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章 我身子不好,麻煩你輕點(感謝鄭魚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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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一路飛馳著,沈疏影并不知道賀季山要把她帶到哪里,只默默的坐在后座上,眼睛安安靜靜的看著窗外,她的長發(fā)全部綰在腦后,露出頸彎處一小片白膩如脂的肌膚來。 賀季山坐在她的身旁,鼻息間卻是她身上的幽香,他幾乎要使出全身的力氣,才能控制住自己拼命想要抱著她,不管不顧親吻她的沖動。 他也許真是太久太久沒碰過女人了。 他不言不語,只自嘲的閉上眼睛。 賀季山帶著她來到了楓橋的別墅,這里名為楓橋,自是如同姑蘇一般的風(fēng)景,沿途極有江南水鄉(xiāng)的情調(diào),尤其是那座月牙形單孔石拱橋,更是江南十分尋常的景致,他帶著她來這里,她的臉上卻依然沒有絲毫的表情,只低垂著腦袋,隨著他一道向著別墅里走了進(jìn)去。 他在這北方的甘涼之地,卻偏偏建起了江南的水榭亭臺。 這里是他的私宅,偶爾,他會在軍務(wù)不是十分繁忙的時候,帶著女兒來這里住上幾日,囡囡的血脈里有一半是屬于關(guān)外荒蕪之地的蒼涼與孤傲,似他,另一半?yún)s是江南水鄉(xiāng)的精致小巧,似她,每次他帶著女兒來這里,孩子總是會特別高興,而他看著女兒的笑臉,卻思念著孩子的母親。 他不想告訴她,他真的很想她。 他沒有理會沈疏影,只徑自去了書房。 天色一分分的暗了下來,仆人將晚餐為沈疏影送到了房間,她動了動筷子,卻是食不下咽。 聽到開門的聲音,她的心頭立時一緊,抬眸望去,就見賀季山走了進(jìn)來。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靜。 幽暗的燈光無聲的搖曳著,緩緩的落在她的身上,將她的臉龐籠罩上一層柔和的光暈,越發(fā)顯得白凈如玉,她沒有去看賀季山,只伸出手,微微哆嗦著,去解開自己領(lǐng)口處的扣子。 裙子從她的身上滑落,露出曼妙而白皙的酮體,她比三年前瘦了很多,柔軟的腰肢如同嫩柳,纖細(xì)的不盈一握,而那兩團(tuán)雪白的柔軟靜靜綻放著,粉嫩的嫣紅如同嬌嫩的花蕊,輕輕顫抖著,是含羞的邀請。 賀季山只覺得自己的血液一下子涌了上來,他將她一把抱在了懷里,將她的身子死死的抵在墻上,劈頭蓋臉的封住她的嘴唇,記憶中的柔軟與溫暖剎那間全被喚醒,欲念如同猛獸,叫囂著要吞噬所有,他的動作激烈,恨不得要將她一口吞下去。 三年的時間,他抓心撓肝的想著她,卻得不到她,對她的渴望幾乎到了發(fā)瘋的地步,他的力氣那樣大,掌心guntang的駭人,他弄疼了她,她卻只是一聲不吭,直到他松開他的唇瓣,炙熱的吻一路向下,吻上她的頸彎。 她這才艱難的轉(zhuǎn)開臉龐,掙扎著道出一句話來;“我身子不好,麻煩你輕點?!?/br> 就這一句話,就好似一頭涼水猛地澆了下來,讓他霎時停住了自己的動作,他的呼吸依舊是粗重而急促的,胸口處更是急劇的起伏,可他到底是停了下來,只緩緩的抬起頭,黑亮的眸底是怒不可抑的光芒。 沈疏影面色雪白,她的頭發(fā)已經(jīng)被他弄亂了,盡數(shù)散了下來,有幾絲垂了下來,映襯著那一片的雪膚花容。 她的確是身子不好,不過這一小會的功夫,她便覺得自己已經(jīng)是呼吸困難,幾乎連氣都喘不順了,全身都是冰涼的,心頭更是難受到了極點,她不知道自己怎樣落到了這個地步,羞恥的感覺一點一滴的布滿了全身,只讓那雪白的肌膚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粉色,她就那樣垂著眼眸,死死忍住眼底的淚水,不讓它們落下來。 他氣到了極點,反而是怒極反笑;“沈疏影,你用不著這樣,你今晚不讓我痛快,明天你照樣見不到女兒?!?/br> 他說完了這句話,便是松開了自己的手,全身繃得緊緊的,冷冷的看著她。 沈疏影閉上眼睛,淚水順著眼角滾了下來,她終是踮起腳尖,摟住了賀季山的頸,蒼白的嘴唇?jīng)]有一絲血色,笨拙而青澀的吻上他。 賀季山依舊是一動不動,任由她努力的討好著他,取悅著他,他看著她滿眼的淚水,他突然覺得自己可悲,他只能拿著女兒去要挾她,讓她不情不愿的和他在一起,他只能用這樣的方法,才可以換取與她片刻的親密。 