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醉酒(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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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燈火闌珊,滔滔江水在月光下泛著閃閃銀光,數(shù)十艘雙層畫舫船悠哉悠哉地在江面上飄蕩,曲折婉轉(zhuǎn)的戲曲余音繞梁,唱腔悠揚(yáng)。 坐落在云江邊的鶴仙樓將夜幕下的江景盡收眼底,華麗典雅的高樓倒映在江面上,仿佛一座巨大的水晶宮殿。 一輪明月高升,鶴仙樓正是熱鬧時候,人來人往,酒樓停車場里密密麻麻的車頭挨著車尾,大門前掛著一條橫幅,西裝男叁叁兩兩結(jié)隊進(jìn)入,新會長上臺后的第48天,眾人齊聚一堂慶祝新的開始。 一樓大堂座無虛席,人聲鼎沸,林書音頭發(fā)低挽放置腦后,白襯衫搭配黑色高腰傘裙,裙擺垂至腳踝,是常見的日常通勤款,從進(jìn)門到二樓的路上,所見之人無不低頭哈腰恭敬地喚一句“書音姐”。 歡慶的好日子,林書音的態(tài)度也算不上熱絡(luò),可眾人習(xí)以為常,身居高位一向如此,淡漠、神秘,不容窺視,哪怕高位者中像黎堯這種為人親切的異類,無形中透漏的壓迫感,單是站在那里就讓人望而生畏。 正式場合,許舟難得換上西裝,白面臉、修長身,頭發(fā)微分碎蓋連發(fā)膠都沒用,隨意朝后捋了幾把,莫名多了一些少年感,和其他粗獷的長相形成鮮明對比,若不是手背上醒目的青筋是西裝也蓋不住的力量,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求職大學(xué)生誤入。 林書音淡淡瞥過,轉(zhuǎn)念一想,按正常人生軌跡來說,許舟現(xiàn)在的年齡確實是剛畢業(yè)不久。 耀輝站在二樓樓梯口,看見林書音上來連忙彎腰,親自帶人去包廂,包廂內(nèi)黎堯坐于主位,其次便是陸淵、程明生,還有五六個生面孔,都是最近提拔上來的人。 剛進(jìn)包廂,齊刷刷幾道視線投向林書音,不光是因為出色的外貌和氣質(zhì),更重要的是林書音是綠林社內(nèi)唯一可以到二樓入座的女性,必不可免地受到諸多關(guān)注。 林書音見怪不怪,對敬酒來者不拒,按照職位高低,她若不想喝,除了黎堯無人敢勸酒,但吳四海死后,幫會重組,現(xiàn)今她手里的實權(quán)被剝奪不少,自然不能像從前那般傲慢,姿態(tài)謙遜,給足了面子。 連干叁杯白酒,林書音耳尖都沒紅,浸yin酒桌文化多年,酒量深不見底。 飯桌上的人個個都是人精,花有重開日,林書音結(jié)局如何還無定數(shù),沒有故意為難,勸了叁杯點(diǎn)到為止。 黎堯話少,陸淵更是沉默不語,性子淡泊的程明生也不冷不熱,一頓飯全靠幾個新人熱場子,幸而氣氛還算和諧,觥籌交錯間林書音又喝了不少酒。 中途尿意襲來,林書音起身去了趟洗手間,耀輝站在二樓露臺,和人耳語,眼神盯著一樓大堂的方向。 幾人眼神指向性實在明顯,綠林社近日排查,或許是注意到遺漏的許舟,林書音心里一緊,左肩的傷口脫了衣服一目了然,到時幾張嘴也說不清了。 林書音拽住一個服務(wù)員,給了不少小費(fèi),讓人快步跑到大堂將人叫上來,耀輝和人商議完準(zhǔn)備親自確認(rèn),迎面看見許舟被服務(wù)員領(lǐng)著到了二樓。 二樓清場,能上來的都是大人物,耀輝靜觀其變,而許舟目不斜視,步伐凌亂。 用餐房間鄰近的一個空包廂開了門,一小片衣裙匆匆閃過,耀輝當(dāng)即懂了,許舟是林書音的人,任務(wù)要做,可人情世故也要顧,“先不用查了。” 耀輝是個聰明人,一點(diǎn)就通,林書音靠在門板上,側(cè)身看向站著的許舟,屋內(nèi)只開了一盞落地?zé)簦?