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派的美人們(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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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派的美人們(15) 萌萌是個清醒人,她很快收起了眼淚,問道:“欣欣他人呢?” 王淼說:“就在隔壁房間的。” 萌萌憂心地問:“她不會遭遇不測吧?” 王淼說:“不知道啊……” 萌萌問:“你出來時,她在哪里啊?” 王淼說:“就在房間里啊?!?/br> 兩個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隔壁傳來了欣欣的尖叫聲,只聽見欣欣叫嚷道:“你們這幫不要臉的混蛋,你們究竟想干什么?”兩個女孩的內心一驚,莫不是欣欣遭到了羞辱。兩人正視著彼此的眼睛,不知道下一秒該怎么處置。 突然間,她們的房門也“哐當”一聲打開了,宋良喜滿臉怒氣走進來,身后跟著兩個高個子男人,欣欣被兩個男人拎小雞一般的拎到了她們的房間,她身上的衣衫已經(jīng)被粗暴的男人扯爛了,憤怒的欣欣絲毫沒有覺察到這個細節(jié)。 宋良喜顯然將受傷的器官進行過了簡單的包扎處理,看樣子是要出去尋求醫(yī)生。他走上前來,惡狠狠的抓著王淼的衣領,順勢抽了她兩個大嘴巴,嘴里罵道:“你個臭女人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看你是活膩了,你等著,有你受罪的時候……”王淼的嬌嫩的臉上頓時冒出了幾個手指印,嘴角露出了血絲。此刻的王淼幾乎昏厥過去了,搖晃著倒在了寬敞的大床上。萌萌大聲喊道:“你要干什么?” 宋良喜憤憤地踹了萌萌一腳,厲聲吼道:“你跟老子少管閑事,老子要將這個惡毒的女人千刀萬剮……”一邊說著,一腳踩在王淼的肚子上,狠狠地跺了一腳,又罵道:“等老子好了,要讓你受個夠……”眼看著王淼還要遭受毒手,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喊聲:“老板,老板,不好了,外面來了大批的警察,還有很多便衣……”說話的是中年女人,很顯然她本身就十分慌張。 宋良喜這才停止了手腳,回頭問跟隨他的兩個男子:“怎么回事?” 其中的一個男子說:“門外來了警察,人還不少?!?/br> “什么?警察怎么知道的,莫不是這幾個婆娘告發(fā)了?”宋良喜的眼睛瞪得牛眼睛一般鼓掌,閃爍的目光之中分明夾帶著怨恨。他折聲盯著萌萌,問道:“是不是你們撥打過警察的電話?” 萌萌不知道外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情況,更不清楚警察已經(jīng)進了大院。此刻她們的處境十分危險,所以他不想在此刻再一次激怒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的惡魔,于是她壓低了聲音說:“大哥,你們都是看到了的,我們的手機你們也收走了,我們怎么可能和外界聯(lián)系呢?再說,我們即便是聯(lián)系,最多也就是和家里的老人說一說,怎么會和警察聯(lián)系呢?我們也不認識警察啊……”見她說的在理,宋良喜也就沒有在遷怒什么?;仡^對男子說:“走,出去應付一下,也可能是別的什么事呢。” 三個男人都離開了房間,萌萌這才蹲下身去看望王淼。王淼面色蒼白,很明顯她受了嚴重的內傷。萌萌焦急地問:“王淼,你能堅持嗎?” 王淼苦笑一下說:“沒事的,我命大……” 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囆鷩?,只聽見有人說:“我們例行檢查,你在前面帶路吧。” 又聽見宋良喜的聲音:“我們這里沒有住人的,沒有什么好看的,你們要看,就在這里就能看到全貌了。” 