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論功行（性）賞（交）

    2022年4月3日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辰，忽聽不遠(yuǎn)處「啪！啪！……」

    槍響！紅袖、紅燭驚醒，忙尖叫著往我懷里鉆。

    我亦醒來，精神一振！忙道：「不要驚慌！」

    言罷，推開她倆起身穿好衣褲戴上青紗，手持短槍沖到帳外。

    外面獻(xiàn)州、大勛各領(lǐng)一隊將主帳包圍以作護衛(wèi)，見我出來忙單腿跪地道：「二奶奶！我們正在巡視，聽東北方槍響……」

    此時天色已亮，我遙望東北方向，正是九妹駐扎處，剛要命人過去探查，一匹快馬沖到面前，馬上士兵躬身道：「稟二奶奶！方才巡查時發(fā)現(xiàn)幾個漏網(wǎng)黑衣散兵，已被擊斃！」

    我聽了放心，揮揮手讓他自去，這才反身回帳。

    穿戴整齊，帶著紅燭、紅袖進寺，寶芳眾姐妹也已起來，見了我笑：「meimei昨兒夜里睡得可好？」

    我紅著粉面輕笑：「尚可。」

    寶芳傳令用早飯，然后啟程回莊，臨別時叫過悟法給他留下兩箱銀洋半斗碎金，命他好好重修廟宇再塑金身。

    大軍啟程，一路上眾姐妹有說有笑，行至傍晚，來到莊前。

    早有人提前回莊報捷，只見東莊門大開，老爺帶著念恩親自出莊迎接！此時，也不知誰喊了句：「得勝歸來！楊家軍威武！姨奶奶威武！」

    頓時士兵們齊聲高呼，響徹天宇，我與寶芳甚是高興！精神抖擻！下馬來到老爺面前跪下，我們齊聲道：「賤妾等未負(fù)老爺所托！已消滅慧覺寺匪患！向老爺復(fù)命！」

    老爺笑：「你等辛苦了！都起來吧！」

    進莊各自安置，我們陪老爺來至內(nèi)府書房，他面帶喜色，道：「得勝而歸！我心甚喜！你等雖為我近身侍妾，但亦是楊家頂梁！今番剿滅慧覺寺，除去心腹大患，又報當(dāng)初截路之仇，可喜可賀！聽賞！」

    我們齊刷刷跪下，只聽他道：「寶芳、美娘！」

    我倆同時應(yīng)：「在！」

    他道：「此番三次剿匪，你倆一為主將，一為副將，出力頗多！立下軍功！嘉獎你倆為左、右副行營經(jīng)略！各賞金條十根！銀洋五千塊！每月入庫金沙抽出一成作為你二人月奉！」

    我倆聽了大喜，忙叩首：「謝老爺！……」

    話音未落，念恩在旁道：「老爺且慢！此次寶芳、美娘雖剿匪成功，但卻偏偏走掉了匪首兇僧！故算不得圓滿！每月金沙入庫抽出一成作為月奉似是褒獎過重！不如減為……一成中的四分之一，折合銀洋……二百為宜?！?/br>
    我倆聽了心中暗氣！就知他會如此！老爺略沉吟，道：「可也有你這一說，只因未擒獲了忘，的確算不得圓滿……既如此，就按你意思，月奉加二百?！?/br>
    我和寶芳同聲道：「謝老爺恩！」

    他接著又道：「九妹！婉寧！此戰(zhàn)剿滅慧覺寺，一半功勞皆因東大集刺殺趙老八，此事你倆出力頗多！嘉獎你倆為東大集正、副參領(lǐng)！代管慧覺寺、東大集、宋家洼、李村、黑臺子一帶，可自行設(shè)立治安官及衙兵。另，各賞金條二十根！銀洋三千！所轄范圍內(nèi)每月所收稅銀中抽出一成作為你倆月奉！……」

    我在旁聽著，暗道：如此一來，九妹、婉寧所受封賞比我和寶芳高出許多，只因所轄東大集、黑臺子皆是大集鎮(zhèn)，每月稅銀收入可觀！九妹、婉寧聽了互視一眼道：「賤妾不敢領(lǐng)此重賞！只因每月稅銀一成比二位jiejie奉銀高出許多，我們之功又遠(yuǎn)不及她倆，故而不敢領(lǐng)賞……」

    念恩在旁道：「既如此，不如把一成改為半成。折合銀洋一百……老爺請示下……」

    老爺聽了點頭：「那好，就依你，月奉加一百?！?/br>
    九妹、婉寧這才齊聲應(yīng)：「謝老爺恩！」

    老爺又道：「囡緣、佳敏、茹趣、香卿，你等此戰(zhàn)皆立戰(zhàn)功，各賞金條二十根！銀洋三千！月奉各加一百！只待平定刁守一、馬躍溪兩股后再行封賞！」

    她們四個謝恩。

    老爺?shù)溃骸附袢沾笙?！又天氣晴好，晚間在這院中擺下酒宴，我與你們慶賀！」

    我們齊聲：「謝老爺恩！」

    眾人散去，先各自回房梳洗打扮，我喚來獻(xiàn)州、大勛，對他二人道：「今得老爺封賞，我已是副行營經(jīng)略?！?/br>
    他二人大喜，躬身祝賀：「給二奶奶道喜！」

