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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白眼狼,我不養(yǎng)了![快穿] 第66節(jié)

    之前只是林容的私仇,若是桑玨判了五年勞役,林容就不會再關(guān)注桑玨。但如今又添了葛萱草一條人命,林容絕對不會讓桑玨從那個礦場再出來。

    桑玨本來年紀就小,先前為了做出纖弱的姿態(tài),身子也養(yǎng)得極其瘦弱。剛到礦場的當(dāng)年,桑玨就被折磨地起不來了。

    但是礦場的管事哪里能由得她不愿意起,就不能起來的?他們早就得了林家的話,要對這個叫做桑玨的好好“照看”。別說桑玨如今就是病得起不來了,就只剩下一口氣了,也要被拖著去上工。

    桑玨被拖在礦上,又挨了一頓鞭子后,倒是打得清醒了。她雖然病重,但是更怕疼,只能忍住劇痛,拖著身子去搬石頭。因為常常做粗重活,桑玨原本白嫩的手也都磨得粗糙起來。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幾乎不敢相信這竟然是她的手。想她前不久才剛用這雙手執(zhí)筆,在跟黎臻等人飲酒作對,都恍惚地像是一場夢一樣。

    若說是夢,桑玨真的更希望現(xiàn)在是一場夢。桑玨總覺得這一切不該不發(fā)生在她的身上,她本該娶了林容之后,借用林家的錢財取得了功名,然后她入京城做了官。她身邊有護著她的摯友,有悄悄愛慕她的知己。甚至連那個時候皇帝陛下,在知道她的女兒身之后,怕是也驚異于她的與眾不同,不但不會怪罪她,還會將她收入后宮,讓她成為他的妃嬪。

    她再不用辛苦去編撰什么史書,再不會因為一點小錯,就受上司的訓(xùn)斥。她只要討好皇上,就會得到寵愛。等她那后宮之中的所有賤|人都斗死了!斗垮了!她再為皇上生出個兒子,她就可以母憑子貴,成為太后。到時候她就會成為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

    上輩子的桑玨雖然自得于她作為女子竟然也能考取功名,甚至能奪得狀元。但是當(dāng)桑玨入朝為官之后,就發(fā)現(xiàn)她雖然擅長科考,卻不擅長做官。她喜好跟風(fēng)流才子們吟詩作對,卻不耐煩做煩雜的工作。哪怕做文官編撰書籍,她都厭煩的很。若不是林容當(dāng)時動用了林家的關(guān)系給桑玨鋪路,桑玨怕是也難留在京城。

    桑玨大概也從來都沒想過真正的在朝為官,她為官以來最為羨慕的還是后宮的那些女子。那些女子享用著這個國家最好的服飾,最好的飲食,而她們所做的不過是討好皇上,然后為皇上生個兒子。桑玨還做男子打扮的時候,就很羨慕那些妃嬪,她也曾幻想過她若是進入后宮為妃會怎么樣。

    所以在發(fā)現(xiàn)她女子的身份后,圣上不僅不加以責(zé)罰,還將她收在后宮時,桑玨心里是異常欣喜的。當(dāng)黎臻低聲抱怨她這么入宮為妃是白白浪費了她的才學(xué),她一邊違心附和著黎臻,一邊忍不住心中笑那黎臻算不清這筆賬。在朝為官,哪里有在后宮為妃為嬪好?

    她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官,每天定時點卯,還不只是個六品芝麻官。但是她這么一入宮,可就是正一品的妃位。若是她肚子再爭氣些,再生個兒子出來,那不就怕到更高的位置么?

    “妃……貴妃……”桑玨病得渾渾噩噩地低聲道。

    旁邊礦場的管事在見到桑玨在說話后,忍不住向桑玨湊近了,待聽清楚了桑玨的話后,忍不住笑道:“哈哈哈哈,這個小東西還做夢做什么貴妃呢?你能從我們這里出去,就算是命大了,還想著當(dāng)什么貴妃?”

