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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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的五大家族中數(shù)路琪賽家族販毒之風(fēng)最盛。1956年年初,約瑟夫·瓦拉奇被判刑5年,就是因為與梅爾卓的弟弟、路琪賽家族成員杰克·瑞茵納一起偷運海洛因。有趣的是,這批海洛因還是當(dāng)年尤金尼奧·契亞尼尼去歐洲時聯(lián)系的。這并不是瓦拉奇第一次因販毒被捕,但卻是他在加入“科沙·諾斯卓”后首次被判刑。不過,這對姐夫和小舅子并沒有在監(jiān)獄里呆多久便被保釋出獄。 據(jù)瓦拉奇自己說,他開始涉足販毒是在195年,也就是他執(zhí)行契亞尼尼合同的那一年。他的第一筆生意瞞過了聯(lián)邦毒品局和警方,但“這樁買賣做得真他媽窩囊,我都沒法跟人交代。我想讓所有的‘科沙·諾斯卓’們都知道,那幫貪婪的老板是如何毀掉‘我們的事業(yè)’的?!?/br> 瓦拉奇從當(dāng)年和他一起入伙的沙利·西利坦尼那里得到了一個科西嘉毒梟的名字和地址,遂sjtxt小說下載特·帕咖諾去法國馬賽找這個多米尼克——他們并不知道他的姓。接頭的暗號是半張美鈔,沙利已經(jīng)將另外一半寄給了多米尼克。派特回來說一切都安排妥當(dāng),只等著貨到付錢。 派特打電話告訴我,多米尼克的太太到了紐約,住在曼哈頓的一個什么旅館里。他去了那里之后就直接上“麗都”來見我,說一共是15公斤貨,她要8000美元的頭款。你們可能不知道公斤是多少,就相當(dāng)于5盎司。 已經(jīng)走到了這一步,我不得不跟上面打聲招呼了。我明白倒騰這玩意兒被抓著了會是什么結(jié)果。我找到安東尼·本德爾,我知道他經(jīng)常插手這種事,心想只要給他點提成就會萬事大吉。 他果然很有興趣。長話短說,臨走時他主動交給我9000美元,說8000付頭款,還有1000是讓派特陪著那女人到處玩玩。 ………… 過了四個星期,船到了。這時候沙利·西利坦尼因為別的事被捕,后來被判了15年。 安東尼知道后對我說,他會安排讓帕狄·墨西奧負(fù)責(zé)從船上提貨,叫我不必cao心。我們不做零售,把貨批發(fā)出去之后,純利潤應(yīng)該是16.5萬美元。 我說過安東尼·本德爾是條狗。貨一到了他的手里,狗臉說翻就翻。原來我們講好的是他一半,我和派特一半?,F(xiàn)在他說,第一,“老頭子”維克多和“首相”弗蘭克那里不能不意思意思,他們當(dāng)時都是老板。第二,他還拉進(jìn)來了幾個人,讓大家“共同富?!保畛鲆婚L串名字,其中有帕狄·墨西奧、約翰·士多培里,等等等等。 換句話說,我一下子有了八個搭檔!但是我能把這個狗娘養(yǎng)的怎么著?他是我的頂頭上司。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跟派特解釋,他當(dāng)時還不是成員,還在排隊等著組織批準(zhǔn)。安東尼敢這么卡我們的脖子,就因為做毒品違章。我是指“科沙·諾斯卓”的章程。 安東尼絮絮叨叨地跟我算了一大篇賬,我打斷他說我沒心思聽你講這些廢話,到時候把我和派特的份額給我們就行了。又過了兩天,他派帕狄·墨西奧來問我,是想要錢,還是想要貨。我找派特商量過,他說那兩個“毛孩子”——即他的兄弟約瑟夫·帕咖諾和我的外甥費奧利·賽亞諾——想自己做零售賺點錢。