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氣
當時初見元凱的時候,那也是干干凈凈,帥帥氣氣的,但是誰知道他之前是什么樣子的,還有這個喬景,他現(xiàn)在嫌棄別人臭,以前他說不定別別人還臭呢。 隊長啊,這元喬景真是你兒子? 馮國勝看著這時而冷漠,又時而熱情的讓人難以招架的小男孩,有些想不透。 怎么說這隊長看起來也是年輕的像一支剛開放的花朵兒吧,怎么就成了已婚婦女了? 我不是mama的兒子。 某小萌孩說道。 那你是誰的兒子? 馮國勝見元喬景調(diào)皮的樣子,也想起自己的兒子小時候,好像也是這么活蹦亂跳的。 我是元凱和安曉共有的兒子。 某男孩臭屁的說道。 安曉嘴角抽搐,而元凱高興的摸了摸他的腦袋,真是沒有白認這個孩子啊。 這個隊伍里的人幾乎都是高高興興,開開心心的,除了——嚴普。 他看著那像是一家三口的人,忽然覺得自己多余了,那個娶安曉為妻的夢想,也只能是夢想了。 最近真是不順,本以為和安曉有機會增進感情了,沒想到卻被這突如其來的元喬景給破壞了。 安曉也是由此才知道了元凱和李多美只見的事情,不過是作秀而已,但是現(xiàn)在她來了,元凱用不著作秀了。 她當然知道元凱是什么意思,怕給她惹了麻煩,總之都是因為她,為了她好,現(xiàn)在兩人之間的誤會算是解除了。 mama,我感覺到前邊有厲害的東西。 忽然,元喬景停下了腳步,敏感的說道。 安曉微微一笑,看來自己這個兒子也不是白混的嗎,她也是才發(fā)現(xiàn)不久的,沒想到這個小家伙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了。 什么厲害的家伙?帶我前去偵查一番。 胡飛想在元喬景的面前秀秀他的速度,一眨眼就溜了。 啊,安曉救命了! 還不到半分鐘。 胡飛就尖叫著飛奔回來了。 看見胡飛這狼狽的模樣,大部分人都緊張起來,到底是什么東西把胡飛嚇成了這樣。 但是還有一部分則是很不給面子的就笑開了。 胡叔叔,你這樣子真是逗死了! 元喬景咧嘴大笑。 胡飛尷尬的往后移了移,這小孩還真是會找時間損人。 胡飛,你剛剛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洪七問道,這家伙怎么不說到底看見了什么呢? 讓人著急死了! 哦!我看見了那只鴕鳥了,它正往我們這個方向趕來。 胡飛忽然想起來,剛剛看見的驚險一幕。 你們看,已經(jīng)可以看見了。 胡飛指了指那不遠處的鴕鳥,神色僵硬。 隊長,這要怎么辦? 崔俊看見那鴕鳥,頓時感覺有遠遠地不斷的壓力傳來,他這個普通人覺得太過難受了。 殺吧。 安曉有些無奈,她什么時候這么狼狽過,被一只鳥追了幾個市,太丟臉了! 元喬景自動的往后退了退。 他很厲害是沒錯,但是。。。。。。 那只鴕鳥在看見他們這些人的時候,快速的向他們跑來。 好久不見,這個頭竟然有大了一些,而且它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能量更加強大了。 元喬景有些貪婪的看著它,要是吃了它,他的能力又會上升很多的。 安曉眼睛一瞥,就看見元喬景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那只鴕鳥。 像是知道了什么,安曉笑了笑。 畢竟是個孩子,能力再強也抵不過那些有思想的變異東西了,因此,他才那么迫切的想要得到元凱的能量吧?可是元凱的能力太過強大,他只有仰望的份兒,因此他才選擇讓他們做他的保護神,看來這小孩腦子還挺好使的嘛。 你是需要晶核還是需要什么? 