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
孟賢……安凌想起前些天那三個人,孟賢,鄧弦,趙林,他們在趕往r市的路途中幫了他們很多忙,剛開始他們還以為他們有什么陰謀,所以才對他們這么好呢,可是自從他們分開的時候,孟賢他們?nèi)四敲礃O盡全力的幫助他們脫險,那一刻安凌才是真正的感受到,孟賢他們是真心的多他們好,并且是別無所求的,想起那次的喪尸群,他們已經(jīng)到達了r市的邊緣,再過一天就可以達到基地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涌出了大批的喪尸,他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還是孟賢他們拖著那些喪尸,他們才得以逃脫出來。 是啊,就是前些天一直和我們在一起的三個叔叔呀。林嬌似乎是沒有發(fā)現(xiàn)安凌眼里的糾結(jié),以及他心里的不安和愧疚,天真的問道。 也許他們已經(jīng)安全了。安凌說到,他差點就忘記了他們曾經(jīng)存在過,那么多喪尸,他們幾個人怎么存活下來呢,安凌有些怔怔的想到。 他心里涌現(xiàn)出了滔滔不絕的不安,以及深深的愧疚和自責(zé)。 是啊,說不定那些喪尸和他們來的時候一樣,又忽然離開了呢。林嬌看著安凌有些不對勁的臉,終于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話,趕緊解釋到。 恩,嬌嬌乖乖的在家和叔叔阿姨們一起玩啊,哥哥完成任務(wù)就回來了。安凌在林嬌臉上摸了摸,隨后出了門。 只是步伐有些沉重,身上像是負(fù)擔(dān)著千斤重的擔(dān)子,他快要扛不起來了一般,那擔(dān)子是由三個男人,百般的對他們的不求回報的好,安凌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孟賢他們當(dāng)初肯收留他們完全是知道了他們是安曉的家人,而這一路對他們的好,完全也都是因為安曉,他們對于安曉那隱藏著的愛意,始終沒有表達出來,全部都在實際行動中表現(xiàn)了出來,可是卻沒有人發(fā)現(xiàn)。 安凌出了門后,徑直去了基地的集合地點,在首長講了一些事情后,分配給了他們一些武器和干糧就讓他們出發(fā)了,和安凌所在一個隊伍的,是一女三男,一只小隊只有五個人。 出發(fā)!下了命令后,他們?nèi)慷汲隽嘶卮箝T。 安凌,你七點鐘方向有兩只女喪尸。剛出了基地大門沒有多久,女隊員說道。 我知道。安凌點頭后,看向后看去,手中發(fā)出兩根金針后,兩只喪尸齊齊倒地,而跟在他們身后掃尾的隊員則就負(fù)責(zé)收集他們打下來的晶核。 五人相互照顧著往前走。 ??!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傳來。五人頓時更加警惕的看向發(fā)生的地方,那個方向剛剛過去的是二號隊伍,而且他們的任務(wù)是負(fù)責(zé)山上那一塊的喪尸,五人相視一看,齊齊的點頭,隨后往發(fā)聲的地方跑去。 越接近的時候,他們就越放慢了腳步。 二號隊伍的一個女人正被密密麻麻的奇怪的樹枝給捆綁在半空中,而還有四個隊員正在用盡全力和那些樹枝以及山上那些草叢對抗著,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們已經(jīng)被喪尸被包圍了。 安凌和隊友相互對視幾眼后,便分頭行動,一人一個方向向他們靠近,安凌抄起他的北歐戰(zhàn)斧,一路走,一路看向那些喪尸,只見他一路走來,渾身都沾滿了喪尸的氣味,眼看著一只喪尸的爪子就要抓向正在與藤蔓奮戰(zhàn)的二號隊伍的隊友脖子上,安凌趕緊把手中的斧頭扔向喪尸! 哐!