我就說要貨,結(jié)果給了我們每人兩公斤。 大約兩個月后,我在揚克斯見到維克多·靳諾萬斯。他說:“你有沒有倒海洛因?” 我說:“有?!?/br> 他說:“你知道這違章?” “知道?!?/br> 他看著我說:“得,下不為例?!?/br> “ok?!蔽艺f。 維克多是想告訴我,他幫了我多大的忙。這個老王八蛋,又要當(dāng)biao子,又要立牌坊。 后來有一次,我碰到約翰·士多培里。我說:“那筆錢都花哪兒去了?”他說:“什么錢?”我說:“上次的那批貨,你不也算是合伙人嗎?” 他說:“什么貨?什么合伙人?” 我發(fā)現(xiàn)他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就不再往下問了。你以為我會去找安東尼對質(zhì)?我都知道他會講些什么:“怎么著,你還敢在背后打聽我?” 一直到1956年,我和杰克·瑞茵納被抓起來后,在監(jiān)獄里碰到帕狄·墨西奧談起這件事,他說:“你至少還得到了兩公斤?!?/br> 我說:“你是說,他們沒有給你錢?”他攤開兩只手表示“沒有”。 “哦,我的上帝!”我驚訝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說:“安東尼總是有他的借口,一會兒這里要花錢,一會兒那里要花錢。拖到最后干脆跟我說:一個子兒沒了!” 我說:“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他又?jǐn)傞_兩手。 現(xiàn)在你們明白怎么回事了吧。其實根本就沒有什么八個搭檔,是本德爾先生和靳諾萬斯先生兩個人把錢瓜分了。 1957年,“科沙·諾斯卓”流年不利。 5月日晚11時許,“首相”弗蘭克·科斯蒂羅在曼哈頓一家餐廳吃罷晚飯,乘出租車回中心公園西面的公寓。當(dāng)他走進(jìn)公寓的前廳時,聽見一個聲音說:“這是送給你的,弗蘭克。”弗蘭克循聲回頭,一顆子彈呼嘯而至,擦破了他的頭皮。10分鐘后,滿臉鮮血的弗蘭克被送進(jìn)附近的羅斯福醫(yī)院。不用問,這是維克多·靳諾萬斯排除異己的步驟之一。 瓦拉奇說,“科沙·諾斯卓”里盡人皆知,刺殺弗蘭克的兇手是凡森特·契甘地,外號雙下巴,因為他長得很肥。此人早先是一個個體職業(yè)殺手,加入“科沙·諾斯卓”后歸順在了維克多·靳諾萬斯門下。 “首相”弗蘭克·科斯蒂羅大難不死,維克多·靳諾萬斯擔(dān)心自己打草驚蛇,弄巧成拙。特別是,弗蘭克有一至交知己,那便是安那斯塔西亞家族的老板阿爾伯特·a,那個人稱“瘋狂漢”的殺人惡魔。說來奇怪,這兩人一個是圓滑的商人,一個是莽撞的武夫,也許是性格上的互補吧,總之,他們的關(guān)系親如兄弟。 弗蘭克出事的第二天,約瑟夫·瓦拉奇被通知到曼哈頓西區(qū)一家旅館開會。0多名與會者全都是安東尼·本德爾縱隊的“核心成員”。“安東尼說,我們要做好準(zhǔn)備,很可能又會有一場新的戰(zhàn)爭?!?多人被派守市內(nèi)不同的地點,瓦拉奇和他手下的五個人負(fù)責(zé)哈倫東區(qū)。同時,維克多·靳諾萬斯調(diào)集家族中40多名精兵強將日夜警戒他在大西洋高地的住所。 瓦拉奇后來聽說,維克多還在他的家里召集了一個縱隊長會議,要求縱隊長們?nèi)巳讼蛩男е?。維克多在會上說,他采取這種“不得已”的行動是因為“首相”弗蘭克企圖謀害他。他宣布將“首相”弗蘭克逐出家門,從今往后,無論誰被發(fā)現(xiàn)與弗蘭克有任何來往,都必須親自到他那里“交代清楚”。 