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好
我現(xiàn)在想要好好建造個基地,讓大家都好好的活著,然后呢,希望大家都能找到自己的家人,然后一起來抵抗這惡劣的環(huán)境,我喜歡大家都能好好的生活下去,你明白嗎? 安曉仰頭望天,這天空中一顆星星也沒有,真是個暗淡的天氣啊。 而聽見了安曉這席話的馬文昭,心輕輕果斷的就低沉了下來。 瞬間變成了一汪平靜的死水。 他就知道他今天遇見的會是這樣一個狀況,可是在真正的聽見這樣委婉的拒絕時,心里還真的是很難的接受。 那滿滿的期待全部都變成了泡沫了,在雪地里,一下子就被凍成了冰塊。 他是個聰明人,他知道如何掩藏自己的情緒,只是他那不善于表達的天賦,讓他至始至終都沒有在安曉的世界里留下一個影子。 崔俊的事情他是一早就知道了的,只是那時候隱藏著不說,其實那時候的他,也同樣被那光彩迷人的安曉給深深的吸引著。 可是最終,結(jié)果卻是這樣的慘敗。 心里好像忽然明白了一些,這個元凱雖然是不太善于哄女人,但這安曉,還的確額挺適合他的。 雖然現(xiàn)在兩人鬧僵了,但具體安曉心里有沒有他,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我知道了,安曉,晚安。 馬文昭眨巴眨巴了眼睛,深深的看了一眼安曉后,往帳篷里走去。 過客,是過客的,永遠也成不了別人生命里的主角,何必強求呢? 那不是他。 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夢想而已。 現(xiàn)在,夢想碎了,也只能是碎了。 注定他這輩子只能當(dāng)元喬景的干爹,而不是爹了。 一晚上,幾個帳篷,睡不著的卻不只是三個人。 安曉、馬文昭、還有元凱。 一晚上都是在帳篷里翻來覆去的。 干爹,你是不是睡不著?。?/br> 元喬景睜開朦朦朧朧的雙眼,一臉不耐煩的看著他。 而馬文昭在被元喬景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弄的呆住了。 有點兒。 馬文昭說道,然后規(guī)規(guī)矩矩的躺著,不動了。 元喬景也只是看了他一眼之后又進入了夢想。 這干爹的動靜也太大了,吵得他都睡不著了。 清晨,在大家收拾了一番之后,眾人又開始上路了。 這大過年的,該趕路的還是得趕路的??! 元凱帶領(lǐng)的那支隊伍在看見他們走了之后,也還是照樣跟上,雖然他們心里都很是不樂意。 你說他們這空間戒指也已經(jīng)拿到手了吧,為什么還要跟著他們呢? 這跟上去了就是當(dāng)出氣筒的呢吧? 他們一不樂意就上來給他們兩拳頭?這元凱腦子是怎么做的??! 元凱叔叔,為什么我們還要跟著他們?。课覀冏约鹤卟恍袉?? 楊眷一看見前邊的那些人就滿臉的不高興。 昨天如果不是他沒有注意的話,也不會被元喬景打的! 管好你兒子。 元凱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冷漠的看了一眼楊艷。 楊艷立刻上前弄走了楊眷,乖乖的在一邊呆著。 要是這元凱一個不滿,他們還是一樣的沒有好果子吃?。?/br> 冬天的時間似乎是過得特別的漫長。 馬文昭在經(jīng)過昨晚的事情后,對待安曉好像是在刻意的疏遠一般,但即使是這樣,元喬景也沒有感覺出來有什么不對勁。 元凱依舊是在后邊跟著。 看著安曉和馬文昭的關(guān)系好像不是那么密切了,那心情也是說不出來的通暢??! 而安曉也很樂意馬文昭這樣的動作,兩人之間也少了很多的不必要的碰撞。 