安曉俯身,輕聲問道。 晶核。 元喬景知道安曉說的是什么,快速的回答,媽咪已經(jīng)有能力對付了。 安曉手中凝華出一把金色的鋒利的長劍,上前走了幾步,鴕鳥見有人出來了,也停下了腳步。 它追趕了他們這么久,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這一次,就做一個了斷吧! 安曉周圍的氣場頓時散發(fā)了出來,有一層淡淡的青色光芒。 而好多人震驚了。 原來隊長又進階了! 鴕鳥快速的張開翅膀,那比鋼鐵還硬的翅膀迅速的襲擊著安曉,后者身體一彎,翅膀劃了空。 鴕鳥再度攻擊而來。 那些又大又鋒利又堅硬的翅膀不停的掃射著安曉,元凱拉著元喬景,在不遠處看著。 而其他人則都是很緊張,這只鴕鳥的厲害他們是知道的,安曉畢竟只有一個人,擔心也不為過。 不過在這時候他們也在學(xué)著安曉的一招一式。 鴕鳥一直攻,安曉一直閃。 終于,鴕鳥抓狂了,忍受不了了。 這人一直多它的脾氣也上來了。 站定,準備用兩只翅膀一起上。 安曉也站定,微微喘了口氣后。 揚起手中的金色劍,像鴕鳥飛身而去。 哐當一聲,安曉感覺手上傳來一陣麻麻的感覺。 這鴕鳥的翅膀還真不是一般的堅硬??! 她竟然感覺到了一絲絲吃力。 動了動手,安曉再次向鴕鳥攻擊而去,不過不再是翅膀,而是它的那喉噥,那是她最脆弱的地方。 誰知,鴕鳥感覺到了殺氣,往后快速的退了幾步。 安曉的計劃落空。 吼! 這時,赤虎再鴕鳥的一邊用盡全力吼了一聲。 安曉感覺到了鴕鳥的大腦頓時失去了思想。 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安曉趕緊再次提劍上陣,狠狠的刺進它的脖子。 噗嗤! 鴕鳥的喉嚨裂開了一道口子,流出的鮮血雖然不多。 但是足以讓鴕鳥的反應(yīng)遲緩了。 待赤虎的吼聲效用過去的時候,鴕鳥也感覺到了疼痛。 瞬間充滿了殺氣。 拼勁全力向安曉奔來。 它已經(jīng)知道它今天想要滅了他們是沒有多大的可能了。但是能拉一個人死,就多拉一個人死吧! 安曉感覺到鴕鳥的瘋狂。 自己處于弱勢了,畢竟這鴕鳥的真正實力是在她之上的。 爸比,你不去幫幫mama嗎? 元喬景見安曉被鴕鳥步步緊逼,知道安曉處于不好的狀態(tài)了,頓時向元凱求助到。 你mama一個人可以的。 元凱微微一笑。 他相信她可以,他不會遇見個什么事情都去幫忙。 而嚴普看不下去了,明看著她就要被鴕鳥給傷了,他可忍不下去了! 嚴普終于行動了。 元凱看著向安曉奔去的嚴普,眼眸微閉,這男人是對安曉有意思是吧? 嚴普一到了戰(zhàn)地就開始不停的用風刃去攻擊著鴕鳥,不過,連金劍都奈何不了的鴕鳥,這區(qū)區(qū)風刃怎么能造成什么大的傷害呢! 嚴普,你過去,你在這里我容易分神! 安曉看見嚴普來了,頓時有些著急。 她雖然一個人對付起來比較困難,但是好歹她有辦法啊。 這個燕鷗一進來,她就要分心,這是極為不利的。 看你一個人這么辛苦的戰(zhàn)斗我做不到! 嚴普一邊發(fā)著風刃,一邊咬牙說道。 他不知道原來自己的幫忙是在搗亂。 有了這個認知,他感受到了挫??! 沒事兒!我有辦法! 安曉說著就趁鴕鳥的轉(zhuǎn)身之際,把嚴普給推了出去。 但是這也失去了最好的擊殺機會。 安曉稍微有些惋惜,但是很快的又全神貫注的戰(zhàn)斗起來。 嚴普看著安曉把他推出來了,心里說不清是個什么感覺,像是被拋棄了一般,或者說,感覺到了自己的無奈。 他明明已經(jīng)是綠階了,可是高階異能者??! 為什么會幫不上忙呢? 嚴普看著戰(zhàn)斗中的安曉,仔細思考著這個問題。 