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蟲子
嬌嬌,怎么哭了?剛開門,林嬌就撲在安凌的身上大哭了起來,安凌則有些摸不著頭腦,往屋里看見,見爸媽竟然眼眶都有些紅紅的。 小凌,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我們以為你出事了,昨天晚上你爸爸見你沒有回來,還跑去基地找你的消息,才知道你根本就沒有回來,把他急壞了。凌梅見安凌回來了,趕緊拉住他的手,對他說道。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昨天情況危急,就沒能回來。安凌解釋道,媽,還有沒有吃的啊,餓死你兒子了。安凌一句話就岔開了話題。 有有有,馬上來。凌梅見兒子餓了,趕緊去找吃的。 嬌嬌,別哭了啊,已經(jīng)是大姑娘就不要哭鼻子了。安凌在林嬌還是在吸著鼻子,不由得笑出了聲,把她抱在懷里,坐在了沙發(fā)上。 還不都是你,誰叫你不回來。林嬌有些賭氣的在他的胸口錘了一下。 哈哈哈,都是哥哥的錯,哥哥不該不回來。安凌笑呵呵的說道。 趕緊吃。凌梅從廚房拿出來了幾個饅頭,還有一瓶水放在安凌的面前。 你昨晚是在那里睡覺的?沒有遇見什么危險吧?凌梅見兒子開吃了,在一旁等著。 沒有,哪有什么危險。安凌聽見這個問題,明顯一怔,想起昨晚的事,下意識的忽視了這個問題。 沒有危險就好,要是你真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你爸媽年齡又這么大了,可叫我們怎么活啊!凌梅嘆了口氣說道。 呵呵,放心吧,你兒子命大。安凌笑著說道,心里卻有些泛酸,他知道自己父母年齡大了,雖然現(xiàn)在不顯老,但畢竟是五六十歲的人了。 兒子,要不我們就在這個基地過下去了怎么樣?半晌,凌梅忽然說道,這時候的安曉父母已經(jīng)不在客廳了,只有他和林嬌三人。 媽。安凌忽然停下,腦中想起了安曉的面孔,答應(yīng)她了,在中央基地匯合,怎么能食言! 小凌,爸媽年齡已經(jīng)大了,現(xiàn)在世界又這么危險,你還要讓爸媽和你奔波嗎?我們經(jīng)不起折騰啊,而且分離這么久了,曉曉那丫頭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誰能保證呢。。。。。。凌梅幽幽的說道,安曉不過是一個瘦弱的丫頭而已,就算她有異能,那又如何,她畢竟是個女孩,而且還是個漂亮的女孩,就算她殺的了喪尸,但是她算的過人心嗎? 媽,你別說了,你和爸爸都可以在這里呆著,但是我不行,安曉是我的meimei,竟然我答應(yīng)她了,我就一定會去的!安凌忽然站了起來,堅定的說道。 小凌,你怎么這么犟呢,這基地里那么多女孩,你年齡又不小了,找個女孩能過就過吧!曉曉就算是再漂亮,再能干,你們也是不可能的!凌梅也站了起來,坐到安凌的身邊,抓著他的手說道,我是不會允許你去找她的! 媽,我和曉曉那只是兄妹關(guān)系!你不要想歪了好不好!安凌有些激動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忽然覺得自己一直尊重的母親竟然是這么的不講理。 什么兄妹關(guān)系,你以為你自己掩藏的好嗎?我可是你媽,我會看不出來?凌梅也來勁了,現(xiàn)在我不管你是不是喜歡她,但是我就是不允許你去那個什么中央基地,你現(xiàn)在在這個基地前途正好,不能因為這么個事情局?jǐn)嗔耍?/br> 我還有任務(wù)先走了。安凌不想和母親再爭執(zhí),拿起沙發(fā)上的衣服就準(zhǔn)備出門。 哥哥,我陪你。林嬌也跟了上了,而凌梅只是在身后搖頭。 