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烏渡替他解釋:師兄迫不及待要找掌門師父的蹤跡,小舟和他一起去追旺財,我和你們一起查探小島。 司空摘星心道這是要等找到咸魚派掌門時才有他的用武之地。 你不急么? 王憐花問。 烏渡遲疑了一下,道:我不知道該怎么說。掌門師父一直是我的掌門師父,現(xiàn)在是,以后也是,知道他長什么樣子對我來說并不重要。我只是不想師兄和掌門爭吵。 這也是他來到這里的真正原因,不是為掌門,而是為了門派。 我路上一直有勸師兄,但事已至此,我做不了別的了。烏渡說,一起去找你們的朋友吧,先確認他的安危。 烏渡真不愧是是咸魚派里最正常的人。 王憐花忍不住如此想道。 雖然這貨選擇當殺手挺不正常的,但和同門相比簡直靠譜得不行。 王憐花的想法也是其余幾人的想法。 一點紅看著這樣的烏渡,默然良久,莫名地有點欣慰。 第 132 章 咸魚掌門 |晉江文學(xué)城獨發(fā)| * 不知道咸魚派的其余成員去了哪里,陸小鳳等人與咸魚派僅剩的良心擔當同行。 眾人走向樂聲響起之處,靠得越近,視野越發(fā)明亮,燭光搖曳,人影輕晃。 幾人借著樹叢遮掩身形,悄悄向里看。 里面一片祥和,眾人沉默著奏樂,但明顯不太熟練,一首曲子換了數(shù)種樂器演奏,一個比一個嘔啞嘲哳難為聽。 院中約有十數(shù)人,輪流一圈,眾人安靜下來。 有人冷冷開口道:繼續(xù)練。 說話之人是個坐于主位上的少女,模樣姣好,身前擺著一架古箏。其余人或拿琵琶或握蕭,面如死灰,空氣中彌漫著衰頹的氛圍。 沒人開口說話,少女發(fā)言之后過了稍許,便有人默默彈起手邊樂器,弦聲清脆悅耳,也能聽出調(diào)子,倒是比之前最后一個人彈得還要好一些。 但也只是一些。 主位上的少女越聽面色越黑,總讓人覺得下一秒她便會大發(fā)雷霆。 然而直到第四個人開始演奏,少女也沒有任何動作,只有難看的臉色彰示著她糟糕的心情。 幾人看出來了,這群人技藝不熟卻一直在練習(xí),怎么看都有種被迫的感覺。 幾人交換視線。 司空摘星擠眉弄眼:繞開還是直接進去? 陸小鳳皺眉:還是繞開好。 一點紅握住劍柄,看向烏渡。 王憐花和玉天寶沉默,誰也不開口。 作為見過烏渡毫不顧及深入敵營的樣子,這種情況下烏渡會做出的選擇顯而易見。 在身后兩人還在交換眼神時,烏渡走了出去。 他無聲無息,忽地一下便飄走了,陸小鳳和司空摘星反應(yīng)過來時烏渡已經(jīng)在燭火下現(xiàn)身,影子在地面上晃動。 此時院內(nèi)牛rou湯終于忍無可忍,拍桌而起,道:難聽死了!別彈了! 宮主有人哀怨地回道,太難了。 你們難我就不難嗎!牛rou湯怒道。 但是院內(nèi)眾人還是委屈不已。 別但是了,給我好好做如果不想被 牛rou湯沒能說完話,因為她忽然察覺到院門口的邊緣忽然多出來一個人。 她緩緩地望向那處。 戴著面罩的黑衣少年默默站在那里,他的眼睛像一汪深潭,映出了明亮的燭光,專注而安靜地與她對視。 牛rou湯心中一驚,隨后想到咸魚掌門的話,立刻認出烏渡的身份,表情變得更臭,冷著臉看烏渡。 無名島原來是誰都能來的么? 她心里不快,不想開口,其余先后發(fā)現(xiàn)烏渡身影的人也不開口,同樣只是默默地看烏渡。 配上他們死人般的臉色,搖晃的燭影,柔和的月光仿佛也變得冰涼,氛圍相當詭異。 罪魁禍首步早:他好像沒讓這群人扮鬼。 身后藏在樹影角落里的玉天寶心臟狂跳,而王憐花心念百轉(zhuǎn),悄悄向后退,司空摘星也退。 陸小鳳和一點紅雙目微瞪,驚訝地看著打算溜走的兩人。 司空摘星還有心情對他倆笑一笑,王憐花頭也不回,消失在昏暗的林野之中。 陸小鳳瞥了眼烏渡的背影,摸摸胡子,朝一點紅比劃比劃,自己也向外溜了。 此時是深夜,正是調(diào)查的好時機,更何況難得來這種神秘小島,當然要查清底細啦。 一點紅望著陸小鳳歡快的背影。 玉天寶回過神時,身后便只剩下了一點紅。 他大驚失色,抓住一點紅的衣服努力用眼神傳達出自己疑問,這時牛rou湯正好發(fā)現(xiàn)了烏渡,院中正處于詭異的靜默。 一點紅思忖片刻,默默地揪出衣袖,帶著玉天寶走出樹影,來到烏渡身邊。 烏渡看了兩人一眼,對只剩下兩人的事情沒有太大反應(yīng),望著主位上的牛rou湯,問道:你好,請問你認得步早嗎? 一聽到這個名字,院內(nèi)所有人都表現(xiàn)出一種略帶抗拒的姿態(tài),面色難看,連捧著樂器的手都變得僵硬起來。 步早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