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錢難賺,屎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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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們跟我來。”女孩子前面帶路,眼睛不時地瞄他倆。 在最里面的一張桌子旁,一個女人正在和人聊天,本地口音,四十多歲。 “萬總,這兩個人找你?!迸⒆又钢苣┖椭茕h給那個女人介紹。 周末看著萬旭霞,沒有任何印象。 他前世里是五年后才和藺草集團打交道,他記得很清楚,沒這個人。 但是,現(xiàn)在是她主管貿(mào)易部。 周末遞上自己的名片,坦誠地說:“我現(xiàn)在還是青濟大學的學生,但是我已經(jīng)做貨代幾年了,算是比較精通。” 萬旭霞倒沒有擺多大的架子,但是她一開口說話,嗲得周末和周鋒掉一地雞皮疙瘩。 “是青濟大學的高材生呀,這么年輕就出來創(chuàng)業(yè)啦,真了不起。我們按理來說應該多支持啊,可是你能理解的對吧,我們出口量這么大,合作公司早就很穩(wěn)定的啦!” 她笑得很友好,一副愛莫能助的無奈感,拒絕得一點兒余地也不留。 周末笑著說:“萬經(jīng)理分出一部分業(yè)務也試試我們的服務,沒準多一條更好的選擇。” 萬旭霞伸著纖細的蔻丹,說:“一動不如一靜,我現(xiàn)在和壽司國談業(yè)務都快忙死啦,運輸這一塊只要不是特別過分,我們都沒有必要折騰了,真的很對不起哦大學生!” “沒事,沒事,萬經(jīng)理,您的業(yè)務已經(jīng)有指定的貨代和船公司了,那么其他的業(yè)務員您能給我推薦一個兩個嗎?我們很想和咱們公司合作,哪怕一單兩單都可以?!?/br> “哎呀,這個怎么推薦呢?每個部門都有自己選定的車隊、船公司,我也不好插手別的部門呀?!?/br> 說了這些話,她商業(yè)化地一笑,根本就不和周末他們說話了,電話一個接一個,低頭不斷地談事,周末再呆著就很不知趣了。 周末給她口型“以后再來”,站起來走出貿(mào)易部。 周鋒有一些沮喪,畢竟是第一次出來找貨,拳頭打在軟釘子上,說不出的郁悶。 “這個女人很jian猾,我聽蔣雯雯說出口部的業(yè)務都是她指定的統(tǒng)一運輸,別的業(yè)務員都必須遵守?!敝茕h說。 “沒事,別著急!”萬旭霞不愿意和他們做,這在周末的預料中。 錢難賺,屎難吃,打市場哪有那么容易?尤其藺草集團,要是容易,早就被陳述他們拿下了。 但是周末要拿下藺草集團,也不想彎膝蓋。 就這么走了?不可能! 他對周鋒說:“走,跟我去見個哥們?!?/br> 直接去找倉管經(jīng)理陳阿生。 周鋒說:“你認識他?” “見過一面,有一面之識就算朋友?!敝苣┐浇翘羝鹨贿叄茕h總覺得他這個表情有點邪肆。 陳阿生理不理他,現(xiàn)在也說不好,反正來了,不怕,就去見見,很多時候,小人物也能辦大事。 陳阿生還在大棚下裝車,衣服半敞著,臉上便秘一樣。場地上,又停了一大排集裝箱卡車。 陳阿生正用本地話嚷嚷裝卸工動作要快點,周末過來,他翻了翻眼皮,說了一句:“你又來了?” 周末笑著說:“陳經(jīng)理,忙吧?” “忙啊,咋個不忙!說好的周一來裝貨,什么都準備好了,現(xiàn)在要改另外一班船,你們這什么破船?” 陳阿生一肚子氣,毫不客氣地數(shù)落周末。 周末摸出一根煙給他:“陳經(jīng)理,消消氣,您說得對,什么破爛公司,所以,我辭職了!現(xiàn)在我和皇甫航運合作開了個公司,專門給皇甫航運做客戶服務。” 陳阿生停止了發(fā)飆,把煙退回去,指指墻上的警告標語“倉庫重地,禁止吸煙”,驚異地問:“才一夜功夫,你就跳槽了?” “效率高吧?我已經(jīng)和單氏沒有什么瓜葛了,我現(xiàn)在是皇甫航運的合作方?!彼衙o陳阿生,“陳經(jīng)理空了,我們找個地兒好好聚聚。” 貨代也好,運輸公司也好,沒有人會想著去理陳阿生他們,說到底在人們印象里,他們就是隨時可以被替換掉的裝卸工。 周末的尊敬,叫陳阿生很舒坦。 “單氏那個公司我給你說遲早得黃,他么的太沒信譽了?!?/br> “我原本也沒有完全在單氏就職?!?/br> “你去了皇甫航運,那趕緊給我們公司領導說啊,把業(yè)務轉(zhuǎn)到皇甫航運,我們也解脫。這他么的不是人干的活,再這么下去他不解雇我,我也不干了,一點計劃性沒有,我們好多天沒有回家了?!?/br> “我找了萬旭霞經(jīng)理,她說都已經(jīng)確定了合作的運輸公司,不想改變?!敝苣o奈地說,“你們公司和單氏關系可真夠緊密的?!?/br> 陳阿生氣哼哼地說:“緊密?哼!折騰業(yè)務員,這些客戶遲早被她折騰光。” 周末一本正經(jīng)地說:“那可不能折騰光,咱們出口創(chuàng)匯是利國利民的大事?!?/br> 陳阿生眼睛猶豫地看了周末兩眼,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說萬旭霞什么。 周末知道,倉儲經(jīng)理再能干,沒有辦法和貿(mào)易部的業(yè)務經(jīng)理比,萬旭霞能做上貿(mào)易部的頭,肯定本事是有的。 “陳經(jīng)理,你們公司有個業(yè)務員叫王英男,不知道這個人現(xiàn)在是什么職務?他有自己獨立的業(yè)務嗎?” 提到王英男,陳阿生眼前一亮,立即對周末說:“你等會兒,我叫他來,你們自己談?!?/br> 周末從手包里摸出一包中華,塞給陳阿生,說:“哥,我要是能做了咱們的業(yè)務,我請你喝好酒?!?/br> 一聲“哥”把陳阿生喊得臉色好看多了,他煙也不要,立即撥了個電話:“小王,我老陳,你得空嗎?來大棚一下。” 不多一會兒,一個瘦高個子邁著羅圈腿走來,周末一眼就認出來,王英男! 男人過了25歲,在未來的十幾年里,容貌變化都不大,現(xiàn)在的王英男和五年后的王英男長相差不多,并沒有多年輕。 尤其他還一臉焦急,兩眼浮腫,好像沒睡醒一樣。 他對陳阿生說:“陳師傅,你什么事?” 陳阿生指指周末,說:“他是皇甫航運的業(yè)務員,你的業(yè)務和他談談吧,單氏這個船期真的是把我們也折騰死了。” 王英男也不說找個地方秘密談,立即問周末:“我叫王英男,你們是皇甫航運的?這兩天到osa的船期有沒有?” 這就是王英男,做事一點也不拖泥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