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想摸你
嚴(yán)防死守下,夏夏怎樣都無法看到沈千歌的五官,最后夏夏只好無奈地放棄了這個舉動,笙兒,你女朋友好害羞呢。她輕輕拽君如笙的袖子。 沈千歌心說你丫才害羞,你全家都害羞,話說為什么你一個幾億宅男的夢中情人和那白癡關(guān)系那么好??!看見朋友談戀愛就給我乖乖地曖昧一笑而過??!你這樣看到自己朋友談戀愛然后走過來和朝對方撒嬌聊天真的不會被打嗎? 當(dāng)然她不敢說話,更不敢露出真臉,自己打工讓君如笙發(fā)現(xiàn),還有用身體回旋的余地,而一旦讓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發(fā)現(xiàn)的話...肯定,等母親下次打電話詢問自己情況的時候,也就是自己和自己手指頭告別的時候。 這種情況下沈千歌肯定是希望夏夏趕緊滾,然而夏夏說完她害羞,反而不管她,和滿臉尷尬的君如笙攀談寒暄起來。 這一談就是整整三分鐘,不過180秒的時間,沈千歌卻感覺好像過了一個寒武紀(jì)一樣。 萬幸,夏夏并非那種不解風(fēng)情的姑娘,怎么說也是萬花叢中過,從來不沾身的熟處女,夏夏心里對約會這點門門道道可清楚得很。她早已發(fā)現(xiàn)了君如笙的尷尬和不適,也早發(fā)現(xiàn)了沈千歌散發(fā)出的那種趕緊給我滾的氣場。 正因為發(fā)現(xiàn)沈千歌趕緊給我滾的氣場,本來就對這次君如笙背著她進行的約會十分不滿的夏夏,心念一轉(zhuǎn),果斷又和君如笙聊了三分鐘,臨走時不忘順便喝光了君如笙的咖啡,朝沈千歌神秘一笑,把沈千歌氣得夠嗆。 137的背影帶著眾人種種目光,消失在咖啡廳大門,本打算在咖啡廳消磨晚上閑暇的洛麗塔蘿莉,果斷為朋友的終身幸福讓步,嗯,她發(fā)誓自己喝君如笙的咖啡只是恰好口渴了,對,就是這樣。然后離開了咖啡店的夏夏選擇改為晚上悲哀地獨身去萬達看電影,在槍林炮火中怒吃三斤**,然后順便小施手段的拆散那么幾對情侶。 當(dāng)然對此夏夏是從來沒有心理負(fù)擔(dān)的,因為在她眼中,所以的異性戀都是異教徒,她沒直接一把火燒死他們都是十分仁慈了。 但咖啡店兩個人卻完全不理解這位蘿莉的偉大奉獻,君如笙神色復(fù)雜,有些擔(dān)憂和朋友的交流會不會被沈千歌誤會,講道理她們是純潔的朋友關(guān)系啊。 至于沈千歌,她怎么會不明白蘿莉夏夏的挑釁意味?雖然是自己不善再先,但自己可是她的同學(xué)啊,難道就不讓著點自己嗎?而且還故意同喝一杯咖啡...那不是間接接吻嗎? ...額等等那咖啡君如笙好像沒喝過? 沈千歌稍微松了口氣,心里那種被ntr的感覺也淡了點,然而,剛剛放輕松,她突然僵住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好像有哪里不太對,似乎...被夏夏這樣一挑釁加一白學(xué),自己下意識帶入被小三挑戰(zhàn)的原配這個角色了。 怎么行呢怎么行呢?自己明明也是女生...是被強迫的...為什么、為什么、自己要對君如笙和其他女人曖昧這種事感到不爽...反正都是夏夏的錯!沒錯!都是那個老蘿莉的錯! 擅自地把自己失控的原因遷怒給其他人,但沈千歌的兩頰還是又泛起好看的顏色,兩條小腿慌亂地動來動去。兩只白絲包裹的可愛小腳丫子,時而放松地軟著,時而彎起腳趾,不安地?fù)吓?,好像撓在君如笙的心口,撓得他心癢癢。 腳...累嗎? 鬼使神差地說出這樣一句。 角落的雙人桌,座位是墻邊的沙發(fā),兩個人的座位完全挨著,適合男女同學(xué)增進感情,適合男女朋友不知廉恥,適合男女夫妻老不要臉。 低頭就能看到意中人的長腿,如果俯下身子,還可以把那雙小腳捧在手里,像鳥兒愛撫雛鳥般,像惡龍欣賞金子般...美麗的東西并不全是藝術(shù)品,但所有藝術(shù)品,總有它極美的地方。 譬如,那雙在君如笙眼里,足以稱得上是藝術(shù)品的長腿,最美的地方,就是那對渾然天成、被高跟鞋鎖起來、穿上白色絲衣的柔軟玉腳。 燎原之火,蟄夏暴雨般突然爆發(fā)的欲望,無法忍耐。伴隨邪念而生的卻是另一個無法壓抑的想法,君如笙腦海里揮之不去地一直在詭異環(huán)繞惡魔誘惑的一句話: 蠢貨,不用忍耐了,她是b池,她喜歡你的,她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你怎樣欺負(fù)她都只會高興,狠狠蹂躪她,懲罰她... 心趕緊放端正,盡力把惡魔的誘惑扔掉,但心火愈來愈無法控制,君如笙口干舌燥,盡力掩飾,但目光始終會落到那雙藝術(shù)品之上,終究,被撩撥起更大的赤藍(lán)色火焰,火勢壯大,像是要把心臟焚燒干凈。 而沈千歌并沒有君如笙那么高的藝術(shù)覺悟,她并無法知道自己的腿究竟擁有多大的吸引力,心煩意亂中,她也并沒有發(fā)覺到君如笙的**。 她輕輕撩了撩發(fā)絲,心不在焉,用清冷煩悶的聲音回答說, 有點,怎么了? 這樣啊...哈哈...那個...其實...想... 想什么?沈千歌有些心煩,她最討厭這種不坦率的對話。 ...想摸你。 下意識脫口說了出來,君如笙猛地呆住,后悔自己**,她慌亂組織語言解釋。 那個...我的意思是你腳累了吧...我?guī)湍惆茨Π茨?..不是等等...我沒想侵犯...啊呸侵個大頭鬼我是說摸...唉反正我沒有不純潔的目的...我... 越解釋越糟糕,越解釋沈千歌臉色越差,到最后沈千歌臉色已經(jīng)陰沉地能滴出雨來,君如笙目睹著沈千歌的臉色,終于詞窮,張張嘴再也編不出話。最后,她放棄治療,攤攤手,無奈誠實說, 好吧,我承認(rèn),我剛才的確懷著**的目的。 頓了頓,補充, 想的話你可以扇我,掐也成,總之不要潑咖啡和扣蛋糕就好。 說完,眼巴巴望著沈千歌,臉上赫然寫著七個金框鑲鉆大字,死豬不怕開水燙。 你是認(rèn)真的嗎?沈千歌肩膀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