當(dāng)警方終于確定了弗蘭克一案的案犯時,雙下巴凡森特卻無端失蹤了。一開始,眾人以為這個00多磅的胖子被人滅了口,其實不然?!半p下巴被秘密送去鄉(xiāng)下減肥?!蓖呃嬲f,“他的身材太特別了,很容易被人記住。弗蘭克公寓的看門老頭兒眼神不濟(jì),維克多希望雙下巴瘦下去后別人認(rèn)不出他來?!?/br> 大約過了一個月,雙下巴從鄉(xiāng)下跑回紐約,主動去警署自首,稱他剛知道警方正在通緝他。開庭的時候,公訴方傳喚被害人出庭作證,但“首相”弗蘭克說他壓根兒就沒看見開槍的人是誰,也不知道有誰可能會加害于他。被告方律師則輕而易舉地證明了現(xiàn)場唯一的目擊者,即看門老頭兒視力欠佳。結(jié)果可想而知:雙下巴凡森特·契甘地被無罪開釋。 弗蘭克·科斯蒂羅的妥協(xié)態(tài)度使維克多·靳諾萬斯決定放他一馬。 弗蘭克受傷后沒多久,“科沙·諾斯卓”的又一位老板級人物遇刺。盡管后來查明此事與維克多·靳諾萬斯挑起的權(quán)力之爭沒有關(guān)系,但卻使大大小小的老板、縱隊長們?nèi)珞@弓之鳥,人人自危。 (據(jù)紐約市警署檔案記載:1957年6月17日下午,弗蘭克·斯卡里瑟在布郎克斯一家路邊水果店挑選桃子時,遭到兩名不明身份白人男子的突然襲擊。槍手當(dāng)即駕車逃離現(xiàn)場。弗蘭克·斯卡里瑟,綽號契奇貴族,男,白人,6歲,死因:頭部及頸部四處槍傷。聯(lián)邦毒品局認(rèn)為,此案與私運海洛因分贓不均而引起的內(nèi)訌有關(guān)。) 但根據(jù)瓦拉奇的說法,弗蘭克·斯卡里瑟系當(dāng)時安那斯塔西亞家族的二老板,因涉嫌在發(fā)展新成員時收受賄賂,共牟取暴利5萬多美元,而被該家族老板阿爾伯特·a下令做掉。“我們聽說后都非常吃驚,”瓦拉奇說,“弗蘭克·斯卡里瑟是最早出售‘科沙·諾斯卓’資格的人。信不信由你,現(xiàn)在還有別的人也在干這種勾當(dāng)……我們當(dāng)年加入時都是要經(jīng)受一定考驗的。至少有一半提出申請的人一接到合同就自動退出了。” 弗蘭克·斯卡里瑟謀殺案還引出了一個小小的續(xù)篇。他的弟弟約瑟夫·斯卡里瑟一開始發(fā)誓要替兄長報仇雪恨,后來發(fā)現(xiàn)自己也成了被追殺的“目標(biāo)”,遂轉(zhuǎn)入地下。這時候,阿爾伯特·a傳出話去,說他已經(jīng)原諒了約瑟夫·斯卡里瑟,只要約瑟夫能回到家族里,他一定不計前嫌。結(jié)果,1957年9月7日,約瑟夫的家人向警方報告他失蹤。據(jù)瓦拉奇的證詞,約瑟夫·斯卡里瑟被騙至安那斯塔西亞家族的一位縱隊長凡森特·斯奎蘭蒂家中,被秘密殺害后碎尸數(shù)段?!胺采亍に箍m蒂要處理一具尸體易如反掌。他掌管著全紐約所有賓館、飯店和夜總會的垃圾?!?/br> 瓦拉奇?zhèn)儾辉氲剑@是阿爾伯特·安那斯塔西亞策劃的最后一樁謀殺。 “首相”弗蘭克·科斯蒂羅抽身隱退,但阿爾伯特·a卻不肯就此善罷甘休,他公開揚言要替他的好朋友討還公道。 維克多·靳諾萬斯開始與安那斯塔西亞家族一位頗有野心的縱隊長卡羅·甘畢諾秘密聯(lián)系。此人便是0多年前的卡索蘭蒙戰(zhàn)爭中,瓦拉奇和他的搭檔司蒂文·讓尼利因為錯認(rèn)而誤傷了他弟弟的那個卡羅·甘畢諾。一方面,維克多許下諾言,事成之后將扶持甘畢諾登上家族老板的寶座,另一方面,用瓦拉奇的話說,甘畢諾“有足夠的理由廢黜阿爾伯特·a。第一,阿爾伯特對約瑟夫·斯卡里瑟背信棄義,使所有勸說約瑟夫回來的人都背上了黑鍋。