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化血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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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天猶豫了一下問道:“不知道楊小友想怎么辦?” 見到賀天對自己的態(tài)度,楊南相信,賀天肯定以為自己的背景無比強(qiáng)硬,既然這樣,自己何不利用一下。 “賀天跟他這個徒弟的關(guān)系怎么樣?”楊南輕聲問道。 白蕓楞了一下,沒想到楊南這個時候會跟自己說話,既然楊南聲音很小,明顯是不想讓對方聽到,白蕓趴在楊南的耳邊:“王帥雖然是賀天徒弟中最有天賦的,但據(jù)說賀天一直看不上他這個弟子的人品。” 楊南嘴角露出笑容,這就好辦了,賀天看上的只是王帥的天賦,若論天賦,就算你天賦再好,能有我厲害嗎。 “剛才的賭局應(yīng)該是你這個不爭氣的徒弟輸了吧?”楊南問道。 賀天點(diǎn)頭承認(rèn):“算是他輸了?!?/br> “師父,我……”王帥剛要解釋,賀天直接伸出手,阻止了王帥的動作。 楊南心中已有譜,賀天能當(dāng)上賭王,不僅賭術(shù)一流,想必腦子也比一般人要聰明,他不會猜不出來自己要干什么,但卻承認(rèn)他徒弟輸了,目的不言而喻。 “那就該怎么辦怎么辦?!睏钅蠜]有一點(diǎn)心慈手軟,剛才你是奔著要我命去的,現(xiàn)在我要你雙手并不過分,更何況你已經(jīng)輸給了我。 “你什么意思,我?guī)煾付汲雒媪耍氵€想要我的雙手不成,師父,讓你的人殺了他,殺了他就什么麻煩也沒有了?!蓖鯉洿蠛鸬?,他知道自己師傅身邊的這個老者是個高手,曾數(shù)次救過賀天,若是老者出手,楊南必死無疑。 賀天看著大喊大叫的王帥,搖了搖頭,很是失望,楊南嘴角則露出一絲笑容,如果賀天剛才還對他這個徒弟抱有期待,現(xiàn)在恐怕一絲期待都沒了。 “這是你們的事情,跟我無關(guān)?!辟R天背手道,看都沒看王帥一眼。 “既然輸了,就要付出代價?!睏钅弦徊讲降某鯉涀呷ァ?/br> “你,你不要過來?!蓖鯉浲笸巳ィ樕铣霈F(xiàn)了恐懼之色,楊南的強(qiáng)大在剛才他就已經(jīng)見識到了。 噗通!王帥在后退的過程中,突然一個不小心摔倒在地,楊南的身影在他眼中變得更加高大。 “師父,救我,救我啊!”王帥大聲呼喊道,他知道,此刻能救他的只有賀天,其他人根本沒有那個實力。 賀天卻看都沒看王帥一眼,雙眼注視著正前方,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王帥沒想到賀天如此絕情,突然面色一變:“你個老不死的,我可是你的徒弟,你就這樣見死不救,還怎么當(dāng)人師父。” 賀天嘆了口氣,自己做的果然沒錯,若是讓王帥當(dāng)上新的澳門**,欺師滅祖的事他絕對干得出來,那個時候不僅王帥會被人唾棄,他這個前賭王也會晚節(jié)不保。 “好,今天我輸了,那我認(rèn)了,不用你動手,我自己來?!蓖鯉浢嫔蛔?,咬牙說道。 楊南停住腳步,心中卻沒有一絲同情,每個人都要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楊南指著那個抱頭蹲在地上的保鏢:“你,把刀給他?!?/br> 對于楊南的吩咐,保鏢不敢有絲毫違抗,他就是個小人物,別人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小人物。 保鏢急忙從地上撿起一把刀,快速來到王帥的身邊,把手上的刀遞給王帥,見到不久前還對自己言聽計從的保鏢,突然成了對方的狗腿子,王帥狠狠的瞪了保鏢一眼:“你個吃里扒外的東西,忘記是誰給你開工資了。” “王帥,你是給我開工資不假,但那是我應(yīng)得的,我并不欠你什么?!北gS看向地上狼狽的王帥,冷笑道,他早就看王帥不順眼了。 王帥慢慢的抬起手,從保鏢的手中接過刀。 “小心?!睏钅贤蝗淮舐暫暗?。 與此同時,王帥手上的刀已經(jīng)朝著保鏢的肚子扎去,聽到楊南的喊聲,保鏢下意識的往后退去,卻突然感覺肚子一冷,低頭一看,自己的衣服已經(jīng)被劃破,肚子緩緩流出血。 王帥見這刀并未對保鏢造成太大的傷害,連忙補(bǔ)刀,他雖然打不過楊南,但若是能把保鏢刺成重傷,肯定會給楊南帶來巨大的壓力,只要離開這里,靠家中的權(quán)勢背景,定能保自己安然無恙。 見王帥再次朝自己刺來,保鏢大怒,咱們無仇無怨,你居然想要?dú)⑽?,那我就先殺了你?/br> 面對王帥的一刀,保鏢一個側(cè)身躲了過去,一只手打向王帥的胳膊,另一只手奪過刀,毫不猶豫的反手一刀叉向王帥的脖子,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沒有半點(diǎn)拖沓。 “你,你居然……”王帥瞪大眼睛,他沒想自己居然死在一個保鏢手上。 見王帥倒下,保鏢也慌了神,自己的動作只是下意識的,現(xiàn)在卻殺了人,這可如何是好。 楊南搖搖頭,本來失去雙手就可以了,現(xiàn)在居然丟了命,又何必那。 “你們什么都沒看見吧?”賀天突然大聲問道,卻沒有問向具體之人。 經(jīng)理幾個人早就蒙了,見到賀天問話,一個個連忙搖頭,他們跟王帥非親非故的,怎么可能為了死去的王帥,去得罪活著的賀天,甚至是楊南這樣的高手。 “事是你做的,能處理好嗎?”賀天突然朝保鏢問道,保鏢頓時如夢初醒,急忙點(diǎn)頭,若是有賀天保他,他不僅死不了,還會更上一層樓。 “沒什么事情我先走了?!睏钅蠣孔“资|的手,白蕓雖然是個女人,但此刻卻表現(xiàn)的很是鎮(zhèn)定,出乎了楊南的意料。 “楊小友,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從后門走吧。”賀天瞬間變換了臉色,朝楊南笑著說道。 楊南猶豫了一下,點(diǎn)點(diǎn)頭,若從正門出去,肯定會有不小的麻煩,說不定還會耽誤自己會去,既然這樣,麻煩還是你們自己處理吧:“好?!?/br> 老者看了楊南一眼:“跟我來?!?/br> 楊南和白蕓跟上老者,走到屏風(fēng)的后面,老者打開一個暗門,楊南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王帥已死,賀天沒有害自己的必要。 白蕓抓住楊南的手,有些擔(dān)心,楊南朝白蕓笑笑,走進(jìn)了暗門。 “沒想到小兄弟這么年輕,就成了修武者,真是讓老夫自嘆不如。”剛進(jìn)暗門,老者突然說道。 楊南臉色平靜,內(nèi)心卻波濤洶涌,果然,這個世界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簡單,他說自己是修武者,恐怕他也是修武者,但自己對修武者卻毫無所知,既然這樣,還是少說話為好,免得讓他發(fā)現(xiàn)破綻。 見楊南依然臉色平靜,老者沒再說話,據(jù)他觀測,楊南的境界應(yīng)該超過凝氣,達(dá)到化血鏡。 自己用六七十年才達(dá)到化血鏡,楊南這么年輕就達(dá)到,這樣的人已經(jīng)不能用天才來形容了,而是妖孽,對于妖孽來說,有傲氣是正常的。 很快,楊南和白蕓兩個人就出了葡京**,見到外面的藍(lán)天白云,白蕓閉著眼睛張開懷抱,好像在迎接新生。 “我叫邙野,這是我的電話,若有需要我的地方可以來找我?!崩险邚亩抵心贸鲆粡埡谏目ㄆ?,卡片上只有一個電話號碼,并不是以1開頭,也不是1位,就算是普通人看到,也沒有人相信那是一個電話號碼。 “好?!睏钅弦矝]客氣:“還請您幫我照顧一下她?!?/br> 邙野看向白蕓,點(diǎn)點(diǎn)頭:“只要我沒事,她就沒事?!?/br> 瞧著邙野離開的背影,楊南若有所思。 “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那么厲害?連賀天都忌憚你。”白蕓好奇的問道,剛才邙野說修武者的時候,聲音很小,并沒讓白蕓聽到。 “我是男人??!你的男人,這么快就不認(rèn)了,早知道就不救你了?!睏钅虾呛切Φ?,轉(zhuǎn)移了話題。 “那你準(zhǔn)備怎么對待你的女人?難道你還讓我留在這?”白蕓瞧著楊南,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讓楊南到嘴邊的話,硬是說不出來,面對一個如此美麗動人的女人,楊南真舍不得把她留在這里,可滄瀾市一大堆事,自己并不打算把她帶回去。 “既然你不愿意帶我回去,那就算了,這有好吃好喝的也不錯。”白蕓心中突然有些難過,隨后卻一閃而逝,又滿臉笑容。 楊南知道,白蕓肯定不想繼續(xù)留在這個傷心的城市,但她為了不讓自己為難,卻表現(xiàn)的無所謂,此時,楊南突然有種負(fù)罪感。 “要不然你跟我走吧!”楊南道,滄瀾市那么大,難道還容不下一個女人嗎。 “不,我從出生開始就在澳門,從來沒去過其他的地方,我想出去走走,你不會攔著我吧?”白蕓盯著楊南的雙眼,眼中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東西,包含著復(fù)雜的情緒。 楊南搖搖頭,自己救她并不是為了囚禁她,也不是讓她剛出虎xue又如狼窩,既然她想出去走走,楊南自然不會反對。 “我可能今天就要回去?!边^了許久,楊南淡淡道,澳門,對自己來說只是個過客。 自己的父母,自己的敵人,自己的朋友,乃至于自己的記憶,都在滄瀾市。 “你們是偷渡來的吧!現(xiàn)在沒船,晚上我送你。”白蕓一臉平靜。 楊南突然有些失落,好似什么東西丟了一般,憂郁的模樣與年齡非常的不符。(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