    我點頭：「獻(xiàn)州、大勛功不可沒，我將你二人提升為營尉，月奉各加五十！」

    他倆磕頭：「謝二奶奶賞！」

    他倆下去，我又叫來紅燭、紅袖道：「你倆既為我貼身丫鬟，從今后這里便是你們居所，每日伺候，每夜侍寢皆要小心謹(jǐn)慎，若有絲毫差錯，我定不饒！」

    她倆忙跪下道：「謹(jǐn)記二奶奶之命！」

    我又道：「每月你倆月奉暫定銀洋十塊，若討得歡心另有重賞！」

    她倆忙謝：「謝二奶奶大恩！」

    我略思索，道：「自今日起，若得閑暇，我教你倆騎馬使槍，你倆要用心領(lǐng)悟！」

    她倆聽了互視一眼，看著我：「二奶奶可當(dāng)真？」

    我點頭：「豈能有假，咱們楊家女將聲名遠(yuǎn)播，誰人不知？便是我貼身丫鬟也必須使得好馬術(shù)、好槍法！將來還要隨我

    出征！戰(zhàn)場殺敵！」

    她倆聽了興奮不已，齊聲道：「二奶奶放心！我們定認(rèn)真領(lǐng)悟絕不懈?。　?/br>
    我取出從趙老八那里繳獲的兩支短槍道：「這兩短槍原是趙老八貼身之物，亦是好槍！你倆一人一支先收好?！?/br>
    她倆鄭重接過，同聲稱謝。

    我道：「免了，伺候我更衣梳洗打扮?！?/br>
    今夜月色闌珊，聞葉居院內(nèi)設(shè)下酒宴，打發(fā)走仆人，我們圍坐桌前陪老爺飲酒，今日他發(fā)話，允許我們同桌用膳不必伺候。

    酒過三巡，老爺?shù)靡庑Γ骸冈蹅儣罴矣邪宋慌?，何愁匪患不平？我夢寐以求之崖州管代也指日可待！?/br>
    寶芳陪笑：「賤妾等自幼便被老太爺栽培調(diào)教，若論功勞自是他老人家之功！自老太爺駕鶴西游，老爺您執(zhí)掌家業(yè)才有如今景色，我們不過是聽令行事，為主盡忠！」

    老爺聽了點頭，剛要開口。

    不想，念恩在旁放下酒杯冷笑：「為主盡忠？只恐你們心里不是這般想！」

    寶芳聽了一愣，隨即問：「念恩何出此言？」

    老爺放下酒杯，面有不快，呵斥：「念恩休攪擾興致！寶芳等冒死出力，眾人皆看在眼里，怎能懷疑？」

    （蘋果手機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念恩站起躬身道：「老爺難道忘了？剛剛您親自出莊迎接，眾軍兵高呼喝號！喊什么姨奶奶威武！可見士兵心中只有姨奶奶而沒有老爺您！二番剿匪，您身受重傷，我已聽下面竊竊議論，說您……輕敵冒進毫無策略，以致身受重傷！實屬無能！……」

