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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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好心是沒有好報的,二房三房的矛盾再次激發(fā)。 * 次日清晨。 李福歡聽著李旺角惡狠狠地罵她怎么不滾出去他的屋子。 因為分家西廂房已經(jīng)歸二房所有,說好的一年后才搬。 給足時間讓他們建新房。 李福歡一聽好家伙,憑什么你說搬就搬?她抄手就嘲諷道:“李旺角,你是不識字還是沒腦子?昨兒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是不是我還得給你翻翻教你識字?!” 她一嘲諷可踩狗尾巴了,把李旺角氣的汪汪狂吠個不休,叫囂道:“你就仗著你爹在吧!等你爹不在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福歡可知道氣人了,她笑吟吟說到:“我何時怕過你的?還當(dāng)你比我大就了不起呢,如今你早就打不過我了?!?/br> 從前小時候,她的意識還沒完全恢復(fù),就跟普通小孩子似的,沒少被李旺盛和李旺角他們兄弟倆作弄和欺負(fù)。 但是她也會反抗,可又因為年紀(jì)尚小,個頭的差距就差很大,等她個頭追上來后,就沒再讓他們兄弟倆討到好。 打不過,那就互相折磨,總歸他們倆也是要跟著掛彩。 直到后面。 李福歡身體素質(zhì)越來越好,又跟著趙子襲練武就更不得了,他們兄弟倆在她這邊討不著好處才稍微收斂幾年。 最近看著是少年時期身量見長,又開始謎之自信起來。 李旺角瞧見這死丫頭洋洋得意的模樣就恨不得打死她,更別提,昨天他還被她踹了一腳,簡直奇恥大辱! 李福歡看著漫不經(jīng)心,實則已經(jīng)開始防備起來,他動就開打,結(jié)果倆人還沒打起來,就被李順發(fā)現(xiàn)了將李旺角一通收拾,把這小子收拾的嗷嗷叫,又鬧了一通。 李山根真生氣了。 李順也真生氣了。 他硬氣的很,直接帶著妻子閨女開始收拾東西往外搬。 他娘申氏要攔,他就梗著脖子說道:“不關(guān)爹娘你們的事情,是旺角這孩子說的,我們住了他的屋子,叫我們滾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這屋子也是徹底住不下去了!” 他說著就拉著板車將東西往外拉,朝著隔壁那邊走去。 李福歡抱著包袱跟著往外走,李祿珍帶著小妹也拎著東西往外搬,李壽喜別的太重拿不了,她抱著只公雞走。 把她倆jiejie給逗樂了,全然沒有一絲要搬家的恐慌感。 趙子襲瞧見這動靜早呆不住了,出門就跟著幫忙搬東西,“你們家這幾日吵的挺兇,真搬出來了也好,這屋子有點破舊,但是墻面都是很牢靠的,我等下幫你們修修屋頂就成,修好屋頂,再住個十年八年都成的?!?/br> 這家伙耳朵這么靈,他沒聽見才奇怪呢,李福歡也只是點頭說到:“多謝了,回頭幫我把白爺爺家籬笆也修了吧?!?/br> 倆人走著走著就默契停下,大眼瞪小眼的,趙子襲敗下陣來,樂到:“你是真不客氣???”笑的甭提多燦爛。 李福歡看著他那口白牙,還露出里頭的犬牙,笑瞇瞇道:“你自己說我們之間不需要客氣的,再有,幫助白爺爺這叫樂于助人,你這不是大好的熱心年輕人么?” 趙子襲在李福歡這兒可討不著太多好處,這丫頭伶牙俐齒的很,他連忙答應(yīng),“是是是,這是咱們年輕人該做的?!?/br> 倆人斗著嘴搬東西,而他們的目的地就是趙子襲家隔壁的單間,其實也是趙家的雜物間,如今是空置下來的。 