    桑玨已經(jīng)病得糊涂了,她根本就聽不到礦場管事嘲笑她的話,她身體雖然被鞭笞著做苦工,但是她的意識卻還沉浸在那些異常真切的榮華富貴夢中。桑玨就靠著這些富貴夢,硬是病歪歪地撐了下來。起初桑玨還記著日子,可日子實在太苦了,桑玨越是記著日子,越是覺得時間漫長。最后桑玨也就不再記日子了,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是知道她如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了,只知道她越來越?jīng)]力氣了。

    但桑玨還是沒有死,她得活著。她得活著做貴妃,她夢里夢到那些越來越真切,她甚至覺得那些都是發(fā)生過的。雖然夢中的她最后被個新進宮的小賤|人害死了,但是如今她已經(jīng)知道了誰害得她,她就不會再落得跟夢中一個下場。只要她能活下來,走出個礦場,再換個身份,或許她就可以重新開始。等她考上功名,引得皇上注意,她就能再做貴妃了!

    像她這樣能夠考取狀元的女子,世間少見,圣上又怎么會不注意她呢?

    甚至很多學(xué)子還會為她做詩做詞,他們都在稱贊她的才學(xué)和膽氣。畢竟她是世上絕無僅有的女狀元!有怎么會少了男子傾慕?

    “哎呀,這可真是稀罕了。我聽說啊,這屆科考還出了個女狀元呢?!?/br>
    “女狀元?怎么可能?這女的能比的過男的?”

    “這可是你孤陋寡聞了,如今女的怎么就不如男子了?當(dāng)今康睿公主就是了不得的人,前年處理貪官,可是為咱們老百姓出了一口惡氣!如今可以女子參加科考,如何就不能出個女狀元呢?”

    什么?女狀元?桑玨聽著那些管事的議論,不敢相信。她都沒有參加科舉,哪里還有旁的女狀元?

    桑玨在震驚之下,厲聲喊道:“不可能!女子怎么可以科考?她要是扮做男子科考,那是欺君之罪,應(yīng)該殺了她!我都還不是女狀元呢,天下就不能有旁得女狀元!”

    第125章 這個女狀元我不養(yǎng)了10

    桑玨的話還沒有喊完, 就被那些礦場管事狠踹了幾腳:“又犯什么瘋病了?誰欺君了?都是正經(jīng)兒女人家考上的功名,你當(dāng)誰跟你一樣,披著一個男人皮子到處騙人?往后能考功名的女子躲著你,是你發(fā)瘋能瘋得過來的么?”

    “怎么可能?女子怎么可以科舉?”桑玨不敢相信, 她嘶聲喊道, “女子不能參加科舉, 這是有悖倫常!”

    若是所有女子都能參加科舉,哪里能顯出她的獨特來?

    桑玨被狠狠挨了一頓罰,直打了只余下一口氣。她飄飄渺渺的一半身子在那富貴鄉(xiāng)里做著貴妃,一半躺在臟破的矮炕上忍受著疼痛。忽地, 不知誰喊了一聲:“天老爺呀,竟真要出個女帝了,康睿公主被立為皇太女了。”

    桑玨那飄蕩在富貴鄉(xiāng)的那半身子,迅速墜落下來, 狠狠砸地桑玨吐出一口黑血來:“什么?女帝?”

    桑玨顧不上擦血,抓住個身邊的人慌忙問道:“怎么會有女帝?其他皇子呢?”

    若是出了個女帝, 她還怎么去做貴妃?不!不可以!不可以出女帝,不能出女狀元。

    他們那些人都瘋了,竟然不顧綱常倫理, 讓女子當(dāng)政!

    那人大概心情比較好,竟對桑玨多說了幾句:“只聽說有幾個皇子落罪了,有個二皇子直接被斬了。那二皇子竟然企圖下毒謀害康睿公主,還好有個女子找來了神醫(yī)。那個救了康睿公主的女子你應(yīng)該也認得,就是差點兒被你騙了的‘未婚妻’林容。如今林容都被封了縣主了, 你再看看你。嘖嘖, 也不知你當(dāng)初怎么想的,你要是當(dāng)初就以女兒身找到林家, 林家還能不管你的吃用?,F(xiàn)在林家不知道養(yǎng)了多少孤兒,又是教書又是教武功教手藝,還能短你一口飯吃?可你怎么就那么貪心狠毒?非要用頂著個男兒身騙林家的全部家財,還差點了害了人家林姑娘的終身。嘖嘖,你可真是……”

    桑玨聽得“二皇子”三個字,就整個人呆傻住了。二皇子就是她美夢中的未來皇帝,將來要將她收在后宮的穆崢啊。

    他竟然被斬了!皇帝都沒了,那她怕是再也不能做什么貴妃了。

    桑玨倒在矮炕上,xiele最后一口氣,直愣愣地看著前方,目光逐漸渙散。當(dāng)?shù)V場管事來叫桑玨上工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桑玨已經(jīng)死透了。這礦上每天都要死幾個人,管事也把桑玨的死當(dāng)成一回事,只是讓人把桑玨的尸體拖出去扔到山溝里。