隨著一聲巨響,喪尸的腦袋掉落在了地上,而那鋒利的斧頭沾滿了血液飛向了喪尸身邊的那顆樹上,這是哪個隊友后知后覺的轉(zhuǎn)頭看來,只見一只喪尸死不瞑目的眼正盯著他,隨后看向向他趕來安凌,隨即感激一笑。 可是安凌卻皺眉看著他,把他手里最后一把刀給猛地甩了過來。 隊友驚恐的干凈低下頭,大刀準(zhǔn)確無誤的從他腦袋上廢了過去,隊員本來想質(zhì)問他這是干什么,可是在聽見身后的聲音后,轉(zhuǎn)頭看見那些在他后背的斷斷續(xù)續(xù)的藤蔓,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剛剛安凌的舉動是在救他。 安凌跑過來拔下來斧頭后又開始加入戰(zhàn)斗,誰知道這些藤蔓竟然這么牢固,有些竟然要砍幾次才會斷,他們的力氣是越來越少,而這些藤蔓卻是越來越多,安凌皺了皺眉,費勁力氣來解決攻擊自己身邊的藤蔓,卻沒有多余的手和時間與精力來解決身邊的喪尸,于是就形成了,他們在被喪尸包圍的圈子里與藤蔓決斗,喪尸越來越興奮,他們是越來越危險。 安凌,這下怎么辦?女人砍斷了幾根藤蔓后跑了過來,與安凌后背靠著后背,氣喘吁吁的問道。 誰是火系異能?安凌停下手中的動作,雙手已經(jīng)有些酸軟了。 我就是。女人快速的回答。 你試試用火攻擊他們。安凌說完就站直,看著女人說道,這是胡那些隊員已經(jīng)漸漸聚攏,靠在一起,而喪尸也是越來近了。 女人聽見安凌的話,趕緊放出兩個火球,果然,那些看見火球的藤蔓們就像是觸電般的把末梢都快速的收了回去。 女人見狀,更加賣力的放出火球,那個被樹枝捆在空中的女人也被扔了下來,而這些異能者都已經(jīng)聚攏了,也不用擔(dān)心藤蔓的問題了,都開始解決自己身邊的喪尸,這么長時間沒有哦解決喪尸,導(dǎo)致現(xiàn)在的喪尸都圍城了一個大圓圈,把他們十個人都包圍在了中間。 大家都使用自己的看家本領(lǐng),不能就這么死在這里。安凌開口說道,說完后便用北歐戰(zhàn)斧砍著距離自己最近的喪尸。 砰的一聲,一只喪尸的頭顱滾落在安凌的腳邊,安凌視若無睹,繼續(xù)揮舞著手中的斧頭,而其他異能者見狀,也沒有去管那剩下的藤蔓,都加入了戰(zhàn)斗,不一會就是血味熏天。 呼,累死老娘了!之前那個放火球燒藤蔓的女人發(fā)出最后一個火球后,精疲力盡的呆坐在地上,渾身癱軟,這些藤蔓真是頑強,雖然害怕火焰,但是還是樂此不疲,雖然在見到火焰的灼熱后就縮了回去,但是沒一會又開始蠢蠢欲動了,真是氣死人了。 而此時喪尸雖然已經(jīng)解決完了,但是那些騰騰蔓蔓還是沒一會又伸出來了,而這支隊伍里面又只有她一個人是火系的異能者,導(dǎo)致她現(xiàn)在虛脫了。 趕緊撤吧,再不撤我們今天都要交代在這里了。安凌看見大家都是露出疲態(tài),說道。 眾人撤回基地后,只見那些基地的首老正等在大門口,看見他們狼狽的回來后,竟然沒有說他們反而是松了口氣,因為這次總共出去了五支隊伍,可是回來的,加起來也就只有十五人,損失了是個異能者,在收到這個消息后,基地的長老們都坐不住了,便一直等在這大門口,要知道他們這基地里,加上他們這些高層的,也就只有七八十個異能者。 在雪白的會議室里,棕紅色的會議桌上,二十幾名男男女女莊嚴(yán)的坐著。 安凌,你來說說今天出去遇見的情況。一個面色有些沉靜的男人看著安凌。 今天我們在外邊遇見了變異的植物。安凌想起最先看見的女隊員被樹枝捆在樹上的那一幕,這些植物有攻擊人的特性,之前你們看見的那位隊員就是被樹枝攻擊后的樣子。 基地的那些首老頓時想起了那個女隊員被人攙扶著回來時的模樣,衣服全部破爛不堪,渾身都是洞洞眼眼的,而且還在不停的往外流血,就連她的臉上也全部都是樹枝強迫侵入后留下的傷口,早已血rou模糊了,當(dāng)時他們就知道這個女人的臉是毀容了,想起女人凄厲的慘叫聲,安凌頭皮都有些發(fā)麻,那些傷口就像是在傷口上撒鹽,把人生吞活剝了一般。 那有沒有什么解決的辦法?