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健康、財運、幸運石有關(guān)楚然星座的,郁望蘭通通看了一遍,而后她又想起某人: 額你家凜顏是什么? 獅子。 喔,我看看獅子座是王者之愛,給愛人就要給最好的。但脾氣暴躁,翻臉比翻書快,前一秒笑得開心,下一秒就能把桌子掀掉,喜歡聽人哄 然然你覺得說得準嗎?楚然?郁望蘭撞了撞走神的人兒:然然你想什么呢? 準。楚然被叫醒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脫口如此說道。 不管是獅子還是巨蟹,都準。后半句話楚然隱在心底。 楚然突然就看清楚了自己對敖圣允的態(tài)度,她如當初一眼看出凜顏的感情一樣,瞧清楚了敖圣允的感情。但不予制止或坦明,這般卑鄙,借別人的愛享受偏待。 真惡劣啊,享受著別人的愛。她深深地吐出一口氣,然后指甲掐進掌心里,借痛意警醒自己。 在郁望蘭去洗手間的空檔,楚然給敖圣允打了這幾日的第一通電話:敖圣允,把給我設(shè)定的特殊鈴聲換了吧。 其實楚然愛去計較愛的得失,因為從小的家庭環(huán)境里父母的愛就走得不順暢。 楚父與張母是談戀愛半年后查出身孕才結(jié)婚的,而楚然正是那個孩子。張曉不善于打扮,楚父在早年便也看過別的美女。同時他倆的性格并不相合,結(jié)婚后便一直不和諧,鬧離婚跟小學(xué)時期朋友之間鬧絕交一樣頻繁。 直到后來楚父公司越來越忙,事業(yè)上發(fā)展越來越好,出差多了、離家遠了,爭吵才減少下來。 但張曉因為自己婚姻的不順意,一直告誡楚然:愛不是那么好得的,男人總會變心的,你看不穿、猜不透。 母親以她的經(jīng)驗來教育楚然,楚然雖總聽得厭煩,但終究還是種下了種子,讓女孩在愛情的路上走得警惕。 所以呀,還是向日葵的愛最直白,不用質(zhì)疑它對陽光的愛。 楚然的心病解了,但凜顏還箍在糟亂的夜色之中。 同在一座城市的容轍晚上十點接到凜顏的電話,另一邊的聲音很吵,一聽就是糜爛的酒廳: 喝酒嗎,至死方休的那種。 駕車疾馳趕到的容轍,看見凜顏的第一句就是: 我說你好歹也是個動輒上下幾百萬的ceo,請我喝酒能不能找個正經(jīng)的酒莊? 凜顏聞言笑了聲,不了,那樣想喝醉得花不少錢。 你也心疼錢啊容轍走到凜顏右手邊落座,掃了一眼眼前的酒桌,挑了幾個酒瓶晃了晃:已經(jīng)喝了不少啊,還想怎么喝?自己把自己灌醉我拖你回去,還是要我舍命陪君子,或者你想找外遇? 見凜顏對于自己最后的調(diào)侃沉默不語,容轍驚詫地話都變了調(diào):不行!你找外遇我不告訴我老婆讓她通風(fēng)報信的話,她得削我!她跟你家楚然關(guān)系可好了,嬰兒連體衣都是一起挑的呢。 什么?不是,是幫我家劉欣挑,最近、最近不是懷上了嘛。容轍說著還羞澀地結(jié)巴了一下。 聽著眼前人講述幸福,凜顏氣壓不自覺更低了一截。 在燈光絢麗的酒吧內(nèi),不利于察言觀色,容轍便是隔了好一陣兒才反應(yīng)過來,凜顏的心情低落與楚然有關(guān)。 陪著凜顏喝了幾杯,容轍終于聽完凜顏的描述。 容轍:什么呀,那天你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說我對我的魅力有信心,也對她有足夠的信心。 在容轍說話期間,凜顏又舉杯一口氣灌下滿滿一杯酒:我嘴上這樣說而已,你還真的覺得我不在意? 星星躍然于黛藍色的夜空上時,凜顏已經(jīng)意識不太清醒了。 竟如先前他倆調(diào)侃的那樣,容轍拖著凜顏出了酒吧。可因為自己也被拉著喝了幾杯,容轍便沒法再開車把人送回家。 這人走得歪七扭八,容轍拍拍他的背,打算把人先帶到酒店歇息一晚。 扶著肩上的人慢慢悠悠地走,路過一家藏匿在街角的24小時營業(yè)茶館時,近乎于陷入昏迷狀態(tài)的人抬了頭。 凜顏怔怔地望著那家飄出茶香的茶館,說什么也不肯再向前邁動一步。在這個時辰,基本上已經(jīng)沒有人光顧茶館了,但凜顏就是毅然地拉著容轍走進了那家店。 凜顏叫老板泡了一壺龍井茶,豆花香和蘭花香便立馬濃厚地融在空氣中。 接著凜顏端起茶杯就要喝,被容轍攔?。喊萃?茶和酒不能混喝,你沒長腦子嗎?哦,你現(xiàn)在相當于沒腦子。 容轍面露痛心疾首就要拿走茶杯,卻被先一步搶了回去。 我不喝,給我聞聞吧。 凌哥,我說你干啥啊!大晚上不趕緊去睡覺,跑這兒來聞茶? 龍井茶,她愛喝。她身上總是會帶有龍井茶的清香。 黯然愁容了一整晚的男人,在這一刻綻放了一抹從心的笑靨。 即便我們在鬧別扭,但當我想起你的時候,我的嘴角依舊是向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