另外一個聲音不依不饒道:“能不能看得見不是你說了算的,讓你帶路你就帶路吧。” 宋良喜支支吾吾地說:“我說警官,我這里原來是申辦過餐館,可是現(xiàn)在這里沒有看餐館了,就是開餐館,也應該是工商局來檢查???” 另一個聲音越來越高了,呵斥道:“你是怎么回事?我們是治安例行檢查,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配合我們的工作,你聽不明白我的話嗎?你想阻撓我們執(zhí)行公務嗎?” 宋良喜連忙賠笑道:“不不不,看你們說道哪里去了,你們真的要檢查,最好是讓我爹來陪你,我一個小老百姓怎么敢為難公安的同志呢,我爹好歹也是村長,要不然我給他去一個電話好不好?” 雖然當?shù)嘏沙鏊私馇屣L村的情況,也知曉這個村的村長是地頭蛇,但是面前的形勢已經(jīng)容不得宋良喜再胡鬧下去了。聽見警察說道:“我不管你通不通知你的爹還是媽?我現(xiàn)在問你,這院子里你說沒有住人,這些晾曬的女性衣物是怎么回事?”事實上,整個院子儼然一個女性會館,院落里面橫扯的繩索上,掛滿了女性用品,很多還是很鮮艷很誘惑人的那些時髦用品,讓男人看見就想入非非的那種。 宋良喜顯然回避不了這個問題,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有找到一個合理的答案。警察說:“你最好老實點兒,不老實配合后果你應該明白的?!?/br> 狡猾的宋良喜瞪了滿院子晾曬的女性衣物,轉眼玩開了花樣。說道:“好的,既然你們要檢查,那就更我進去看看吧?平時這里都是我爸住的,我今兒是恰遇這里了,我先去一趟洗手間,然后就帶你們進去看一看好了?!彪S后轉身進了一邊的廁所。 實際上,廁所里面另有玄機。宋良喜也不是不明白他在鎮(zhèn)上開這樣的賣rou**的場合違法,他也擔心警方隨時都可能將他這里搗毀,所以他在院門的廁所里安置了特別的設施,廁所里面的暗門隨時可以打開讓里面的人順利離開這里,老嫖客們也都知曉這個秘境之旅,更何況他這個狡猾若狐貍的狡詐男人了。在宋良喜從這里出逃之前,里面的所有服務人員,包括他身邊的跟班男人和兩個照看生意的女人,也都早已從這里溜之大吉了。 宋良喜走進廁所,立即動手推開了可以移動的墻體,神魂顛倒的走出了院子,然后將墻體推了回去。他的iati本身被王淼的水果刀割傷了的,此刻他感覺到了一陣陣的絞痛。剛才忙于要應付面前的警察,生怕當成落網(wǎng),現(xiàn)在他才感覺到他的傷不輕,全身都有些痙攣。 但是,他更清楚,外面的警察等候的時間是有限度的,要是再過幾分鐘,外面的警察一定不會傻等,也許此刻就已經(jīng)派員進入廁所搜尋了。想到這些,他管不了別的,忍痛跨上了早就藏好的摩托車,順勢踩東了馬達,沖出了狹窄的街巷,向鎮(zhèn)外的公路疾馳而去…… 傷痛確實不輕,宋良喜在經(jīng)過一個路口彎道時,終將體力不支連車帶人摔進了水稻田里。他掙扎著爬到田坎邊,感覺一陣陣的天旋地轉,他找到了自己的手機,有氣無力地對自己的小兄弟說:“我在田灣的公路上栽倒在水田里了,你們趕快來將我送去醫(yī)院吧……”后來也就失去了知覺。 宋良喜手下的兩個跟隨者接到他的求救電話之后,果然很快趕到了這里,將他扶上了一輛面包車,慌忙逃到了鄉(xiāng)下的據(jù)點隱藏起來。這已經(jīng)不是他們第一次從警方手里逃脫了,每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之后,他們都總會有金蟬脫殼的方法,這一次依舊如此。他們相信,在清風村的地盤上,只有村長這個大樹不倒,風頭過去之后,他們又可以風風光光的混跡于社會上了。 宋良喜也不是一個簡單的鄉(xiāng)村二流子,他除了利用爸爸在村里的權威之外,當然與外界的黑惡勢力有密切的勾結,倘若一層層的梳理他的關系,甚至還可以找到現(xiàn)在市里面的顯赫官員,只不過宋良喜屬于那種最底層的幫兇,他遠遠不知道他僅僅是燈城龐大黑惡勢力家族里的一個馬前卒罷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