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花心男人得性??;感情微妙哭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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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天來,顧源的下身一直發(fā)癢,去醫(yī)院檢查的時候,醫(yī)生明確地告訴他得了性病,他嚇得又是打針又是吃藥,晚上乖乖地不再出門,回到租屋不是看電視就是睡覺,李忠厚每天夜晚看他在家,倒是感覺很蹊巧,心底逐漸起了疑心,留意看他,不管是租房還是辦公室里,他大大的吃藥,倒垃圾的時候,無意中又發(fā)現(xiàn)與性病有關的瓶瓶罐和藥盒,嘴角便不屑道:“看你還荒唐不?這下得了性病吧,勸你都不聽,活該?!?/br> 顧源的這個性病一直折磨騰了一個多月才好,由于他不敢進大醫(yī)院,晚上只是在公明鎮(zhèn)一個偏僻的小診所治療,錢貼進了黑診所三千五百多元,這些錢都是他從手下和老鄉(xiāng)那里拆東補西借的;想到家里老婆和上學的兩個孩子都等著他寄錢,病好后的他越發(fā)心急如焚;這里又有人托人請他介紹進廠,他便獅子大開口要了350元的介紹費,這個被介紹進廠的工人分進李忠厚所管轄斬流水拉,干了一個多個禮拜就到處說顧源收了介紹費如此云云,結(jié)果全廠人盡皆知。 自小妻子劉小秀攜款走后,廖慶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悲痛的心就得已恢復,他很快投入鶯歌燕舞之中,反正他一個月有三千元的工資,不管是*或者偶爾地打炮,這些足夠他開銷,假若真不夠花,他伸手問周董要,說是找老婆要用,對于這個唯一的小舅子,周董怕他絕后,倒也并不克儉于他。 在廖慶一來二去的瞎貓子亂撞之中,他與一個陜西的婆娘在夜香發(fā)廊勾搭上手,這婆娘姓歐陽,少見的復姓,偏巧是個離婚的主兒,有三十多歲,雙眼炯炯有神地深凹,一看就是個很精明的女人,五官并不太差,配起廖慶的也算是天上人間,當然她在天上,想著紅顏易老美人遲暮的荒涼,她也急于把自己嫁出去,管他男人好壞,反正燈一吹男人都是一個樣,再說臺灣比起大陸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她帶著深信不疑的英明決定,閃電式與廖慶結(jié)婚,這次結(jié)婚才算是真正的功德圓滿,她不僅帶廖慶回了陜西老家民政廳弄了燙手燙心的紅本,而且特意穿金戴銀神氣十足地挽著他的胳膊肘兒在破爛的小鎮(zhèn)轉(zhuǎn)了幾圈,她知道轉(zhuǎn)了幾圈后,她的貴婦風頭很快傳到前夫耳朵,小鎮(zhèn)的雖小,但傳播某些新聞比光速還快。 廖慶,終于修得正果,討了個從良的婆娘后,便把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沙井的街道,橫堅頗多,東一條西一條分散然后匯集,所謂條條羅馬通北京也許不過如此,這是一個還未大面積開發(fā)的小鎮(zhèn),這樣的一個禮拜天早上,一切都安寧而又祥和,路上的行人都不慌不忙,自行車很多,稀稀落落地鈴鐺聲,間或少數(shù)的摩托車穿梭其中,也許因為昨天的一場雨,周圍的空氣是透明的,令人心曠神怡,早起的陽光明媚而又生動,它沒有想象中灼熱,像一位成熟的女性,自然而然的越加風韻沉靜,嫻淑的圓圓臉龐,四圈紅暈越來越明艷靚麗,照射在人的身上,給人一種羞達達的光芒。 按照通知,胡小梅八點鐘就持著考生證走進沙井中學,在這一天中接連考了兩場試,散場的時候,也不過四點二十分,走出校門,意外的看見含笑而立的蔡志遠,他手里拿著兩瓶王老吉;其實蔡志遠上午就來了,他怕影響小梅考試,也就克制著不與她見面,這會兒知道她出來了,他才站立到圍墻外等候,見小梅一出來,他就遞過一瓶拉罐。 胡小梅的心頭一熱,一種很微妙的感覺彌漫在心房,她淺淺地笑了一下,伸手接過拉罐,裝著淡淡地問:“老弟,你咋知道我在這里?”她微笑故意裝得很輕松,自從她離開將石后,她應聘進了公明鎮(zhèn)塘尾村一個電子廠做了統(tǒng)計文員,工作上很是安逸和平靜,除了學習,幾乎從來不出門,這中間她曾去過成校兩次,一次是晚上,跟老師請教完了問題就走,一次是周末去成校交準考證照片。 “我在成校上班當老師呢,一直沒看到你,后來跟老師要了你們的考試日期,考得如何?”蔡志遠含笑問道:“你考的如何?你怎么離開了學校?有什么事嗎?你過得好嗎?”算起來,他們有兩個多月沒有照面,可中間仿佛隔了幾十年,千言萬語擠在一起,都不知哪句話先問,也不知哪句話重要,全都扎堆似的紛至踏來,一時間卻又不知問什么好。 