在長途跋涉了一個多月后,他們終于快要接觸到大沙漠了。 目前也正在一片村莊里。 穿過這個村莊不遠后,就是一片大沙漠了。 他們趕到這里的時候,正是傍晚,此時的境況正是,這個村子里的那些零星的喪尸很多。 到底有沒有活人他們就不知道了。 在他們都練習(xí)了很久之后,這走幾步還是會遇見很多的喪尸。 終于,到了一處民辦學(xué)校,安曉和他們權(quán)衡利弊之后,還是決定還進去看看。 這外邊的喪尸不知道什么時候還會出來,要是就地駐扎帳篷的話,肯定過不了多久就會被喪尸包圍的。 不過,還好他們這里有雀凰和赤虎還有那個巨蟒,那些喪尸幾乎都進不了身。 這個學(xué)??雌饋磉€蠻新的,就是不知道里面的情況怎么樣。 洪七大概看了一下這個學(xué)校,看起來還是蠻不錯的是,雖然這外邊偶爾有一些喪尸,但是看樣子這學(xué)校保護的還不錯,里面沒有看見過喪尸哎。 說話間,他們已經(jīng)敲開大門,一行人鉆了進去。 你們是什么人? 他們剛進門,就有一批拿著刀和棍棒的人一臉警惕的看著他們。 看他們身上的穿著,是有些惡臭了。 看樣子這也是沒有水沒有食物了,而且他們的日子似乎也過得并不是很好啊。 我們是想要進沙漠的,但是沒有想到天黑了,見這里有個學(xué)校,就想先進來呆一晚,沒有想到還有人。 馮國勝解釋道。 看這些人也比那些難民好不了多少。 而現(xiàn)在那后半跟著的人們幾乎也進來了。 在看見這學(xué)校后,也像是看見了自己的家一般。 你們進來是可以,但是不可以做惡事! 那個領(lǐng)頭一個男人說道。 他見這些人的穿著都是干干凈凈的,而且還有那么幾個龐大的動物,這讓他渾身都有些顫抖了,或者說應(yīng)該不只是他了,幾乎全部都人都被這三個動物給嚇唬住了。 這些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要拒絕的話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還不如讓他們進來,也算是欠他一個人情了。 至于這后邊的,他暫時還真的沒有想到那么多。 行,我們知道了。 馮國勝說著,他們那些人倒也是都放下了武器。 安曉看了一下這周圍。 這環(huán)境還不錯,可是撐一段時間,但是時間太長了,怕是也難熬啊,這斷水?dāng)嚯娺€斷食物的,這外邊啊還有這些喪尸的威脅,這些人就算是不死在喪尸的嘴里,也怕是會餓死。 他們最后就在一個一樓的教室里待下了。 至于元凱的那一些人,跟著他們沾了光也進來了,至于是在什么地方住,這個他們目前是不知道的。 隊長,這地兒我也覺得還不錯。 陸言在教室里說著,把那些課桌拿過來給連接在一起,晚上好睡覺。 而且看樣子這個學(xué)校里面的人不多,也不像都是學(xué)生。 這里面的人好像都是大人,而且應(yīng)該是后邊才來占領(lǐng)的。 至于其他的,他也想不出來了。 現(xiàn)在的這個教室外邊還有人走過,這旁邊的樓梯里也常傳來腳步聲。 洪七瞥了一眼陸言。 你都覺得這里好了,別的人肯定也會這么想。 這個地方雖然是不錯,可是這安全設(shè)施還是不高,這教室的門窗多撞幾下就會碎了。 要是有大批的喪尸聚集的話,那也是很危險的。 陸言別過去不說話了。 夜晚了,大家集體扎堆,在這有些陌生地方,很多人幾乎都是睡不著。 迷迷瞪瞪的,總算是熬過了這個夜晚。 一大早,他們這個教室外邊好像就圍滿了人,吵得他們也早早的就起來了。 你們這是什么情況? 陳擎一打開門就看見外邊那小小走廊上占滿了人。 這若是眼花的當(dāng)成了喪尸,那心臟豈不是要被嚇的停止跳動了? 