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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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瑟道:“那我們就等一會(huì)兒,若是沒見到齊宣王爺,我們就回去,再另想辦法?!?/br> 不知是秋風(fēng)太涼,還是夜晚太過孤寂,穆清總覺得眼眶濕浸浸的,帶著點(diǎn)點(diǎn)溫?zé)?。想起蕭轍的冷漠絕情,又想起他與嚴(yán)家小妹共賞明月,不由得心頭一酸,抽泣了兩下?;蛟S是太累的緣故,穆清還沒想到該用多么惡毒的詞語辱罵蕭轍,便靠在廊柱上睡著了。 秋風(fēng)卷起枝頭的樹葉,吹的沙沙作響,像極了秋日里悲涼的樂章。不知何時(shí),穆清只覺得身上一暖,似乎有人抱著自己。她緩緩地睜開眼睛,正對上一雙清潭一般深邃的眼眸,她不由得心頭一動(dòng),泛起漣漪。那一瞬間,她自己也嚇了一驚,急忙推開眼前的蕭轍。她這一動(dòng),自己身上披著的外袍也掉在了地上。 原來沒人抱著自己,只是有人給她披了一件外袍。蕭轍從地上站起身來,繼而朝錦瑟使了個(gè)眼色,錦瑟便退了下去。他輕輕嘆了口氣,撿起地上的外袍,重新給穆清披上。 第一百二十三章 初露端倪 “你干什么?!蹦虑逡娔侨擞秒p手環(huán)住自己,急忙用雙手環(huán)在胸前,做出了抵抗的姿勢。 蕭轍白了穆清一眼,用半分挑逗半分關(guān)切的語氣說道:“秋天夜里風(fēng)冷,出來也不說穿件外袍,你想干什么?怕別人看不見你曼妙的身材?” “你!無恥之徒!”穆清瞪著眼睛,伸出手指戳到蕭轍眼前,卻又無法辨駁,總不能說自己根本沒什么衣服穿吧,豈不是更讓蕭轍得意了去,只好罵了兩句。 “誰想穿你的外袍啊,不知道給多少女人送過溫暖呢,拿走拿走,我才不稀罕呢?!蹦虑宓芍掁H,一邊掙扎一邊譏諷道。 蕭轍聞言,死死的拽住外袍的衣襟不讓穆清脫下,唇邊帶著一抹興致盎然的淺笑。“穆清公主深更半夜跑到武臺殿來找本王,難道不是想讓本王送溫暖呢?” 穆清冷笑一聲,禁不住翻了個(gè)白眼,“你還真是個(gè)自戀之極的登徒浪子,誰來找你了,我不過是路過而已?!?/br> 蕭轍聞言,心中不以為意,唇邊只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只是他眼底深潭涌動(dòng),帶著疼惜與隱忍。 蕭轍緊緊的盯著穆清,眼底,是許久未見的深情。穆清,你知不知道,我從未有一刻忘記過你,從未有一刻不曾掛念你。但如今這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口,就算說了,拿什么讓她相信呢。 穆清微微一愣,“你干嘛這么看著我?”她望著蕭轍深沉的面龐,刀刻一般的五官,禁不住嬌羞了起來。“你想干什么……” 穆清話音還未落,便被那人拉入了懷抱,那樣熟悉的懷抱,他多久都沒有抱她了。一時(shí)間,穆清緊張的臉紅起來。 “別說話,有巡查的禁軍。”蕭轍低沉的嗓音在穆清的耳邊響起,那一刻,她是無比的安心。 武臺殿內(nèi),蕭轍松開穆清,“現(xiàn)在禁軍正在外面巡查,你只能過一會(huì)兒再走了。我還有政務(wù)要看,你在殿里隨便轉(zhuǎn)轉(zhuǎn)?!?/br> 蕭轍說著,便在窗前的軟榻上坐下,方才昏暗的武臺殿,一下子亮堂起來。 穆清四下里張望了一番,見桌案上擺著文房四寶,便上前看了起來。雕刻精美的檀木桌上,掛著幾支宣筆,硯臺上的墨汁還未干。穆清見桌上放著兩把還沒畫的扇面,心下玩性大發(fā),拿起宣筆在扇面上畫了一只烏龜,還寫了“王八”二字。 穆清畫完,正欣賞自己的美作,不經(jīng)意的一瞥,從桌上抽出來一副蕭轍寫的字來。蒼勁的筆鋒,白紙黑字,上面寫著“吉甫作誦,穆如清風(fēng)”穆清正疑惑這里怎么會(huì)有自己的名字,只聽蕭轍問道:“你在畫什么呢?!?/br> 穆清聞言,急忙收起剛畫的扇面,笑著回道:“沒什么,沒什么?!?/br> “我送你的宣筆呢?用著可還順手?” 穆清道:“宣筆啊?被蕭九辰廢除位份的時(shí)候,整個(gè)宣室殿都被搬空了,除了我的幾件衣服,什么都沒給我留下。準(zhǔn)確說也不是廢除位份,不過都是蕭九辰口頭那么一說。” 蕭轍望著穆清,心中分外疼惜,卻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他要做的就是等待,是厚積薄發(fā),才能完成他想要的一切。 “我今天來,其實(shí)是來給你送這個(gè)的?!蹦虑迥贸瞿前虢卦t書,輕聲說道,“我把詔書給你,請你,救救我的師父。就是被陛下抓到慎刑司的梁紫瓊。” 蕭轍接過詔書,心中又驚又喜。自己最近正思索著該如何向穆清開口索要詔書,沒想到穆清就親自給他送來了。 “我最近一直在關(guān)注這件事,你放心,只要有機(jī)會(huì),我一定救你師父出來。她不僅僅是你師父,也是我母后最信任的人。” 穆清走后,蕭轍眼底沉沉。他緊緊的握著手中的詔書,眼底深不可測。就在這時(shí),武臺殿的大門又被人打開了,黑暗中傳出一個(gè)女人的聲音。 “殿下和穆清公主真是情深意濃,本宮在外面等了好一會(huì)兒呢?!蹦桥苏f著,露出邪魅的笑容來,順著燭光看去,方才看見女人的五官。 “修儀娘娘就別打趣本王了吧?!笔掁H淡淡地回道。 殷修儀穿著一件孔雀藍(lán)綴珠長裙,外面披了一件同色的斗篷。她面色從容,體態(tài)輕盈,唇邊含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如今在這宮里,也唯有殿下是本宮的血rou至親了?!币笮迌x說著,脫下身上披著的斗篷,在殿內(nèi)正北的方向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