    「住口！」

    我再也按捺不住，高聲呵斥：「你既聽到，那何不將說這話的人叫來對質(zhì)？若真有，無論哪隊，甘愿受罰！若沒有，便是你造謠生事！」

    他白我一眼冷語：「美娘何必動怒？內(nèi)軍八隊皆以你們?yōu)槭祝∥壹幢憬衼?，又有哪個敢認(rèn)？」

    九妹性情剛烈，按捺不住，起身怒斥：「你何必冷嘲熱諷？！軍士們喝號，不過是喜極所發(fā)！又能佐證何事！」

    他也不理九妹，只轉(zhuǎn)身對老爺?shù)溃骸咐蠣?！我只怕她們八人自恃恩寵！功高蓋主！若串通一氣將您架空，則咱家是否還能姓楊？……」

    再看老爺，緊閉雙目，臉色由紅轉(zhuǎn)白最后鐵青，一語不發(fā)！我們心中憤恨，個個怒目瞪著念恩。

    只聽他再言：「依我之見……您斷不可有功就賞，反而助長她們脾氣威風(fēng)！不如略施懲戒，使其……」

    「好啦！不必多言……」

    老爺眉頭緊鎖打斷，略沉吟，道：「念恩想是喝醉了……盡說些胡話……你退下吧……這里無需伺候……」

    他還要再說，老爺?shù)裳鄢猓骸竿讼拢　?/br>
    念恩不敢不聽，環(huán)視我們，目光充滿恨意，躬身退下。

    原本喜慶，卻被念恩攪亂氣氛，院中安靜，眾人默不作聲，老爺連飲，突然放下酒杯冷冷問：「剛才念恩所講……你們有無此意？」

    我們趕忙跪下高喊：「賤妾等絕無此意！老爺勿信念恩之言！」

    寶芳道：「我等自小深受楊家大恩！視老太爺、老爺為主人！報恩盡忠乃份內(nèi)之事！又怎敢又二心？望老爺明察！……」

    言罷，輕輕抽泣掉下淚珠。

    我們亦心中委屈，紛紛流淚。

    許久，老爺輕輕嘆氣道：「算了……你們都起來吧……」

    我們這才起身落座。

    他舉杯一飲而盡，隨后自斟自飲一連三杯。

    他原本不勝酒力，已是三分醉，又連飲三杯，便有七分醉意。

    只見他面紅耳赤道：「……今夜論功行賞……我亦想觀yin……寶芳速去準(zhǔn)備……召數(shù)十仆人傭工來！……」

    寶芳聽了左右為難，略沉吟：「老爺……這……」

    他突然拍桌瞪眼，怒：「怎不聽話！莫非你等真是功高蓋主！串通一氣架空我？！」

    寶芳忙道：「賤妾不敢！這就去準(zhǔn)備！」

    說罷起身匆匆而去。

    不多時，各院丫鬟婆子進來，懷里抱著錦緞被褥鋪在院中，她們下去，又有幾十名精壯仆從傭工在院中候命。

    這些男子做這等事也非一兩次，故而個個面帶喜色，興奮之極。

    準(zhǔn)備妥當(dāng)，寶芳跪在面前請示：「請老爺示下，賤妾做yin人頭數(shù)？」

    他醉意朦朧道：「……寶芳、美娘功勞最大！……每人予五男！……九妹、婉寧……每人予四男！……其余……每人予三男！……即刻做來……我觀！」

    寶芳無奈，應(yīng)了聲，隨即對我們道：「遵老爺口諭！我等即刻做yin！」

    我們齊齊應(yīng)：「諾！」

    言罷，紛紛寬衣解帶赤裸身體走到各自被褥上站好。

    寶芳算好人頭，打發(fā)掉多余的，對那些仆從傭工道：「你等速脫去衣褲！」

    那些男子聽了，邊小聲說笑邊除去衣服，人人胯下寶根微微翹起。

    寶芳領(lǐng)五人來

    到我面前道：「速yin之！」

    又領(lǐng)四人來在九妹面前道：「速yin之！」

    如此分配人頭，最后自領(lǐng)五人上了被褥道：「速yin我！」

    言罷，仰面躺下，玉腿分開拳起，那幾個男子如惡狼般撲上去，搶著位置，有的跪在雙腿間yin戶，有的跨在粉面上yin口，有的將寶根塞入玉手中摩擦又揉捏玉乳，有的則用手指尋到肛眼摳入不停挖弄。

    我這邊，對面前五個男子道：「你等排好成一隊，我自彎腰抬腚，讓你們從后yinjian，一人事畢換另一人?！?/br>
    言罷，我扭過身背對他們，玉腿張開，彎腰雙手撐地獻(xiàn)出二戶。

    那五個男子排成一隊，第一個上來先用寶冠尋到戶門蹭出蜜水才徐徐頂入，而后雙手定住粉臀用力抽送。

    「??！……哦！……噢！……嗯！……」

    頓時院內(nèi)亂成一片。

    我們八個或跪或站，或躺或噘，隨男子抽送身體亂晃，玉乳亂甩，玉足亂擺。

    平素老爺觀yin，常赤身露體，待龍陽興動則下場與那些男子一起yinjian。

    反觀今日，他只冷冷看著，自斟自飲吃酒吃菜，毫無興動之意！過了一炷香的工夫，九妹等皆事畢，只剩我與寶芳，但身上男子也僅一二，眼下便要吐精。

    正這時，老爺忽道：「觀yin后，我還想看殺人，九妹等將那些事畢男子盡皆處死！」

    他的話便是口諭，九妹眾人不敢不聽，忙一個個起身直撲過去，各自施展近身搏擊之術(shù)，鎖喉、開頂、斷脖、捶心……下手快如閃電，不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便紛紛送命！剛剛還是旖旎場面瞬間便換成修羅道場！只聽院中慘嚎聲不斷！我身后還有一男子正在動作，也不等他事畢，突然扭身轉(zhuǎn)至其背后，單手抓住脖頸，另手攥緊拳頭對準(zhǔn)后腦狠擊，只四五下便讓他交代。

    再看寶芳，玉腿盤住那男子后腰，雙手左右掛風(fēng)，重重?fù)舸蛟陔p耳上，那男子慘叫，剛呼出半聲，寶芳順手扣住他喉結(jié)一擰，「咔吧」

    將喉嚨碾碎。

    片刻處置完畢，我們齊齊跪在面前剛要開口。

    突然！「咚！咚！咚！……」

    鼓聲如爆豆響起，不多時院外大亂，有人高喊：「二爺冠甲回來了！……」

    老爺聞聽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