 你的‘信念’,從何而來? 夏安安眼淚突然滾掉下來:“我不是想自由挑選主子!我就是……就是不想做通房!你這不是霸王硬上弓么?你是個(gè)讀書人!這樣,這樣……簡(jiǎn)直是有辱斯文!” 都哭了? 還敢罵他? 看樣子,這丫頭是真不想跟他。 這個(gè)認(rèn)知,突然讓陸灼很不爽。 他看著夏安安,語氣真正冷了下來:“讀書人?有辱斯文?誰告訴你,我是個(gè)‘讀書’人?” 夏安安:“你不是狀元么?難道你不是讀書人?你不僅是讀書人,還應(yīng)該做天下讀書人的楷模!非禮勿言、非禮勿動(dòng)!你怎么能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說要把我收房,還想強(qiáng)迫我,我……” 她說著說著就失了聲,定定看著陸灼舉到她面前的一塊腰牌。 那是塊象牙腰牌,上方銘云紋,下方從左到右橫寫“衛(wèi)”、“衣”、“錦”三字。 再往下則是:錦衣親軍所副千戶陸灼。 “錦、衣、衛(wèi)?”夏安安眼睛越瞪越大,突然結(jié)巴起來,“這……這……奴婢聽說,您……您是本屆狀元郎來著?難道是訛傳?” 陸灼嘴角彎了彎,顯得有些壞:“本千戶只是閑來無事,順便考了個(gè)狀元而已?!?/br> 夏安安:“……” 夏安安:“……” 夏安安:“……” 您特么是凡爾賽本賽么? 陸灼慢條斯理將腰牌放回懷里,敏銳地捕捉到了她眼里的恐懼,問:“你知道什么叫錦衣衛(wèi)?” 夏安安腦海里頓時(shí)蹦出各種酷刑的畫面。 烙鐵,老虎凳,血淋淋,反派殘忍大笑…… 夏安安:“……我……我不知道。我……我失憶了?!?/br> 陸灼突然沖她笑:“所以,你到底是要跟我回去,還是要去白蓁蓁那里?” 夏安安:“……其實(shí),只要您別讓我做通房,奴婢還是愿意呆在和光園的!魏mama對(duì)我們挺好的!什么都愿意教我們?!?/br> 陸灼沉默片刻,突然邁進(jìn)一步,居高臨下地盯著她:“就這么不想跟我?” 他的氣息突然侵襲,夏安安嚇得后退一步:“不是不想跟您!您……您很好!長(zhǎng)得俊,武功好,學(xué)問高,是天底下所有女孩子夢(mèng)想中的郎君!只是奴婢自知,就算能找回家里,也定然無法跟定國(guó)公府匹配,跟了您,只能做您的妾室!但是,奴婢心里有個(gè)信念,寧為窮人妻,不做富人妾!所以……所以……” “你都失憶了,你的‘信念’,又從何而來?”陸灼問她。 夏安安眨巴眨巴眼睛:“……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有這種想法!” 陸灼看了她一陣,說:“你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想法?!?/br> 夏安安張了張嘴:“……,......,......” 陸灼沒再跟她多說,轉(zhuǎn)身走了。 留下一股淡淡的熏衣香氣。 夏安安心里狠狠地罵了一句“混賬玩意兒”,提著裙擺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 陸灼住的院子,叫和光園。 還沒進(jìn)園門,就見魏mama鬼頭鬼腦地往外張望。 突然一眼看到陸灼,她急忙閃身躲了起來。 第10章 只要?jiǎng)e讓她暖床,她干啥都行 “魏mama?!标懽坪傲艘宦暋?/br> 魏mama三步并作兩步出來,應(yīng)道:“哥兒,您回來了?” 陸灼:“把人給你帶回來了,領(lǐng)回去吧。” 魏mama的眼珠子很傳神地往夏安安身上瞟了瞟,小心翼翼地問:“那……那她……您……” 陸灼:“給她安排個(gè)差事吧?!?/br> “安排什么差事啊?”魏mama的神態(tài)跟哈巴狗似的,滿臉堆笑,眼神充滿著對(duì)主人的崇拜和忠誠,就差搖尾巴了,說:“老奴蠢!請(qǐng)哥兒明示!” 陸灼便給了她明示:“既然她不愿意做房里人,你隨便安排就是,不用問我。” 說完,他便徑直走了。 魏mama躬身行禮,目送他走遠(yuǎn)了,驀然轉(zhuǎn)頭看向夏安安。 那眼神兒,瞬間從哈巴狗變成了狼狗,咆哮道:“夏!安!安!” 夏安安縮了縮脖子:“魏mama,原來是您叫他去夫人那里的???” 魏mama指著她自己的鼻子:“我‘叫’他去?我是個(gè)什么玩意兒?我能‘叫’他去?我以為是他跟夫人說了昨晚的事要趕走你,所以去求他!我跟他說你身無分文無處可去腦子還進(jìn)水了!好話說了一籮筐!他才走了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