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二十二) 實(shí)際上,宮九不是為了小木魚而去的,他只知道小木魚是步早給弟子的信物,他的目的不是小木魚,而是步早承諾的秘籍。 小木魚≠秘籍。 但這樣的誤會也沒什么不對。 (二十三) 掌門大人又在削木魚了。 木魚在他手下成型,刻上魚鱗紋路,以及圓圓的大眼睛,是與親傳弟子們不同的木魚。 雖然是批發(fā)型木魚,但都是由掌門親手雕刻而成,也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 江徵疑惑:掌門大人,門派里應(yīng)該所有人都有了信物的,難道之后還有新人? 掌門大人悠悠道:不是新人,也不算舊人,是半新不舊的人。 江徵沉默。 (二十四) 掌門大人果然深不可測。 江徵。 (二十五) 半新不舊的人正在騎馬趕去咸魚派的路上。 (二十六) 步早雕刻完新的木魚,又找出一枚銀鐲子,往上面雕琢咸魚派的信物咸魚。 鐲子是給馬甲小舟的,之前的銀鐲子被捏扁又撐圓,撐圓之后再捏扁,不能看,干脆商城回收,再做一個信物。 沒辦法,太入戲了,沒收住力。 (二十七) 為了體現(xiàn)咸魚派內(nèi)的糾結(jié)復(fù)雜關(guān)系,就算和好之后,咸魚派師徒也不可能立刻團(tuán)結(jié)友愛相親相愛你儂我儂。 步早的演技穩(wěn)定上線中。 (二十八) 重溟見到掌門在雕琢銀鐲子,神色郁悶有十二個時辰,心事滿腹的樣子。 王憐花被他教陣法,見他一副棺材臉,惱得不行:你用點(diǎn)心行不行? 重溟:我若是用心,你怕是要難得揪頭發(fā)。 這一副冷著臉嘴硬的樣子,和王憐花記憶里的家伙一模一樣。 (二十九) 知道重溟在意的事情之后,王憐花更惱:你們?nèi)缃癫皇呛秃萌绯趿藛?大可以直接告訴他,你也想要信物。 重溟:還沒有如初。 王憐花:那算了,你活該。 (三十) 重溟開始用心了。 王憐花沒被難得揪頭發(fā),他被氣得重重踹了一腳石頭。 石頭是破陣的關(guān)鍵,他人出去了。 王憐花: (三十一) 他找來烏渡,烏渡的眼睛彎彎,高興地說:師兄,當(dāng)初你的小木魚沒燒完,我給你保存著呢。 王憐花: 烏渡是不是太愛咸魚派了? (三十二) 所謂的沒燒完,是指被燒的只剩一個魚頭,半死不活的死魚眼似乎在陽光下閃過詭異的光。 王憐花摁住自己的手。 他怕自己劈手奪過這個魚腦袋,往湖里扔。 (三十三) 路過的玉天寶湊過來,看到了半死不活的魚頭,和魚頭對視。 有種會做噩夢的感覺。 (三十四) 魚頭被扔了,但扔的人不是王憐花,而是重溟本人。 重溟說:我要新的。 (三十五) 掌門大人的身邊,曉輕舟正舉著一枚銀鐲子對著陽光看,嘴角微勾,笑意淺淡。 師兄,你們來了。曉輕舟見到他們幾個,將銀鐲子往手上戴,說,掌門給我新做的鐲子。 雪膚花貌,笑如春風(fēng),鐲子美,人更美。 路上遇見加入隊(duì)伍的幾人被刺得睜不開眼,心臟咚咚跳。 (三十六) 重溟面對掌門,脊背挺直,眼神倔犟,就是不開口。 王憐花想縫住他的嘴,又想撬開他的嘴,心情十分之復(fù)雜。 (三十七) 掌門嘆息一聲,右手一轉(zhuǎn),指間金光一閃,一條小金魚冒了出來。 是金子做的咸魚派信物。 和旺財(cái)一樣哦。 掌門大人如是說。 (三十八) 其余眾人: 更讓他們沉默的是,重溟以一副壓抑著高興,但誰都能看出來他很開心的樣子將小金魚接了過來,握在手心。 第 164 章 月照星?!て涠?/br> |晉江文學(xué)城獨(dú)發(fā)| * (三十九) 重溟過去所說的話,就算不是假話,那也是違心話。 王憐花很想讓重溟回想起他當(dāng)初是怎么義正言辭臭著臉糾正別人的話的。 玉羅剎也很想這么做。 要知道他倆頭一次和重溟碰面,都被重溟十分嚴(yán)肅地強(qiáng)調(diào)過自己已非咸魚派弟子的事現(xiàn)今想來,分明是越在意越強(qiáng)調(diào)。 面對他們控訴的眼神,重溟淡然自若,耳根微紅:看我做什么。 王憐花: 玉羅剎:。 (四十) 因?yàn)榭傆X得重溟有可能被點(diǎn)出后會惱羞成怒做出令人難以招架的事,所以即使不忿,王憐花和玉羅剎還是保持了沉默。 (四十一) 咸魚派的三名弟子是在同一年被步早收為弟子,入門時在不同的季節(jié),一個春季,一個秋季,一個是冬季。 而在他們拜入咸魚派之前,其實(shí)也與不同人打過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