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因為程以硯(微h)
沒有提前擴張,小逼好緊。 只是一天沒cao,怎么又緊回這樣?白麒不解,直覺到jiba要被夾斷了。 他伸手去揉那早已動情的小rou粒,打著圈地撫弄,又沒章法地從她下巴一路吻到鎖骨去。不一會兒,xue里更濕了,漸漸放松下來。 “jiejie,老婆……”他執(zhí)著地把許如星喊到清醒,讓她看清楚他的臉,聽清楚他在做什么,“插到底了,jiejie的逼好淺……呃,好舒服,好暖和……” roubang一層層抻平xiaoxue里的皺褶,進入、退出,一下子頂?shù)交ㄐ模置偷爻榈絰ue口。yin水隨著動作一波波被帶出,打濕二人相連之處。許如星不太清醒,加倍體會到了快感。 “唔嗯……好大……白麒、慢點嗯啊……”她含混地小聲呻吟,手往上攀勾住他脖子,邀他舌吻。 上面是唇舌依偎,下面是性器交合。她吃下他的口水,他cao出她的yin水。 白麒故意用力,不停加快速度,jibacao地xiaoxue應激地縮緊,許如星的呻吟壓抑不住音量,浪叫著讓他慢點,他不聽。 快感一波波迭加,抵到某個頂點,無法負荷,化作sao水噴濺出來。 許如星潮吹了。 她叫得像在哭,大口喘氣,連被酒精拖累的神經(jīng)都敏感了起來。xiaoxue一陣陣痙攣,每次都夾到粗硬的roubang,更帶來別樣的快感。她爽得難受,緊緊攀住男體,就像溺水者攀住浮木。 白麒被她抱著,只覺得體內的每一處空隙都被填滿了。 他沒有射的意思,小幅度地、慢慢地抽動roubang,細聲哄她:“老婆噴了好多水,床單要濕了,怎么辦?” 許如星可沒空回答床單問題,她沒力氣地哼哼,簡直像在撒嬌了,腳趾舒服地蜷縮起來。 “嗯……好累嗯啊……” “這就累了?你老公還硬著呢?!?/br> “快點射……” “jiejie再sao點,我就射了。” 許如星被他說得無奈,努力凝聚注意力看過去。 男人那張宛若少年人的臉上,模糊的紅色從唇暈到下巴和臉頰,那是她嘴上的口紅。 他的臉浮出rou欲的貪婪,或許還有說sao話時的狡黠,就像一種魔法,加倍放大了欲望。許如星濕得透底,無奈妥協(xié),任他不知節(jié)制地caoxue。 她被cao得高潮,不知道幾次,終于感受到xue中的roubang顫抖著射精了。 又不知道被怎么哄了,明明說了只一次,卻還是迷迷糊糊多做了幾次,做得xiaoxue腿縫一片濁白,連被抱去洗澡的路上都在往外流精水。 累得失去意識前,她最后一個念頭是: 白麒,又不守信用。 翌日。 宿醉初醒,腦袋木木地疼。 許如星掀開被子,看了眼時間,緩了一會兒才往外走,這才發(fā)覺雙腿也發(fā)軟。 這混蛋昨晚到底做了多久? 她下樓走去客廳,沒見到人,心下疑惑,喊了句“白麒”。 “誒!”男聲居然是從廚房里傳出來的。 女人一頭霧水走過去,打開廚房門,被嗆得直咳嗽。 “咳咳咳,什么味道?” 白麒見狀立馬關了火,也裝模做樣咳了聲,掩飾尷尬:“姜放得好像有點多?!?/br> “你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我想給你煮點醒酒湯來著。”他心虛得不敢像往常一樣湊上來討吻,“我照著網(wǎng)上教程弄的啊,不知道怎么回事……” 許如星哭笑不得:“你讓阿姨來弄啊。” 他們家當然是有阿姨的,只是白麒和她都是領地意識極強的人,不喜旁人隨意進出,平常阿姨都是住在安排在附近的房子,除了三餐時間,連來打掃衛(wèi)生都要提前報備。 ——但這也不意味著他白大少爺要親自炸廚房啊。 他連個雞蛋都煎不明白! 許如星還記得他上一次嘗試做飯,那是他們剛在一起的事了。只因為她有次吃飯出于慣性提了句程以硯做飯好吃,他就氣得非要學做飯。 但大少爺天生不是勞碌命,十指不沾陽春水,煮面都是冷水下鍋,好幾次差點引燃廚房。 后來惹得她發(fā)火,便不情不愿放棄了。 現(xiàn)在又是發(fā)哪門子……等等。 她懷疑又覺得荒謬:“因為程以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