男人繼續(xù)問道,看了看會議室里靜悄悄的,眾人臉上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這些樹枝目前是怕火的,不過不保證以后進化后是否也會怕火,我也保不準(zhǔn)它們會不會進化,這些還是需要看科學(xué)家的研究了。安凌想著既然人和動物都能進化,恐怕植物也是會進化,不過這只是屬于他個人的猜測,并不能用事實去證明。 植物怎么可能進化,你不要杞人憂天了。這時,一個面色有些不滿的人不屑的看著安凌,安凌看去,只見丁長風(fēng)滿臉都是鄙視,一個小小的異能者就敢在這里胡說八道,你拿得出什么證據(jù)嗎? 我都說了我保不準(zhǔn),難道你沒有聽見嗎?安凌看著丁長風(fēng),語氣僵硬的說道,難道是他還沒有把他的兒子教訓(xùn)夠,又來找揍的嗎? 你們不要吵了,講正事!田老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丁長風(fēng),后者瞪了一眼安凌后就轉(zhuǎn)過頭去不再說話了。 安凌,變異植物怕火這事有把握嗎?田老看著安凌,認(rèn)真的問道。 有把握,不過這具體是怎么回事我不清楚,還是要小心些。安凌不知道田老心里打著什么小九九,不過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恩,那你們好好休息一下,我們下來研究一下,看看什么時候去采集一些變異植物的樣本回來。田老想了想說道。 安凌聞言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 散會后,安凌和幾個隊友一同去看了看那名受傷的女子,安凌從病房出來后,腳步有些沉重,看來基地這是又損失了一個異能者,那名女子已經(jīng)沒有了活下去的意愿了,在她得知她的臉再也好不起來的時候,她的精神就已經(jīng)崩潰了,容顏對于一個女子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即使在這末世里太法國美好的容貌是會給自己帶來災(zāi)難的,但是誰又愿意一天到晚頂著那令人厭惡的臉龐呢。 哥哥,你回來啦。當(dāng)安凌敲門后,林嬌飛快的跑了過來,沖進了安凌的懷里。 小凌,今天的任務(wù)還順利吧?凌梅見安凌渾身的衣服破破爛爛的,隨即問道。 還行,沒有受傷。安凌說著抱起林嬌到沙發(fā)上坐了夏利,深深地吐出口氣。 怎么了?是不是累著了?凌梅見自己兒子衣服疲態(tài),關(guān)心的問道。 恩,有點累了。安凌想起今天作戰(zhàn)時的情形,閉上了眼睛。 那就好好休息,嬌嬌,過來別打擾哥哥休息了哦。凌梅拉過了林嬌,笑嘻嘻的說道,但是眼睛卻是看向自己兒子的。 第二天一早安就被叫到集合的地點去了。 安凌,今天就有你和你們小隊以后二號小隊的四個人去山上采集一些不同的植物的標(biāo)本回來,能做到嗎?田老看著問道。 能!安凌看了一眼剩下的把人后,眾人都是斗志昂揚的樣子,他心里也是氣勢磅礴。 那就出發(fā)吧。田老說完后,他們一支隊伍就向不遠處的山峰出發(fā)了。 安凌,你說這是誰的主意,為什么要讓我們來?那個火系異能的女人有些疑惑的問道。 上級有上級的意思,我猜不透。安凌愣了愣,回答。 我知道。一個男人說,昨晚我路過田老的房間的時候,聽見有交談聲。男人偷偷摸摸的說道。 什么聲音?女人好奇的問道,這時候幾人已經(jīng)出了基地,他們聽見這話都有些好奇的探過腦袋。 安凌,你是不是和那丁長風(fēng)有過節(jié)???男人忽然看向安凌。 恩,前些天我打了他兒子。安凌點頭,像是明白了什么。 那就對了,昨晚我聽見丁長風(fēng)讓田老派你來執(zhí)行這次的任務(wù)。男人一副了然的模樣說道,不過你做的對,丁長風(fēng)那兒子就是一個混蛋,在基地里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我早就想整治整治他了,就是一直沒有那機會,看樣子今天這任務(wù)就是他搞的鬼了。 