安凌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淚眼朦朧的林嬌,無奈的牽起她的手。 哥哥,你是真的喜歡安曉jiejie嗎?路上,林嬌開口問到。 安凌聽見林嬌的問題,停下來低頭看著她,哥哥和安曉jiejie只是兄妹的關(guān)系你知道嗎?哥哥只是答應(yīng)了安曉jiejie要去找她,我們不能食言,知道嗎?安凌不知道是不母親讓林嬌來問他的,但是好像他真的沒有那么喜歡安曉了,現(xiàn)在,孔紅秀的影子已經(jīng)在他的心上留下影子了。 哦,那哥哥有沒有心上人啊?林嬌接著問道。 當(dāng)然有了,哥哥還要娶妻生子呢。安凌笑了笑,拉著林嬌繼續(xù)往前走。 哥哥喜歡的那個女孩長什么樣子?安凌沒有注意到林嬌聽見他這話時,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等一會就可以看見了哦。安凌拉著林嬌到了孔紅秀的住處。 你來了?我們走吧。安凌記得孔紅秀說過她的家在那里,雖然沒有說過,不過基地就這么大,沒一會就找到了,而孔紅秀開門見到是安凌,隨即臉上染上了一抹紅霞。 你爸媽在嗎?安凌問道。 在,怎么了?聽見問起自己的父母,孔紅秀的臉頰頓時紅撲撲的。 林嬌看著這個面若嬌花的女人,心里百般不爽起來,雙眼瞪的圓圓的,而安凌和孔紅秀卻是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既然來都來了,我就進(jìn)去拜訪一下吧。安凌說這就拉著林嬌往里邊走,孔紅秀后知后覺的帶領(lǐng)他們往里走。 爸媽,這是我的隊友??准t秀的父母都坐在沙發(fā)上休息,見女兒帶了一個外貌英俊不凡的男人還有一個小女孩進(jìn)屋,頓時來了精神。 說起這老兩口,平時為人爽快,也是兩活寶,都中年的人了,天天還跟個孩子一樣,不過這也倒是讓他們看起來很年輕的一秘訣。 伯父、伯母好,我是安凌,紅秀的隊友,經(jīng)常在一起完成任務(wù)。安凌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道,這是我的meimei,叫林嬌。 噢,好好好,你和咱紅秀發(fā)展到哪一步了?紅秀母親聽見安凌介紹的頗為曖昧,也美譽生氣,反而開玩笑道。 而孔紅秀聽見自己母親這話,頓時臉蛋紅的跟個猴屁股一樣,而孔紅秀父親就在一邊觀察著安凌,安凌自然是知道的,便也做好了準(zhǔn)備。 伯母,我和紅秀正在交往中,紅秀是個很好的女孩,我會好好對待她,保護(hù)她的。安凌認(rèn)真的說道,眼神堅定的看著孔紅秀。 哈哈。好好好,我還就愁女兒嫁不出去呢!這下我就不擔(dān)心了。紅秀的母親笑到,越看這未來的女婿就越滿意,臉上笑的都可以開出一朵花兒來了,雖然說自家這女兒貌美如花,平時上門求婚的人也不少,但是自己女兒心高氣傲的,誰也看不上,原來是心上有人了,還好女兒眼光不差,這女婿他們很滿意啊! 媽……紅秀不好意思的喊了一聲自己母親,臉紅的都可以滴出水了。 安凌和紅秀父母在客廳聊了好久之后,才不得不告退,帶著紅秀和林嬌去了會議室。 紅秀,看來你父母挺滿意我的啊。路上,安凌牽起了紅秀軟乎乎的手,說道。 切,自戀。紅秀打擊到,不過她臉上那幸福的笑容卻遮也遮不住。 林嬌就在一邊看著兩人打情罵俏,自己一句話也不說,心里卻是難受到了極點。 你怎么有個meimei?沒聽你說過呀,長的好可愛,以后長大了也是個美人胚子。紅秀終于注意到了在一旁默默無言的林嬌。 是啊,在路上認(rèn)識的。安凌為了不打擊林嬌弱小額心靈,所以就沒有說的詳細(xì)。 紅秀聞言也明白了,不過看她一個人,但是也感覺挺可憐的,隨后也就沒有再問太多。 田老,請求你分配給我兩支小隊,我想要出去尋找昨天走散的隊友。到了會議室,安凌看見田老和丁長風(fēng)都在會議室里,心情頓時沉靜了下來。 這個恐怕不行。