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司祁律走至郁鳶面前,他抬手抵在唇邊,輕咳了幾聲:“咳,咳咳……今天。” 他說,今天來的。 也就是跟著她一起來的。 真是一刻都閑不住。 郁鳶撇開臉,紅唇輕啟:“病秧子,離我遠點,別把你的病傳染給我了?!?/br> 司祁律勾唇笑,可那笑卻不達眼底:“親過了,做過了,舔過了,樁樁件件哪件不夠親密?怎么沒傳染給你?” 郁鳶羞憤,耳根泛紅,但嘴上的話十分不客氣:“你別在我面前提那些惡心的事?!?/br> “惡心么?”司祁律輕笑一聲,反手便將郁鳶抵在洗手臺上:“還有更惡心的,要試試么?” 第66章 我只要你生的 “把你那惡心的手從我腰上拿開!” 郁鳶一刻也忍不了和司祁律靠這么近,她眼底對司祁律的嫌惡明晃晃,不加以絲毫掩飾。 司祁律橫在郁鳶腰上的手也并不安分,指腹摩挲著她腰間旗袍上的刺繡,輕揉慢捻:“來晉城,做什么?” 郁鳶儼然沒了耐心:“我讓你把手拿——??!” 嬌軟的聲音,猝不及防從郁鳶唇角溢出。 身高優(yōu)勢讓司祁律將郁鳶完完整整禁錮在懷里,他橫在郁鳶腰上的手用了點力,那一聲嬌呼毫不意外。 司祁律重復(fù)一遍問剛才那話:“來晉城做什么?” “你管我來晉城做什么!”郁鳶的語氣里帶著刺:“司祁律,在郁家你只是個低劣的上門女婿,我們也只是名義夫妻,我的行程你少管?!?/br> “低劣?”司祁律低聲笑道:“可真會形容?!?/br> 郁鳶挑唇輕諷:“那低賤呢?喜歡這個形容嗎,很配你?!?/br> 司祁律抬手鑊住郁鳶的下頜:“跟我這么低賤的人結(jié)婚,你晚上會做噩夢嗎?” 郁鳶迎視著司祁律的目光:“會,因為夢到你就……唔……” 司祁律的拇指摁在郁鳶唇上,制止了她繼續(xù)往下說的機會:“這張嘴很漂亮,可惜說話不好聽,要不幫你縫上?” 郁鳶拿開他的手,杏眸怒瞪他:“司祁律,別對我動手動腳?!?/br> 他眼里漾著邪佞的笑:“生氣了?” “你的手拿開……”她警告。 “這里,又不是沒摸過?!彼恼Z氣風(fēng)輕云淡。 郁鳶惱怒提醒他:“這里是女士洗手間,隨時都會有人進來?!?/br> “不會有人進來?!彼恼Z氣很篤定。 郁鳶疑惑的看著他。 司祁律:“門口放了清潔提示牌?!?/br> 郁鳶想掙脫開他的禁錮:“你……” “別動?!彼酒盥煞催^來警告她:“不然我保不準,會在這,對你做些什么更過分的事?!?/br> “司祁律,你敢!” 郁鳶揚起臉看向司祁律,他神色自若,而她眼尾泛著一點紅。 郁鳶容貌生得實在昳麗明艷,她還生了一雙格外靈動的杏眸,此時因為緊張、羞憤,鴉黑的睫羽輕輕顫動著,看起來格外楚楚動人。 剛才還被掐了腰,雖然不疼,但對她來說很屈辱。 “我有什么不敢,要不,就在這試試……?”司祁律的手慢慢往下,修長白皙的指尖試圖靠近旗袍開叉的地方。 郁鳶的身體仿佛繃成了一根弦:“司祁律,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是顯而易見么?”他的手停留在危險邊緣,將入不入。 旗袍開叉不高,卻也不低。 司祁律的手在那,十分危險。 此刻郁鳶半個身子往側(cè)邊傾斜著,試圖躲開司祁律的禁錮,云肩流蘇隨著她身體的挪移而晃來晃去,晃得司祁律眼神微黯。 “怎么這個時候在清潔?”外邊傳來兩個女人說話的聲音。 “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做清潔,是不是毛毛躁躁的清潔工人沒拿走這個提示牌?” “話劇要開始了,等不及,快進去看看?!?/br> “誒,等等我?!?/br> ‘噠、噠、噠、’高跟鞋的聲音響起,在這空曠寂靜的洗手間外聽起來格外清脆。 郁鳶神色緊張起來,推搡了一下面前男人:“你不是說不會有人進來嗎?!?/br> “我只說了,又沒保證?!彼酒盥梢粍硬粍樱坪醪辉谝膺M來的人會看到怎樣的畫面。 郁鳶咬著后槽牙說:“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司祁律,你起開。” 司祁律問了最初那個問題:“回答我,來晉城做什么?” “你管……” “想清楚了再回答,嗯?”他的嗓音里攜著明目張膽的威脅。 ‘噠、噠、噠、’ 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近,郁鳶擔(dān)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她瞪著威脅她的司祁律: “來見一個人?!?/br> …… 片刻后。 兩個女人站在洗手臺的鏡子前整理頭發(fā)。 “我就說是清潔工人沒有拿走提示牌吧,里面根本沒有人。” 另一個女人小聲說:“那邊有動靜。” “不是吧?”那個女人一臉八卦:“你聽見了?” “聽見了,而且貌似是……一男一女!” “難怪門口放了提示牌,能上二層,還住不起房間?” “噓,說不定人家就是喜歡這種刺激感呢?!?/br> 兩個女人的八卦聲越來越遠。 直到消失在洗手間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