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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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君歸點頭:“知道了,忙去吧?!?/br> ———————— 在去律所的路上,宋姣刷著微博,忍不住對池棠說:“哇塞!這律師也太厲害了吧!” “嗯?” “就是等會兒咱們要去的政和律所,剛才看了看,他們的一位合伙人,就兩個字n=b!” “14歲考入在b大少年班,本來學(xué)的物理,但后來轉(zhuǎn)專業(yè)到了法學(xué)。在校成績一直保持第一,3年修完全部學(xué)分,提前畢業(yè)。一畢業(yè)就接到了京市的大律所的offer?!?/br> “這還沒完!從業(yè)十年,沒有輸過一場官司!不過,之前一直在京市,怎么跑到s市來當(dāng)合伙人了?” 宋姣表示疑惑,但是依舊對這種神仙人物表達了滔滔不絕的敬佩之情,這是來自卑微學(xué)渣對學(xué)神的仰望和崇敬。 池棠只是笑吟吟地看著她, 世界如此紛繁浩大,天才的出現(xiàn)也許正是上天安排給這庸碌世間的禮物,體會人間煙火,燈火萬千。 “對了!這位律師叫容君歸?!?/br> ??。。?/br> —————— “容律,咨詢?nèi)艘呀?jīng)到了。” “嗯,讓他們進來吧?!比菥龤w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絲眼睛,冷靜而克制。 池棠走進辦公室,看到端坐于辦公桌后的容君歸。 容君歸也恰好看向池棠。 ………… 四目相對,一種蜜汁尷尬讓本寬敞到足以打羽毛球的辦公室突然狹小到呼吸困難。 “咳咳,那個,容先生,沒想到是你呀!”宋姣也非常意外,昨天遇到的熱心鄰居竟然是她們預(yù)約的律師。 容君歸很快調(diào)整好面部表情:“宋小姐池小姐,請坐,咱們來說一下案情吧。” 在宋姣說明基本情況后,容君歸思索片刻,問道:“你確定姚凡旋的作品是抄襲的你的成果?證據(jù)?如果沒有明確的證據(jù),即使立案也無法打贏?!?/br> 宋姣冷靜地遞上早已準備好的文件,邊說邊指給容君歸看:“這是我傳到手機上的設(shè)計草圖的備份,那天我的電腦放在了公司,第二天我去的時候電腦里卻沒有原件了。我比較疑惑的是她是如何解開我的電腦密碼并盜取了設(shè)計圖?” “我的草圖雖然不算特別精細,但是和姚凡旋的參賽作品也是可以看出很明顯的相似的?!?/br> 容君歸翻了翻資料,十指交扣,面上沒有什么波動:“宋小姐,沒有更加詳細的證據(jù),你的這些資料也立不住腳?!?/br> 宋姣泄氣地靠在座椅上:“我也知道啊,但是關(guān)鍵是沒有監(jiān)控,我也沒辦法知道那個女人是怎么拿到我的資料的?!?/br> 容君歸微微一笑,一個人只要做了什么,就一定會留下痕跡,只是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 “行,如果你想讓我代理這個案件,等會兒我的助理會給您一份委托代理合同,您簽字就行了?!比菥龤w整理好手中的資料,遞回給宋姣。 宋姣很快簽訂了合同,臨走時,池棠低著頭,不敢直視容君歸那雙清絕的眼眸,“容先生,對不起,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有些失態(tài)?!?/br> 容君歸挑了挑眉,饒有趣味地看著這個已經(jīng)耳根泛紅的姑娘,現(xiàn)在這種時代,這么容易害羞的女生真是很少見啊。 眼看池棠的臉有向火燒云變化的趨勢,容君歸低聲輕笑:“無妨?!?/br> 池棠心下還是有些過意不去,背地里給人取外號這種事情,第一回干就被發(fā)現(xiàn)了。所以說,人還是得安分一點,別做壞事。 “要不,我請你吃飯?”池棠小心翼翼地問道,不過以為容律師這種大忙人應(yīng)該是不會答應(yīng)的。 “好??!那吃什么?”出乎意料,容君歸很干脆地答應(yīng)了。 池棠杏眸圓睜,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容君歸看出了池棠的驚訝,心情莫名愉悅,逗到了小姑娘,內(nèi)心的惡劣因子得到了滿足,榮律師表示很滿意。 池棠帶著容君歸到了一家私房菜館,這是粉絲反向種草給池棠的一家餐廳。 餐廳的老板是北方人,年少背井離鄉(xiāng),憑借做的一手好菜,經(jīng)歷十幾年的打拼,掙得不菲身家。現(xiàn)如今退休后,便開了這么一家私房菜館,客人雖然不多,但是滋味卻是極好的。 池棠已然是這家小館的熟客了,熟門熟路地敲了敲門,一位有些富態(tài),看起來約莫60多歲的老人家開了門。 老人正是這家餐館的主人,岑鴻德。 “岑爺爺,我又來啦!這兩天沒來,有沒有想我???”池棠全然沒有了在容君歸面前的生疏和羞赧,對岑鴻德笑瞇瞇地說。 “棠閨女來啦!來了也不跟爺爺說一聲,爺爺給你準備好菜!”岑鴻德笑的臉上滿是褶子,眼睛都快瞇成一道縫了。 “爺爺,不用啦,今天我?guī)Я伺笥堰^來,您做幾個拿手好菜就行!” “得嘞!”岑鴻德聲音洪亮??戳搜廴菥龤w。不禁贊嘆:“哎呀呀,這小伙子,真?。”任夷贻p的時候還?。 ?/br> 容君歸看著岑鴻德圓圓的臉,不知該說什么好,只得微微點頭示意,帶著尊敬地說:“您好,今日冒昧打擾了?!?/br> “嗨,什么打擾不打擾的,棠丫頭帶著朋友來我這兒,老爺子我開心得很!”話畢,岑鴻德興致沖沖地走到后廚去了。 二人落座,茶杯中的霧氣蒸騰,模糊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