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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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執(zhí)點頭,見他一直在扇風,就拿起桌上的書走近他,準備幫他降降溫。 那樣一壺酒喝下去,寧執(zhí)不敢想尊貴的太子殿下今晚要幾個女人。 他不動聲色地掃了眼沈嶼下面,心中暗笑。 倒也不一定,說不定這人不行呢。 須臾功夫,沈嶼額間全是汗,只覺得全身冒火,尤其是胯下,難受的緊。 偏偏那股劍蘭香氣還時不時地勾勾搭搭,讓他恨不得撲上去,將那味道全部占為己有。 酒意上頭,他又受欲望驅使,竟扯了衣服,將寧執(zhí)壓在書案上,聲音帶著濃沉的yuhuo。 “你對我……做了什么!” 盛怒之下,他連自稱都顧不上了。 寧執(zhí)也被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那藥竟然不卸人力氣,只一個勁的催情。 沈嶼更是不給他分辯的機會,只循著本能在他身上作亂。 從還是不從? 不從……艸了,他的異能又沒用,怎么回事??! 難不成這沈嶼是這一位面的關鍵人物? - 夫夫小劇場 寧:不是斷袖?保持距離? 沈(捂臉):孤錯了,相父再給一次好不好? 寧(扶腰):臣…腰不行了。 第37章 丞相雖茍但實在誘人7 那他的特權呢???他不是男主嗎??? 就純工具人唄。 既然不從不行,那就從了,也省得他以后再勾搭。 寧執(zhí)打定主意,就將面若桃花的沈嶼壓在身下。 也該他翻翻身了吧。 他堂堂神君睡個男人不在話下……??! “沈嶼,你要是不會做就躺著,咬的疼死了?!?/br> 寧執(zhí)一手捂著胸前,另只手捂住沈嶼的嘴。 沈嶼像窺見了rou的兇狼,嘗了些許滋味,哪里愿意松口,竟無師自通地舔在了寧執(zhí)的掌心。 濡濕和溫熱驚得寧執(zhí)‘唰’地撤開手。 兇狼卻狡猾地順勢而上,猛地撕開獵物,端詳著最美味的地方。 然后猶豫如何下口。 欲望支配下的聲音總是沙啞的,沈嶼埋首其中,卻不得章法,“教教我。” 寧執(zhí)被撩的上不上下不下,驟然聽見他的聲音,心中一顫,但嘴上還要占些便宜,“教你也行,叫聲好聽的。” 沈嶼抬起被欲望折磨出水霧的眼睛,字字清晰道,“相…父…” ??? 沈嶼玩這么刺激……饒是經(jīng)過事的寧執(zhí)都忍不住紅了耳根。 鬼使神差地應了句,“好,教你,都教你?!?/br> 貪圖口頭便宜的下場就是被男人翻來覆去,各種花樣,現(xiàn)學現(xiàn)賣,玩了個遍。 還要哭哭啼啼將這便宜怎么占來的怎么還回去。 - 再次醒來的寧執(zhí)咬牙切齒,用力捶了捶身邊的空枕頭。 怎么最后還是他被睡了??!明明是沈嶼中了藥,那可是個大好的做攻的機會?。?/br> 機會就這么沒了,連帶著他也被吃干抹凈了。 寢殿里一片凌亂,都是昨晚二人顛倒的痕跡,寧執(zhí)只能認命地自己收拾。 好不容易收拾完,早飯還沒來得及吃,就聽到王公公尖細的嗓音。 “太后娘娘到。” 一行人浩浩蕩蕩闖進偏殿,寧執(zhí)還穿著那身白衣,冷眼看著他們。 太后面色蒼白,恨恨地指著寧執(zhí),“不識好歹的東西,你敢對哀家下藥!” “太后可有證據(jù)?” 太后甩袖,“哀家說是你就是你,哀家的話就是證據(jù)?!?/br> “您不愧是當朝太后,”寧執(zhí)挑眉,“又老又荒謬?!?/br> “你!你敢辱罵太后!”王公公一腳踢倒空酒壺,給自己壯膽。 太后瞥見地上的酒壺,略有得意地道,“寧相昨夜過的不錯吧?!?/br> “……”這老太婆怎么知道的? “想必是yuhuo焚身,生不如死吧。” “……”差不多,但前者是沈嶼,后面才是他。 “臣沒好意思說,其實感覺還不錯~” 太后氣得渾身發(fā)抖,突然抽出侍衛(wèi)的長劍架在他脖頸。 “寧執(zhí),跪下給哀家磕頭認錯,直到哀家滿意為止,不然,你就去死!” 她已經(jīng)氣到極致,連貴人的架子都不端了,竟是要親自動手殺人。 “臣,不,跪。”寧執(zhí)挺直脊背,毫不畏懼。 “那就去死吧!” 太后咬緊了牙,長劍逼近寧執(zhí)喉嚨。 “太后太后!陛下駕崩了!” 小太監(jiān)連滾帶爬抱住太后的小腿,“皇帝駕崩了!叛軍!有叛軍殺進來了!” 長劍‘當啷’一聲掉在地上,太后驚愕失色,反手甩了小太監(jiān)一個巴掌。 “胡說!皇帝明明能撐過這個冬天,你是jian細,叛軍的jian細!” 寧執(zhí)見她瘋癲,悄悄后退一步,撿起長劍挾持太后。 “都給本相退到殿外!若敢違令,她必死!” 宮人們不敢不聽,害怕地邊抖邊退,將宮殿留給兩人。 “寧……寧執(zhí),別殺哀家,哀家這就放你走,還有錢,哀家會給你很多錢!你厭惡太子對不對,哀家?guī)湍銡⒌羲?!只要你放了……唔!?/br> 太后瞪大眼睛,脖頸處一道深可見骨的劍傷,血液爭先恐后地涌出,十分駭人。 寧執(zhí)丟掉劍,道,“我說過,惹了我是不能活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