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咱們還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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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誤會了,贏了錢當(dāng)然可以拿走,只不過您不覺得太巧合了嗎?”經(jīng)理扶了扶眼鏡,依舊滿臉笑容,作為**經(jīng)理,職業(yè)cao守告訴他,這絕對不是巧合。 楊南呵呵笑了起來:“您不也說是巧合嗎,如果你認(rèn)為我作弊了,那請拿出證據(jù)?” “不,先生,我從來沒有說你作弊了?!苯?jīng)理急忙否認(rèn)道,隨意誣陷別人作弊,這可是**大忌,若是得罪了客人,影響了口碑,就算裝修的再豪華,沒人來賭也只是個空殼。 “那我贏的錢能拿走嗎?”楊南再次問道。 “是這樣的,先生,現(xiàn)在對方說您作弊了,我們需要查一下監(jiān)控錄像,如果證明您真的沒有作弊,贏得錢當(dāng)然可以拿走。”經(jīng)理不卑不亢的說道,既維護(hù)了**的臉面,又不得罪楊南。 對于經(jīng)理的做法,楊南并沒有什么不滿,就算自己是**老板,恐怕也會這么做,自己既然沒有作弊,也就不怕別人去查,反正無論怎么查,自己都是清白的,你總不能查出來自己有透視眼吧。 “好,那去查吧,別耽誤了我的時間?!睏钅纤难霭瞬娴淖谝巫由稀?/br> “小子,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監(jiān)控可是能放慢五十倍,到時候自然水落石出,敢在這里出千,膽子不小?。 崩嫌谥钢鴹钅系?,他可不認(rèn)為這是一個巧合,定是一次有預(yù)謀的設(shè)計,就是為了報自己坑徐大軍的仇。 “你特么再敢指著我,我弄死你,你信不信。”楊南氣勢徒然一變,雙眼盯著老于,仿佛周圍空氣的溫度都在下降。 老于沒來由的心下一涼,好似對方并不是說說而已,急忙把手指放下:“這,這里是葡京**,我就不信你敢把我怎么樣?” 楊南嘴角彎起一絲笑容:“你要是惹了我,別說區(qū)區(qū)一個**,就算你去米國黑宮,我也不會放過你?!?/br> 老于看了看楊南,并沒說話,他不了解對方的身份,還是少說為妙,王總和白凈青年全都在打量著楊南。 “小弟弟,沒想到你好兇哦!”女人在打量楊南的同時開口道。 “你的才是好胸?!睏钅咸街^,眼睛直直的女人上面凸起的部位,既然想要調(diào)戲我,就要做好被調(diào)戲的準(zhǔn)備。 女人一愣,咯咯咯的笑道:“小弟弟,你真調(diào)皮,說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楊南心中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剛才調(diào)戲我的時候你怎么好意思,現(xiàn)在不好意思,晚了。 經(jīng)理走的很快,回來的也很快,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略微沖楊南低下頭:“不好意思先生,讓您受委屈了,贏得錢你可以隨便帶走?!?/br> “什么,你們**不會跟他串通好的吧。”老于脫口而出。 經(jīng)理回過頭,臉上笑容瞬間不見,冷冷的問道:“你的意思是懷疑我們**了,要不然讓你看一下監(jiān)控?!?/br> “不,不用了?!崩嫌诘暮蟊乘查g濕了,他怎么敢懷疑**,這**一天的流水就上億,怎么可能為了幾百萬坑自己,可難道真的是巧合嗎,天下間怎么可能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楊南把籌碼全部換成錢,除了還給徐大軍和女人的,一共贏了七百萬,因為老于曾經(jīng)坑過徐大軍上百萬,所以楊南準(zhǔn)備把七百萬分出一半給徐大軍,卻被徐大軍拒絕了。 楊南想了一下也沒有推脫,自己正是用錢的時候:“我肯定把你被坑的贏回來。” “還玩?。俊毙齑筌姴唤?,雖然**沒有查出來楊南作弊的手段,但徐大軍可不相信楊南的運氣那么好,現(xiàn)在趁著**沒查出來,還是走為上策,沒想到楊南居然還要玩。 “那你被坑的錢不想賺回來了?”楊南笑呵呵的問道。 “我?!毙齑筌姴徽f話了,內(nèi)心中他當(dāng)然想,但賭博這東西可不是說贏就贏的,除非楊南有什么特殊的手段。 “服嗎?不服接著玩,你不說我作弊嗎,那這回我連牌都不碰,如何?”楊南看向老于,既然敢坑我兄弟,那我今天就把你坑死。 跟著楊南的目光,所有人也都看向老于,老于頓時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跟被人打了一巴掌似得。 “你敢保贏嗎?你要敢保贏我就跟你玩。”老于道。 楊南搖了搖頭:“你輸傻了吧,我要是能保贏,我就不跟你玩了?!?/br> 周圍的人笑了起來,老于問的這問題的確是弱智,無論是老千還是賭王,沒人敢說自己保贏。 老于感覺到臉上又被扇了一巴掌,自己真是糊涂,怎么能問出這么愚蠢的問題。 “好,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辟€博可不僅僅是運氣,還有技巧,更有心里上的較量,對方年齡不大,也就二十歲左右,自己可活了四五十年,無論是人生經(jīng)驗還是社會經(jīng)驗,老于認(rèn)為自己都不會輸給對方。 “對了,你還有錢嗎?你欠某人的五百萬可沒還,聽說一天要五萬塊錢的利息?!睏钅贤蝗徽f道。 老于的臉色又是一陣通紅,這小子實在是太可惡了:“五百萬老子還能給得起,就不用你cao心了?!?/br> “來,換一百萬籌碼?!睏钅险f道。 很快就有人把一百萬的籌碼放到眼前,楊南瞧著老于:“你要不玩就起來吧,別占著茅坑不拉屎?!?/br> 老于的臉上陰沉的仿佛要滴出血來,慢慢從椅子上起來:“不就是錢嗎?你給我等著,我現(xiàn)在就讓人送來?!?/br> “好好好,我等著,我等著?!睏钅夏樕下冻鰻N爛的微笑,白給的錢等一會就等一會吧,也不差那點時間。 “咱們還玩嗎?”楊南沖場上的幾個人說道。 王總搖了搖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算了,我還有事。” 白凈青年二話沒說離開了椅子,站在椅子后面,并沒有離開,女人朝楊南看了看:“就剩咱們兩個人,你不會在這里欺負(fù)jiejie吧?” 楊南無語,怎么自己認(rèn)識的這幾個女人都是jiejie,鮑含煙和林淑雅還好說,都不到二十五,但眼前這女人都三十多了,人家都是老牛吃嫩草,楊南怎么有一種老陰捉小雞的感覺。 “就是欺負(fù)也不是現(xiàn)在,更不會在這里?!睏钅现姥矍暗呐松矸莶缓唵?,但這不妨礙自己在嘴上占她點便宜,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全當(dāng)解悶了。 不久之后,一個瘦瘦的中年男子坐到了對面,楊南看了他一眼,長得十分普通,絕對是放在人群中找不出來的那種。 既然有人要跟自己玩,楊南也不在意,你來跟我玩,就是想贏我的錢,那么我贏你的錢就沒有任何心理負(fù)擔(dān)。 十分鐘過去,一共玩了五六把牌,楊南贏了一萬多,卻敏銳的發(fā)現(xiàn),對方好像并不指著贏自己的錢,好似是在試探自己,同時楊南也發(fā)現(xiàn),在自己的左右兩側(cè),都出現(xiàn)了陌生人。 “你被盯上了?!毙齑筌娋驮跅钅系谋澈螅÷暤恼f道,這是**的暗燈,專門抓老千的,有時候也會在場上與疑似老千之人對賭。 楊南哼了一聲,監(jiān)控上沒查出來,想要現(xiàn)場抓自己現(xiàn)行嗎,既然你們要這樣,我偏偏不讓你們得逞,你們不是覺得我作弊嗎,那你們就覺得好了,反正無論你們怎么懷疑,都沒有半點證據(jù)。 “我看你也沒啥玩的興致啊,我去別的地方看看?!睏钅限D(zhuǎn)身就走。 “朋友,贏了錢轉(zhuǎn)身就走不太好吧?!笔萑跄凶映鲅缘?,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楊南的不對勁,卻找不出不對勁的地方,因此臉色很不好看,居然有老千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千,自己還抓不到證據(jù),這種感覺很是不好。 “不好。又能怎樣?”楊南回頭微微一笑,似是挑釁般說道,自己可沒時間跟你瞎扯,既然你不是真心來賭的,老子就不陪你玩了。 瘦弱男子滿臉怒氣,卻拿楊南沒有任何辦法,在經(jīng)理的一個眼神之下,瘦弱男子離開了座位,沒有再去找楊南,剛才在楊南周圍的幾個人,也悄無聲息的離開。 好不容易來澳門一趟,沒賺夠錢,楊南怎么能夠離開,下次來說不定就是什么時候了。 楊南轉(zhuǎn)了一圈,到另一張炸金花的賭桌上坐了下來,使用撲克為賭具的除了炸金花就是***,相比較***的算計和不確定性,還是炸金花更加直接簡單。 桌子上本來是五個人,看到楊南來,五個人不約而同的離開了座位,楊南抑郁了,人家**都說老子沒作弊,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小弟弟,你告訴jiejie你是怎么做到的,晚上jiejie陪你好不好?!迸藖淼綏钅系纳磉?,在楊南的耳邊輕柔說道是,甚至還朝著楊南耳朵吹了口氣,弄得楊南很是癢癢。 楊南的一顆心開始蕩漾起來,相比于鮑含煙和林淑雅,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顯然更加的開放,但楊南有一種感覺,這種女人看起來很開放,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睡上的。 “不好?!睏钅蠜_美女一笑,搖搖頭。 女人卻并不氣餒:“大廳沒人跟你玩,要不然去vip包房如何?” 楊南眼睛亮了起來:“你能進(jìn)去?” 楊南已經(jīng)問過,vip包房并不是普通人能進(jìn)去的,要有葡京**的會員卡,而會員卡也不是誰都可以辦的,要有不少于三個老會員出名聯(lián)保,才可以辦理。 “當(dāng)然?!芭藦陌刑统鲆粡埥鹕目ㄆ骸安贿^我只能帶你進(jìn)去,你的這位恐怕就……” “你們進(jìn)去就行,我在大廳玩玩就好?!毙齑筌娺B忙說道,楊南雖然年齡不大,但心眼絕對不少,單是得罪了薛家,現(xiàn)在活的好好的就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 楊南跟著女人上了樓上,進(jìn)了vip包房,與外面的大廳相比,包房裝修的更加豪華。 “小蕓,你不會把你的小男人帶來了吧?!睏钅细S女人剛進(jìn)了包房,就看見了一個大禿頭,腦袋跟電燈泡似得,就是一個字,亮。 女人瞪了大禿頭一眼:“禿子,我?guī)дl來你管著著嗎?!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