前些時候李山根就將這塊地給換到手,連帶這間雜物房。 趙家從前家底還是挺殷實的,只是他爹常年在外跟貨船,很少在家,基本都靠他娘拉扯幾個孩子長大,后邊他爹又失蹤了,說是整個船都翻了,人不大可能活著。 這么久沒回來,他娘也就認(rèn)命了,生生成了位寡婦。 趙子襲也就愈發(fā)成熟起來,代替父親把整個家撐起來。 他娘的身體也是愈發(fā)不行,這些年來藥錢都貼進(jìn)去許多,家底都掏空了,要不然他家也算富裕。 雜物房都建的很實在,石頭都是好石頭,瓦片是從前用的就老屋子的舊瓦,這些年來風(fēng)吹日曬的就不行啦。 趙子襲心里正琢磨著村里有戶人家,正好也建新房,退換下來的瓦片還挺新的,他可以去問問。 瞧見李順在雜物間里頭打量,他就連忙上前說道:“叔,你等我一下,我去拿梯子把上邊舊瓦整理一下,清干凈了你們好搬東西,免得落灰又把東西弄臟。” 趙子襲將手里的東西往板車上一放,說要去取梯子。 李順瞧見這熱心小子就笑道:“成,不著急,你慢慢來?!?/br> 同一個村的,這孩子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怎么不親近? 李順見狀就讓李福歡留著幫忙扶梯,他自己回去繼續(xù)搬,他昨晚蓋手印時就知道那張地契包括這間雜物房。 他本就有打算全家先搬出來,實在是看二房不順眼的很。 “別,爹還是讓我去吧,我力氣不夠,怕梯子扶不穩(wěn)?!?/br> 第11章 交心 李順想想也對,沒事兒是不打緊,真摔下來他還能接著,換作閨女在這兒,倆孩子都得出事情,便答應(yīng)了。 大件的東西也都被他運過來,剩下的東西也不重的。 “行,那你自個小心些,遇見二房那倆狗東西離遠(yuǎn)點?!?/br> 李順雖然知道大閨女跟趙家大兒學(xué)了幾招,可終究是姑娘家,力氣不大,生怕她吃虧,不愿意她跟他們硬碰硬。 “欸,我曉得啦?!崩罡g對著她爹擺擺手就轉(zhuǎn)身回去。 路上還碰見李祿珍和李壽喜倆人正把雞放趙家院子先,新家外頭還沒修籬笆,生怕這三只雞跑了,就先放著。 趙家院子里頭都是孩子嘰嘰喳喳的聲音,小meimei跟他們也熟,也不指望小妹幫上忙,能有地方安置她即可。 李祿珍從院子里頭鉆出來,對上她大姐,也就默默跟上。 李福歡瞧見她就問道:“你去吃早飯吧,吃完了好去學(xué)醫(yī)?!?/br> 她二妹打小起就對學(xué)醫(yī)很感興趣,又因為小壽喜三歲時發(fā)過高熱險些沒了,李祿珍就更加堅定要學(xué)醫(yī)的心。 她知道她是外表冷漠,實則心里跟自己一樣在乎家人。 大夏國雖說近年來開放許多,但老一輩重男輕女戒不掉,老師傅那類的也都不收女弟子,村里的赤腳大夫亦是。 李祿珍為了拜師磨了三年,每日早晨天不亮就去白老頭家,起初是采中草藥去賣給他,后來是為了想拜師。 她這孩子還很執(zhí)拗,認(rèn)定的事情就堅定不移,不死心。 三年來風(fēng)雨無阻。 每日都問收不收,老頭子脾氣也犟,說不收就不收,心腸硬的很,村里人都知道李家三房的二閨女想學(xué)醫(yī),最初大家都看笑話,后邊見孩子堅定也不忍心了。 可白老頭還是那么油鹽不進(jìn),時常趕人,他趕,她也就走,等到第二日又再次上門,誰讓小丫頭采的草藥成色好,老人家又視草藥如命,見狀也就留著她打雜。 仍然收她采的藥材,也花錢雇傭她幫忙種藥材,但還是不收她為徒,惹得村里人唏噓不已,看熱鬧的不在少數(shù)。 李祿珍卻完全不在意別人的想法,依舊我行我素那樣。 最終的最終。 足足磨三年,白老頭今年可算愿意收她,只是脾氣還是很壞。 