而安曉現(xiàn)在改變了作戰(zhàn)方式。 一直沿著一條直線跑來跑去。 這鴕鳥也是一直追著她,跟隨著安曉的腳步,前后跑著。 現(xiàn)在的安曉是處于上風,而鴕鳥處于被動狀態(tài)了。 趁著一個轉(zhuǎn)身之際,鴕鳥也正準備轉(zhuǎn)身時,安曉快準狠的把劍插進了它的脖子,隨后一蹦三丈遠。 看著那劍在鴕鳥的脖子里不肯出來,劍柄已經(jīng)碰到了鴕鳥的脖子,而劍的另一邊在脖子的另一邊。 也就是說,鴕鳥的脖子被這把金劍給穿透了。 鴕鳥在生命跡象漸漸流逝的時候,再次發(fā)狂。 在草坪上瘋狂的跑著。 向他們這一群人跑來。 快讓開! 安曉在一邊看著鴕鳥向和他們同歸于盡的姿態(tài)時,趕緊讓那些人都讓開。 那幾個隊員趕緊分散開來。 而這時的雀凰動了。 快速的張開她的尾巴。 數(shù)百只預(yù)埋齊齊的射向鴕鳥的脖子! 此時的鴕鳥已經(jīng)沒有了思考的空間,那些羽毛全部進去了它的喉嚨。 鴕鳥終于倒地了。 哎呀媽呀,這鴕鳥終于死了,不然說不定我們這輩子都會被它給盯著。 唐堂拍著胸脯,慶幸的說道。 怎么著,你媽不賴吧? 元凱碰了碰元喬景的肩膀,有些得意。 那可是我媽,當然是最厲害的了。 元喬景白了一眼元凱后就跑到了安曉的身邊。 想要晶核? 安曉看著他過來,頓時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恩,想要。 元喬景很誠實的點了點頭。 那你自己動手弄出來吧,弄出來就是你的。 安曉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真是累死了,這鴕鳥還真是經(jīng)打耐摔啊! 那好吧。 元喬景聽安曉這么說,也只有挪步為了那晶核動手了。 這時候的眾人已經(jīng)圍住了那只鴕鳥。 體格大,rou多,他們早已打起了這rou的主意了。 隊長,你說這鴕鳥能不能吃??? 陸言在眾人的慫恿下,最終還是來詢問安曉了。 這么大能帶走嗎? 安曉皺眉,若是動用她的空間那當然是沒有問題,可是現(xiàn)在別人都不知道那空間的事情,那是她最后的底牌??!怎么能因為一直鴕鳥就被暴露了呢! 隊長,反正天快黑了,今晚我就在這里休息,來著老鴕鳥,這小孩的胃口也大,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吃剩下的我們帶走,怎么樣? 崔俊想了想說道,征詢這安曉的看法。 行,那就這樣吧。 安曉聽見崔俊說小孩的胃口大,她頓時就想起了上次吃飯的情形,不由得笑了,這小家伙的胃口的確是驚人啊。 恐怕她們所有人吃的都沒有他一個人多,但是這鴕鳥高達幾米,這體型那夠一般人吃十天半個月了。 同志們,分工合作嘍! 不知是誰高喊一句。 然后撿柴火的撿柴火,架鍋的架鍋,忙的不亦樂乎,但是這元喬景還在鴕鳥的面前蹲著糾結(jié)。 怎么不動手? 安曉過去,見那小包子望著地上的鴕鳥不知所措。 媽咪,我不會挖晶核。 元喬景終于說出了自己的原因。 你沒有干過? 安曉疑惑,怎么可能,她一眼就知道這個男孩的不同尋常,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思想有智慧了,就說明他挖過的晶核不在少數(shù),可是現(xiàn)在他卻說他沒有挖過,這是怎么回事? 恩,媽咪,我真的沒有干過,平時都是那些喪尸自己挖出來的,我不會。 元喬景可憐兮兮的說道。 安曉凌亂了。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這話她聽過沒錯,但是這晶核也是要來張口就行了,還是讓她有些接受不了。 