田老想了想說道,最近基地周圍出現(xiàn)了喪尸鼠,已經(jīng)犧牲了幾位異能者,而且之前我們又派了幾個小隊,現(xiàn)在在基地里的異能者不到兩只小隊了。 什么?我中午不是已經(jīng)說過了我下午希望出去搜尋他們的嗎?安凌聽見這話,頓時感覺有些氣惱,隨即看向在一旁坐的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亩¢L風(fēng)。 你說去就去???死沒死都不知道,現(xiàn)在基地里正缺人,還準(zhǔn)備讓你下午去清理喪尸鼠呢!丁長風(fēng)見安凌看著他,頓時神氣的說道。 你會不會異能?安凌忽然問道。 那當(dāng)然了,沒有異能能說得上話嗎?丁長風(fēng)得意洋洋的回答。 既然你有異能你為什么不去清理喪尸鼠?安凌雙眼直視著丁長風(fēng)。 我是高層領(lǐng)導(dǎo),我離開了,要是出個什么事,基地不久亂了套了?丁長風(fēng)不屑的瞪著安凌。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對基地起著至關(guān)重要的影響是嗎?那田老呢?田老就是擺設(shè)嗎?你這種狗屁高層領(lǐng)導(dǎo),只知道指揮下面的人為你出生入死,你算個什么東西!安凌再也忍受不了,罵出了口。 田老,既然這事你沒法給我分派小隊,我也沒有怨言,畢竟我的那伙兄弟是為了基地而出了事,不是為了您,您也不必要負(fù)責(zé)那么多,我自己去。安凌好一陣譏諷后,帶著兩人出了門。 安凌,別太傷心了,這些領(lǐng)導(dǎo)就是這樣,只關(guān)心自己的死活,從來不會替別人想想,我們自己去找吧,紅秀看著安凌氣的眼眶發(fā)紅的模樣,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 恩。安凌應(yīng)了聲,嬌嬌,你先回家吧,外邊太危險了。安凌轉(zhuǎn)身蹲下對林嬌說道。 我不回去,我就陪著你。林嬌有些固執(zhí)的說道,安凌怔了怔,看了看紅秀,最后無奈也就只有帶著她了。 基地外邊的土地上還是光禿禿的一片,不過到處都是彌漫著尸臭味。 三人上了山后,一路上有了紅秀的火球,倒也沒有收到樹枝或者藤蔓的困擾。 那前邊是什么東西?忽然間,正在紅秀正在對付藤蔓的時候,林嬌忽然喊道。 過去看看。安凌說著,牽著他們的手往前邊走去,只見橫躺在地上的是一些尸體,赫然一看,就是他們的剩下的五個隊友! 安凌看著那些一絲不掛的尸體,有些發(fā)怔。 他們這是經(jīng)歷了什么?怎么都變成了這個樣子?紅秀有些疑惑的看著地上五具已經(jīng)僵硬的尸體。 安凌沒有回答,蹲在地上檢查了一番,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的那些武器,還有背包全部都不見了! 他們是被人殺的。半晌,安凌檢查了一下他們的傷口,都是刀傷,全部都是用到隔斷脖子而死,而他們身上的衣服那些全部都不在了! 這些人太殘忍了,他們?yōu)槭裁催@么做?林嬌看著這一地的尸體,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會不會是有人故意這么做的?紅秀問道。 說不準(zhǔn)。安凌想了想各種可能,隨后說道,昨天的喪尸群,以及那匹狼,怎么可能出現(xiàn)的這么巧?難道真的是有人刻意而為之?安凌深思起來。 紅秀,麻煩你把他們火化了吧。安凌站起身,表情有些沉重的說道。 恩。紅秀看了看安凌有些沉痛的表情,隨即發(fā)出一一道強烈的大火,燃燒著他們的尸體。 安凌看著漸漸變焦的尸體,心里沉重萬分,昨日還在一起執(zhí)行任務(wù),可今日就是天人永相隔,雖然平時接觸不多,但畢竟執(zhí)行了這么多次任務(wù),大家關(guān)系還是比較好的,而且都是為了基地的眾人做出貢獻(xiàn)的,他們也算是烈士了! 