這么陰險?平時還沒看出來。女人撇了撇嘴,嫌棄的說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表面上看起來就是一副正人君子,實際上啊,那心思比什么還黑,他那兒子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腥死^續(xù)說道,周圍的人頓時傳來一陣唏噓聲。 別說了,要到了,嚴(yán)肅點。安凌等人已經(jīng)心知肚明,再說那么多也沒有用,再怎么樣他們不還是乖乖的來執(zhí)行任務(wù)了。 今天竟然一只喪尸也沒有?太好了,我們趕緊弄點就回去吧,想起上次的情形就怪嚇人的。女人看著山上沒有一只喪尸,有些激動的說道。 好嘞,開始行動!其他人附和,已經(jīng)靠近山上,看著那些蠢蠢欲動的樹枝,已經(jīng)拔出刀隨時準(zhǔn)備戰(zhàn)斗著,他們早已分好了工,由女人在一邊發(fā)出火球攻擊那些想要攻擊他們的植物,還有四個人就在外圍和一些零散的植物對抗,還有四個人就趁機弄植物的標(biāo)本,而安凌就在弄植物的的那一撥人哩,見四周的確是沒有什么異常后,安凌也加入他們之中。 你們有沒有感覺這些樹枝更加牢固??!一個外圍的男人邊和垂下來額樹枝打斗著,邊問到。 是啊,我要砍十幾刀才砍得下來這么粗的藤條。另一個在里邊看著藤蔓的男人拿起一根小手指細(xì)的藤蔓說到,隨后就把藤蔓扔進了包里。 安凌,你們注意,好像有喪尸來了!這是,正在外邊發(fā)出火球的女人突然聽見了整整齊齊的腳步聲,頓時面容失色。 是不是你聽錯了?今天不是沒有喪尸嗎?一個正在和藤條對抗的男人忽然停下手仔細(xì)聽了聽,什么也沒有聽見,便問到,但這時一根藤條已經(jīng)緊緊的纏住了他的右腳。 該死!男人爆了聲粗口,隨即用到狠狠的看向藤條,連續(xù)砍了二十刀左右,藤條終于斷了,撿起那半截藤條也塞進了口袋。 也許是吧,哎,安凌,你注意你背后。女人又聽了聽,竟然沒有了腳步聲,隨即看向安凌的地方,猛地看見從樹上掉下來一根綠油油的蛇。 安凌聽見聲音,趕緊轉(zhuǎn)頭,看著那根像是在蕩秋千的蛇,戰(zhàn)斧快速的直直的從它的腦門劃過。 蛇還是從安凌的頭頂飛過,不過掉落在地上的時候已經(jīng)變成了兩截,從頭顱直接劃下去,把它開膛破肚了。 女人沖安凌豎了跟大拇指后,見另一邊又有密密麻麻的藤蔓攻擊過來,趕緊扔著火球。 安凌在回給了女人一個笑容后,臉色驀地一僵,只見從他們之前來的那個地方圍來了無數(shù)只喪尸,黑壓壓的一片,而安凌現(xiàn)在的心情就像是有數(shù)萬只草泥馬在他的心上奔騰而過! 你們趕緊退到這山上來!安凌見那些喪尸都快速的向他們攻擊而來,頭皮都有些發(fā)麻了。 怎么回事?還有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著其余人都在看向他們來時的地方,他也轉(zhuǎn)頭看去,頓時手里額大刀哐的一聲給掉落在地上。 還不跑等什么啊!男人撿起大刀后大聲的嚷嚷道,他都要哭了,這算個什么事兒?。〔痪褪浅鰜硗瓿筛魅蝿?wù)么,至于這么坑爹嗎! 幾人見外邊的路上都被喪尸攻占了,現(xiàn)在唯一的道路就是往身后的山上退了,即使山上有很多未知的生物以及危險的植物,但是總比死在這些喪尸爪下,給他們當(dāng)午餐好吧。 一行九人快速的后退到后邊的山上,在路途中還不時的被突然伸出來的藤蔓扎扎,但是誰也沒有停留下來,最后就連那些速度極快的藤蔓也趕不上他們的腳步了。 可以、可以休息一會兒了嗎?終于,在遇見一塊大石頭的時候,女人停了下來,癱軟的坐在石頭上。 其余人也都停下了腳步,氣喘吁吁。(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