    林容得知了桑玨的死訊后,輕出了一口氣。桑玨所在的礦場可比黎臻被發(fā)派的地方艱辛多了,但桑玨竟硬撐了幾年下來。而黎臻剛服了幾個月勞役,就沒了命。為了讓桑玨不能活著從礦場出來,林容還準備派人直接殺了她呢。如今倒是省了她雙手再沾上血。

    待聽說桑玨是聽得康睿公主被立為皇太女才咽了氣,林容就忍不住笑了一下。這個死法,還真是符合桑玨的性子。

    林容正笑著,就見葛萱雨蹦蹦跳跳的從屋外走了進來:“jiejie,jiejie,今天夫子夸我了。她問我考功名是用來做什么,我說我要考功名做官,讓平民百姓不再受欺負。讓我所管轄的地方?jīng)]有冤案,誰都不敢仗勢欺人!我還要教女子如果受到男人冒犯,不要先想著死,她們都先想辦法活下來。對于她們的家人來說,什么貞潔都沒有她們的命重要!”

    林容伸手摸了摸葛萱雨的頭:“嗯,說得好。既然說了,那就要言出必行哦?!?/br>
    葛萱雨挺直了腰背,笑著仰起頭:“肯定言出必行!”

    ……

    “林容!你快點把鳳鳴劍拿出來!蔓蔓要用它去參加劍道大賽!”這聲音或許在旁人聽來清冷悅耳,卻讓林容厭煩地皺了下眉頭。

    林容歪在榻上,皺眉瞥了眼在自己面前聒噪個不停的男人,男人白衣廣袖,一頭黑發(fā)用玉冠高高豎起,手握寒玉劍,樣貌極冷極俊。他就是這本師徒戀文的男主楚寒云。

    楚寒云作為這本師徒戀話本的男主,他的樣貌、風(fēng)度、修為自然都是一等一的好。

    修真界中,癡戀于楚寒云的女修數(shù)不勝數(shù),當(dāng)初林容也是其中一位。只要楚寒云來求,林容連自己心頭血都能舍給他,讓楚寒云去救他那小女徒。

    直至林容知道自己不過是師徒文中的炮灰?guī)熌?,為了給女主柳蔓蔓續(xù)命,將被楚寒云聯(lián)合她的弟子們百般折磨致死。

    林容才看清楚,原來她的道侶楚寒云并沒有多清冷,不過是他的溫柔都給了他的小女徒柳蔓蔓。原來她親手養(yǎng)大的幾個弟子,早已不用被她庇護羽翼之下。他們這群白眼狼要她命的時候招招狠絕,一個個可都厲害地很。

    林容死后再睜開眼睛,竟然重生在了楚寒云問她借鳳鳴劍這一天。

    借不借鳳鳴劍?

    林容冷聲道:“不借!鳳鳴劍是我費盡千辛萬苦尋來神劍,它是我的本命神器,我怎么可能借給你那小女徒?”

    上輩子,林容確實借出了鳳鳴劍,但不過是rou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柳蔓蔓借口鳳鳴劍不受她驅(qū)使,讓楚寒云抹去了林容附在鳳鳴劍上的禁制,強行讓鳳鳴劍改認女主為主。而林容則會因為驟然跟鳳鳴劍斷開連結(jié),遭到反噬。

    在本就重傷的情況下,林容再受重創(chuàng),自此金丹碎裂,再無修復(fù)可能。

    但哪怕林容落得個金丹碎裂的慘況,只要女主掉幾滴眼淚,哭上一場,林容就不能再追究。不然她就是刁難小輩,她就是心胸狹隘。不僅是楚寒云要責(zé)怪她,連林容親手養(yǎng)大的那些將女主視為珍寶的弟子們都要埋怨她過于刻薄。

    楚寒云從未遭到過林容的拒絕,他聽了林容的話,先微微怔了片刻:“你竟然不同意借劍?”

