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 糙獵戶x嬌寡婦(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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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還以為你把本系統(tǒng)給忘了?!?/br> zz001有些哀怨。 沒想到宿主突然兌換止血修復(fù)的藥丸,嚇得它趕緊上線。 “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你啊,畢竟你可是分個手就自閉的渣男系統(tǒng)。” 謝知言大致檢查過王庭喧的身體,實在不容樂觀,內(nèi)臟出血在古代基本上離死不遠(yuǎn)了,他費那么大勁救人,可不想救回去一個死人。 zz001聽出了謝知言的嘲諷,畢竟兩個世界沒有交手過,原來對宿主的畏懼漸漸消失。 于是高貴冷艷的說道,“一萬積分,愛買不買?!?/br> “多少?”謝知言挖挖耳朵。 “……一萬。你想救這個人根本不是止血那么簡單,必須要修補(bǔ)他破損的臟器,而且他渾身上下那么多舊傷一并修復(fù)下來,得用多少珍貴的藥材啊?!?/br> zz001一點不虛,反正眼下宿主是不可能拒絕這個提議的。 “很好,小智障,你長進(jìn)了。” 謝知言沒有任何感情波動,冷漠的說,“買了?!?/br> 然后再也沒有和zz001有過任何交流。 “宿主,你也受了傷,要不要來點療傷圣藥?” “可以打折的,真的不考慮嗎?” “……宿主?” zz001的語氣越來越卑微,或許是意識到惹怒了宿主,可不敢它怎么說,謝知言始終一言不發(fā),像是沒聽到一般,搞得zz001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信息傳輸出現(xiàn)問題。 “倉庫還有一點療傷藥,一并送你吧,宿主,我們始終是好伙伴,要好好的完成任務(wù)呦~!” zz001別無他法,想到了謝知言原來斤斤計較總是想要順走的倉庫庫存。 可謝知言還是不理會它的討好,東西收下,照常使用,就是不給zz001任何回應(yīng)。 面前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幾個蠻族,騎著高頭大馬,正打算取了他們的性命,顧不得理會zz001在腦海中的糾結(jié),謝知言解開身上的繩子,將王庭喧放到一旁,做出迎戰(zhàn)的架勢。 他身體搖晃了一下,看的馬上那幾個人嗤笑連連。 王庭喧捂著胸口有些悲涼的想著,看來今天,真的要交代在這里了,可惜了知言兄弟這么一條好漢。 還沒等他感慨完,便看到下一秒,他剛剛認(rèn)下的兄弟已經(jīng)將領(lǐng)頭的叫呼延的給踹下馬,一把將他的頭顱往后扯,用獵刀抵住他的喉嚨。 “都滾下來,馬留下,放我們走?!?/br> 謝知言冷酷的命令道。 呼延這輩子沒受過這么大的恥辱,明明這個夏人已經(jīng)深受重傷,為什么還能使出rou眼不可察的詭異速度…… 他嘶吼著讓兄弟們不用管他,殺了該死的夏人。 可呼延畢竟是大王最信重的人,手下根本不敢擅自做主,經(jīng)過了一番扯皮,幾人下馬。 謝知言帶著王庭喧上馬,直接把繩索給捆在了呼延的身上,王庭喧也似乎有了些力氣,配合默契,在要走的那一刻回身發(fā)射了藏在懷里的暗器,留在原地等著交換人質(zhì)的蠻族連人帶馬都死的干脆利索。 呼延氣到爆炸,恨不得和狡猾惡毒的夏人決一死戰(zhàn),可下一秒便被夏人堵住嘴巴,跟隨馬匹拖行前進(jìn)。 …… 春娘三無不時便做夢,有時候是男人渾身是血,有時候又是他高高興興的回來。 剛開始她還會害怕,后來干脆佛系了,做夢就做夢吧,總歸好夢是真的,噩夢是反的,她悄悄的摸了摸肚子,忽然覺得有些不一樣,又伸手去摸了摸……孩子動了!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砬描尨蚬牡穆曇?,很多人都涌向這個小院。 “哎,哎,你們干嘛的,找誰?”小翠連忙攔住,焦急的問。 “天大的喜事!” 春娘剛剛起身開門,便看到小翠喜氣洋洋的往里走,見到她更是笑得合不攏嘴。 “哎呦,這就是春娘,謝兄弟媳婦,你們可得悠著點,她肚子里啊還懷著孩子呢!” “嫂子,這……” 春娘有些發(fā)懵,來報喜的便不住的說著。 “沒想到謝隊長人高馬大一表人才的,娶的媳婦也這么秀氣好看!你家男人啊,立了大功啦!救了欽差大人,生擒了蠻人的賊首,聽說啊還要報上去等朝廷封賞呢!” “真的?”春娘倒不是多歡喜,而是一句話沒問出來,那他人呢,在戰(zhàn)場上做了這么多大事兒……受傷了沒? “高興傻了吧?說不得這回就得升個將軍當(dāng)當(dāng),那咱們以后就得叫你夫人了!” “好了好了,說什么呢,謝兄弟現(xiàn)在人呢,都回來了也不知道先看看媳婦,跟著他的兵呢,都好好的沒受傷吧?” 小翠連忙攔住那些口不遮攔的婦女,關(guān)切的問。 就在這時,幾個蓬頭垢面滿身是血人不人鬼不鬼的男人進(jìn)了院子。 惹來尖叫連連,卻發(fā)現(xiàn)是她們口中謝隊長帶著幾個兵,人家這就回來了,很快小院恢復(fù)寧靜,雖然人員有所折損,但好在自己人都在。 陳濤負(fù)責(zé)后勤,也沒怎么正面和敵人交鋒,倒是好好的,就是瘦猴兒胳膊被砍斷了,目前正在接受治療沒有一起回來。 怕嚇著春娘,謝知言第一時間解釋,“都是別人的血,別怕,我好好的?!?/br> 春娘捂著嘴扭頭哭了,謝知言倒是沒考慮到這一點,心里想著他離開了許久,不知道這個女人多擔(dān)心呢,只想盡可能快點回來讓她看一眼,他人好好的。 沒想到還是嚇哭了。 哎。 “春兒,別哭了,我這不回來了嘛。”謝知言往前走兩步跟著進(jìn)屋。 春娘哭的鼻頭都紅了,坐在床邊摸著肚子。 “可真是你的娃,知道你要回來,剛剛還動彈著提醒我呢?!?/br> “真的?孩子都會動了?”謝知言睜大眼睛。 “頭一回動,不信你摸摸?!?/br> 謝知言手伸到一半又停住,“我別熏到你跟孩子,這一身血汗的,我去洗干凈再摸——” 他話沒說完,就被春娘拉著還沒縮回去的手,那手上有擦傷,也有臟污,還有殘留的血跡,春娘把手放到微微鼓起的肚子上。 “你是我男人,是孩子的親爹,你去戰(zhàn)場上拼殺都是為了我們娘倆,放心吧,再臟再臭也不嫌棄你?!?/br> 她輕輕說著,眼淚一滴滴落下來,砸到謝知言的手背上,沖刷出一個個深淺不一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