第二,那段時間,阿爾伯特賭賽馬連連失利,不僅天天泡在跑馬場,而且脾氣極壞,虐待下屬之事時有發(fā)生。更不用說1951年阿爾伯特·a密謀犯上,謀殺原老板曼嘉諾兄弟后自立為王?!?/br> (據(jù)紐約市警署檔案記載:1957年10月5日下午,阿爾伯特·安那斯塔西亞在曼哈頓派克-希爾頓飯店理發(fā)廳的4號座椅上被兩名蒙面槍手擊斃……據(jù)多年后死者兄弟安東尼·安那斯塔西亞向美國司法部提供的證詞,兩名槍手為卡羅·甘畢諾和約瑟夫·畢昂多,他們在案發(fā)前遣走了死者的保鏢。) 由于這一系列重大的“人事變化”,“科沙·諾斯卓”的老板委員會決定召開一次全國代表大會。來自全美各地及意大利、古巴、波多黎各等國,代表0多個家族的100多名老板、二老板和他們的保鏢們將聚集在紐約州北部一個叫做阿帕拉欽的小鎮(zhèn)。1957年11月14日,與會者尚未到齊,那接踵而至的黑色禮賓車便引起了當(dāng)?shù)鼐降淖⒁?,并迅速驚動了州警署,從而導(dǎo)致0多名黑手黨上層人物被捕。 “讓我來告訴你我們這些下層的人對這次事件的看法?!蓖呃嬲f,“如果是一些兵士遇到了這樣的事,你可以想象那幫當(dāng)官的會說些什么樣的風(fēng)涼話。而他們自己呢,據(jù)說當(dāng)時一個個像兔子一樣在樹林子里亂竄,鈔票被扔得遍地都是,因為他們不想讓警方發(fā)現(xiàn)他們身上有那么多的錢,有的人把槍也扔掉了。就這么一幫子懦夫膽小鬼,平日里還人模狗樣不厭其煩地教導(dǎo)我們要尊重他們。開什么玩笑!” 1957年對約瑟夫·瓦拉奇也同樣的流年不利。 首先是“麗都”的酒牌被吊銷了。據(jù)安東尼·本德爾的消息來源,自1954年起,聯(lián)邦毒品局就一再敦促紐約州煙酒管理局重新審查“麗都”的營酒牌照。到1957年年初,牌照的注冊主人安東尼·露其亞諾被警方傳訊,“麗都”于是失去了酒牌。改成比薩餅屋后,營業(yè)額一路下滑,入不敷出,不久便被掛牌廉價出售。用瓦拉奇總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形容:“沒有酒牌,一文不值?!?/br> 緊接著,展望服裝廠的執(zhí)行老板馬蒂去世,在稽核賬目清理財產(chǎn)時發(fā)現(xiàn),馬蒂生前大量逃稅,結(jié)果廠房機器等物均被稅務(wù)局查封?!靶姨澦械亩惐砩隙紱]有我的名字。”瓦拉奇后來回憶說,“你們都說我們這些黑道人物是不法分子,看看不沾黑道的馬蒂之輩都干了些什么!” 一下子被切斷了兩條最主要的財源,瓦拉奇慌不擇路,冒險干起了毒梟的買賣。他從家族內(nèi)其他人手里批量購進(jìn)海洛因,再批發(fā)給家族外各個有組織的街頭毒品販子。替他送貨的小伙子便是后來在亞特蘭大聯(lián)邦監(jiān)獄和他睡鄰床的繞夫·瓦格納。“一位新澤西州的熟人介紹他來我這兒,說他是個好孩子,手腳勤快,我很中意他。他抽空幫我干了不少活,刷油漆什么的。他特別想倒賣毒品,所以我就給他派了跑腿的活兒。他還特想加入‘科沙·諾斯卓’,但是不行,因為他是混血兒,一半意大利,一半日耳曼?!?/br> 瓦拉奇太專心致志于發(fā)展自己的生意,以至于連維克多·靳諾萬斯的被捕和判刑都沒有注意到。他聽到這個消息是因為有人給他傳達(dá)指示,要家族成員們尋找并做掉一位可能為公訴方出庭的證人。這位名叫那森·堪德羅普的證人得到了警方的嚴(yán)密保護(hù),并在法庭上成功地指控了維克多·靳諾萬斯的“策劃販毒陰謀罪”。1965年,那森主動要求離開警方的保護(hù)地點,不久便不明不白地死在了一家酒吧里。 