最近這喪尸玩意和人類都差不多了,這一時之間認錯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我們本來是占領(lǐng)在這個學(xué)校的人,但是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是到了窮途末路了,還希望可以跟著你們一起混,而且你們想要進沙漠,我們也可以幫助你們。 還是昨天那個說話的人,他說著話都是對著他們所有人說的。 也不過就是十幾個人罷了。 但是對于安曉他們這三個女人,他還是直接忽視的。 女人嘛,都是靠男人撐起來的。 陳擎聽見這話,看了一眼安曉后,在看了一眼他們的人。 這走廊外的那一片cao場上都是他們的人,這人還的確是挺多的,但是這質(zhì)量嘛。 還真是有些不敢恭維啊~ 其余人也打量了一下他們的人,看起來是有些中年人,而且也是男性居多。 女性和老年人和孩子幾乎都被塞到一邊了,這樣的狀況,看的他們心里也是有些不爽啊。 好像跟著我們進來的那個隊伍里面的人也挺多的,能人異士都有,你們?yōu)槭裁床蝗ネ犊克麄儯?/br> 馬文昭問道。 這也的確是奇怪了,元凱帶領(lǐng)的那支隊伍應(yīng)該是人更加多,隊伍更加的龐大,可是為什么他們不跟著他們?nèi)?,反而來選擇了他們呢? 他們那邊人多,而且看起來也是情況不太好,所以。。。。。。 男人說著,有些尷尬的看了他們一眼。 實際上是因為看見了那些人穿的沒有他們的好,而且那些行為動作,素質(zhì)等等方面都沒有他們這個隊伍看起來舒服。 雖然是這個隊伍人很少,但是這些人一看就知道個個都不是平凡人。 所以稍微有點眼力價的,都會選擇這個隊伍吧。 但是這個隊伍收不收他們那就是另當(dāng)別論了。 安曉,同意嗎? 馬文昭聽著他這話,也知道是沒有什么有營養(yǎng)的話,反而是直接問了安曉。 就算他們同意了,那也是沒有什么用處,關(guān)鍵還是得看安曉同不同意。 男人一見他們這個隊伍里面的人都看向了那個一邊的漂亮女人,頓時有些頭蒙,這是什么情況? 寵女人也必要寵上天了吧? 什么事情都要女人開當(dāng)家做主的算個什么事兒? 不過現(xiàn)在還是別人做主的時候,自己還是安安分分的等候著吧。 帶我們?nèi)ド衬?/br> 安曉薄唇輕啟,雙眸依舊是平常一樣的冰冷。 這個天真是冷,到處都是雪茫茫的一片。 這一路走來,竟然歷時一個多月了。 雖然路途上是有些小麻煩,但都是被輕輕松松的解決了。 但是這沙漠里他們還真是沒有怎么接觸過,這還是頭一次來,要是沒有領(lǐng)路的人,怕是還真的聽危險的。 行了,我們要去沙漠里,你們趕緊帶路吧。 陳擎見安曉都已經(jīng)發(fā)話了,這就是說明同意他們跟著了。 不過,這多了這么大一堆的拖油瓶子,也不知道是好不好??! 我們隊伍里面一共有五百八十個人,前些天本來是有六百多人的,但是這天氣你們也看見了,簡直不是人過的,直接把我們的人凍死了好多。 得到了同意了,他的那個心也就放下了,一直在他們這些人面前說個不停。 這些雪太厚了,我們的衣服又沒有幾件,這食物就更加的是缺少了,只出不進,要不是你們來啊,怕是我們集體都會餓死在這里。 男人繼續(xù)說道。 還在原地站著,等著說完時,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都已經(jīng)走出了好遠了,于是乎,趕緊跟上。 他們這一大批人剛走,之間從另一邊,元凱的那支隊伍的人也出來趕緊跟上了。 他們這一人一腳,那厚厚的雪都被踩的發(fā)黑了。 