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0章
“當(dāng)然,當(dāng)然……” 聽到眾人都道明白,而且紛紛保證一定會按時送來,沈見晚不由暗地點(diǎn)頭。 而正在這時候一個怯怯的聲音從人群外傳來,“晚……晚jiejie,你們這里還需要人抄寫手札嗎?” 聽到這么一個與眾不同的聲音,眾人不由紛紛看了過去,然后大家伙就看到一個十來歲左右的瘦弱少年背著一個偌大的背籮,站在人群外面有些靦腆的不知所措。 而沈見晚她們這些清河村的人一看便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因?yàn)閬碚哒撬麄兦搴哟宸浅S小皹?biāo)識”的一個孩子。 沈見晚見之只微微一愣就反應(yīng)過來問道:“是信哥兒呀,那你過來給我們寫幾行字和畫個圖看看,如果通過自然是還可以抄寫的?!?/br> 是的,這個孩子名叫顧玉信,今年十二歲,是四年多前才隨著他的奶奶容氏回到清河村的,至于他的爹娘聽說是在外面夫婦倆外出行醫(yī)時牛車翻到山溝里摔死了。 而這顧家聽說是他們清河村少有的行醫(yī)世家,聽說二十多年前為了給顧玉信的爹更好的環(huán)境能考上太醫(yī)院,所以舉家搬遷到府城拜師去了。 而這二十多年,顧玉信的爹是依然沒能考上太醫(yī)館,但顧家也算是在府城落了根,誰曾想世事無常顧玉信的爹娘竟然在行醫(yī)的途中出了事故離世了,所以剩下的容氏和顧玉信兩個在府城舉目無親便又回到了清河村來。 【求票票鼓勵~蠢作者鞠躬感謝小可愛們~】 第582章 劉寶凱去而復(fù)返買名額 回來的這五年,靠著顧家剩下的家底,還有容氏的刺繡手藝開始他們祖孫倆的日子過得還算不錯,甚至顧玉信還去過書院讀書。 只是自從兩年前容氏大病的一場花費(fèi)了許多積蓄后,她上了年又老眼昏花不能繼續(xù)再做刺繡,如此祖孫倆的日子才難過了起來。 一年多前顧玉信便已經(jīng)不再去書院讀書,聽說是回來自學(xué),然后等空就上山根據(jù)當(dāng)年和他爹所學(xué)的那些粗淺的藥草知識和家傳醫(yī)書采藥賺錢。 而沈見晚之所以與顧玉信如此的熟悉,則是因?yàn)轭櫦椰F(xiàn)在也是為她們快餐店長期供應(yīng)蔬菜的農(nóng)戶之一。 看到沈見晚這么說,現(xiàn)場的人自然是秒懂她這是要拿出她領(lǐng)著手札份數(shù)給對方抄寫,所以見之也沒有人提出異議。 而得到肯定的答案,顧玉信顯然整個人都亮了起來,二話不說就跑過來放下背簍就開始聽從沈軒的吩咐開始他的考核。 同時正在這時候,沈見晚她們驚訝的發(fā)現(xiàn)之前離開的劉寶凱竟然又回來了,然后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下他提出了要繼續(xù)抄寫手札的要求。 “哎呦,狗孫子你這是來晚了呢,我們手札的抄寫已經(jīng)夠人了,誰有活還等著你中途睡了一覺再來呢?!鄙蚪芤娭ⅠR毫不留情的嘲諷道。 聽到這個消息劉寶凱不由覺得是晴天霹靂,“怎……怎么可能,這不是有整整七百份手札需要抄寫嗎,怎么可能會這么快就被抄寫完?” 沒錯,之前劉寶凱就是知道沈見晚她們需要抄寫整整七百份手札,而他們爺孫三來考核時現(xiàn)場不過只有沈杰一個人上交了一份抄寫好的手札。 所以劉寶凱就是仗著抄寫手札的事應(yīng)該還有得忙活,這才沒有回去立馬就回來的,畢竟剛被沈杰那般的羞辱他就立刻回頭抄寫這也太沒有面子了。 然而誰卻想到他不過是一個多時辰后再來,人家的手札竟然抄寫完了,這如何讓他能接受呢。 相對于劉寶凱的激動,沈杰新收迷弟謝景鴻卻體會不到他的崩潰,還非常嘚瑟地道:“因?yàn)檫@些手札都被我們大家伙分分給領(lǐng)完了呀,對了我們打算一次性就完成縣令大人給的光輝任務(wù),明天頭次去交任務(wù)就提前把全部的手札給交了,狗……哦不,劉兄你看這是不是特長臉的事情?” 劉寶凱聽到這個消息更是晴天霹靂,連謝景鴻差點(diǎn)就脫口而出要喊他“狗兄”這事都忽略了,滿懷憤怒的道:“可我明明就通過了考核,而且還是一個多時辰前就來考過了,你們這些明明都抄寫過一份的怎么可以還把剩下的手札都分完也不給我留一份呢?” 聽到劉寶凱這質(zhì)問他們的聲音,在場的人聽了都覺得不舒服了,謝景鴻更是再一次首先爆發(fā)道:“你自己走的時候又沒說你還要回來,我們誰知道你還要抄寫呢,所以咱們把手札都分完能怪得到我們頭上嗎?!?/br> 而此話一出頓時一片的附和。 “沒錯,劉寶凱你這么說就不對了,你只是來了考核又沒有說要領(lǐng)手札抄寫,更沒有讓沈案首登記在冊,所以哪里來的要我們給你留收下給你抄寫的道理?!?/br> “就是……” 看到眾人如此的激憤,劉寶凱這才后知后覺自己剛才的言行有些失當(dāng)?shù)米锪嗽趫鏊凶x書人了,心思急轉(zhuǎn)他立馬毫不猶豫地一改剛才的態(tài)度,一揖到底極為誠懇的對現(xiàn)場的人道:“剛才是我咋一聽說要失去抄寫手札的機(jī)會,所以心神震動之下失言了,懇請各位請勿見怪,我劉寶凱在這里給大家伙賠個不是。” 見劉寶凱如此識趣眾人倒是也不好再說他什么了,畢竟這咋一下知道自己明明通過了考核卻還是要失去抄寫手札的機(jī)會,這換作是他們也許也很難不失態(tài)的。 而劉寶凱是誰,見眾人的臉色有所松動,他心神一動不由心生一計(jì)又對眾人行禮道:“另外如果大家伙手里有多領(lǐng)手札抄寫的,看能不能給我勻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