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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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姣姣,告訴我,我?guī)湍愠鰵?!”從小到大,宋姣一向樂觀開朗,這么失態(tài)難過,是池棠頭一次見到。 宋姣也沒說話,只是嚎啕大哭,池棠只得作罷,先讓她哭出來,平靜了再說。 宋姣抽噎說:“我…我的設(shè)計,被…姚凡旋那小人剽竊了!就是那個陰陽怪氣的老人,仗著自己資歷老,公司上級對她有幾分薄面,成天對我們冷嘲熱諷。她還拿著我的心血去參加比賽!那可是全國服裝設(shè)計師大賽!我去理論,公司那群老狐貍還偏袒她,說是姚凡旋參加了這種全國性比賽,給公司爭了光,讓我忍忍,再說我也不能拿出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br> “沒有證據(jù)!?”宋姣作為服裝設(shè)計師,對待自己的工作一向謹慎,無論是手稿還是電子稿,都會有備份,而且也從不將自己的作品發(fā)到社交平臺上,怎么會沒證據(jù)? “這個人是拿的我的電子稿,”宋姣狠狠地撕扯著手中的紙巾,發(fā)泄心中的憤怒,“可是那天公司停電,監(jiān)控沒有拍到。那天走的急,沒有把電腦拿走,留在了工位上,雖然上了鎖,但畢竟給了那個小人可乘之機!” “那現(xiàn)在你有解決的思路嗎?”池棠雖然氣憤,但是依舊冷靜下來給宋姣分析,“你有備份嗎?如果有,設(shè)計稿和她的參賽作品有幾分相似度?能不能達成抄襲?我們?nèi)フ衣蓭?,能達成和解、賠禮道歉最好,不能就直接法庭見了?!?/br> 從小到大,雖然宋姣的性格比較強勢,但是遇事真正拿主意的卻是看著溫溫柔柔,性格內(nèi)斂的池棠。 跟宋姣確認了解決方案,池棠在腦中搜索s市就知識產(chǎn)權(quán)方面那個律所最為專業(yè),咨詢了大學(xué)時認識的法律系學(xué)姐,敲定了政和律師事務(wù)所,打電話預(yù)約了明天上門。雷厲風(fēng)行,毫不拖泥帶水。 “糖糖,我真是太愛你了,么么么么!”宋姣一把抱住池棠,作勢要親她臉。 “好啦,好啦!”池棠一臉嫌棄地推開,“這件事完了請我吃飯就好了,我也不挑,什么和牛啦,魚子醬啦,什么貴來什么就好了。” “嘻嘻,好的好的,池大小姐,您說什么奴才都答應(yīng)?!彼捂愎值卣f,她知道池棠是在逗她開心。 “你給我點一杯酒吧,好不容易來酒吧一回,不喝點酒,也是白來了?!背靥牟粣酆染疲瑢埔矝]什么研究,看著琳瑯滿目的酒品,選擇困難癥再次上線,干脆把這個任務(wù)甩給宋姣。 嘿嘿,只要我不選擇,糾結(jié)就找不上我。 “那就百利甜牛奶吧,這個度數(shù)低,不會醉?!彼捂瘜ψ约洪|蜜的酒量也是了解的,不敢給她點烈酒,百利甜度數(shù)低,喝了也不會醉。 很快晶瑩的玻璃杯裝著奶白的酒,端到了池棠面前。冰凍的牛奶球,略帶甜味的純牛奶,仔細一品還有香草的香氣,只不過威士忌的濃烈偶爾出沒,提醒著池棠,這是一杯酒,而非一杯甜牛奶。 細品慢咂,再和宋姣扯一扯閑篇,不知不覺一杯酒下肚,池棠的意識也逐漸模糊,用殘存的清醒交代宋姣送她回家。說完就一頭栽在吧臺上…… 宋姣是真的沒想到,池棠的酒量如此不堪,一杯百利甜就可以醉倒;好在池棠的酒品不錯,喝醉了也沒有什么奇怪的舉動,只是半醉半醒,很是安靜好伺候。 宋姣一手抱著池棠,一手拉著她的胳膊,吃力地挪動到了酒吧門口。池棠雖然看著纖細,但是身上卻是有些分量的,只是骨架小,顯不出有rou。宋姣內(nèi)心哀嚎:“我也是活該,剛才就該攔著你,喝什么酒?。∵@死妮子,還挺重,將來你男人要是想公主抱都抱不動!╭(╯^╰)╮” 雖然內(nèi)心吐槽不斷,但是宋姣的動作卻依舊輕柔,這就是口嫌體正直吧~ 門口,容君歸和朋友喝完酒出門,剛好看到暈乎乎靠在宋姣肩膀上的池棠。 容君歸挑了挑眉,處于對鄰居的關(guān)切,走上前去,“請問,這是池棠,池小姐嗎?” 宋姣警惕地望著容君歸,把池棠護在身后,懷疑地打量著這個陌生男子,“你是誰,你怎么認識她的?“ 宋姣的擔心不無道理,酒吧一條街魚龍混雜,即使是高端酒吧,也難保門口沒有幾個欲行不軌的人。即使這人長得不錯,也不能排除他是壞人的可能性。 容君歸自知如此貿(mào)然上前會被懷疑,也不生氣,耐心地解釋到:“我是池小姐鄰居裴奶奶的外孫子,和池小姐見過面,昨天我們還一起用過餐?,F(xiàn)在池小姐喝醉了,正好我現(xiàn)在要去我外婆家取東西,如果小姐不嫌棄的話,可以乘坐我的車?!?/br> 說著遞上手機,是和裴奶奶的微信聊天界面,示意身份。 宋姣眼中的懷疑逐漸消散,但仍是不放心。推了推肩上的小醉鬼,“嘿嘿,糖糖,醒一醒!你認識這位先生嗎?” 池棠睜開迷蒙的雙眼,看著燈光下好似熠熠生輝的男人,有點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傻乎乎地說:“欸?容先生!盛世美顏男~你怎么在這兒呀?唔唔……” 空氣好像霎時安靜了…… “呵~呵呵,那個啥,容先生是吧,不好意思啊,她喝醉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別和一個醉鬼計較。這妮子一喝醉就容易犯傻,別介意哈~”宋姣死死捂住了池棠的嘴,干笑幾聲,替自己的蠢閨蜜找補借口。 容君歸沉默了,不知說什么好,只是讓她們上車,趕緊離開這個令人尷尬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