地上一直都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安曉他們前邊走著幾個熟悉這個鎮(zhèn)子的村名,接著就是他們這十來個人,然后就是剛剛收的那些人,接下來的最后了就是元凱的那些人了。 這人數(shù)太多,以至于都阻擋了他看向安曉的視線。 只看得見人群里的腦袋。 一直都在往外邊走。 安曉他們后邊還有一些緊跟著的人,都是以前他們這個隊伍里面的管理的人。 這也是為了好安頓他們。 不至于產(chǎn)生什么踩踏事件。 你們隊伍里面有異能者嗎? 洪七看了一眼這后邊密密麻麻的人,隨便問道。 這也不過是想要了解一下罷了,要是遇上了什么麻煩事,多點異能者還是多一個保障。 有,不過很少,這邊這幾個都是異能者,都已經(jīng)是橙階中級左右了,很不錯,要是說別的地兒說不定還沒有咱的異能者多呢!所以咱們跟著你們,你們其實也是不虧的,人多力量大,一把筷子折不斷不是? 男人繼續(xù)滔滔不絕的說道。 李幽美他們都有些嫌棄的皺眉了。 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男人這么多話的。 是不是就是靠他這么一張嘴,才收攏了這么多人來著? 那你們隊伍里面都有什么異能? 洪七繼續(xù)問道,還是趕緊打斷他把,不然還不知道他這張嘴可以說多少話出來。 真是男人中的女人??! 火系比較多,有兩個,然后還有那個水系和土系了,這些都比較少。話說有這些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有些大基地里的異能者都很少呢! 男人說道,看他這著急的樣子,也知道這異能者也只有那么幾個了。 不過他說的也的確是實話。 不是誰都想他們這個隊伍一樣,幾乎人人都有異能,或者都有自己拿手的本事,但是實際的情況確實不太樂觀,這異能者在這個世界上還是很少的,其實大部分的都是普通人,要不就是來一點變異的,比如說什么力量型的變異者,或者是速度什么型的。 洪七聽見這話也就沉默了。 這幾個異能者,雖然總比沒有強,但是他不想要再聽見他說話的聲音,真是比女人說話好要聒噪。 小心,前邊有些喪尸。 這時,前邊的幾個男人說道。 而聽見這話的人,幾乎都揚起了手里的武器,刀劍棍棒,要什么有什么。 陳擎看了一眼前邊那幾個喪尸,然后看了看這轟動的人群,這都快上千號的人了,一起揚起了武器,面對的只是那么幾個喪尸,他都快要汗顏了。 安曉他們身后的剛剛男人說的那幾個異能者上千,一人解決了一個,都是干脆利落的將頭就砍掉了半截下來。 雖然是有些惡心,但是他們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而且這次的人群也是安靜了下來。 他們之間沒有殺過喪尸的人很多,但是見別人殺過喪尸的人可是忍忍都看見了的。 見多了,自然也就是產(chǎn)生了免疫力了。 雖然現(xiàn)在他們是不會表現(xiàn)出異常的反應(yīng),但是讓他們殺喪尸的時候,就不一定還能保持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了。 他們幾人殺完了喪尸之后,剛剛領(lǐng)頭的那個男人也很得意的笑了。 他們這手法干脆又利落,是咱們的看家本領(lǐng)啊。 眾人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你叫什么名字? 陳擎問道,這么長時間了,也不知道介紹一下自己的名字,真不知道是粗心呢,還是干什么? 咳咳咳,真不好意思,一直忘了自我介紹,我叫藍文昌,今年四十一歲了。 藍文昌這才介紹到。 不過,好像陳擎問的只是姓名吧。 