安凌趕緊斂起精神,往林嬌的方向走去。 只見像是一個黑洞一樣的大洞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這個大洞下邊漆黑漆黑的,根本就看不清下邊有什么東西,這時候紅秀已經(jīng)把那些尸體火化完了,便趕了過來,放出一個火球,點燃了一根木棍,放在洞口處。 我們要下去看看嗎?林嬌抬頭看著安凌。 紅秀,你和嬌嬌就在這上邊等我,我下去看看。安凌說完就準(zhǔn)備下去。 等等,我陪你。紅秀也顧不得害怕不害怕了,拿著火把就準(zhǔn)備跟著跳下去。 既然這樣嬌嬌也跟下來吧,一個人在上邊我不放心。安凌對著紅秀一笑,隨即拉過林嬌,看見這笑容,林嬌簡直嫉妒的要發(fā)狂了。 洞口雖然不深,安凌下去的時候正好踩著底,隨后接下了林嬌,洞里很黑,火把的光芒也只能照著一部分,洞里的四壁全部都是有些濕潤的泥土,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但是安凌卻不敢太大意了。 咦?林嬌忽然出了聲,像是疑惑,還有好奇。 嬌嬌,怎么了?安凌順著林嬌的目光往前邊看去,卻什么也沒有看見。 我好像看見了一個白白的、軟軟的東西。林嬌說道。 白白的,軟軟的?安凌和紅秀都有些好奇,怎么可能,他們怎么沒有看見? 思索再三,一行三人還是往前走,終于快要走到盡頭了,而安凌也終于看見了林嬌口里的那個白白的、軟軟的東西了,它看起來就像是一只大白貓一般,身體非常肥胖,而它的體長也是快半米了,那些白乎乎的rou擠在一堆,根本就看不清它的眼睛,所以從頭到尾都這看見了那一身的rou。 嘔……而這時,林嬌卻是嘔吐起來,看見那蟲就覺得惡心,這蟲是他們城市里的人很少見的,一般是在農(nóng)村里的地里,以及核桃樹上可以看見相同種類的蟲。 簌簌……那蟲忽然動了,身子一拱一拱的,向他們拱來,而林嬌卻是連連后退,這蟲太恐怖了! 安凌見林嬌害怕了,隨即掏出北歐戰(zhàn)斧,看著這蟲,蟲子也像是感受到了威脅一般,頓時站立了起來,前邊一排排不大的觸角向著眾人,而林嬌早已背過身去。 簌簌……大蟲發(fā)出奇怪的聲音,忽然又趴下,向他們一拱一拱而來,安凌舉起斧頭,想要襲擊它,卻見它肥胖粗壯的身體竟然奇異的跳了起來,躲過了安凌的襲擊。 紅秀,你拉著嬌嬌躲到后邊去。安凌見大蟲還是在不屈不撓的向他們爬來,趕緊對紅秀說道。 紅秀一把拉過嬌嬌,躲到了安凌兩三米遠(yuǎn)處就停頓了下來,隨即自己上前與安凌并肩站在一起。 我和你一起。紅秀看了看安凌緊湊的眉頭說道。 安凌眉頭一舒,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紅秀,隨即手中出現(xiàn)了三根金針,齊齊的向大蟲射去,只見大蟲的緊緊皺在一起的眼睛忽然被兩根金針而射中了,而還有一根則被它躲過了,大蟲的眼睛處忽然流出來了青色的汁液,從眼角留下來,在雪白胖胖的身體上留下了兩道痕跡。 嗚嗚嗚……忽然發(fā)出了幾聲怪異的聲音,大蟲抖了抖雪白的身體,狠狠的往他們的方向快速的爬過來。 安凌見狀,一把了拉過好消息,把她安置在自己的身后,隨后自己拿著斧頭躬身于大蟲對峙著。 眼見大蟲離他們不過一米的距離,安凌覺得先發(fā)制人,揚起手中的斧頭,向大蟲的頭部砍去。 刺啦一聲,大蟲雖然想要閃過身去,但是它沒有了眼睛,反應(yīng)有些遲鈍,頓時被安凌的戰(zhàn)斧給砍掉了一小邊的頭顱,準(zhǔn)確的說,是它的整個身體被砍掉了一邊,而此時它正躺在地上,那被砍掉的傷口正在不停的流出黑綠色的汁液,有一種發(fā)膿的氣味。(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