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重新,上課【和嚴昭的rou】
已經(jīng)吹干的發(fā)絲摸上去有些毛茸茸,搭在嚴昭額前遮住了他略顯犀利的眉眼,看上去年輕了幾歲。 林逸忍不住又給他扒拉了一個近期看到的韓國男團的發(fā)型。 “你在做什么?好玩嗎?” 嚴昭收了吹風機,任由她在自己頭上擺弄。 “……嗯,好玩的……”,林逸抱住嚴昭的脖子,跨坐在他裹著浴巾的腿上。 怕她倒下去,嚴昭扶住了她的腰,直接摸到了裸露的屁股……嗯?沒穿內衣? “穿成這樣,是想表演什么節(jié)目?”,他想到了辰凡說的magic mike。 “沒有節(jié)目……其他的衣服太幼稚了,上面都有兔子和胡蘿卜……” “……,那這件是?”手順著裙子側邊往上,手覆住她光裸的背,林逸的背肌在放松的狀態(tài)下依然能感覺得到細膩皮膚質感下的力量。 “是老板送的……” “所以那些兔子胡蘿卜也是她送的?”另一只手扣著她的腰,再次縮短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嚴昭在她耳邊問。 “嗯……” “那你現(xiàn)在,就打算在我身上坐一晚上?”嚴昭往后靠著床頭,嘴角勾出一絲弧度,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這種事情,不是要你主動嗎。”林逸雙手撐在他的肩上,低著頭,眼睛不敢看他,撅起了嘴。 “我倒是不知道,你在這種事情上這么害羞?”嚴昭收回在她背后的手,從白色的裙子下擺往里,摸著林逸的大腿,她好像很緊張,“他們叁個是怎么做的?” 一瞬間林逸有些詫異,為什么要問這個。 “就……直接……做的……” “一點前戲也沒有?叁個笨蛋?” “……前戲是什么?” “你果然沒有好好聽課……如果沒有前戲,你會疼的。”嚴昭的手繞到了林逸的屁股上,輕輕揉搓,手指再往中間一些…… “……唔……瑞安和韓染會用潤滑……芬克斯……啊……”嚴昭只是稍微碰觸了一下林逸敏感地帶她就忍不住小聲叫出來,“芬克斯……說要cao哭我……所以不給用潤滑……嗚……” “不是那樣的……那幾個笨蛋……”,嚴昭嘆了口氣,“男人很容易就有反應,甚至緊張也會有反應,但女人……” “什么……”,林逸已經(jīng)有些聽不進去東西了。 “做得好,不用潤滑……你可以自己努力……”,看著有些失神的林逸,嚴昭干脆先吻了上去。 舌尖在唇間輾轉,穿過她微翕的貝齒,緊貼的胸口隔著薄薄的布料感受到林逸加快的心跳。 “唔——” 嚴昭每次接吻都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但又總是恰到好處的時候再放過她。仿佛比自己都要更清楚她體內還有多少空氣。 “哥!…………,你能不能下次打個招呼讓我吸一口氣,我快被你憋死了?!?/br> “好。怎么打招呼?拍拍你的屁股嘛?”說著,嚴昭上手,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音。 “嗚……不是……”,林逸漲紅了臉,“你們?yōu)槭裁炊枷矚g打我屁股……” “rou多,手感好,不然要打哪里?”,嚴昭壞笑著又打了幾下,急的她用手擋住。 “可以不要打嘛?”,她用額頭抵住嚴昭的胸口,“你上次打我……可疼了……” “一聲不響跑出去叁個月……你不知道我有多生氣?!眹勒褤Q了個姿勢,把她壓到床上,白色吊帶的布料有些礙眼,他伸手從林逸肩上用手指勾下,絲滑的綢緞很好脫。 他低頭,從林逸的耳尖開始親吻,一路往下,一邊扯去自己下身的浴巾丟到地上。 “嗯……”,林逸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在她大部分的印象里,那叁個人除了瑞安會稍微安撫她一下,都是硬來的。除了有一次韓染給她注射了藥物以外,其他時候身體都像是被強制著喚醒。好吧,用藥物也算是被強制的一種。 “啊……” 嚴昭在她的胸口停留,輕輕用牙齒拉扯著粉色的凸起。 “可以了嗎?”,他低聲詢問著。 “什、什么……” “我是說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什么?”,為什么他不繼續(xù)了…… “不是要打boss嗎?”,嚴昭的手臂撐在她身側,“該你動手了?!?/br> 所以最后還是要自己來動? “嗚……哥,我錯了,我那是開玩笑的……你繼續(xù)好不好…我認輸了…”,林逸把手扶在嚴昭的腰上,抬起腿輕輕蹭著他的某個部位。嚴昭服務的實在是太舒服了,舒服到她想主動給點小費塞他內褲里——可惜沒有內褲。 “起來,自己試一下,你下面已經(jīng)濕了?!?,嚴昭毫不客氣地拒絕,“現(xiàn)在就認輸,我不記得有這么教過你。” 認命地爬起,看著嚴昭有些冷靜的那個部位。 為什么?他的自制力這么好的嗎?! “讓我看看,你要怎么動手?”他坐在床上,分開腿,給林逸騰了個地方。 “哥你是不是硬不起來?”,林逸伸手用手指揉搓、用手掌握住,但好像并沒有什么效果。 “激將法沒有用,繼續(xù)。” 嚴昭看著跪在自己雙腿間努力用手的林逸,她似乎并不知道怎么用自己的優(yōu)勢。還好,不要教會她,這樣就還能由他來掌握節(jié)奏。 看著手心上那個好像有點起色但明顯不太配合的器官,林逸只好低頭,張嘴,伸出舌頭開始舔弄。 “不要只用一個地方,手也要動?!?/br> 頭頂上方居然真的傳來在教學的聲音……林逸氣的握緊小拳頭——激將法激到自己身上來了。 她使出渾身解數(shù),只恨莫楚盈傳授經(jīng)驗的時候沒講到這塊。 “嗚……” 林逸嘴有點酸了,嚴昭的性器已經(jīng)漲大,但他絲毫沒有被牽制的感覺,還在出聲教導她。不得不抬頭再次求饒,“哥……我做不到……打不過boss 了,認輸不行嗎……我嘗試過了……” “坐上來,繼續(xù)。” 霸總文學擁護者這么說著。 “哼……” 腦子里想吐槽,但嘴上只好哼唧一下,畢竟自己現(xiàn)在受制于人,沉迷于嚴昭的美色和服務。 她再一次跨坐在嚴昭的腿上,抬起屁股,小心地往下……嗯……好像確實下面已經(jīng)很濕潤了,只是在入口處感覺有些緊致,后面進去的就很容易了。 這個姿勢能摩擦到自己比較敏感的地方,林逸不是很想動,但也只能把頭埋在嚴昭的肩頸處,小聲嗚咽,一邊扭動著屁股。 “委屈什么?”嚴昭扶著她的臀部。 “我都投降了,boss還要我動,這不公平……”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不應該嗎?……林逸,我說過我的耐心很好?!?/br> “你騙人,上次你還說你以為你忍耐力很好呢……嗚。” “上次是上次,這次是教學局,不一樣?!?/br> “教、教學?!”弄了半天,這次算是補課嗎?“我生氣了!” 她推開嚴昭的胸口,打算起身——反正她只是塊地,忍一忍不耕了也沒事。 但是腿被按住了。 “誰同意你走的?”,他看向林逸的眸子又帶上了些冷色,但嘴角仍帶著笑意,“你現(xiàn)在停下來多久我就把時間延長多久。” “延長……是什么意思……” “教學的時間,你想不想試試看?” 林逸看了看嚴昭,好像并不是開玩笑的樣子……但是她很委屈,“你不要嚇唬我……哥,我不想教學……不能好好讓我舒服一次嘛……” 她重新抱緊嚴昭的脖子,聽話地坐下,繼續(xù)用腿和腰胯小幅度運動。 