、脖頸冒血似的泛著紅。 他喝酒這么上臉嗎,像個熟透的蝦子,紅成這樣,林書音湊近一步,酒味并不濃。 “書音姐……” 酒醉心迷忘了本分為何物,一顧遵循本能,失了分寸靠近馨香,間隔一拳時,半醉不醉的人恢復(fù)些理智,好看的眉毛皺起,通紅的臉上寫滿了糾結(jié),不知自己該不該靠近,又配不配得上觸碰。 熱氣噴灑耳邊,或許是酒意上頭,身體莫名熱起來,林書音離得遠(yuǎn)了些,坐在沙發(fā)上,要說什么,又看許舟一副醉酒模樣,說了也聽不進(jìn)去,干脆點(diǎn)了根煙,平復(fù)體內(nèi)的燥熱。 醉酒的人單膝跪地,慢慢移動至腳邊,林書音翹起腿不聲不響盯著許舟小心試探的動作,突然升起些好奇,想知道許舟的愛意從何而來,又為何如此強(qiáng)烈。 然而下一刻她便再無心情探尋,腳踝被輕輕抬起,如獲珍寶般,許舟緩緩低頭吻在白皙的腳背。 求愛者卑微,但偶爾又會表現(xiàn)出勇敢、直率,就像現(xiàn)在這樣,膽大地冒犯她。 大概她骨子里生來就有低劣的破壞欲,許舟卑躬屈膝、抱誠守真,笨拙地討好,林書音卻只想踐踏、逗弄。 這樣想她便這樣做了,高跟鞋脫落,纖細(xì)的小腿下滑,足掌按壓在早已膨脹的胯間,一個用力,支起的帳篷被強(qiáng)制壓垮。 隔著西褲,guntang也不容忽視,腳底鼓鼓囊囊的一大團(tuán)存在感十足,粉嫩的腳掌抬起、落下,近乎粗暴地踩著。 “脫掉?!?/br> 疼痛和快感交織,許舟抱著林書音的小腿喘息,單手解了腰帶褲鏈放出完全勃起的yinjing,rou與rou相貼時guitou幾乎要控制不住地射出,哪怕沒有插入,林書音的一只腳也能給他帶來莫大的快感。 “書音……” 不斷拉近的距離,rou體親昵給了許舟一種錯覺,以為彼此是濃情蜜意的情人,于是含糊不清地去掉敬稱,以滿足自己求而不得的貪欲。 拙劣的小心思沒有瞞過林書音,猛踩硬挺棒身,“你叫我什么?” “唔” 許舟難耐地抱緊林書音的小腿,討好地蹭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上位者并未收斂半分,肆無忌憚地在胯間作亂,guitou沁出幾滴白濁,又被滑嫩的小腳踩著來回摩擦,不一會兒,小巧圓潤的腳趾滿是黏膩的jingye。 耳邊響起咕啾的水聲,甜香氣味愈發(fā)濃烈,許舟雙眼迷離,像只餓急了小狗,到處嗅著尋找香源,還不忘上挺腰腹,rou莖貼緊腳掌。 裙底下,許舟四處拱著,鼻尖湊近雙腿間,停頓一秒后,伸出長舌舔著濕痕,濕透的內(nèi)褲形同虛設(shè),被侵犯的大舌頂進(jìn)細(xì)縫。 “嗯……” 仿若還嫌不夠,長指掀開內(nèi)褲,粗糙的舌面碾著陰蒂插進(jìn)xue內(nèi),林書音雙腿立刻夾緊,身體卻向后閃躲,不知是要還是不要。 高挺的鼻梁陷進(jìn)rou里,大舌深入,嘴唇含住xue口大力吮吸,嘖嘖嘖的吸水聲接連響起,強(qiáng)烈的吸力,yinchun和陰蒂被口腔完全包裹。 “啊……” 林書音仰起頭,按住裙下的頭顱,花xue快速收縮,舌頭抽插的速度與xiaoxue抖動的速度同頻,股股yin水被盡數(shù)吞入腹中。 大舌又是一次重重的頂入,林書音大腿抽搐,噴出一道水柱,許舟張大口含吮,一滴不漏地吃入口中。 二樓纏綿,一樓大堂歡鬧依舊,五大叁粗的人喝紅了臉,扯高嗓子大喊大叫盡顯酒鬼本色,麻子剛從洗手間回來,擼了把臉上的水珠,浮夸叫嚷。 “剛開的酒,我都沒來得及喝,誰給我喝完了!” 飯桌上個個都喝暈了頭,哪顧得上回話,站在一旁伺候的服務(wù)員躊躇著上前解釋,“許舟先生上樓前喝的,大概是喝錯了吧?!?/br> “喝錯?”麻子醉眼朦朧,輕嗤一聲,許舟酒精過敏,滴酒不沾,會喝酒才怪,只當(dāng)服務(wù)員是看錯了,不耐煩地讓人再拿瓶酒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