1959年5月的一個晚上,我剛好在家。8點左右,約翰·福爾曼的老婆打來電話,她用暗語對我說,他們家被毒品局查抄了。約翰·福爾曼是一個黑人團(tuán)伙的頭兒,我的下家。后來我才知道,約翰的兒子稀里糊涂地賣了磅貨給一個毒品局的便衣。 我抓了幾件衣服什么的,開車躲進(jìn)了布郎克斯一個情fu的公寓里。我前腳剛走,毒品局的人后腳就到了。 瓦拉奇從此四處流亡東躲西藏,最后落腳在紐約州鄉(xiāng)間的辛普森維爾?!?1月中旬的一天,替我打點自動電唱機的小伙子沙利說,繞夫·瓦格納到處找我。我給了沙利一個公用電話亭的號碼,讓繞夫星期五晚上11點打過來?!薄靶瞧谖逋砩希艺诘入娫?,黑暗中突然躥出幾個警察……” 1960年4月,約瑟夫·邁可·瓦拉奇因多起毒品走私案數(shù)罪并罰,被判處有期徒刑15年。在此之前,他已安排將房子等私人財產(chǎn)盡數(shù)轉(zhuǎn)到妻子梅爾卓名下,從此與家人再無聯(lián)系。 四個月后,聯(lián)邦毒品局再次將他從亞特蘭大聯(lián)邦監(jiān)獄押解回紐約,又有幾項新的販毒罪在等著他。 在紐約的一年多里,毒品局和警方反復(fù)提審?fù)呃?。其間,據(jù)瓦拉奇自己說,他確實供出了一些與毒品走私有關(guān)的人和事,但絕對沒敢出賣半點關(guān)于“科沙·諾斯卓”的情況。與他同案的另一名被告、紐約州巴菲羅市馬卡丁諾家族的威托·阿古西也同樣被多次提審。 196年月,約瑟夫·瓦拉奇再次被判刑0年,與上次的15年同期執(zhí)行。三個星期后,瓦拉奇和威托·阿古西一起被解往亞特蘭大聯(lián)邦監(jiān)獄。 這段時間,維克多·靳諾萬斯已經(jīng)從后來陸續(xù)入獄的部下口中得知,安東尼·本德爾不止一次地以他的名義向下屬敲竹杠。他也終于查清楚了,他此次被捕完全是遠(yuǎn)在意大利的查理·露其亞諾一手cao縱的。查理伙同被維克多罷黜的“首相”弗蘭克·科斯蒂羅,和由他扶持起來的卡羅·甘畢諾一起策劃部署,而他們中間的接頭人則是安東尼·本德爾。這四個人各自都有自己的理由要扳倒維克多·靳諾萬斯。于是,維克多從獄中下達(dá)了新的合同。 196年4月8日晚,安東尼·本德爾離開他在新澤西州李爾堡的豪華住宅后就再沒有回去過。臨走前,他的妻子對他說的最后一句話是:“你最好穿上大衣,外面很冷?!卑矕|尼回答說:“我只出去幾分鐘,而且,我已經(jīng)穿了防寒內(nèi)衣。”盡管活不見人、死不見尸,但是沒有人懷疑那天晚上的某個時刻,在某個地方,安東尼·本德爾死于非命。 消息傳到亞特蘭大聯(lián)邦監(jiān)獄,當(dāng)瓦拉奇和維克多·靳諾萬斯談起這件事時,維克多平靜地說:“這可能是對他最好的結(jié)局。安東尼不同于你我,他受不了牢獄之苦。” 就是在那次談話后不久,瓦拉奇發(fā)現(xiàn),維克多·靳諾萬斯和監(jiān)獄里的其他90多號“科沙·諾斯卓”囚犯對他的態(tài)度越來越冷淡,并很快轉(zhuǎn)為敵對。瓦拉奇認(rèn)為他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是與他同案的威托·阿古西向維克多告了密,說他,約瑟夫·瓦拉奇,是聯(lián)邦毒品局的“線人”。隨之而來的一連串事件最終導(dǎo)致了196年6月日早晨,瓦拉奇用鐵管誤殺約翰·約瑟夫·紹普,并由此產(chǎn)生了名噪一時的瓦拉奇?zhèn)渫?。(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