沿著圍墻外的樹陰下,一顆顆的梧桐長得遮蔽天日,兩個人一齊并排往前走著,明明暗暗的陽光分割成一塊塊,落在兩人的身上婆娑起舞,隨著風搖曳忽上忽下,蟬鳴得正歡;聽了小蔡接連問的幾個問題,小梅不知該如何回答,她站了一下腳步,望著他,他的一雙眼睛是真誠和熱烈的,有欣喜有擔憂,似曾相識的那種感覺又出現(xiàn)在無言的空間,她再次沖他笑笑,表情有些羞澀,看到后面有輛12路大巴開過來,她伸手一揚,徑直地上了大巴車上,蔡志遠緊跟在后面也上了車。車上的人很少,兩個人并排坐在后面,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這令小蔡想起一句話來:“此時無聲勝有聲?!?/br> 到達公明鎮(zhèn)的時候,太陽完全落在山的另一面,而夜空里擎燃的各種照明燈,比白晝更明亮,閃爍的廣告老遠就能晃得人眼花瞭亂,白生生的臉同白生生的大腿鳥瞰在頭頂上方,發(fā)廊店門的兩側(cè),清一色流轉(zhuǎn)著各色滾動的霓虹,象流動的彩虹轉(zhuǎn)過來晃過去,憑空晃出暖味的光芒,把目光延伸進去,準能發(fā)現(xiàn)一堆堆白花花的年輕rou體,穿著幾乎如三點式比基尼的服裝,“藍眼黃發(fā)”,翹著抖動不停二郎腿,嘴里吸著煙,很優(yōu)雅地用腥紅的小口“叭”地吐出,看著煙圈一縷縷漂移淡去,在風扇“咝咝”的搖動著很快不見了影蹤。 沿街走過的兩人,默默地看著街道發(fā)生的一切,他們一前一后地走到綜合市場,在一家熱哄哄鬧哄哄快餐店吃了頓飯后,在蔡志遠的先開口下,倆人一起又向公明廣場,寬大的公明廣場中央,每個夜晚都有許多人跳舞,教舞的三位都是成人學校的老師,或輕或狂的音樂響起時,許許多多的男女都盡情地舞起來,拍拍手扭扭腰,每個人的臉上布滿了歡樂,周圍看的人也不少,也有年輕的母親推著孩子在人群中穿梭,還有的小男孩子蹬著一雙滑冰鞋,貓著腰在人縫里“嗖”地一聲鉆來來鉆去s行光速。噴水泉邊,到處都游蕩著夜行的人,閑嗑的、談情說愛的、窺伺著行人錢包的、跟小販討價還價購小物件的;好一派熱鬧繁榮的景象。 廣場外圍的石凳上,坐著對對的情侶和老夫老妻,這里,高高的乳白色花瓣路燈,并不十分明亮,打在每個人的臉上都閃出一種叫“幸?!钡墓饷ⅲ麄冇械哪弥鴷?,有的拿著紙扇輕輕地互相拍打逗弄著,間或竊竊私語,與熱鬧的環(huán)境相比,剛好成為另一道對比的風景;蔡志遠和小梅坐在一顆樹下的石凳上,有一片落葉飄下來,他輕輕地托住,拿著手里把玩著,陰影籠罩之處,回過臉看看小梅,如靜坐于朦朧的月光下一般,面部的輪廊平靜而又嫻淑,偶爾不遠處公路邊的燈光掃射,整個人明明暗暗地撲朔迷離,看著她把一盒酸奶喝完,他還是忍不住輕輕地問“姐,你過得好嗎?你還沒有回答我呢?!?/br> 她其實早就想告訴他,很想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他,沉思了一會兒,她開口說了起來,開始的語氣酸澀而又緩慢,借著陰影的幌子,她做了一回勇敢的人,由去年冬遭遇李家順的jian污以及為什么要跳樓,她統(tǒng)統(tǒng)地輕聲地吐了出來,后來語氣越說越急,到最后,竟然是淚流滿面,畢竟往事不堪回首呀,在白天,堆積的情感痛苦被忙碌的工作擠兌得似乎了無痕跡,然而回眸的傷痛,總是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刻活躍著,令她暫時無法釋懷;不過,在知心人面前說出來總比悶在心底好,此刻,她的淚盡情的流著,仿佛要把這半年來的所有委曲和壓抑全都傾泄而去,她緊扎的情感袋口需要放松泄渠,否則時間久了再好的人也會發(fā)瘋。 聽了小梅的一番話,小蔡如入夢靨,游魂似的呆住了,半晌才咬牙切齒地說:“李家順,那個畜生,我真想剁了他?!?/br> “他已經(jīng)得到了報應,聽了判了八年刑呢!”她抽泣道:“會好起來的!”這話,像是安慰自己又是安慰小蔡,小蔡伸過一只手,握著她沾滿淚水的手說:“姐,你一定要幸福,你老公是死腦筋,錯不在你,你是個好女人,不應該跳樓,懂嗎?你一生的幸福還很長很長……”他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鼓起勇氣,一字一頓地說了出來:“姐,如果今生有機會,我可以讓你幸福?!?/br> 她的手在他寬厚的掌心微微發(fā)抖,很快濕透guntang起來,眼淚開始一滴滴就落在他的手背上,過了一會兒,她抽出自己的手,輕輕地說:“別安慰姐,姐老了,我還有兒子和老公呢,我現(xiàn)在最大的心愿就是把所有的課程順利考完……走吧,我該坐車回去了,不能太晚了?!?/br> “好,等你明年考完后,我就教你計算機,現(xiàn)在辦公室都要實行電算化了……我送你上車回塘尾村?!毙〔陶酒鹆松?,對著小梅說:“姐,你記住我的一句老話,堅持就是勝利?!?/br> “好?!彼穆曇舾纱嗬?,透出一股堅強的味道,這令小蔡的心也雀躍不已。(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