喏,用這個自己挖。 安曉把幻化成的金刀給了他,她不會再把她當成小祖宗伺候吧,俗話都說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來著。 好吧。 元喬景接過工具,一刀就插破了鴕鳥的腦袋。 白色的漿液濺了她一臉。 安曉看見這一幕,趕緊閃開。 她可不想之前活著的時候沒有濺到,現(xiàn)在反而濺到了, 至于這元喬景嘛,還是等他挖出晶核了再給他清理一下吧。 這什么東西這么惡心啊,我都不知道它腦袋里面裝了這么多漿糊。 元喬景一邊挖,一邊抱怨。 安曉和元凱兩人表示無奈。 這小孩可能還沒有上過學(xué)呢吧,知道這么多,已經(jīng)算是個人精了,要是再好好教育,說不定那就是人小鬼大了。 喬景,那是腦漿,不是漿糊。 元凱還是決定糾正一下,恐怕這孩兒連什么是漿糊都不知道吧。 都差不多,說了又不會委屈了它。 某男童還是辛苦的挖這晶核。 為什么這么久還是沒有看見晶核啊!這鴕鳥的頭為什么要長的這么大! 哇塞,媽咪,你看看我挖到了什么? 元喬景終于挖到了晶核,第一時間的想法便是要給媽咪看,他是個能干又聰明的孩子。 不錯哦,很能干。 安曉看著被元喬景忽視了的元凱,開心的夸贊道。 安曉這才目光放在晶核上,竟然是青色的,想不到這鴕鳥已經(jīng)是青階的了,還好她進階了,不然還真滅不了它。 這個小家伙這下能力該上升很多了吧。 喬景,你是不是忘記爸爸了?元凱看著兒子和安曉玩的開心,頓時有一種蕭條的感覺,感情這兒子是有了娘親忘了爹啊! 沒有啊,這個是媽咪幫我打死的,自然是要先給媽咪看了。 元喬景說的是極為自然。 你這個準備時候消化了? 安曉抿嘴一笑,什么時候元凱也變得這么可愛了? 媽咪,我現(xiàn)在在不合適,等我們再回中央基地的時候在粉碎了它吧,不然我怕現(xiàn)在要是發(fā)生什么異象,那到時候豈不是有很多麻煩? 元喬景撐起他那臟乎乎的小臉,想了又想,才下了決定。 安曉和元凱石化,什么時候這小子想事情想的這么嚴謹了?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蹦出來的。 那好吧,我現(xiàn)在先給你清理一下你的手和臉,我看不下去了。 安曉說完后,手掌上溢出了一些水,給元喬景洗干凈了臉。 眾人到達c市基地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天后的上午了。 但是他們一出現(xiàn)在c市就被大兵小將們給圍住了。 隊長,我們這是要作死的節(jié)奏嗎? 唐堂看著面前的情景,他的腿都要嚇軟了! 在一個十字路口,他們十幾人緊緊地圍成一團。 那四個方向都被數(shù)不盡的喪尸給圍住了。 全部都步履蹣跚的向他們走來。 他們心里真的是看見死神來了的感覺。 無路可逃啊! 他們終于知道什么是死城。 如果他們加入了他們的隊伍,那真的就是死城了。 悲哀?。√铺矛F(xiàn)在自殺的心情都有了,一眼看去,看不到盡頭,東南西北,全是喪尸的家園。 撞墻的心情都有了。 唐堂叔叔,你能不能有男人氣概一點兒?我這個小孩還沒有說什么呢,你就開始叫喚了。 元喬景看著唐堂臉上不斷變化的臉色,鄙視的說道。 你小子沒看見叔叔這是在為你擔憂嗎?這么多家伙一人一爪子咱就被分的尸骨無存了。 唐堂哀嚎到,現(xiàn)在要是有飛機就好了,直接飛走了,可是他們現(xiàn)在這是只有火腿??! 這些喪尸一看就知道是最初級的喪尸,難道這么低級的喪尸你也解決不了? 元喬景繼續(xù)追問,這些家伙在他的眼里就不是個事兒! 