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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孤寡男主?我反手拐走主神在線閱讀 - 第141章

第141章

    督主府坐落于皇城以西,一處并不算繁華的街巷。

    周圍住戶多是普通的百姓,沒見過什么奢侈場面。

    那絨毯一出現(xiàn),便讓他們眼前發(fā)亮。

    寧執(zhí)瞟了眼身后佇立的兩人,拿起薄絨毯朝那具尸體走去。

    接著溫柔地蓋在了尸體上。

    再轉(zhuǎn)身問向婦人,“我雖然不知道這人是誰,但你既然是他娘子,怎么忍心自己的夫君曝尸在市街上,我看一眼都覺得不忍心。”

    周圍百姓看著那華貴的絨毯都心里覺得可惜,怎么就給一個死人了呢?

    “我看這閹人的夫人心也不壞,連具尸體都見不得,那么貴的東西說給就給了。”

    其他人也跟著點頭。

    倒是有人啐了一口,“你懂什么,這是收買人心呢。”

    寧執(zhí)不理會這些議論,當著大理寺卿的面問那婦人。

    “你既然報案,就說清楚,你相公姓什么叫什么,在督主府做什么職務。”

    他說著又看向大理寺卿,“大人也知道,我剛來到督主府,認不得幾個人。”

    大理寺卿是太子殿下的人,今日一聽能抓到棠雎的錯處就來了,只想趕緊定罪立功,不想聽他多說。

    “這些我不管,我身為大理寺卿,只想盡快為百姓伸冤得雪。”

    寧執(zhí)點頭,“和大人一樣,我身為督主的夫人,自然也見不得自家督主受冤?!?/br>
    婦人被大理寺卿瞪了一眼,連忙回話,“我相公叫李斌,在督主府做了一年半的管家,兢兢業(yè)業(yè),從不敢有怠慢?!?/br>
    “今天是小兒的生日,我想找他早些回家,找了一圈沒找到人,后來才在房里發(fā)現(xiàn)吊在梁上的相公。”

    她邊說邊哭,幾度昏厥。

    “你確定是在梁上發(fā)現(xiàn)的他?”寧執(zhí)掃了眼尸體,漫不經(jīng)心問。

    “當然,還是我親手把他放下來的?!?/br>
    寧執(zhí)眼眸閃過了然,“大人,我看你可以破案了?!?/br>
    大理寺卿皺眉,“什么意思?”

    其他百姓正準備回家拿爛菜葉呢,一聽這話都頓住了腳步。

    寧執(zhí)蹲下身子,抬起尸體的下巴,“你們看,這尸體頸部雖然有勒痕,但嘴角干凈,舌頭上也沒有任何傷口。”

    大理寺卿越聽越皺眉。

    他話說了一半,聽得眾人一頭霧水。

    “所以呢,這能證明什么?”婦人推開寧執(zhí),不讓他碰李斌。

    寧執(zhí)閃開,讓她撲了個空,抖了抖斗篷道,“說明李斌根本不是自殺,而是謀殺?!?/br>
    “怎么可能!明明是被你們逼死的!”

    “更準確地說,李斌是被人殺死后掛在梁上的。”

    “你胡說!”

    寧執(zhí)挑眉,他當然沒有胡說,因為人就是他殺的。

    一個暗棋竟敢闖入新房,肯定是想要壞了他的名聲,逼棠雎震怒殺了他,親手毀了皇帝的賜婚。

    這樣不但皇帝顏面掃地,棠雎作為寵臣公然違抗圣命,只會讓皇帝在臣子心中的君威大大降低。

    那么皇位也只會隨之岌岌可危。

    而這一切的受益者只有一個——先帝臨終前欽定的太子殿下。

    沒錯,先帝在臨終前有遺旨定下了現(xiàn)在皇帝的大兒子做繼承人。

    但皇帝正值盛年,怎么會允許兒子比自己先當皇帝。

    便讓棠雎毀了圣旨,自己當了皇帝。

    太子殿下依舊是太子殿下。

    “你只是一個女人,懂什么驗尸,拋頭露面不說,竟然還摸男人尸體,真是沒有禮數(shù)!”

    大理寺卿明知道他說的都對,但這種時候,他決不能承認。

    寧執(zhí)嗤笑,他是沒學過驗尸,但殺的人多了,自然一看就知道人是怎么死的。

    這大理寺卿真是太子殿下的一條好狗啊。

    那婦人忙用薄絨毯將李斌蒙好,不讓別人再看。

    然后順著大理寺卿的話喊著,“大人說得對,我們女人哪懂得這些,這都是你們男人的事,我看督主夫人也只是亂說罷了!”

    寧執(zhí)冷眸,男人女人又如何,不過是身體構(gòu)造不一樣。

    這些人偏要自甘下賤,趴在泥里,給當權(quán)者或者男人當墊腳石,末了還高聲吆喝,說自己墊的最穩(wěn)。

    甚至看不起那些敢于獨自出走的女人。

    “愚昧至極?!?/br>
    婦人嘲諷地看他,只當寧執(zhí)是被自己說中了,蒼白地罵一句而已。

    “夫人有本事跟我賭一賭,看誰對誰錯!”

    她可是親眼看見李斌懸在房梁上的,絕不會錯。

    看這個嫁給閹人的女人等會怎么哭!

    寧執(zhí)撩開斗篷,端坐太師椅上,冷聲道,“賭可以,但你憑什么跟我賭?”

    婦人就聽不得他這高高在上的語氣,高門貴女就怎樣,還不是嫁給了一個太監(jiān)。

    生不出兒子做依靠,現(xiàn)在再得瑟有什么用,后半生還不是無依無靠。

    她越狂妄,寧執(zhí)就越淡漠,“拿你的命來賭如何?”

    婦人猛地抬頭,這怎么可以!

    “你只有命最有價值。”

    婦人撞進他烏沉的眸子里,心中一沉。

    大理寺卿見不得她磨蹭,冷漠地看著他,眸中暗含催促。

    婦人和他對視一眼,咬了咬唇,下定決心。

    “好,我拿命跟你賭!”她話音一轉(zhuǎn),激將道,“既然我拿最值錢的跟你賭,那夫人呢,夫人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