    隨后楚寒云忍不住怒道:“林容,你我既有婚約,你也算是蔓蔓的長輩了,為何要為難她?鳳鳴劍雖是你尋得的神器,但你現(xiàn)在重傷未愈,已經(jīng)無法驅(qū)動鳳鳴劍,何不它先讓給同樣擁有鳳凰血脈的蔓蔓?此次若沒有鳳鳴劍加持,她怕是在劍修初賽上無法取得好名次。你就忍心看到她被人嘲笑么?”

    一直躲在楚寒云身后的少女也探出小腦袋來,她看起來大約十五六歲年紀,身穿粉紅羅裙,容貌清麗,這正是女主柳蔓蔓。柳蔓蔓自從來到林容這里,就一直躲在楚寒云身后,仿佛林容是能生吞了她的妖獸一般。

    柳蔓蔓扯了扯楚寒云的衣角,泫然若泣:“師父,師娘想必還是埋怨我上次打擾了你們相處,才不肯借劍給我。都怪我,怪我那個時候不該舊傷復(fù)發(fā),我不該一時害怕就來找?guī)熥?。師尊,不要為難師娘了。蔓蔓輸就輸了,蔓蔓不怕輸,只是蔓蔓不想讓師尊丟臉……”

    柳蔓蔓這番話說完,不僅楚寒云臉上露出了憐惜的表情,連林容自小養(yǎng)大的弟子們也不禁露出疼惜的神情。

    林容的大弟子先開口勸道:“師尊,你看蔓蔓師妹這么可憐,就把劍借給蔓蔓師妹吧?!?/br>
    其他弟子也立即附和:“是啊,師尊,你就幫幫蔓蔓師妹嘛,反正鳳鳴劍如今在你手里也沒有用。蔓蔓師妹如果沒有鳳鳴劍,肯定贏不了劍道初賽。她身為劍尊的首徒,在劍道初賽都不能奪魁,要被人笑話的。”

    “就是呀,師尊,你就幫幫蔓蔓師妹吧……”

    “呵……”林容無論聽過多少次這種話,卻忍不住冷笑。

    這就是她親手養(yǎng)大好弟子們。

    她手把手的教他們練劍,她到處搜尋天材地寶幫助他們提升修為,卻不過是養(yǎng)了一群白眼狼。

    林容冷笑一聲:“既然你們都知道柳蔓蔓是個廢物,肯定贏不了比賽,那就不要讓她參加劍修大賽,這樣不就不丟人了么?柳蔓蔓平日里不愿意苦練劍術(shù),又怕苦又怕累。臨到大賽了,就開始怕被人笑話了?就來求別人的神器爭面子,要臉么?”

    眾人沒有想到一貫溫和待人的林容,竟然說出這么毒辣的話,立時竟然都愣住了。

    在一眾人的怔愣中,林容繼續(xù)道:“還有,誰是你們的師妹?我跟楚寒云不是同一門派,也從來沒有柳蔓蔓這個弟子,你們愿意叫柳蔓蔓為師妹,今后就去拜楚寒云為師,從此我們斷絕師徒關(guān)系。你們這些弟子,我一個都不留?!?/br>
    林容說著,并不等她的那群弟子們回話,一揮手就將所有弟子身上佩戴的宗門玉佩化為齏粉,他們留在宗門的命燈也盡數(shù)切斷連接。從此這些弟子們的生死榮辱,再與她林容沒有關(guān)系。

    這些白眼狼弟子,她不養(yǎng)了!

    “師尊!為什么?”

    “是啊,師尊,我們不過是看蔓蔓師妹可憐,何至于就把我們驅(qū)逐出宗門……”

    “師尊這樣也太絕情了!”

    林容的弟子們察覺到自己跟林容斷了連接,紛紛驚慌失措。雖然林容受傷后,她的修為已經(jīng)跌落至金丹期。但她畢竟還是玄靈宗的掌門,掌管一宗門的法寶秘籍。

    林容現(xiàn)在的這些弟子們可不是多年之后,能配合楚寒云聯(lián)合圍殺林容的天子驕子們。如今沒有了林容扶持,他們的修行道路怕是萬分艱難,再難取得原本的成就了。

    一旁的柳蔓蔓見狀,心中大痛,林容的這些弟子們都對她呵護有加。如果他們的道途受損,那她往后不是少了很多修為高深的修士呵護?

    第126章 這個師娘我不當(dāng)了1

    柳蔓蔓怎肯讓林容輕易把自己護花使者的前程都給毀了?

