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郁寒一時沒作聲,過了好幾秒,才淺提了提唇角道:“端端那孩子,挺可愛的。” “是挺可愛的?!边@點不可否認,但是…… 郁鳶神情變得有些冷淡:“我不喜歡小孩子?!?/br> 聞言,郁寒定定的瞧著meimei,唇角動了動剛想說什么。 郁鳶看得出來,在她哥開口前她提前說:“我是真不喜歡跟小孩打交道,你看我那大侄子多鬧騰。” 郁寒失笑:“墨墨是墨墨,他性格跟小端端完全相反,何況墨墨從小在我們身邊,什么都有,小端端不一樣……” 話還沒說完,突然被郁鳶打斷:“哥,我發(fā)現(xiàn)你好像挺喜歡那個小不點,我知道那小不點身世可憐,吃了很多苦,但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第88章 別鬧 郁寒無奈一嘆:“鳶鳶?!?/br> “好了哥,我知道你又想說什么,不過我沒興趣,真的?!庇豇S的性格就是這樣,外表溫婉,性格一點也不委婉。 “好好好,我不說了?!庇艉m無奈,卻也不好在此時繼續(xù)說些讓meimei反感的話。 他回頭看了眼身后的臥室門:“他在里面?” 郁鳶點頭,語氣有些干巴巴的:“他一回來就說要洗澡,還說劇院里人多味兒大,沾身上了不舒服,死矯情。” 郁寒嗯了聲,說:“那我先下去了,明天得早點去機場接墨墨,這次把他留在極州,回來怕是又要怨上好些天?!?/br> 郁鳶剛要點頭,忽地想起什么,問道:“哥,你叫我來晉城說是要帶我見個人,哪天見呢?” 郁寒沉吟道:“我想想。” 郁鳶錯愕:“還要想想?哥,你這樣說我可就懷疑你糊弄我了?!?/br> 郁寒笑笑:“不會,時間沒安排好而已。” “這還差不多?!庇豇S放心了。 待郁寒走后,郁鳶剛轉(zhuǎn)過身就聽見房門里傳來‘咔噠’一聲。 門打開了。 郁鳶抬眸看過去。 是司祁律從主臥出來了,他剛洗完澡,身上裹著浴袍,濕漉漉的碎發(fā)沒完全擦干,發(fā)梢還在滴著水。 他斜靠著倚在門框邊,浴袍的領(lǐng)口沒有攏好,腰間的系帶更系得松松散散,腹部層層疊起的溝壑若隱若現(xiàn)讓人浮想聯(lián)翩。 早就見過很多次了的郁鳶已經(jīng)對他的美色免疫:“你是三歲小孩嗎?衣服都不能好好穿。” 司祁律一臉壞笑糾正:“老婆,這是浴袍,不是衣服。” 郁鳶沒他好臉色:“洗完澡可以出去了嗎?” 司祁律反問:“為什么要出去?” 一回來司祁律就說要去洗澡,還言明要去最好的那間臥室洗澡,傭人引他去了主臥,也就是郁寒給meimei準備的房間。 擺明了司祁律就是故意的。 他今晚不會走。 郁鳶見他死皮賴臉,朝他伸出手,司祁律見狀,勾唇笑了笑,將手伸了過去。 郁鳶握住司祁律的手,趁著他現(xiàn)在是放松狀態(tài),手臂一用力將他往外拉:“出來吧你?!?/br> 然…… 郁鳶低估了司祁律的反應速度。 他反客為主,在她用力將他往外拉的時候,他反過來用力將她往里面拉,男女力量懸殊,郁鳶不敵他,身體猛地往前一撞,毫不意外撞進他懷里。 郁鳶動了動手臂,徒勞,被他禁錮住了。 她索性懶得掙扎,戴上偽裝的面具跟他講道理:“別鬧好不好,我今天很累,得早點休息?!?/br> 司祁律將她牢牢禁錮在懷里,語氣帶著點調(diào)笑的意味:“聽著像在撒嬌?!?/br> 郁鳶杏眸微瞪:“司祁律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我不遠千里從極州趕來晉城,舟車勞頓,很難理解?趕快松開我?!?/br> 司祁律的手臂不松反緊:“我跟你來晉城,難道不是一樣舟車勞頓?” 郁鳶瀲滟一笑,接上他的話:“你也累了,我也累了,那我們各自早點休息吧?!?/br> 說完,她掙他的手臂。 但司祁律完全沒給她機會,手臂一松,掌心落下來攥住郁鳶胳膊,一個閃身進了臥室里。 “誒——” 聲音消失在門縫處。 一個天旋地轉(zhuǎn),郁鳶被司祁律壓在了床尾的沙發(fā)上,她毫無招架之力。身上旗袍在剛才的拉扯上往上攀了幾寸,露出白花花的大腿,看得司祁律一陣眼熱。 他說:“明天不許穿旗袍了?!?/br> 郁鳶推不開他,他不給他好臉色:“你管我穿什么,穿衣自由?!?/br> 他的指腹刮過她嬌嫩的唇瓣:“我是你丈夫?!?/br> 郁鳶:“會死的,我坐等守寡。” “那你就等著吧?!彼奈锹湎聛碛≡谒鳖i處,話語間有些咬牙切齒。 郁鳶渾身緊繃,不出意外,她今晚很可能逃不了。 雖然她自認為自己跟司祁律是表面夫妻、塑料夫妻,但兩人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情,一件沒少。 司祁律很喜歡她的身體。 同樣,她也很滿意司祁律帶給她的體驗感。 她一貫秉持著床上糾纏,床下翻臉的相處狀態(tài),最好是在外人面前像陌生人一樣互不認識。 這不存在吃虧不吃虧,唯一讓郁鳶比較煩惱的就是…… 司祁律這個病秧子雖然表面病殃殃的三步一咳,但他關(guān)上門脫了衣服體力驚人,根本吃不消。 她腦子轉(zhuǎn)了半天想找個事情來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到那個小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