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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這個皇后不太卷在線閱讀 - 第8章

第8章

    “卑職楊放,接駕來遲?!?/br>
    第5章 回家

    此時距離顏鳶的婚期,還有不到半月的時間。

    定北侯府的門口早已經(jīng)掛起了宮燈,整個府內(nèi)都已經(jīng)裝飾一新,整個定北侯府上下到處都洋溢著喜氣洋洋的氣息。

    顏鳶下了馬車,看了一眼嶄新的門匾,又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她身上的衣裳被綁匪群里的婦人們連夜清理過,眼下早就已經(jīng)沒有狼狽的痕跡,唯有腳上的這雙鞋來不及處理,還留著昨夜奔逃一夜的痕跡。那些泥土與草屑黏在她的腳面,附著在她的腳底,是她在外面這幾日最后的證據(jù)。

    “小姐?”接引的嬤嬤輕聲呼喚。

    “嗯?”顏鳶回過神來。

    “侯爺已經(jīng)然在內(nèi)堂等您許久了?!眿邒咝ζ饋?,低聲催促。

    顏鳶不再猶豫,一腳踏進了侯府大門。

    侯府的內(nèi)堂,定北侯顏宙確實已經(jīng)等候了許久,他坐在高座之上,手里捧著新沏好的茶,閉著眼睛感受茶香的余韻。

    顏鳶埋著頭走進了屋子里,對著顏宙俯身行了個禮。

    “女兒見過父親?!?/br>
    顏宙不開口,只是皺著眉頭放下了手里的茶盞。

    顏鳶心領(lǐng)神會,起身去到他的身邊,端起茶壺替父親斟了一杯茶,恭恭敬敬地遞到他面前。

    “女兒害父親擔(dān)憂了?!?/br>
    顏宙黑著臉看著顏鳶的動作,僵持了片刻,終于還是接過了茶盞,冷道:“我還以為你早就忘了自己是誰,也不會再踏進侯府大門?!?/br>
    顏鳶理虧,低著頭不說話。

    世人都知道,定北侯顏宙的小女兒因為體弱多病,所以四年前被送去了關(guān)外的神醫(yī)居所療養(yǎng)身體。

    其實并不是,四年之前,她是離家出走的。

    那年的中秋之前,她剛剛得知自己已經(jīng)被鋪好了入宮的道路,本就心有不甘,又不巧在父親的書房里翻到了一封陳年的信箋,知道了父親一些不為人知的舊事。

    當(dāng)年她不過十四歲,一時間難以接受,便干脆收拾包袱跑了路。原本以為是天大地大,卻不想后來因故受傷,天地廣闊沒見到多少,結(jié)結(jié)實實地養(yǎng)了兩年的傷。

    “……女兒知錯了?!鳖侙S悶聲道。

    顏宙依舊冷著臉不說話,明擺著四年前那口惡氣依舊沒有消。

    顏鳶想了想,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顏宙沒有料到她有這樣一出,頓時本能地扶起了她的手肘,等反應(yīng)過來時,顏鳶已經(jīng)看著他眼睫彎彎,一副jian計得逞的嘴臉了。

    顏宙頓時沒好氣道:“怎么,塞外四年倒磨沒了一身骨氣?!?/br>
    話雖如此,他的臉色已經(jīng)是雨過天晴了。

    顏鳶自然順桿子爬,貼身地倚了上去,拉著自家爹爹的手小聲撒嬌:“骨頭是爹給的,脾氣也是爹給的,爹爹面前要什么骨氣?半兩都不要?!?/br>
    “你啊?!?/br>
    顏宙翻著白眼,終于沒能忍住,伸出手揉了揉顏鳶的臉。

    手下的皮膚觸手冰涼。

    顏宙終于皺起了眉頭:“你的身體……”

    顏鳶滿不在乎:“沒什么大礙,就是有一點點畏寒?!?/br>
    顏宙皺起眉頭,臉上寫滿了擔(dān)憂,倒也終究沒有再說什么。

    他只是道:“你母親還在城外寺廟進香,最快也要明日才能回?!?/br>
    顏鳶松了一口氣,知道父親這一關(guān)總算是過去了,便笑起來:“好?!?/br>
    半個時辰后,顏鳶踏進自己的房門,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屋子正中央挺立著的碩大的暖爐。

    顏鳶瞠目結(jié)舌,站在門口發(fā)呆。

    那已經(jīng)不能叫做暖爐了,她曾經(jīng)在塞外的兵器鋪里見過工匠們煉器用的爐子,也就差不多大的樣子,只不過她房間里的這個上面還鐫刻著繁復(fù)精致的花紋,一看就出自名家手筆。

    管事的嬤嬤站在她的身后,憋著笑道:“侯爺聽說小姐近來怕冷,年前就命人造了這口暖爐。小姐只管放心,這暖爐是與房間一并設(shè)計的,樁子打入地底,管道通向屋外,但是只透熱不透煙塵?!?/br>
    可這也太大了。

    顏鳶繞著暖爐轉(zhuǎn)了一圈,沉默道:“其實也住不了幾天?!?/br>
    嬤嬤一愣,臉上的表情一點點黯淡了下去。

    她險些忘記了,這一間雕琢了小半年的房間,與顏鳶而言不過是短短半個月的居所,縱然侯爺這些年來對她如珠似寶,也終究是要送她進宮的。

    那些當(dāng)官的男人啊,終究還是心太狠。

    *

    這一晚上,顏鳶睡得暖融融的。

    這碩大的暖爐不知道耗費了多少能工巧匠的心思,它內(nèi)里也不知道燒的是什么東西,有它在,整個房間就像是回到了春暖花開的時節(jié)似的,她只用了一床薄被,幾乎一沾床就睡了過去。

    也許是前半夜睡得太過踏實,后半夜她就昏昏沉沉做起了夢。

    夢里面依舊是冰天雪地,無邊無際的林木之上覆蓋了皚皚白雪,樹影接天難以辨別方向。

    她身穿一身鎧甲,帶著一支火把,在山洞的盡頭看見了一團蜷縮著的毛茸茸的影子。

    那是一個年輕人。

    他穿著白色的裘襖,瘦削的臉上滿是血污。

    她想要靠近那個人,卻被他用匕首抵住了腰。

    “滾出去?!?/br>
    嘶啞的聲音在山洞里響起。

    年輕人已經(jīng)看不出原本的容貌,唯有那一雙眼睛在火把的映襯下眼波熒熒,眸光如困獸,像極了她養(yǎng)在帳里的小狗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