可他卻舍不得推開她,即使覺得自己可悲,卻還是舍不得不要,他僵硬的站立著,終是抱住她的身子,回吻她。 沈疏影不知道自是是何時被他壓在床上的,她一動不動,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馳騁,她只緊緊的閉著眼睛,哪怕連一聲最輕微的聲音都沒有發(fā)出,她順從的由著他擺布,整個人都好像是個沒有靈魂的軀殼,她這個樣子,只讓男人的柔情曇花一現(xiàn),憤怒取而代之,他幾乎強暴般的占有著她,試圖用疼痛來換取她的回應(yīng),可她仍是一聲不吭,許是她的麻木刺激了他,讓他只得用更大的力氣,更沉重的力道,近乎于粗野的傷害她。 他越來越絕望,心里的苦楚夾雜著**上的快意,翻云覆雨,纏綿不休。 月淡暉影,晨曦已近。 賀季山最后一次抵著她的柔軟,將自己的**噴射而出,終于,一切都結(jié)束了。 他躺在那里,歡愉后便是一陣空虛的恍惚,就像自己的身心都被掏空了,只留下深重的疲倦。 他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他知道自己又錯了,錯的那樣厲害。 聽到身旁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他一動不動,沈疏影強撐著,將自己的衣裳一件件的撿起來,她幾乎不敢動彈,稍一走動,兩腿之間便是涌來一股強烈的酸痛,幾乎疼的她眼淚都要落下來。她一身的傷,白皙的肌膚上青紫交錯,甚至肩頭處還有被男人啃咬的痕跡,那樣的深,連血珠子都冒了出來。 她顫抖著胳膊,全身都是累到了極點,腦子里更是頭暈眼花的,只將自己的衣裳一件件的穿好。 她沒有回頭,只對著床上的男人道了句;“你說過的,要把女兒帶來給我看看?!?/br> 賀季山依然是躺在那里,他聽著她打開門走了出去,接著便是門關(guān)上的輕響,屋子里頓時安靜了下來。 他只覺得自己瞬間跌入了冰窖里,冷的可怕,雙眸里是黯然的傷,即使硬撐著,也掩蓋不了那抹失魂落魄。 他閉上眼睛,一動不動的躺了許久,才慢慢的坐起身子,跌跌撞撞的走到盥洗室里去。 --------------------------------------------------------- 陸依依與奶娘抱著囡囡,向著楓橋趕去。 一大早,官邸里便接到了賀季山的電話,讓她們將孩子送來。因著以前賀季山也經(jīng)常帶著女兒去楓橋,是以沒有人感到奇怪,陸依依甚至還將囡囡的隨身物品都收拾好,只以為賀季山要帶著女兒在楓橋住上幾日。 囡囡蜷縮在她的懷里,似是沒有睡好,一雙大眼睛沒有多少神采,無論她怎么逗她,孩子就是不吭聲。 到了楓橋后,就見侍從官對著她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司令心情不好,要她小心點。 陸依依心頭疑惑,只牽著孩子的小手走進(jìn)了屋子,剛到大廳,就見賀季山站在窗前,一聲不響的抽著煙,而在沙發(fā)上,卻坐著一位身姿纖細(xì),容顏姣好的妙齡女子。 聽到她們的腳步聲,那女子的身子一顫,剎那間回過頭來,陸依依看到她的臉龐,便是全身一震,幾乎沒有任何懷疑,她便知道她一定是囡囡的母親! 也許就在這一刻,她終于明白了為什么賀季山在凝視女兒的時候,常常會走神,實在是因為這母女兩長得太像了,囡囡和她就好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似得! 陸依依怔怔的看著沈疏影,她從沒見過這么美的女子。這樣的女人,也難怪司令會對她念念不忘了。 沈疏影卻絲毫沒有留意到她,她的一腔心神早已被孩子吸引了過去,她蹲下身子,對著囡囡伸出了胳膊,任由眼睛里淚花閃爍,卻依舊微笑著,輕輕的哄道;“囡囡,過來,到mama這里。” 囡囡看著眼前陌生的女人,卻一個勁兒往陸依依的懷里鉆,沈疏影的眼淚撲簌撲簌的往下掉著,生怕嚇著孩子,依然是輕聲細(xì)語的哄著;“囡囡乖,讓mama抱抱?!?/br> 她的嗓子啞的不得了,眼看著自己想了三年的孩子近在咫尺,可孩子的眼睛里卻是滿滿的生疏與抗拒,她死死壓抑著自己的哭聲,只覺得肝腸寸斷。 囡囡看見了窗前的賀季山,便是喊了一聲;“爸爸1便從沈疏影身旁繞過身子,向著賀季山跑了過去。 賀季山將女兒抱在懷里,囡囡有幾天沒有看到他,此時只撲閃著大眼睛,滿是依戀的蜷縮著他的懷里,小手卻是指向了沈疏影,奶聲奶氣的道;“爸爸,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