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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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日仙尊一時也看不懂女兒的意思,決定靜觀其變。 倒是畢星師尊覺得有幾分意思,“你不過是一個普通弟子,怎么敢議論仙尊的是非,更何況你不應(yīng)該正在戒堂受罰嗎,難不成還是偷跑出來的?” 天韻宗門規(guī)森嚴,弟子不服管教可是大不敬,危心月哪敢承認。 “弟子是聽說師尊有麻煩,特意趕來相助的,至于今日的罰,弟子已經(jīng)領(lǐng)過了?!?/br> 一想到每日要受的二十道戒鞭,她就恨不得百倍千倍地在靈衍身上找回來。 “相助,你如何相助?”畢星仙尊抓住她話里的重點。 總算是問到點子上了,危心月?lián)P眉,從靈囊里拿出一個木盒,遞給擎空老祖。 “這是什么?” “這是弟子為慶賀您出關(guān),特意尋來的法寶,還請老祖收下,別再怪罪我?guī)熥鹆??!?/br> 這話聽得老祖心里不快,什么叫別再怪罪靈衍,難道他在這些弟子心里就這么冷酷無情嗎,動不動就要怪罪別人? 現(xiàn)在天韻宗是虛日在當(dāng)家,一定是他平日里就這么宣揚自己的,不然這些年輕弟子怎么會這么認為。 想到這,他看虛日仙尊的眼神更冷了。 寧執(zhí)見此,唇角微揚,這對父女還真是對方的克星,父親坑女,女兒坑爹。 真是有意思。 危心月見老祖面色并沒有歡喜,心里忐忑起來。 想到什么,眉頭又忽然一松。 是她犯蠢了,怎么能等老祖自己打開盒子呢,應(yīng)該她親手將法寶呈上啊。 她將木盒放在地上,拿出被黑布裹著的法寶,歡喜地當(dāng)著四人的面掀開。 “老祖,您看,這就是弟子要進獻的法寶?!?/br> 她眉眼皆是喜色,甚至已經(jīng)開始幻想老祖收下法寶,幫她恢復(fù)修為的一幕了。 卻沒有留意到在場四人里,除了寧執(zhí),其他人面色皆變。 擎空老祖當(dāng)場冷臉。 畢星仙尊驚愕之余帶著譏笑。 虛日仙尊簡直如雷轟頂! 這不是他送出去的流銀盞嗎?怎么會在她手上? 寧執(zhí)冷嗤,“好徒弟,你確定這是你特意尋來的法寶?” 他故意加重‘特意尋來’四個字的語氣,危心月也聽得清清楚楚,但她想當(dāng)然的以為靈衍是認出來法寶,非常氣憤。 “當(dāng)然是弟子特意尋來的。”她不假思索地回答。 靈衍就算再生氣又怎樣,反正今日這獻寶之功只能是她的! 想到這,她笑得更明媚了,“老祖,弟子知道這法寶罕見,您一定不要和弟子客氣,弟子能有機會孝敬您已經(jīng)很榮幸了?!?/br> 見她承認的干脆,寧執(zhí)不介意讓她死的也干脆點。 “師祖,看來真相已經(jīng)大白了,偷盜流銀盞的賊人就在眼前,弟子也不用蒙受冤屈了?!?/br> 第130章 反派每天都在逼為師弒徒23 危心月不明所以,正要問是他是什么意思,臉上就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帶著靈力,頃刻間她的右臉就高高腫起,嘴角也帶上血跡。 “父親,您為什么要打我,我有什么錯?” 危心月半跌在地上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大喊。 虛日見她還冥頑不靈,氣不打一處來,祭出靈力恨不得當(dāng)場打死這個逆女。 “師兄真心狠啊,知道的說你大義滅親,不知道還以為你在殺人滅口呢。” 寧執(zhí)負手站在一旁,含著笑意殺人誅心。 “你,你胡說什么,我只是在教訓(xùn)她!”虛日粗著脖子反駁他。 危心月一直不服,甚至想要拉扯擎空老祖的衣角求救,“老祖您救救我,我父親他瘋了,他竟然無緣無故地要打死我!看在我給您獻寶的份上,您救救我吧!” 虛日覺得自己快被氣到壽元將盡了,他將危心月扯過來,左右開弓,幾個巴掌扇下去,她已經(jīng)快腫成一個豬頭。 守在不遠處的弟子哪見過虛日仙尊這么失態(tài)的模樣,本著有瓜就得吃的準則,他們不僅看得仔細,甚至還用留影石記錄下來,決心為仙門八卦大業(yè)添磚加瓦。 寧執(zhí)嘴上攔了一下,“師兄,差不多得了,反正都是要處死的,你打不打有什么區(qū)別?” 虛日打人的手頓在原地,這個靈衍就是他的克星! 好好的出關(guān)大典被攪的亂七八糟,擎空老祖的心情可想而知,渾身怒氣更是如有實質(zhì)。 白色的長須都幾乎炸起來,嗓音更是冷肅。 “危心月,靈衍殿中流銀盞被盜,你又拿著流銀盞要來獻寶,還口口聲聲說是你特意尋來的,哼,天韻宗出了你這般劣跡斑斑的弟子,真是奇恥大辱?!?/br> 終于反應(yīng)過來的危心月幾乎呆愣在原地。 流銀盞她知道,是天韻宗宗門圣物,但她并沒有見過,而且流銀盞不是一直由她父親保管嗎?怎么會在靈衍手里? 她偷的明明是靈衍尋來的罕見法寶,不是流銀盞啊…… 不對!不對!! 根本就沒有什么罕見法寶,從始至終都只有流銀盞! 是靈衍故意放出消息,騙她來偷,而且算準了她會將法寶獻給老祖。 所以他先在老祖面前說丟了東西,引她父親質(zhì)問,然后等她獻寶,人贓并獲! 好狠毒的計謀…… 想通一切后,她猛地瞪向?qū)巿?zhí),眸光淬毒,“是你,這一切都是你謀劃好的,我走的每一步都在你的計劃之中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