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去了2
“菊香,待會兒你來接孩子的時(shí)候,把你家針線帶下來可以嗎?我想借來用用?!遍T外的胡佳靜還在說話。 門內(nèi),菊香軟著身子想起身,卻在掙扎中將施海的棍子含得更深了些。 那陽棍比丈夫施澤的粗些。 施澤的棍子長,硬頭帶了點(diǎn)翹,頂進(jìn)去的時(shí)候就跟鉤子一樣刮磨著軟rou,又癢又難捱,每一次深搗都要弄得她失神。 施海的棍子則又粗又直,棍身的經(jīng)脈溝壑直直搗進(jìn)去,沒有技巧光是摩擦著rou壁就能一下子捅到所有的軟點(diǎn),帶來過電般的快感,直把人弄得渾身發(fā)顫。 兩人身下濕了一片,粉紅的媚rou在掙扎間絞著粗棍子磨了幾圈。 施海倒吸了口氣,抱緊了她,差點(diǎn)忍不住射出來。 男人帶了大力氣的摟抱制止了她的掙扎,菊香花xue還在冒著水,只能微喘著氣對門外說,“嗯…我明天來找你…” 門外沒了聲音。 為防胡佳靜又突然退回來,兩人誰都沒有動。 埋進(jìn)xuerou的半根陽棍被嬌xue內(nèi)層層迭迭的媚rou服侍的又硬又挺,男人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白皙的身子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癢到發(fā)麻。 饞嘴的花芯貪婪地吞咽著棍身,還在滋滋冒水。 施海身下沒動,卻緩慢地揉著女人豐滿圓潤的乳團(tuán),“奶水出來了…” 菊香剛才經(jīng)了高潮,又緩過了緊張刺激的一輪,現(xiàn)下身子早就饑渴透了。 以前所有的欲望都是丈夫滿足,每一次都被澆灌的又滿又透,敏感的身子何曾經(jīng)過這樣的焦灼。 她眼睛泛了層淚光,眉頭微蹙著在推拒,下面的小嘴卻咬著棍子淋了一屁股的清液。 施海捧了一手的乳rou,猛地低頭咬住那奶尖一吮。 一雙眼睛赤紅,下半身隨之一挺,借著yin液的潤滑,盡根沒入。 “唔……”菊香在被貫穿的酸脹里一時(shí)失聲,紅唇微張卻只能喘出細(xì)碎的幾聲。 從未有過的滿脹讓她嫩rou痙攣著噴出一股水來,淋到男人張合的馬眼處,兩人緊貼著身子都是一陣輕抖。 下身驚慌失措的嗦絞著陌生的roubang,又被那猙獰的溝壑剮蹭得yin液直流,媚rou亂縮,一雙白嫩的小腳掛在男人手臂上繃直了。 她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弄的眼神失焦,竟一時(shí)忘記他們已跨越了世俗的最后一條紅線。 施海喘著粗氣看著身下滿面潮紅的女人,心里被什么東西脹滿。 他抱她更緊,roubang在里面埋得深深的,大舌噙住粉唇里的嫩rou勾纏,使了渾身解數(shù)要讓她在自己懷里迷失。 舌尖抵著她的舌根滑磨,讓她在鋪天蓋地的欲望里迎合,嫩舌被他舔的發(fā)軟,嘴唇分開時(shí)還連了銀絲。 男人憐惜她內(nèi)里嬌嫩,身下還未動作。 嘗過蝕骨滋味的花xue就開始空虛著嗦吮,她迷離著眼,粉嫩的舌頭半吐出來,勾了銀絲,似乎是在回味方才的吻。 施海猛地低頭狠狠纏吸著那半吐的粉舌,重新將那勾人的小舌含進(jìn)嘴里。 身下如猛獸出籠,不帶任何技巧,憑著那一股子蠻力開始橫沖直撞。 幸而菊香的身子早被開發(fā)得熟透,只幾下猛搗便軟著花芯吞咽這與丈夫截然不同的粗棍,甚至還興奮的挺著纖腰迎合。 “嗯…別…”菊香被自己身子的急切反應(yīng)弄得臉紅。 心里一絲殘余的理智告訴她,這樣不行。 施海吮了口乳芯噴出的奶汁,把女人白皙的雙乳頂?shù)脕y晃,“菊香…菊香…” 男人的聲音帶了沉迷和深情,讓她在粗野的頂弄里越發(fā)恍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