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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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之遙單手抱著愛麗莎,然后去拿槍的握把—— 幾乎是一瞬間, 盛之遙拿著握把,憑著對槍支的熟悉感,他微抬起槍口,對準虎鯨,扣下扳機。 虎鯨瞪大了眼睛, 在一瞬間,消散在空氣里。她被解構(gòu)了。 愛麗莎吃驚地說:“哥哥, 虎鯨呢?” “嗯,以后記者jiejie照顧你。”盛之遙沒有回答愛麗莎,他快步走向記者,把愛麗莎交給她。 記者抱著愛麗莎,看著盛之遙,有些意外:“你把虎鯨解構(gòu)了?” “我會用這把槍,殺了這艘船上所有的仿生人。船上有食物和淡水,你們成年人類記得照顧好未成年?!笔⒅b的語氣還是很平淡:“抱歉,我還是無法傷害人類?!?/br> 記者說:“解構(gòu)我們是容易的,但你怎么解構(gòu)掉所有的仿生人?你選了一條更難的路?!?/br> “……” 盛之遙說起其他的:“寒武紀不適合人類生存,為了防止繁衍,我會殺了包括我在內(nèi)的所有男性人類?!?/br> “你到底在做什么?。俊庇浾哂行┳タ窳恕?/br> ——盛之遙的第二個魚缸是仿生人,即他只需要讓人類脫離仿生人就好了,之前他們商量好的,把所有人類都解構(gòu)掉,就算完成任務(wù)。 但現(xiàn)在盛之遙完全推翻了這個決定,他突然要去解構(gòu)仿生人。 盛之遙看著記者,他反問:“解構(gòu)掉你們確實更容易,但解構(gòu)相當于死亡——如果魚是靠死亡離開的魚缸,你覺得這算魚真的離開魚缸了嗎?” 記者的瞳孔微縮,她瞪著眼睛:“你的意思是……” “這是飼養(yǎng)法則,我的老師在浮空城的時候,應(yīng)該已經(jīng)隱晦地告訴我了,但我最近才明白?!?/br> 盛之遙看著記者,告訴她這個猜測:“仿生人把人類當做寵物來養(yǎng),而寵物一般有兩種狀態(tài),第一種是金魚,它們在自己的認知里,世界只有魚缸那么大,每天定時會天降糧食,無憂無慮;第二種是麻雀,麻雀自由而野性,寧死也不會被圈養(yǎng),它們會用生命反抗。所以人類世界鮮少有人會養(yǎng)麻雀。人類喜歡寵物,但只有像金魚一樣的寵物,人類才能養(yǎng)著,如果寵物像麻雀,人類不會養(yǎng)。因為麻雀被關(guān)在魚缸里,它會尖叫,會反抗,寧愿死亡也不會變成金魚?!?/br> 記者聽著他把這番話說完,也陷入了思考——金魚代表安定,麻雀代表反抗。 人類被仿生人當做寵物來養(yǎng),人類想要讓仿生人放棄圈養(yǎng)人類,那就需要人類自己寧死不屈的反抗。 盛之遙繼續(xù)說:“你們照顧好未成年人,好好在寒武紀生活,剩下的交給我。” 說完這些,他背對著太陽,拎著槍,緩慢走向生活區(qū)。 記者抱著孩子,看著盛之遙離開的背影。 這個男人確實很圣父,但圣父也拿起槍,為了保護她們。 - 生活區(qū),那四個男人并沒有因為盛之遙的話而產(chǎn)生很大的觸動。 他們弄來了新的食物和酒,繼續(xù)下午那個被盛之遙破壞的酒局。 “小娘皮,還懷孕了,呸!”醫(yī)生罵了一句。 “那些來血的媠媢都這樣,不知道被幾個玩過了都,還會懷孕。”網(wǎng)紅附和一聲,又笑了下:“還是那幾個小孩兒好,又不會懷孕,什么也不懂?!?/br> 籃球隊隊長沒說話。 歌手拍了一把他,問:“你在想什么呢?” 籃球隊隊長輕佻地摩挲著酒杯:“在想下午那個少校?!?/br> “確實,可惜我不喜歡男的?!备枋帜眉绨蜃擦艘幌滤?/br> 籃球隊隊長惆悵:“可惜了,他的仿生人太厲害?!?/br> 網(wǎng)紅勸他:“看開點,我記得有個小孩和他有點像?!?/br> 籃球隊隊長來了興趣:“哪個?” “就是……” 網(wǎng)紅的話沒有說出口,因為房間的門被人直接解構(gòu),盛之遙隨手拎起旁邊的凳子,砸在了網(wǎng)紅的頭上。 凳子同樣是金屬構(gòu)成,堅硬無比,網(wǎng)紅的頭立刻流出淙淙鮮血。 其他人驚悚地看著這突然的不速之客。 盛之遙站在網(wǎng)紅背后,目光發(fā)冷,他一一看過在場的人類:“你們的人品下限還是超出了我的想象,直接殺了你們好像有點便宜了?!?/br> 歌手最先反應(yīng)過來,他暴跳如雷,抄起旁邊的酒瓶子就準備反擊。 盛之遙丟下凳子,握住歌手的小臂,向外一扭,咔嚓—— 盛之遙無視歌手痛苦的面龐,他拿住手槍,對準歌手的額頭—— “再見,歌手?!?/br> 歌手消散在空氣里,被解構(gòu)了。 見狀,籃球隊隊長和醫(yī)生倉惶地從凳子上起來,準備逃跑。 盛之遙擋住他們的去路。 籃球隊隊長一咬牙,掄起拳頭直接上:“我跟你拼了!” 醫(yī)生也拎起旁邊的酒瓶,準備大力摔上盛之遙的額頭。 盛之遙偏頭,抬起手臂格擋酒瓶。他錯開了籃球隊隊長的拳頭,但沒有擋下酒瓶,額頭撞了玻璃,流出鮮紅的血,血混著酒精,順著臉龐往下流。 盛之遙聞到酒精和血的味道,心底那些因為要殺人而產(chǎn)生的顧慮隔閡,好像在一瞬間都消失了。 我本來就是反派,不是嗎?盛之遙告訴自己,從叛逃浮空城開始,他就不干凈了,身上帶著老師的血,隊友的血,無知人類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