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萌生jian計
然后等南宮流云回來的時候,也就少了許多意外。 楚妃已經(jīng)將自己此次刺殺的消息悉數(shù)告訴了京城外的南宮流云,他已經(jīng)決定早一點回朝,畢竟如今朝前只有東方家勢力,他如今定要與他周旋才能讓自己的勢力完全生長起來。 此時干清宮內(nèi)。 東方儀又在看那本和金狼衛(wèi)有關(guān)的花名冊和記事檔案,她身旁床榻上赫連祈依舊昏迷不醒。 今天李太醫(yī)又來了一次,說皇上體內(nèi)的毒又擴散了幾分,但還不足以危及性命,又因為各種名貴藥材以及人蔘為他吊著性命,所以暫時無憂。 東方儀知道自己就算再擔心赫連祈的毒性,但也無計可施,只能等解藥來,所以現(xiàn)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刺殺的幕后黑手,看后宮究竟是誰竟然連皇上的性命都置于不顧。 想到那日那箭是沖著自己射來的,很可能是要自己的性命,如今與她仇視的也不過一個楚妃了。 她翻看了花名冊上所有的記載,發(fā)現(xiàn)南宮家和金狼衛(wèi)根本沒有什么聯(lián)系,甚至可以說是沒什么聯(lián)系,如此就可以證明這次刺殺指派金狼衛(wèi)的一定是另有其人。 于是她將宮內(nèi)的嬪妃羅列了一番,又將他們的家族依次篩選了一次,令人不可思議的是,這其中與金狼衛(wèi)聯(lián)系最密切的竟然是工部侍郎家,也就是董妃的母家董侍郎家。 查到這里她就忍不住更為迷惑了,董妃與她一向是交好的,而且董侍郎可是她父親的人,所以又怎么可能辦的出傷害她的事情呢。 而且董妃一直都是善良恭順的性子,在這后宮里無欲無求不爭不搶。 想到這里她就合上了花名冊,揉了揉自己已經(jīng)發(fā)疼的額頭,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就在此時宮外進來了一個黑衣人,正是外出查探的思政,他帶來了一個驚天的消息。 “娘娘,微臣有發(fā)現(xiàn)!”思政拱手尊敬的說道。 東方儀一聽有線索就立刻站了起來,沖他點了點頭示意他接著說。 “微臣在查探中發(fā)現(xiàn),有暗殺組織的余孽進了……董侍郎的府上?!彼缡钦f道。 聽完這句話的東方儀只覺著心下咯噔了一聲,這和自己方才查到的線索如出一轍,著難道就證明了一切幺? “你可看清楚了?”她大聲問道。 思政便重重的點了點頭,他一直都是幫助皇上在宮外查案的,這點警覺性還是有的,所以絕對不會有看錯的可能性。 東方儀看見了他堅定的神色,便也相信了他的話,就沖他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而自己則是有點失重的坐在了椅子上。 看來一切都線索都指向了董妃,本來此時如果最終查出楚妃是兇手的話,她定是不會這般驚訝的,可驚就驚在,這一切都源頭竟然是那個看起來溫良恭順的董妃。 想罷她就覺著自己的頭更為痛了,就連牙齦也在泛著酸,想來自己這幾日是辛勞太多了,也沒有注意休息,所以才會有的生病的初兆。 于是她就走進了內(nèi)宮,在另一個軟榻上放下了自己的身體,今天夜里她只想好好休息一番,等明日天一亮,她就要去董妃宮里好好的查探一番,到時是非黑白自有分說。 想罷她就合上眼睛陷入了深眠。 而此時宮外的人卻是無心睡眠。 都已經(jīng)是月上中天的時辰了,容易還在街頭游蕩,走著走著,身前就被擋住了去路。 而攔他的人正是蘇落,她此時低著頭,有點害羞的說:“都這個時辰了,你隨我回家去吧,別再查探了。” 自從那日兩人在房間里互訴完衷腸之后已然一日未見,這當然還是因為蘇落心下害羞的禁,怎么也忘不掉容易說的那句“事情結(jié)束了就成親”。 可她聽人說容易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有休息了,再這么下去身子一定會吃不消,她心疼的緊這才趕了出來,這才在大街上看見了面容憔悴的男人。 “白絕塵是我的師傅,我才是最容易去尋找他的人,所以你回去吧,明日我同你一齊尋找?!碧K落如是說道。 容易卻是輕笑了一聲,緊接著就伸手過去揉了揉面前女人的發(fā)頂,緊接著問:“落落你這是在心疼我幺?” “你……我……我才沒有!”蘇落帶著害羞轉(zhuǎn)過來頭,臉頰在一瞬間就紅了起來。 容易只覺著自己彷彿見到了那個兒時跟在他身后喜歡害羞的小女孩,心下的疲憊就一掃而光,緊接著就握住了面前女人的手,朝著蘇府的方向趕去。 “你說的對,我可不能累垮了,我還要娶你呢!”他看著前方說了這么一句話。 蘇落一聽“娶你”兩個字,胸前就在止不住的發(fā)燙,她至今都不明白這到底是因為了什么,但還是強裝生氣的扯開了自己被握著的手,緊接著大聲說道:“我告訴你容易,我是不會嫁給你的!你別在……別再天天把成親掛在嘴邊了!” “哦?那你可是已經(jīng)有了其他心悅的男子?”容易站在她面前,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面前的女人。 蘇落只覺著他的眼睛里彷彿有星辰一般,那張白皙的臉比女人都不足為過。 他生的可真是好看啊,她忍不住在心里夸贊道,想到從小的時候開始,容易就總是漂亮的,小時候病殃殃的卻還是漂亮的讓人有一種保護欲,如今長成了如玉少年,竟叫她忍不住的心動了起來。 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么都蘇落,立刻將自己的視線抽離了出來,東張西望的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而且對于自己面前男人的問話也不做回答。 容易看著她裝傻充楞的樣子也不生氣,知道她總是這般天真無邪的樣子,于是也只能嘆了一口氣又重新牽起了她的手。 總之屬于他們的日子還很長,縱使現(xiàn)在的落落還不明了情愛為何物,也不知道對自己的感情,可他容易等的起,畢竟這一輩子也只是等這么一個女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