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坐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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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點的南城,繁華而熱鬧,車子平穩(wěn)得行駛在夜色中。車?yán)锟臻g很大,夏杭寧蜷縮在角落,腦袋搭在車窗上輕晃,呼吸急促。 陳增平從小在南城長大,禾世成立以來,無數(shù)個夜晚他穿行在這個城市的夜晚中,或醒或醉。他也曾在學(xué)生時代留意上學(xué)路上的每一處坑洼,用腳丈量過綠化樹之間的距離,這座城市陪著他長大,他們都正年輕。 只是成年人的生活讓他無暇再顧及其他,這座城正高速發(fā)展著,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在這里扎根。他也曾抱怨擁擠的交通,但此刻他卻愈發(fā)希望時間過得慢些。 就這樣靠近她,即使什么都不做。 代駕將車開到目的地后離開。身旁的小人依舊睡著,那樣安靜。他不忍心叫醒她,他貪戀與她獨處的每分每秒,似乎只要她一直睡著,在這個空間里她就是屬于他的。 他想吻她。 他克制不住得想要親吻她,撬開她的唇啃咬她軟糯的舌。光是這么想著,他就能感知她的甜香。 陳增平靠在座椅上側(cè)頭看著她,這一年他幾乎夜夜失眠有時還要借助藥物才能入睡,他發(fā)了瘋的應(yīng)酬,只有身心疲憊才讓他更有活著的感覺??纱藭r他只覺得平靜安穩(wěn)。 夏杭寧突然睜開了眼睛,陳增平離她很近,他的呼吸輕緩得打在她的臉上,癢癢的很舒服。 四目相對誰也沒有動。 夏杭寧輕啟唇,飯局上的酒吐,讓她有些無力。她蠕動著嘴想開口說話,可是喉嚨卻干得厲害,張著嘴發(fā)不出聲音。 陳增平幾乎同時將她整個人移拉到他身邊,抱住了她。 “別說話,讓我抱一會,就一會兒?!?/br> 酒吐以后加上車上的休息,夏杭寧已經(jīng)有些清醒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沒再說話也沒有掙扎,就任由他抱著。她抵著他的脖頸,他身上的彌漫著淡淡的煙草味,倒不難聞,是沉穩(wěn)的她覺得成熟而安全。 兩人抱了許久,他箍得有些緊,夏杭寧的臂膀發(fā)麻了,她開口說話,但是不知道說什么,只叫了他的名字。 “陳增平。” 沒有下文。 “嗯?” “我手麻了?!?/br> “嗯?!标愒銎讲]有動,甚至連抱著她的力度都沒有松。 “你...你還要抱多久?” 她在求他,在他面前,她永遠(yuǎn)處于下風(fēng),連自己的想法都無法主導(dǎo)。 “我說多久,你就給我抱多久嗎?” 她的頭發(fā)很好聞,絲絲香味沁入他的鼻中。 “強人所難的事你也沒少做?!?/br> 她在他懷里低喃。 話落,陳增平撈起她的腦袋,兩只手拖著她后腦勺,抬起她紅撲撲的小臉,唇落在她的額頭,眼睛,鼻尖,最后吻上那讓他朝思暮想的柔軟之上。 突如其來的親吻讓夏杭寧措手不及,她沒有反抗,一動不動得看著眼前的人動作。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她的唇異?,摑櫹闾?,上次吻她的時候,陳增平就感覺到了。他不是沒吻過別的女孩,可是卻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吻著她清甜的雙唇,鼻尖飄過她身上甜而不膩的清香氣息,他只覺得一向沉穩(wěn)自制的自己,彷佛隨時有可能失控。 夏杭寧看著他,只是看著他,任由他的炙熱包裹自己。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本能得抱緊他,緊些,再緊些。 陳增平側(cè)過頭親吻她的耳朵,溫?zé)岬暮粑蛟谒亩渖?,舌頭牙齒交替吸食啃咬她的耳rou。耳邊響起他沙啞的聲音。酒精放大了感官,她安靜得目滯前方。 她淚痕滿面,沒有抽泣。 “想要你?!?/br> 只一句,夏杭寧的身體就起了反應(yīng),這具身體不知從何時開始只對他有感覺。她曾偷偷買過潤滑劑,在她與陳開揚zuoai前涂抹,因為她再怎么表現(xiàn)出享受的樣子,她依舊干得發(fā)澀。 “我想要你,夏杭寧?!?/br> 夏杭寧心跳的厲害,她做不到向他低頭,她知道她該拒絕他,甚至狠狠的給他一耳光。 可此刻她卻更害怕他就此停下,她想要,她的身體想要他。 她沒有回答他,只是緊緊得抱住他,似躲似避迎接他在耳畔的熱烈。 陳增平大手從下面直接將她整個人抱至自己的身上,夏杭寧跨坐在他身上,兩個人的私密處隔著衣物緊緊相貼。 所有的隱忍克制再也不復(fù),他瘋狂得親吻她,雙手撫摸她后背的蝴蝶骨??玳g的巨物早就止不住得要沖破束縛,他快速拉開拉鏈,解開褲子退到膝蓋。 兩個人早已把倫常拋擲腦后,陳增平根本等不及脫下她的內(nèi)褲,直接用力將那片薄布扯破。 堅硬而guntang的roubang抵著她身下的唇瓣,guitou吐著絲絲咸津彼此交換體液,卻不進去。 “進來?!彼f。 夏杭寧知道他的欲擒故縱,他就是想看到她求著他的樣子。她要贏一次,哪怕身下早已疼癢難耐,雙腿死死撐在他兩側(cè)的座椅上。 “夏杭寧,你就這么喜歡逞強?!?/br> 他意味深長得看著她。 “我的大jiba很想插進你的逼里,一下下狠狠得cao你。想看你的逼被我一點點插攔,插透。”他在她耳邊廝磨,一字一字說得很重,語氣卻輕松得彷佛在說什么無關(guān)緊要的事。 “夏杭寧,你的水可真多,跟第一次一樣都流到我的蛋上了?!?/br> 他不依不饒??玳g開始小小的頂弄,可就是不進去。 “說話,求我插你。求我插你的sao逼。你叫那些公司的老總不是很豁得出去,怎么在我這就不會了?” “你之前是不是也這么拉生意的?” 也是喝了酒,傷人的話沖口而出,他不是沒有聽說她在酒局上如何放得開。他生氣,陳開揚再不濟也不會讓她出去這么拼命賺錢。 明明都是虎狼知詞,把她說得如此不堪,就像個賤貨??伤硐聟s似汪洋大海,彷佛要把這一年的yin水全數(shù)淋在他身上,他的roubang上。 夏杭寧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xiaoxue整個被陳增平的roubang碾開,再也不顧著身體的重量,一屁股坐到底,他兩個陰睪被她狠狠擠在臀rou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