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白雪
連城敢說這是自己這輩子最幸福最激動的時刻,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在自己跟前脫衣洗浴,不管是身材還是容貌都能讓人血脈僨張,大飽眼福。 而這一切都是拜他的身體所賜,我不做人真是太好啦!我要繼續(xù)做劍! 浴室里響起悅耳的洗浴聲,被涼水沖刷著的妙曼玉體一覽無遺的展現(xiàn)在他眼前。 不知道是不是洗過澡的原因,又或者是連城劍出現(xiàn)了幻覺,總之她的身體隱隱有一層透著淡淡紅暈的光澤,看起來十分誘人。 連城全程激動著,差點摔倒。 女人似乎注意到了,走過來將它拿在手里。這對連城劍的視覺沖擊更大了,因為它無比的接近著高峰,事實上他也感覺自己的人生達到了巔峰。 事實證明不管是人還是劍只要一激動,就會臉色泛紅、發(fā)燙。 女人見剛才還冰冷的劍身此刻竟有些燙手,不由得遞到?jīng)鏊紫聸_洗了一段時間。 片刻之后,連城劍算是徹底冷靜了,劍身也不紅了。 他感覺自己的人生也算是圓滿了,居然會有這么漂亮的人幫他洗澡。 不過自始至終他都沒有見過這個女人開口,于是好奇的用所剩不多的靈氣與之溝通:你不會說話嗎? 只見女人嘴唇微張,依舊沒有說話,不過極其幸福的抱住了連城劍,如獲至寶。 連城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劍身又開始泛紅,叫喊道:喂喂,別再這樣了,我有點受不了啊??! 雖然這樣很不錯,但同時也很難忍,對于現(xiàn)在什么都不能做的連城只能說是痛并快樂著。 當人的時候這種事情遇不到,不當人的時候遇到了卻什么也干不了。 你怎么一直不說話???聽不到嗎? 他都有點開始懷疑是不是沒有成功建立精神聯(lián)系了。 女人開心的笑了,沒有聲音的那種。 連城見此忽然有了個猜測,她該不會是一個啞巴吧? 一開始他還以為只是一個笨拙、看起來遲緩的天然呆女人,沒想到居然會是一個啞巴... 在推測出這個可能之后,連城心中的邪念忽然全部消失了。 女人洗完澡之后,開始穿衣服,是那種潔白的襯衣。 不過好像因為襯衣有點長,所以看起來就像是沒穿內(nèi)褲一樣。 隨后她開始吹頭發(fā),原本亂糟糟的及腰長發(fā)也變得順眼起來,不到一會兒她就從一個生活狀態(tài)看起來有些糟糕的女人變成了安靜的女神范。 之后,她拿著連城劍走出了浴室,不過并不是下樓,而是走進了李劍輕旁邊的房間。 房間里自然是很整潔...才怪呢。 只見里面有著各種各樣的東西,隨處可見的內(nèi)衣內(nèi)褲難免讓人覺得有點尷尬。 不過女人似乎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還從地上挑選了一件黑色半身傘裙。 穿好之后,他拿起連城劍便往樓下走,來到了另外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與之前的房間有著天壤之別,區(qū)別就在于太干凈了,而且還極具藝術氣息。 房間里擺著幾個畫架,墻角處堆著一些畫板,畫板上蓋著灰布。 晨曦透過玻璃窗撞在窗簾上,照亮不了整個房間。 這顯然是一個畫室,而且還是那種極具藝術感的畫室,墻上掛著就算是連城不懂畫也覺得很厲害的杰作。 莫非...這是屬于這個女人的畫室? 老實說連城還真沒看出來,這個女人居然會畫畫。 不過下一刻他就確認了,自己認為遲緩的笨拙女人實際上是一個藝術界的大觸。 只見他左手拿著連城劍,右手拿著素描鉛筆,直接給連城現(xiàn)場來了個速寫。 速寫的內(nèi)容就是一個執(zhí)劍少女在畫室里畫著畫,她完美的重現(xiàn)了此時此刻房間里的每一個細節(jié)。 連城不得不承認自己被震撼到了,因為真的很像,形神俱全。 所表達的意境也很有深意,一個拿著劍的少女卻在畫室畫著畫,真不知道少女是喜歡代表殺戮的劍還是喜歡寧靜祥和的畫畫。 畫完之后,女人自己似乎也很滿意,輕輕的將素描鉛筆放在畫板底下,揚起了嘴角。 房間里還有幾個畫架子,上面都是未完成品。 女人分別在這幾個畫架子前站了一會兒,好像并沒有獲得什么靈感,于是拿著連城劍出門去了。 她走在結滿桃子的桃花園中,神態(tài)嫻靜腳步輕慢,覺得餓了就摘下一顆桃子,用衣袖擦了擦便送進嘴里。 就這樣的,連城劍陪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一整天。 ... 傍晚,李劍輕提著購物袋走進桃花園,在玄關沒有看到連城劍,眉頭一皺:騙子,說好了等我回來呢! 她有想過連城會不要臉的跟自己說話,但是沒有想過對方根本不在。 這讓她有點生氣,本來都打算原諒他了的。 回到樓上,她換上自己第一次獨立購物買回來的跑鞋,打算出去鍛煉身體。 她可從來沒有忘記過自己的目標,她要加入特設班級,一定! 出門前,她碰上了田美,盈盈一笑:學姐好。 學姐愣了愣,跟著恬笑了一下:劍輕好,你這是要去哪里? 我?。课页鋈ヅ懿?。 喔,那你快點回來哈,我開始做飯了。 李劍輕可愛的點點頭:嗯嗯。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走進一個上穿白色襯衣下穿黑裙的棕發(fā)美女,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左右。 因為李劍輕正要出去,而她剛好要進來,所以兩人面對面站了挺久。 一開始李劍輕有些驚嘆這個女人的美貌,所以沒有注意到其他地方,直到響起討厭的聲音。 哎呀,主人你回來了啦? 李劍輕低頭一看,頓時眉頭一皺,看向女人:你為什么拿著我的劍? 女人靜靜的看著她,不言不語,往旁邊讓開了一點,好像是在給李劍輕讓路。 田美看到這個情況,連忙走過來對李劍輕解釋說:劍輕,我給你介紹一下,她叫任白雪,先天性耳聾,她是聽不到你說話的。 耳聾?!李劍輕眸子一怔,看向女人的眼神變了。 這么漂亮的人...是個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