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2章 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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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和昌在顫抖,他拿出手機搜索小靈山地圖,根本沒有村子存在。 那么,兒子汪英才碰見的村子,是什么地方。 回來之后,我開始做夢,出現幻覺。每天凌晨兩三點的時候,樓上都會傳來腳步聲和嘩啦嘩啦的水聲。汪英才坐在床上,他拉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即便是窗外的陽光,都無法給汪英才安心的溫暖。汪英才抬起頭,眼球布滿血絲:爸媽,我們搬家吧? 也許人家是凌晨下班或者上班,回來或出門時洗個澡?金大海問道。 樓上傳來腳步聲和水聲,并不算很奇怪啊。 金大海有的時候應酬很晚,回到家差不多也凌晨兩三點。 康華高檔小區(qū)每平方都是過萬的,可以住在這里,家庭比較富裕,或許和金大海一樣需要應酬。 應酬使人疲憊,回家的晚,金大海再累都會洗個澡,解乏舒服。 我做夢,去了樓上那家。汪英才瞳孔收縮,繼續(xù)說道:那家只住著一個男的,平頭,身上系著圍裙。滿臉胡茬,臉色是長年不見天日的蒼白。他的手里拿著菜刀我,嘴里叼著煙,說我不該去小靈山??匆姴辉摽匆姷臇|西,自然要付出代價。 金大海頓時汗毛豎起,這個夢太詭異了吧。 樓上的人怎么知道汪英才去了小靈山,看見不該看見的東西莫非和他有關系? 說來奇怪,搬來康華小區(qū)幾年,我還沒有見過樓上的住戶,究竟什么樣??捣覍Υ蠹艺f道。 老大,樓上是不是有問題。血染菊對陰氣之類的東西并不擅長。 聽見血染菊的問題,眾人的視線上都聚集在蘇昭的身上。 蘇昭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在沉思。 樓上有問題是無疑的,讓蘇昭好奇的是汪英才進入的村子。 按照汪英才先前的說法,他自己并不清楚怎么接觸到那個詭異村子的。 若是汪英才做的夢真實,那么樓上的人應該清楚蘇昭想知道的。 放心吧,樓上的人,我會解決掉。蘇昭這么說了,讓血染菊、金大海、康芬還有汪和昌他們明白,汪英才說的是真的。 蘇昭走出臥室,上樓。 血染菊他們跟在后面,汪英才躲在臥室不敢出去,他害怕。 夢里夢到的那個男人,太恐怖了。 那雙眼睛,是沒有生氣的。 砰! 蘇昭伸出手敲門,只敲了一下,他知道,里面的人肯定聽得見。 血染菊、金大海、康芬和汪和昌站在蘇昭的后面,血染菊沒有什么表情變化,金大海和另外兩個人,或多或少的都有恐懼。 嘎吱! 門開了,沒有人,門是自己開的。 里面光線昏暗,和汪英才沒有拉窗簾的房間一樣。 門剛打開,便有著寒意撲面而來。 這種感覺很像是炎炎夏日走在外面,突然走進一家開著冷氣的商店。只是冰涼的溫度,比開著冷氣的商店還開許多。 開這么低的溫度,不怕把身體凍出問題啊。金大海小聲嘟囔道,他兩只手搓了搓胳膊。 金大海穿這件短袖襯衫。 門打開后,可以看見里面的情景,沒有人,空空蕩蕩。 不是開著冷氣,是陰氣。這家住戶,做的事死人買賣。血染菊身體周圍有靈能浮動,這是潛意識的舉措。血染菊看了眼蘇昭的背影,心里分不住發(fā)笑,真正的怪物在這里。 蘇昭邁開步子走進去,其他人跟上。 金大海在最后面,他是最后一個走進去的。剛剛走進房子,身后的門便砰地一聲關上。 啊 怪叫一聲,金大海猛地轉身,望著身后的門。 康芬和汪和昌的反應沒有金大海那么激烈,卻也被嚇得不輕。 怎么回事? 明明沒看見其他人,門卻被關上了。 把你的這些人都叫回去吧,他們不是我的對手,你也不是。蘇昭淡淡的說道。 把你的這些人都叫回去吧? 金大海、康芬和汪和昌全身汗毛豎起,蘇先生在跟誰說話? 這個房子里難道有其他人? 蘇昭一揮手,幾道黑光飄進金大海他們的身體,眼前場景頓時改變。 許多臉色煞白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站在房間里,直勾勾的盯著蘇昭他們。 啊 尖叫聲同時響起,這一次康芬和汪和昌也受不了,心中恐懼無限膨脹。 畫面太過刺激人的眼球和神經,既然剛才rou眼看不見,現在能看見,這些人難道是死人?或者說鬼魂! 你是什么人? 一個滿臉胡茬,平頭大叔嘴里叼著根煙,從房間里走出來,吐出道煙圈。 當這個滿臉胡茬的平頭男子出來時,那些亡魂們左右搖晃,張開嘴巴,似乎在叫。 可是,沒有人能聽見,他們在叫什么。 對這種詭異畫面,平頭男子習以為常,他一步一步走過來,眼睛里布滿死氣。 蘇昭挺意外,內景市旁門左道的人,還真不少。 比如上一個,自稱天鳶組織的柏修,同樣的充滿死氣。 告訴我,小靈山上的事情。蘇昭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那小子果然說出來了,早知道,我就該殺掉他。平頭男子將煙頭丟在地上,他陰測測的笑道:不過,你們幾個,都走不掉的。 當平頭男子說完后,他周圍的那些亡魂們忽然停住左右搖晃,無聲吶喊的行為。開始朝著蘇昭他們一步一步走來,已經有了包圍之勢。 金大海恐懼的轉身想要開門,卻發(fā)現早已沒有開門的地方。 唰! 蘇昭動了,他化作一團黑風,眨眼間站在平頭男子的面前。 平頭男子的手段嚇唬嚇唬其他人還不錯,對蘇昭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探出手,直接抓住平頭男子的脖頸,將他拎起來。 平頭男子嘴里的香煙掉落在地,他驚駭的看著蘇昭。 你到底是什么人? 有反抗的想法,平頭男子卻發(fā)現自己與身體已經失去聯系。 不說?蘇昭問。 平頭男子視線往左臂的方向看去,那條手臂急速干枯,很快就變成了一條像在沙漠中暴曬數月的斷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