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被畫下來
沒想到的是傅凌軒一個翻身,直接壓在了季流夕的身上,鼻子里呼出來的氣息直接打在季流夕的臉上。 “不困,那我們做點(diǎn)事情減肥吧?!?/br> 傅凌軒根本就不給季流夕拒絕的機(jī)會,雙手上的動作便直接開始了。 第二天季流夕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是太陽高照了,知了的叫聲也比昨天晚上大了很多。 “醒了?” 傅凌軒用一只手撐著自己的身子,然后眼睛里看著季流夕,仿佛季流夕就是他的整個世界,眼里透著無數(shù)的光。 季流夕還處于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自己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自己又轉(zhuǎn)了一個方向,繼續(xù)睡去。 傅凌軒無奈,直接把簾子全部都給打開,一瞬間夏日的烈陽全部都照射了進(jìn)來,季流夕被強(qiáng)光此了一下,再也沒有了睡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轉(zhuǎn)身。 傅凌軒打開窗戶后,便一直都是這個姿態(tài)沒有再變過,而季流夕轉(zhuǎn)身的一瞬間,使兩人的唇正好擦過。 傅凌軒滿臉都是笑意,止不住的開心,季流夕所一臉的不知所錯,她不知道這件事情是怎么發(fā)生的,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去做。 他看著自己面前依然還是這么懵懂的季流夕,忍不住心頭一陣悸動,然后快速的直接吻了上去。 等兩人再次起床的時候是真正的已經(jīng)是中午了,季母在廚房里給兩人留了飯菜,然后她就自己一個人出去了。 季流夕看到飯菜后嬌珍的看了一眼傅凌軒,然后便沒有再說什么了。 下午的時間里季流夕帶著傅凌軒把整個的鎮(zhèn)子都看了一遍,一路上不斷的有人跟季流夕打招呼,而季流夕都親切的跟眾人打招呼,然后從別人那里帶回一點(diǎn)東西來,等二人逛到一半的時候無奈只能選擇把這些東西都放在其中一戶人家里,并保證自己再也不要這些鄉(xiāng)親們的東西了。 季流夕這里沒有太多的現(xiàn)代化的痕跡,或者說這里的人的生活方式?jīng)]有太多現(xiàn)代的形式,人們的步履不是那么的匆匆,甚至還有游客一邊行走,一邊不斷的拍照,傅凌軒跟季流夕兩人手牽著手不斷的在這里走著。 “去那邊休息一會?!?/br> 季流夕所指的地方是河上的一個亭子,以前會有人在那里釣魚,但現(xiàn)在更多的人是往河邊去了,這里除了少量的行人,也就荒廢了。 兩人小心的下去,亭子上的路很平坦,雖然看著很破,但目前來說,這里還是很安全的。 傅凌軒用紙巾擦好位置,然后令人并排坐下,雙腿搭在河上,季流夕不斷的搖晃著自己的雙腿,傅凌軒則是以一種場面在城市里人的眼光來看著面前的一切。 這里很熱鬧,不同于城市里的人來人往,而是人與人之間的交流比城市里的人多很多。 夕陽西下,金色的光線在河水上,又呈現(xiàn)了一種不同的美麗,這種美麗更是吸引著無數(shù)的人為之瘋狂,印象畫派的畫家更是對此沉迷不已。 季流夕把自己的腦袋放在傅凌軒的懷抱里,任由著傅凌軒摟住自己,然后兩人一起看向了原處的夕陽里。 殊不知岸邊竟然有人把兩人此時的全部動作都刻畫了出來,此人本想來記錄夕陽的美好,但夕陽下面的二人世界,更是吸引了采風(fēng)人為此刻畫,使此處的美景得以保留。 季流夕一直在傅凌軒的懷里不愿意起身,此時時光靜好,只求時光能夠慢點(diǎn)走。 最后還是傅凌軒好困時間差不多了才,帶著季流夕往家的方向趕去,兩人剛上岸就被一旁的畫家叫住了。 “你好二位,剛才忍不住畫了二位,如果不嫌棄送給你們?!?/br> 這是一個年輕的畫家,或許說是一個剛剛進(jìn)入大學(xué)的一個畫家,他的畫可以說很稚嫩,但他的選景很美,從他的這個方向不僅可以完美的呈現(xiàn)水面上的夕陽與天上的夕陽,還可以把橋上的人,橋邊的建筑都給保存進(jìn)入。 畫家一直低著頭在給他們?nèi)‘?,放把畫遞給傅凌軒的時候才注意到站在自己旁邊的竟然是自己的女神。 “啊,流夕!” 他顯現(xiàn)的十分的激動,其實(shí)季流夕是很多大學(xué)生心中的女神,季流夕長相極其的漂亮,而且口碑甚好,自然吸引了很多的大學(xué)生對其的追捧。 “噓。” 季流夕把自己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嘴唇上,輕輕的我用力,然后示意他不要打聲說出來。 傅凌軒把接過來的畫草草的看了一眼,然后讓他在上面簽個名字。 季流夕雖然很是不解,但她知道傅凌軒肯定是有自己的目的,所以自己能做的就是配合他。 畫家詢問的目光向季流夕頭來,季流夕點(diǎn)點(diǎn)頭,畫家便迅速的簽了名字,傅凌軒滿意的看了一眼,便把畫給卷好,然后自己給帶走了。 季流夕看著還在自己面前一直激動的人,感覺到挺不好意思的,于是想給他簽個字。 “我能簽個名嗎?” 男生立即讓出了自己的位置,讓后把一張畫紙擺好,季流夕笑笑,然后對著傅凌軒給了一個寬心的表情來,最后坐在位置上,拿起其中的一只素描筆,直接在一張空白的畫紙上寫了下來。 “你有天分,有愛好,以后你會讓我高攀不起?!?/br> 最后署上自己的名字。 雖然這句話有點(diǎn)貶低自己的意思,但季流夕是真的認(rèn)為他前途不可限量。 男生看著自己畫板上的字十分的激動,自己的偶像夸自己,就好像自己跑完了馬拉松,而裁判,告訴自己贏了一樣。 傅凌軒可不喜歡對自己老婆有非分之想的人在自己面前手舞足蹈的,而且就一句話至于這么開心嗎?立即就拉著季流夕往回走去。 季流夕從傅凌軒的手里取出了那一副畫,畫里面的兩人很小,似乎不仔細(xì)看都不一定會看到,但卻被安排在了最中間的位置,雖然小,但人第一眼看到的還是這兩個小人,季流夕用手在這兩個人上面輕輕的摩擦,還有原處的夕陽,油彩留下的質(zhì)感令人感覺到了一種真是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