李福歡都擔(dān)心自家二妹會被那白老頭兇,雖然說這是祿珍的選擇,又說嚴(yán)師出高徒,但是她當(dāng)jiejie的難免心疼。 李祿珍聞言就乖巧道:“我早晨已經(jīng)去過師傅那,同他說過了,大姐不用擔(dān)憂?!?/br> 李福歡見她心里有數(shù),就點點頭,倆人先回去把東西搬完。 才進(jìn)門。 申氏就叫住她們倆,讓她們吃早飯去,等等再搬去。 “怎么?搬出去連奶都不認(rèn)了?讓吃個飯還得想想呢?” 申氏見她們倆沒動,性子急的她直接就開口嘲諷了句。 老人家嘴硬心軟。 從她分家?guī)颓徽f話就知道,平日里頭雖然說話不大好聽,總帶刺兒,可心里還是惦記著三房,不然也不能幫腔。 并且,看二老反應(yīng),那塊地估計就是給三房準(zhǔn)備的。 李福歡多機靈的人,立馬就上前挽著老太太胳膊笑道:“怎么會,就是在想著先搬東西好還是跟奶你去吃飯好呢?!?/br> 李祿珍也在一旁“嗯”了聲,她的話本就少,也不奇怪。 申氏瞥一眼粘著自己的孫女,哼道:“你這丫頭的話能信?就屬你會說,珍丫頭話雖少,倒是不會哄著人說話?!?/br> 李祿珍聽完也抿嘴笑笑,屬實是選擇默認(rèn)了這個事實。 她姐的確會哄人。 可她奶不也稀罕的很,瞧瞧這語氣可不就是軟和下來? 李福歡臉皮多厚呀,她霸占著老太太的胳膊,“怎么會呢?再說啦,我就是哄您高興,那也是應(yīng)該的,當(dāng)孫女的就該哄您老人家高興,您要是不高興,我可是罪過了?!?/br> 她這左一口高興,右一口罪過的,把老太太哄得心歡。 申氏還是記著她昨日不高興呢,便又故意提起,說道:“我能信你?昨兒還說有正事同我和你爺說,到今兒早晨也不找我,你就是同我生分了,還敢不承認(rèn)的?” 她這話一針見血,直接就將李福歡心里頭那點心思戳破。 李福歡挽著老太太胳膊一僵,旋即就笑著說到:“哪里,這不是沒找著機會么?早晨堂哥又到我屋門口一通鬧,我爹又要我搬家,我們這不是忙著么?我得空就準(zhǔn)備找你的?!?/br> 她這小狐貍能讓老太太發(fā)現(xiàn)心里真心話才怪了,裝是裝的挺像,哄也是真的挺會哄,好聽話說的也怪好聽。 申氏有點懷疑,又覺得她說的話也在理,一時間難辨真假,昨兒分家,她心里都亂糟糟的,甭提這小丫頭了。 她想想這邊無人,就對著小丫頭說兩句真心話,“家里確實位置不大,你們幾個丫頭都大了,總不能再同你們爹娘擠著住,旺角旺盛兄弟倆也不小了,過幾年就得說親...” 申氏的意思還是說三房搬出去最合適,因為二房存不住錢,祖屋向來傳長子,三房最會存錢,李福歡也會掙錢,相對來說手頭富裕些,一年內(nèi)肯定能建個新房。 “不說幾進(jìn)的,就是像咱們這樣大的院子,起間青磚的,你們?nèi)恐付ú怀蓡栴},再存?zhèn)€一年,差點,我同你爺就給你們偷摸著補點,那塊宅基地論理你們?nèi)渴遣荒芙o的,倘若說你們娘爭氣點,再生個帶把的沒問題,這又沒有,就理應(yīng)該得不到,可爺和奶還是給你們曉得吧?” 李福歡聽著老人家跟她耳語,就明白著分家應(yīng)該是伯爺叔爺有話語權(quán),他們?nèi)繘]有兒子是不能分屋子的。 本來應(yīng)該他們住老宅,萬一仨閨女全嫁,那么三房夫婦老去,屋子就歸其他兄弟,要是有個閨女招婿就能分這屋,繼承三房的田地和家產(chǎn),沒招的話也是充公。 申氏說到這兒又嘆口氣,罵道:“誰知道你二伯怎么教的兒子,這倆孩子真是不像話,還把你爹和你給氣走了。” 完全打亂她的的計劃,想著再勉強一年三房也建好新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