眾人紛紛賞賜給了藍文昌一個白眼,然后繼續(xù)上路。 這個小鎮(zhèn)看起來有些破敗了,有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這個小鎮(zhèn)的街道上也是雪花滿天飛,他們一出來就感覺到了殷切切的寒冷。 冰冷的天氣將這個小鎮(zhèn)原本有的那些腐爛的氣味全部都給蓋住了。 看見的依舊是雪茫茫的一片,那些建筑隱隱約約的露出了一點輪廓。 我說,你們這里要走多久才能走到沙漠里面啊? 唐堂見走了這么久,還在這條小鎮(zhèn)上徘徊,頓時有些不樂意了。 這么冷的天,總這么一直在這個破地方帶著,也不是個事兒??! 他現(xiàn)在都有種被糊弄了的感覺了,這個地方不是說離沙漠很近嗎?怎么一直都砸這個地兒? 快了,咱們這個鎮(zhèn)子什么都不好,唯一好的就是地方大,這沙漠里啊,除了這冬天沒有什么沙子以外,那春夏秋天,這一年四季都是被風(fēng)沙給刮的,還要再等等啊。 藍文昌說道,至于他們這個鎮(zhèn)為什么建的這么大,這個問題極就不是應(yīng)該問他的了。 他也不是什么都知道,更談不上萬事通了是吧? 好嘞,到了,這就是沙漠的邊界了。 又走了十來分鐘后,前邊的一個人望著那白茫茫的一片說道。 這時,其余的人幾乎都已經(jīng)看見了。 不過,好像這個沙漠里沒有多大的雪??! 那雪也就是薄薄的一層,一腳下去那雪就不見了,看著的也就是沙子了。 話說這才隔了多遠啊,這一個地界怎么就是兩個場景來著? 而且那最里邊看去也沒有什么雪似得。 別廢話,趕緊開路。 洪七吼了他們一聲,怎么著就像是到了這邊緣就沒有事兒可干了是不是? 聽見這豪邁寬廣的聲音,前邊的人只能默默的繼續(xù)開路了。 讓他們休息一下都不行嗎? 再說了,不休息這說兩句話也不成么? 不過,最后他們還是安安靜靜的開路了。 半晌,眾人都實在是走不動了。 于是乎,商量好了之后就就地休息了。 這走了大半天,已經(jīng)完全沒有雪的痕跡了。 陳擎拿出來了一些水,分給了自己隊伍里面的那些個人兒們,還有一些干饅頭之類的,這完全是半路上,安曉決定讓他們蒸出來的干糧,也完全是為了杜絕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沒有那個必要為了一些事物而斗得你死我活的。 不過趕了這么久的路了,他們的饅頭也支持不了他們幾天了。 你們的食物還真是豐富啊。 藍文昌見他們坐在一堆,左手拿著礦泉水,右手拿著饅頭啃,終于是忍不住了,奔了上來。 那些人也是有些饑渴的看著他們。 也就是兩個餿饅頭而已。 胡飛回答,像是完全看不起這饅頭一般。 其實他們知道,這胡飛就是在掉胃口呢,不過也沒有拆穿,他想玩就他玩玩好了。 你們這饅頭還多么? 藍文昌見胡飛吞下一口饅頭,也跟著咽了咽口水。 目光很是饑渴??! 不僅他一人,就連那幾百號人幾乎都是用這同樣的目光看著他們。 不多了。 胡飛回答的很干脆,這讓藍文昌感覺來了一個大棒子,狠狠的打了他一下。 有必要說的這么絕么? 他不過就是問問而已。 唐堂,給那幾個給我們帶路的人一人分一個饅頭。 安曉吃了兩口饅頭,就有些難以咽下了。 這饅頭在雪地里凍的太硬了。 這些天都是吃這個玩意度過來的,都吃厭煩了。 不過,他一向是該給的就給,不該給的,休想得到一點點。 當(dāng)然了,這些都是由她的心情決定的。 唐堂聽見這話,把還沒有吃完的饅頭就用嘴叼著。 那兩只手就去找饅頭了。 拿了幾個饅頭就到了那幾個人的身邊,一人塞給了一個。 剛好,不多不少。(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