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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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發(fā)現(xiàn)了? 不能啊,他戴著面紗夾著嗓子穿著女裝呢,難道要表現(xiàn)的更加與眾不同一點? 正暗自嘀咕,卻聽謝諶瀾開了口,“你是何身份,哪家的主子、丫鬟,亦或刺客?!?/br> 最后兩個字語氣加重了些。 對方雖是這般詢問,但卻依舊穩(wěn)如泰山,左手持白色的勨牙佛珠輕柔的捻,絲毫不見慌亂。 傅玉寧恨不得站起來給他piapia鼓掌并為他頒一個最佳心態(tài)獎,但此刻的他只能按捺住,并且夾著嗓子謹慎回話:“官人明鑒,奴家不是刺客,奴家是跟著小姐出來燒香的,不曾想半路與小姐失散,認錯了馬車?!?/br> 他隨便給自己扯了個身世,肯定不能說自己是主子,謝諶瀾認識那么多達官貴人,一查就露餡了,但丫鬟他指定認不過來! “你身上有何東西能證明你是個丫鬟?”謝諶瀾目光在他身上轉(zhuǎn)了一圈,最終停在了他飛機場般的胸膛上。 傅玉寧瞬間心領(lǐng)神會,爆紅著臉翻了個白眼夾著嗓子罵他:“登徒子~人家只是幼時家里貧困吃的少發(fā)育不良而已!” 電光火石間他還回想了一下慕容文茵女兒家的姿態(tài),跟著跺了跺腳。 謝諶瀾道:“聲似鴨鳴,不堪入耳,行止奇譎,裝束異焉,身貌非男非女,來歷不明是妖孽!” 傅玉寧萬分緊張,生怕他的下一句會是“劉僖,關(guān)進刑部大牢嚴刑拷問”,他求生欲望強烈:“人家真的是丫鬟啦!不信讓奴家來服侍您,保證讓您舒舒服服的........” 并且身體先理智一步行動,他直接撲上去捂了謝諶瀾的嘴。 與此同時,急行的馬車停了下來。 慣性使然連帶著他往前顛簸了一下,驚呼著發(fā)出了一個非常難以描述的妖嬈音節(jié)。 他下意識尷尬回頭,想看看有沒有被別人發(fā)現(xiàn),卻同外頭掀開簾子的劉僖四目相對,后者瞳孔地震:“陛下?!” 劉僖耳邊不斷回想著那句“讓您舒舒服服的”,他看了看自家主子又看了看小皇帝老臉爆紅,又飛速合上了簾子。 其實小皇帝剛滾進來的時候他就掀開過一次簾子,不過主子用眼神示意他別多管閑事,這會兒他當然秒懂。 傅玉寧也是反應過來才發(fā)現(xiàn),他正面對面的疊坐在謝諶瀾身上,兩人身體嚴絲合縫,他的一只手還捂在人家的嘴巴上。 一想到劉僖的表情,他就尷尬的要死,急忙從謝諶瀾身上退了下來,臉上的面紗也不知何時不翼而飛。 他挺起胸膛尷尬解釋:“朕,一時興起微服私訪……本想借著喬裝考驗謝卿一番,沒想到謝卿如此好定力,朕甚欣慰!咳咳……” 第13章 他完了(修) 這個謝諶瀾竟然在耍他! 謝諶瀾其實早就得到了宮里傳來的消息,說是小皇帝出游失蹤。 但這“失蹤”不管是真想逃還是想出門投靠其他親王搬救兵,他都不會允許,所以他的出現(xiàn)也不是巧合。 “臣不知陛下圣駕降臨,言語無狀還請陛下恕罪?!?/br> 謝諶瀾請罪的模樣跟那晚醉酒后的模樣一樣,嘴上說著罪該萬死,肢體行動上依舊我行我素,不僅如此還用那雙冰冷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好似在試探傅玉寧那晚到底是不是裝醉,只可惜傅玉寧并無太大反應。 然后對方下了馬車,傅玉寧看到劉僖拿了一堆祭拜的物品,心中好奇也跟著下了馬車。 深秋草木凋零,這個地方人跡罕至,周圍除了黃土丘陵只見到一棵還綠著葉子的樟葉槭,就在那棵樹的底下有一個小墳包。 劉僖燒了紙錢灑了燒酒,謝諶瀾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這是傅玉寧第一次看到他行如此大禮。 秉持著死者為大的原則,他也跟著雙手合十拜了拜。 謝諶瀾看著他,琥珀色的瞳仁迸出一點戲謔的光,他唇角微勾,“陛下想知道這里頭是誰?” 小狐貍般的眸子裝滿疑惑,他雖未說話,但顯然是想的,就算這里面的人跟他沒關(guān)系他也是有探知欲的。 謝諶瀾就說:“陛下想的太多了?!?/br> 傅玉寧:“……” 他看到追他的那隊御前侍衛(wèi)也過來匯合了,冷哼一聲,率先進了馬車。 本次逃跑宣告失敗。 馬車上,傅玉寧又恢復了往日的“柔弱”,他今天跑了一天累死了,干脆蹬掉腳上那雙不太舒服的女式飛鳥繡花履,露出一雙雪白不同于尋常男子那般粗糙的雙足。 天家人,自小都是精心保養(yǎng)著的,因為基因好,個頂個都是一副好皮相。 小皇帝不僅雙足纖細美麗,就連上頭那指甲也是圓潤可愛透著淡粉的光澤,只是腳背上的幾道勒痕像雪中紅梅突兀非常。 謝諶瀾管中窺豹,一雙腳都保養(yǎng)的這樣得當,那么身體其他地方呢? “咳咳咳……朕口好渴,要是有一杯茶就好了……”傅玉寧有氣無力的說道。 此刻的他哪里還有之前拔腿就跑的活力,這會兒神色懨懨,眸中氤氳,精神頹靡整個如暴雨后被摧殘的梨花。 他倚在榻上,眼神一個勁兒的往茶幾上飄,心里憋著氣,看謝諶瀾非常的不爽,但又不敢明目張膽的發(fā)作! 謝諶瀾將茶遞到他面前。 傅玉寧伸出自己的纖纖玉手,還未等將茶接過來,“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