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他要爭
許如星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最初她沒想做的,然后被白麒勾著口了一次,然后又做了一次,然后又…… 明天還得去公司。想到這兒,她有點想發(fā)火,又累得發(fā)不出來。接連的性高潮使她憊懶極了,沒力氣地踹了抱著她的男人一腳:“狐貍精?!?/br> 白麒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低頭對著她,桃花眼眨了眨:“老婆滿意嗎?” 許如星哼哼:“拔出來?!?/br> “讓我插著睡好不好?”他耍賴皮。 說著“好不好”的問句,可xue里半軟的roubang根本沒有準(zhǔn)備抽出來的趨勢。許如星給他插得沒脾氣,甚至懷疑剛才他抱她去洗時根本沒把射在里面的jingye挖干凈。 恍惚里,她忽地想起來,以前程以硯也愛這么玩,插在她里面睡,用jiba堵著jingye不讓流出來。 一個二個的…… 男聲冷不丁問:“在想什么?” 許如星語塞。 每到這時候,白麒總敏銳得可怕:“被老公插著還走神?在想誰?” “想你呢?!彼ρa(bǔ)救。 白麒哼了聲,沒說信不信,卻把她箍得更緊了叁分,恨不得把人鎖在自己身上。 許如星無奈,有氣無力:“今天定好了時間,周一帶NC的人去參觀工廠,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白麒一愣。 “要?!笨斓孟褛s著上吊。 許如星抬臉看他,便見那張精致的俊臉壓不住嘴角,笑得有點傻。 她的語氣就軟了叁分:“這么開心?。俊?/br> “嗯。”他蹭蹭她的頭頂,“你又多愛我了一點。” 多退步了一點,多接納他了一點,多信任了他了一點。 她啞然。 半晌,許如星猶豫著,也抱住他:“小白,我不是不信你,我是……” 她是什么? 好吧,她就是不信他,她沒法信任任何有風(fēng)險的事物,只信自己。 白麒卻善于為她找借口:“我知道,是董事會煩你?!?/br> 白芒集團(tuán)本質(zhì)上是白氏的家族企業(yè),歷經(jīng)上百年,從舊社會發(fā)展到新社會,龐大而頑固,利益盤根錯節(jié),核心權(quán)力始終牢牢把握在白家人手中,董事會成員也多是白家人或白家的擁躉。 當(dāng)初許如星能擠進(jìn)來,靠的本來就不是她多優(yōu)秀,而是她是白麒的妻子,半個白家人。后來白麒為了她大鬧一場,死活不肯繼承公司,季叢蘭為了不使大權(quán)旁落只好扶她上位。但也正因此,董事會對她橫挑鼻子豎挑眼,到現(xiàn)在也不肯完全接納。 說到底,白麒這太子爺好端端活著,而她不過是嫁進(jìn)來的外人,甚至這么多年都沒生個一兒半女,算不得真正的“白家人”。 這些說不明的軟釘子,白麒心知肚明。就像許如星也知道,就算這些年他極力避嫌,連股東大會也不肯參加,那些老東西還是隔叁岔五打電話勸他回白芒。 他不去公司尚且如此,如果去了…… 許如星一想就累,闔上眼含混道:“等等我,總有一天……” 后面的話她沒說。 白麒垂眸,看見烏黑的長發(fā)凌亂散開,貼在他胸前。 其實他想說,沒關(guān)系,他一輩子不回白芒也行,只要她高興。 可是想到程以硯,這些話如鯁在喉,說不出口。 該死的程以硯,又像多年前一樣站在了她身邊,陰魂不散,耀武揚威。 是不是,他要爭,爭到許如星不敢離開他,才不用計較她對程以硯的感情? 他抬手關(guān)燈。 “睡吧,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