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不愿意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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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情況下,他做不到冷血地放任她這樣狼狽地回去。 他停了自行車,“你住哪?” 學妹咧嘴一笑,“程學長,要送我么?” 程顥沒有應聲,等著她的意思。 學妹有些自嘲,“最狼狽的時候被你看見了,以后想追你,我也厚不起那個臉皮了。學長,請我吃飯吧,我餓了?!?/br> 這一次,程顥沒有拒絕,用他褲兜里僅有的五塊錢,請她吃了一碗牛rou面,而他自己,則坐在她的對面,拿著物理課本,心無旁騖的看。 學妹嚼著面條,盯著他好看的側臉,不由問道,“程學長,這么多喜歡你的女生,真的沒有讓你上心的么?” 程顥的視線從課本上飄出,飄到面前的餐桌一角,似是而非地說了句,“就算有,也不會是你,所以,別折騰了,好好學習?!?/br> 那一刻,在學妹的眼力,程顥的形象真的很像圣人,從此之后,她倒真的沒有再糾纏。 可第二天,程顥用自行車載她的消息,卻傳得全校滿天飛。 梁惜按耐不住,帶著智囊團地決定提出挑戰(zhàn)。 學妹不接戰(zhàn)書,只是挑眉,很得瑟地說了句,“jiejie,別折騰了,好好學習,就算程哥哥有上心的人,也不會是你,不說別的,昨兒,人家程哥哥還請我吃了頓飯了呢,你呢?” 梁惜暴怒,自己追了幾個月,也知道程顥的家境,觀察他那么久,別說請人吃飯了,就算平時在食堂給自己加點好料,他都舍不得。可這個后來者學妹,在程顥身邊,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紅了? 有好奇的人,想要看著梁惜和學妹這兩大難纏的女魔頭血拼一場,可兩女頗默契地,只是逞逞口舌,沒有動武。 當天下午放學,梁惜便找個一班的朋友給程顥留了封密信,相約學校后的死胡同小巷一聚,要事詳談。 那次的震撼,就像是梁惜當他的面脫下襯衣時,一樣讓他記憶深刻,好像閉上眼睛,就能夠清晰地記起當時的情景。 程顥蘑菇了好久,才在學校的學生大多散去后,到了那個巷口,梁惜已守候多時。 這實在不像是什么適合的約會地點,因為是個死胡同,所以狹窄的巷子盡頭,已不成文地被當做了臨時垃圾場,有些腐臭的味道,陣陣發(fā)出,難為梁惜可以等這么久。 學妹給梁惜帶來的刺激,讓她見了他,便沖上來,在他的錯愕下,她揪住了他襯衣的衣領,像只小母豹似的逼問他,“程顥,你當真就對我沒點感覺么?好吧,沒感覺也沒什么,但是,你不能對祖國未成年的花朵有感覺??!” 程顥沒反應過來她說的是誰,直到她把他逼入墻角,那樣子大有霸王硬上弓的感覺。 他出汗了。 垃圾的腐臭,讓他有種錯覺,好似那難聞的味道從他身上發(fā)出一般,讓他紅了臉,想掰開她的手。 梁惜也紅著眼,話未說完,誓不罷休,“程顥,我不求自己最特別,可起碼,讓我和別人平起平坐也行,所以,你請我吃頓飯吧,嗯?” 拉扯間,他的襯衣鈕扣被崩開了兩三顆,胸口露出。 場面曖昧了。 梁惜的目光從他的胸口滑過,那樣子讓他覺得,她不是想讓他請她吃飯,而是想要……吃了他。 如果不是米揚的突然出現(xiàn),程顥也無法想象,接下來這個驚世駭俗的女生還會繼續(xù)做出什么。 說真的,有點遺憾。 程顥回憶著,手上則沒有停頓地拉下了梁惜另一個肩頭的肩帶。 下一瞬,梁惜緊閉了眼睛,眉宇間,竟有些怯怯,和當年的拼命三郎,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程顥的心里有點失落,他辨不清她的想法,“當年你都愿意主動脫了衣服,如今卻又不愿意了嗎?不愿意就算了?!?/br> 說著,程顥意欲翻身坐起。 梁惜睜開了眸子,忙不迭地雙手抱住他的手臂,因為起身的關系,已經(jīng)被扯下的肩帶又往下滑落幾分,她看著他的視線從她滿是妝容的小臉,而后往下,最后定在了她的胸前。 面色一紅,梁惜如火燎般地松了手,抓住肩帶跳起,“我……我去衛(wèi)生間卸妝!” 梁惜到了衛(wèi)生間,發(fā)現(xiàn)隔間的衣物柜里,已經(jīng)給她掛上了兩身睡衣,素雅、成熟,但不暴露,這是程顥的品味。 她褪去了婚紗,換上了睡衣,衣服的型號尺寸正適合自己。 當她走回客廳,發(fā)現(xiàn)程顥竟然又在吧臺前喝起了紅酒。 梁惜湊過去,笑道,“怎么,剛剛還沒有喝夠癮?” 程顥但笑不語,不聲不響地又飲盡一杯,他現(xiàn)在有些清醒了,只有恢復了之前開車時那種狀態(tài),他才有足夠的膽量去做下面的事。 再倒一杯,程顥遞到了梁惜的面前,“要么?” 梁惜沒有猶豫,接過酒杯,“我酒量淺?!?/br> “我知道。”程顥想起這次重逢的第一天晚上,一杯洋酒就把她搞暈了,“聽說,你在爸的公司是做市場經(jīng)理?” “啊,你怎么知道的?” 程顥籠統(tǒng)地避開了這個話題,他打探她的事情,遠比她知道的,要多得多。 梁惜品完了一杯,程顥不客氣地再次斟了半杯,同時饒有興味地說道,“你酒量淺,還怎么跑市場?” 梁惜有些窘,“我那個市場部經(jīng)理,還不是掛名的?白白浪費了s大的畢業(yè)證?!迸c他相比,她就是浪費國家的培養(yǎng)費的。 想到此,梁惜難得有些羞愧,舉杯將酒飲盡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