但是媽咪說為了不要暴露他的身份,他現(xiàn)在不要動手,要是被有心人記下來了,那以后有的是麻煩了。 小祖宗啊,一只兩只十來只叔叔是可以解決,但是你知道現(xiàn)在有多少只喪尸嗎? 唐堂聽元喬景還什么都不怕的臉色,頓時迷茫了,如果是別的小孩恐怕見到了早就嚇哭了,看來隊長的孩子就是不一般??! 我可以數(shù)到一百。 某小孩很神氣的說道。 緊張中的眾人頓時石化了。 我的小姑爺爺,這些喪尸都有數(shù)不清的一百個了。 唐堂十分無奈,不要說這小孩的數(shù)數(shù)問題,他看那淡定的精神也是可嘉??! 唐堂,我看你有十足的把握全身而退啊,還有精神和小孩子斗嘴。 安曉看了看兩人誰也不讓誰的氣勢,頓時開口說道。 隊長,這你就說笑了,我到時覺得我今天會尸骨無存了。 唐堂聽安曉這么說,頓時將注意力收了回來,可是他發(fā)現(xiàn)不管他看向什么方向的時候,看見的都是青面獠牙的喪尸,頓時他感覺,還是和小孩兒斗嘴比較好,至少他沒有恐懼啊,現(xiàn)在好了,日子還沒有過舒坦呢! 在那些喪尸里他們還有五十米的距離時。 雀凰動了。 張開尾巴的雀凰,毫無保留的將那些羽毛射向不同的喪尸,一只羽毛一個喪尸。 在羽毛發(fā)出去的時候,又以極快的速度長出新的羽毛,前后過程不出三秒。 唐堂那驚訝的嘴巴再次張開了,好像他剛剛完全忽視了兩只動物的功能了! 難道說,他們今天還有活著的希望? 霎時間,唐堂又恢復(fù)了神氣。 精神倍兒棒! 安曉,我們從哪條路沖出去啊? 陳擎問道。 安曉看了一眼那喪尸最多的主干道。 就那條了。 眾人隨著安曉的目光看去。 怎么算,那喪尸數(shù)量也不會低于幾十萬吧。。。。。。 眾人要撲下來哭天喊地了。 隊長,咱走喪尸最少的地方好不好啊? 唐堂苦著臉哀求道。 喪尸最少的地方通向太平間,你去嗎? 安曉聞言,淡淡的問出了聲。 唐堂瞬間啞了下來,還是乖乖聽話吧。 保住小命就行了,雖然是亂世,可是都還沒有活夠了,安曉找的路自然是不會有問題的,雖然看起來的確不像是那么一回事兒! 雀凰和赤虎打頭陣,他們在后邊跟著。 雀凰和赤虎配合的極為默契。 一只定格住那些喪尸,一只使用大絕殺。 一次攻擊就有數(shù)百只喪尸倒地不起。 安曉等人就踩在那些喪尸的身上走過。 他們心里慎的慌,要是有沒有死絕的喪尸,突然伸出爪子抓上一把,那他們不就是完蛋了。 但是他們很顯然的忽視了雀凰的能力,要是被雀凰知道他們這么懷疑它的能力的話,恐怕他們一人都要來嘗嘗這大絕殺的味道了。 隊長啊,我心里虛的慌啊。 在走了一百米左右之后,唐堂代表著眾人的心聲開口了。 他們從那些喪尸的身上走過時,明顯的感覺到那些喪尸沒有完全死亡,這實在是在挑戰(zhàn)他們的極限啊,更何況那些還沒有異能的人,要他們怎么活? 那要不你就在這里等著吧? 安曉停下看著唐堂,忽然笑了笑。 唐堂自覺地閉嘴,這更是要逼瘋他了。 眾人沉默,只能小心翼翼的跟著走。 話說安曉一個女人在前邊帶路都沒有說什么,他們這些男人就受不了了,有點打擊。 吼! 忽然,赤虎在發(fā)完一聲吼之后,瘋狂的跑向一個地方。 前邊還有一些喪尸沒有解決,這是怎么回事? 在疑惑中,安曉也跟著赤虎而去,雀凰和元喬景也跟著而去。 安曉,等等我們??! 眼見著沒有了攻擊之后,那些喪尸都向他們蜂擁而至,這比踩著喪尸的感覺還要驚慌,只能大步跟上安曉的步伐了。 雖然都有那么一些本事,但是在面對數(shù)不清的怪物之后,也只能逃之夭夭了。 這里是什么? 胡飛看著那有些怪的門,發(fā)出一聲疑惑。(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