但越想越委屈。 開始小聲抽泣。 然后感覺體內的那根東西好像又有些漲大。 嗯? 嚴昭扣在她腰上的手收緊了,“好了,別哭了,我嚇唬你的?!?/br> 伸手拭去林逸還沒掉下來的眼淚。 “哼,我不做了?!彼执蛩汶x開。剛直起身,體內馬上感到抽離的空虛,但有人比她速度更快。 嚴昭把她按倒在床上,又一次塞了進去。 他沒有說話,抬起林逸的腿抵在胸口,手從腋下穿過到她身后,按住肩。 “……唔。” 每一次進去的都有些漫長,似乎是在讓她熟悉這個節(jié)奏,而且這個姿勢讓她兩條腿雖然沒有分得很開但把最柔嫩的那個部位暴露在了最上方。像只被翻過來的小烏龜一樣,只要一根指頭就能壓得她動彈不得。 看出了她的窘迫,嚴昭松開了手,改為只抬起她一條腿,搭在自己肩上,還給林逸頸后墊了個枕頭。 “我要不是底子好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骨折了……”,林逸眼眶泛紅,雖然已經(jīng)沒有再哭了,但嘴里忍不住開始碎碎念地吐槽。 嚴昭被逗笑了,“你可以的,看來他們幾個人沒少折騰你?!?/br> “哼……那也比不上今天晚上……已經(jīng)快一個小時了……哥,我累了……什么時候能放過我……”,想zuoai的心已經(jīng)快死了。 以后還是不要隨意惹嚴昭,不管他兇還是不兇,都不會讓她好受。 哪怕在床上也是。 都不用皮帶鞭子打她。 只是很普通的做,就很吃力了。 林逸揪住了枕頭的一角,“其實……太持久了……是不是也不是什么好事……老板說……有個詞叫——唔!” 嚴昭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是真的用牙咬。 “下次想說這種話的時候先過一下腦子?!?/br> 明顯感到嚴昭開始更用力、頻率更快了。 哼,還說什么激將法不管用。 男人,就是嘴最硬。 算了算了,趕緊結束吧,時間太長對她來說真的是煎熬。 她討好地親了下嚴昭的頸側,把自己搭在他肩上的腿挪開,有些酸疼了,但還是努力夾緊他的腰。她某個地方已經(jīng)被摩擦的很熱,但是嚴昭并不能好好‘顧及’那里,讓她很難受。 “哥……你可以順手……幫我自慰嘛……我夠不到。” 她的手正抱著嚴昭,確實夠不到。 “你……”,嚴昭的動作一滯,“好……等一下,馬上?!?/br> 林逸本以為嚴昭會自己解決完以后再考慮她的需求,沒想到嚴昭退出了她的體內,只是調整了一下呼吸就——低下了頭??。?/br> “啊…………?!” 比剛才更柔軟的一根東西在她被摩擦的火熱的小核上繼續(xù)游走。 “嗚嗚——!” 她捂住嘴,強忍著溢出的呻吟。 太刺激了……她沒想到——之前芬克斯用嘴的時候嚇了她一跳,但當時只是羞恥感更多些,現(xiàn)在—— 嚴昭抬起頭嘆了口氣,“林逸,你這里的宿舍好像不太隔音?!?/br> “嗯?” 是在說她叫得太大聲了嘛? “你隔壁住的是誰?” “沒、沒有人……隔壁是空房間……” 嚴昭神色有些凌厲,他手拍上了床板后面的墻壁。 不一會,傳出一些急促的腳步聲。 林逸愣住了……啊,有人偷聽……?! 她瞬間又紅了臉。 “沒關系,她們什么都不敢說出去的?!?/br> 嚴昭又低頭繼續(xù),仿佛剛才只是個中場休息。 躲出去的叁小只跑了很遠才敢喘氣。 “太、太可怕了……” “剛才一瞬間以為我會被殺掉!” “我我我……我要去喝杯牛奶冷靜一下……” 叁人對視了一眼,默默回房間,不敢再多說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