    柳蔓蔓就忙哭道:“我知道師娘一直不喜歡我, 但怎么能因為討厭我,就為難師兄們呢?

    柳蔓蔓哭哭啼啼地伸手拉了下楚寒云的袖子,滿是委屈地看向楚寒云:“師尊,你幫師兄們說句話啊, 總不能讓他們的前程因為師娘的一時意氣就毀了吧?!?/br>
    見柳蔓蔓這般委屈, 楚寒云忍不住大怒道:“林容你這般狹隘自私, 任意妄為,如此苛待自己的徒弟。怎能做蔓蔓的師娘?”

    林容冷聲道:“我收的弟子,我不想再留罷了,這算什么苛待?難不成我要留著這些胳膊肘向外拐的人, 讓他們學(xué)成之后再對付我不成?師娘?誰說要做她的師娘?楚寒云,我們的婚約解除!你既然對自己的徒弟有情意,就不要扯我來做擋箭牌?!?/br>
    林容一邊說著話吸引楚寒云等人的注意,一邊暗自用靈力悄悄煉陣。

    林容上輩子也不是白活一世, 修為倒退后,林容為了自保, 苦學(xué)符箓、陣法、煉丹。如今林容雖然是金丹修為,但若是拼盡全力,倒也能把元嬰修為的楚寒云困住片刻。只要片刻就夠了, 有了這片刻功夫,她就能取回自己的心頭血,借由傳送符離開此地。

    楚寒云果然被林容的話吸引了注意力,他不敢置信地盯著林容:“你竟然敢跟我解除婚約?你重傷之后修為倒退,就是有我的婚約庇護, 你們玄靈派才無人滋擾!”

    柳蔓蔓聽了林容的話卻異常欣喜, 若是沒了林容的阻礙,那她和師尊之間不就再沒有人打擾了么?

    柳蔓蔓就忙扯了扯楚寒云的袖子, 美滋滋地笑著:“師尊,林仙尊如果執(zhí)意要退婚,那就順了林仙尊的心意吧?!?/br>
    楚寒云憐愛地看著柳蔓蔓:“蔓蔓,你不懂……”

    在楚寒云看來柳蔓蔓實在太過純真善良,她甚至還不懂得林容的作用。

    雖然同是鳳凰血脈,但也分直系與旁系。柳蔓蔓雖也是鳳凰血脈,卻是旁系中的旁系,而林容的血脈是直系火鳳。若不是柳蔓蔓得了林容那滴心頭血,怕是柳蔓蔓的鳳凰血脈都微弱得檢測不出來,那會像現(xiàn)在這樣修為進步迅速?更別妄談駕馭神器鳳鳴劍了。

    林容對柳蔓蔓還大有用處,若是能從林容身上找出辦法,刺激柳蔓蔓的血脈完全覺醒,那往后柳蔓蔓的修道之路必然會順遂許多。

    楚寒云當(dāng)初跟林容定親,也是因為當(dāng)時他的師尊看中林容的血脈。但是楚寒云不以為意,是為了順從師命才跟林容定親??僧?dāng)楚寒云和林容接近之后,才知道鳳凰血脈的強橫。林容的修為進展雖然并不快速,但是靈力蘊藏深厚。她強盛時期,甚至可以越級殺人。

    林容勢力如此強橫,當(dāng)她因為誅殺魘魔身負重傷修為倒退至金丹期,楚寒云也忍不住松了一口氣。林容傷及根本,楚寒云就不必再擔(dān)憂林容的修為超過他了。

    就在楚寒云和柳蔓蔓對話的時候,林容的陣法已經(jīng)煉成。林容片刻都不敢耽誤,一手將煉制好的困仙陣丟向楚寒云,一手快速抓向柳蔓蔓的胸口。

    伴隨著柳蔓蔓的慘叫聲,一滴泛著金光的血滴自柳蔓蔓的胸口沁出后,迅速飛落林容手中。

    “這是我的心頭血,我取走了?!绷秩菡f完,給那滴血念了一個清潔咒,才把那滴血重新融入自己的胸口。

    當(dāng)初柳蔓蔓擅去禁地,被妖獸所傷,是楚寒云向林容求來了這滴心頭血,才保住了柳蔓蔓的命。那個時候楚寒云對林容說,她跟柳蔓蔓同有鳳凰血脈,應(yīng)該都是鳳族后裔,她應(yīng)愛護后輩。林容她聽了,她信了,她也做了愛護后輩的事。